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从一扇半开的窗
醒来
村庄大汗淋漓
麦田,响着镰刀的梦
遍地流淌金灿灿的啤酒花
迅速抵达灵魂深处
蝉鸣越来越远
仿佛一种梵音
渡我至荷塘
额头上的沟壑
在池塘里晃来晃去
弯曲成垂钓的惊奇
只有蜻蜓独立荷尖
轻点圈圈涟漪
左一圈,右一圈
摇曳的反光
照亮下半生光阴
夏,从一扇半开的窗
醒来
村庄大汗淋漓
麦田,响着镰刀的梦
遍地流淌金灿灿的啤酒花
迅速抵达灵魂深处
蝉鸣越来越远
仿佛一种梵音
渡我至荷塘
额头上的沟壑
在池塘里晃来晃去
弯曲成垂钓的惊奇
只有蜻蜓独立荷尖
轻点圈圈涟漪
左一圈,右一圈
摇曳的反光
照亮下半生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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