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旱的季节,好像是传说 不论是旧社会的中国,还是乌干达 醒了,就是遗忘 世界莫名其妙地潮湿 所有的洞穴都在新一轮的渴望 在异地 不过是换一种语言 只有一个人的时候 才知...
雨,从半夜里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她的失眠越来越不可不可抑止 这场雨,让陷进干旱里的句子不再干旱 清晨他头疼,他听到水珠碎裂的声音 包括碎成几滴闪亮的波光,风吹落鸽子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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