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把手到钥匙孔 深藏的不安,于夜色中 遁形。鼾声被酒精擦洗过 划一根火柴,就能点燃 梦里花开,无非是 一扇窗锁住另一扇窗 任滚烫的眸光,穿透二月 为堂前归燕掀开旧帘 ...
来时嫩嫩一指苗, 根粗叶肥十余载。 疏忽看理淡施水, 不宠惊辱自慷慨, 每逢烫伤敷其汁, 红退炎消痛不再。 忽见亭亭花一柱, 芦荟殷勤衔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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