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

多年前听说两只相爱的鸟儿
飞进去了。飞进去就没人
见过它们飞出来
在这幽雅之地,是否它们
渔耕如桃源之人,已经不是
我们这些外人所能知晓的
现在它如此温婉贤淑

晶莹得像一个传说。所有的一切
只能来自自身的感觉
雕它为水,它则通灵；为观音则慈悲
为花则优雅；若为手镯
便缠绵如爱人的手,只这么轻轻地一扣
心底便踏实
安全之感顿起

尽管你已经如此透明
我仍看不见那两只比翼的鸟儿
哪只在左,那只在右
无法辨识
哪只是雄,哪只是雌
我只能用这样的一个词
解释里面的物质
——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