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依旧金黄 遗落的麦穗 再也等不到欢快的孩子 最终只能重归泥土 或侥幸钻进老奶奶的口袋 机器最先尝到麦子的滋味 那飞扬跋扈的吞吐 解放了镰刀碌碡和祖父的木杈 也彻底扯...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孩子站在地头高声喊着: 爹,吃饭! 我坚持把一块地里的 最后一截麦子割完 明天好去村西的麦地 割完麦子,就该给苞米施最后一遍化肥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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