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注定要在坚硬的土地上
一辈子劳碌 搜索自己饥饿的乳房 母亲的乳房
用滚烫的赤条条的饥渴
一张辛酸的弓奔波的箭 血脉贲张的呐喊
在火辣辣的鞭笞和烧烤下
象一条咸鱼被粗暴疯狂燃烧的狮子头
在炽热粗糙的土地上 不断地被翻烤着
一遍遍在身上撒着盐和火焰
一条咸鱼再翻身还是一条被烈日反复煎熬的咸鱼
直到榨干了最后一滴 只剩下皮包骨头
象衰老的父亲 被坟墓抱走 被永恒带走
饥饿疲乏的土地 尸体永远是最肥沃的肥料
年年春暖花开似热血沸腾的喷射
现在他们的子孙一批又一批 象蒲公英的种子
被一阵狂飙刮着 四处飘散流落他乡
离开了土地 象一棵树被连根拔起
不再奢望向贫瘠的土地索求 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们遍地开花走南闯北
他们追梦 下海北漂拖儿带女
象卑微的野草撒在戈壁上 立刻衍生出一片绿地
身后紧跟着便是绿洲和崛起的海市蜃楼
充斥着淘金者的吆喝和拾荒者的饥渴灯红酒绿
他们是候鸟翙翙 注定要迁徙
在反复地扑腾跌打滚爬中学会了飞翔
天空是摇曳多姿的舞台 却没有一片栖息的枝头
他们是浮云灿烂 注定要漂泊
一路洒下芬芳的甘霖 却身不由己地飘
哦谁落地生根衣锦还乡 谁碌碌无为 谁魂归故里
有的花朵高高地灿在树枝上
有的果实深深地埋在地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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