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头发的文章

  • 剪发记

    理发师一再给我讲解塑性、打蜡、上色是韩国女人都要做的基础护理,我还是说:请帮我修剪一下就好,别的暂时不需要。理发师的态度明显懈怠下来,我以沉默回应他的造型说,只...

  • 白头

    高考的日子,突然想起一位远亲的儿子,学习成绩很好,属于苦读型,为了迎接高考,一切准备充分,谁知在高考前夜突然发起高烧来,开考那天站都站不稳,结果发挥失常,本想冲...

  • 头顶上的亮色

    三十六岁那年初夏,我给自己剪过一次短发,从镜子里怎么看怎么都感觉不自在,无法接受自己,且越看心越虚。甚至、有种无处藏身之感,好不适应发根之处的头皮白越来越明显了...

  • 我爱老照片与温暖的青春

    上世纪的黑白照片,不记得是哪年拍的,不是九十年代初就是八十年代末。现在翻看,感觉土得掉碴,当时这样的打扮很平常,很普通,虽然离时髦差几个档次。你看我的围巾有个边...

  • 美,应是为所有女孩毕生追寻的。不仅拥有爱美之心,还要努力变得更美,包括容貌体态和心。大学里的梁教授曾给我们赠辞: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梁教授是...

  • 遥远的剃头匠

    头发长了要剪,剪了会长,这便养活了许多剃头匠。 八九十年代,我的头发都是水清剪的。他是邻村人,方圆十里,谁不晓得剃头的水清呢? 我们家在村头,地势高,站在院里,视...

  • 小区美发店

    小区门口一南一北有两家美发店,北家叫小香港,南家叫超越。两家店明里暗里较上了劲,你打价格战,我打宣传战,你打感情牌,我打实力牌,几个回合下来,超越就有些招架不住...

  • 生气的妈妈

    妹妹上一年级了,老师讲的课她还不大懂,妈妈不得不在家给她重讲。有时妈妈生气了,就会打她。我真担心妈妈的头发哪天会突然变白。 有一次,妹妹上课又没好好听课,让妈妈...

  • 苍耳来袭

    苍耳是谁?你不一定知道。可是,只要记起在那鲜活明亮的年少时光中,少年们爱玩的一个游戏,你就一定知道苍耳是谁了。 那时,在林间径上,山头岭中,只要看到她,少年们都...

  • 记忆里的囧事

    从小妈妈就给我留着一头长长的头发,长大了,我还是留着长长的头发。或许是已经习惯了也就不想轻易的去改变,改变了就觉得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呵呵,很倔的人就是这样形成的...

  • 一根白发

    早起梳头,一根约2厘米左右的白色头发,直直的立在脑顶。鹤立鸡群般,异常明显。 我倒没有惊讶,就一根白头发,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理了几次,它很倔强,仍傲然挺着。想...

  • 母亲的头发油

    在这个季节里,阳台的紫兰花带着纯洁与美丽,盛开了。璀璨的红色却挡不住我的目光,投向不远处花丛中的另一株蓖麻。小时候,就是这样的蓖麻陪伴我和母亲走过无数个春秋。 ...

  • 总有一天

    初秋的风,把每个焦躁的人抚慰得很温和。下午的阳光,软软地穿过建筑物,投射在我的脸庞,挑动着我的发丝。半年没剪发了,那美发沙龙的咖啡是否依然香醇?一个下午的时光,...

  • 长发

    一头长发长及腰际,人们的评价从真美,真好变成赶紧剪了吧。我说过要剪掉,说了一年多,可是始终没有离开我。现在已经从腰际到了臀部的位置。别说少年了,这个时候青年都该...

  • 母亲的头发

    我去朔州看父母。半年前还能下地的父亲,此时只能整天躺在床上。母亲佝偻着身子,在地上忙着,总是做了这,忘了那。当年,强健的父母,不知啥叫苦,啥叫累的父母,都老了,...

  • 来深圳这些年,我搬过几次家

    来深圳这些年,我搬过几次家。记得有一次刚搬完家,我忽然觉得有必要修剪一下自己的头发了,刚好看到楼下有一家理发店,于是就近解决。理发店里面的灯光过于暗淡,一个店老...

  • 走失的记忆

    (一)一头长发 那时母亲还很年轻,有着一头长发。那时我还没有出生,那是五十多年前的一个春天。 在一个有梨花盛开的早晨,家里来了一位母亲娘家的亲戚。娘家来人,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