苹果的微笑

这是十月，微凉
秋天的花袱已经缝好
青稞在地里整齐倒下
山鹰巡逻在它的山前
天蓝云白，让人成醉翁
川西藏区的路边
苹果树的孩子脸庞红朴朴
在阳光里微笑

旅行大巴缓缓前行
我用眼球拍摄颠簸的风景
有时，实在困得不行了
眼帘就掩盖了兴奋
薄梦里似有转经筒
随水慢慢转动

“看，那些孩子对我们敬礼！”
谁的一声叫喊让我惊醒回神
忙看车窗外
几个藏族的小孩整齐排队
对大巴车敬少先队礼
他们被阳光晒得深红的脸蛋
像极了路边的苹果

此后的行程我都注意
从康定到亚丁
一路有苹果树
一路有孩子庄重的敬礼
无论正午黄昏
细雨烟尘

这一幕感动烙在我心
旅行回来很久
我才在一篇文章中得到答案
这是学校老师教孩子
对前来旅游的客人
敬礼，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