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木屋,
建在世界边缘,
木门向着世界——
它总是虚掩着。
风轻轻一吹就能吹开,
人轻轻一推就可推开。
我坐在门内,
用花香酿酒,
以藤蔓为琴,焚香净手,
来招待我的客人。
门外总有脚步声传过,
而我只能把酒临风。
是那推门太累,
还是酒不醉人。
我的门常掩,
可它毕竟未关。
我的木屋,
建在世界边缘,
木门向着世界——
它总是虚掩着。
风轻轻一吹就能吹开,
人轻轻一推就可推开。
我坐在门内,
用花香酿酒,
以藤蔓为琴,焚香净手,
来招待我的客人。
门外总有脚步声传过,
而我只能把酒临风。
是那推门太累,
还是酒不醉人。
我的门常掩,
可它毕竟未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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