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怀旧的美文

2023年03月05日优秀文章

人生怀旧的美文(必读4篇)

记忆,回忆

文/林墨翎

记忆不等于回忆。

相较于记忆这个词,回忆反而更富有人性。回忆过去,这是一件惬意的事,漫溢的幸福感总会让人满心欢喜的沉浸在这种所谓的堕落里,内心不会生出一丝的叛逆。即便是无意之中有那么一丝,也是倏然之间便被回忆吞噬,灵魂反而沉溺的更加彻底。

回忆,就像一部自动撰写的自传,记录着过去的分分秒秒,而心就是一叶书签,自由的调取着被戏谑的称之为历史的过去。之所以说回忆更富有人性,是因为回忆总是美好的。睿智的我们其实心知肚明,与其说回忆美好不如说我们的心更向往美好,也正是因为一颗向往美好的心筛选着那些美好的回忆,才使得回忆逐步的美好起来。那么被筛掉的又是什么呢?我们无心理会。毕竟筛网上留下的是心灵鸡汤的佐料,这就足够了,何必计较那些糟粕呢?

回忆除了美好更难能可贵的是它的真实性。回忆的轮廓总是棱角分明的,而记忆却总是有些模糊的。

两个老友,秉烛夜话、促膝长谈,提及曾经,两人的回忆总是交叠的没有瑕疵,因为那就是毫不修饰的真实,就是记录在日记里的字字珠玑。而记忆在回忆面前就会黯然失色,因为记忆就像一部野史,总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在里面,目的只有一个——为了让一段故事听起来更有魅力、更引人注目。

依旧是两个老友,秉烛夜话、促膝长谈,提及曾经,如果先开口的一方以"你还记得吗"为话题的切入点去跟你"回忆"些什么,那么这段所谓的"回忆"其实已经被记忆偷换了概念,变成了用一段临时打造的"回忆"去引起对方的认可或共鸣,当对方也觉得模棱两可的时候,这段记忆的插入就变成了谈资,其实两人都知道这段记忆的真实性有待考量,但是不拆穿、不中断、不写进心里成为了二人的共识。只为打趣,何必当真,于是记忆以这种游离于真假之间的形态存在着,它不会被人们厌弃,但也绝对不能与回忆同日而语。

区分记忆与回忆,只是希望可以让回忆变得更纯粹,但事实上,记忆与回忆总是并存的,就像一部小说、一场电影,它的素材总是源于真实的生活经历,但是故事的发展却总是随意的由作者天马行空。如果说回忆是骨骼,那么记忆就是血肉,回忆支撑着记忆,记忆依附着回忆,回忆很真实,却也容易枯燥乏味,记忆可能有些荒诞,却散发着让人挖掘的魅力。当我们忆起一段过去,就让回忆去唤醒真实,让记忆去丰富回忆,若是难得糊涂就姑且糊涂一次,不去矫情的去伪存真,只为感受不一样的真实。

记忆不等于回忆,但我愿尝试用记忆包裹回忆。

零碎的回忆

文/末之园主人

有两件东西,变成绵长的记忆,让我时刻感知母亲的存在。

一件是二十年前母亲为我做的夏季的无袖衫,棕底黄花,薄纱的,现在拿出来,也不觉得老套,母亲的确是个出色的裁缝。我一直把它收在柜子里,每次收拾衣物,就会有意无意看到它。

一件是母亲的毛衣,本是浅棕色,或许是为了记忆深刻,多年前我把它染成深棕,近乎黑色,而且用它做成了一个小小的枕头的外套,里面放了一层薄布,布里装的是晒干的桔皮。我不喜欢抱着布娃娃睡觉,却经常抱着这个小枕入眠,毛线的感觉软软的,像母亲的呵护;嗅着淡淡的桔香,像母亲的唠叨不会走远。

十四年了,就这样捱过。

内心?怎样的痛过?冷暖自知。

吃苹果的时候,妈妈会说:不要吃皮,到肚子里是硬的,不消化。

去买东西,总不忘告一句:过马路两边都瞅瞅,没车了再过。

每次坐车,同样的语言:少说话,挨着老头老太太,下车了坐接站车坐女人的车,男的别坐啊。

母亲发病的前一个晚上,对我说:吃不吃白菜?我明天拿两棵给你,白菜解毒的,人隔三差五的一定得吃呢。

那一年,母亲喜欢买鞋,去的前一段时间,买了两双皮鞋,我问,为什么?她笑:我留着出远门穿。当时觉得好笑,远门?她连几个女儿家都去得少,总是走不开那个家。现在想来,心酸得无处化解。

母亲喜欢扭大秧歌,年轻时评戏也唱得好。村子里组织老年人健身,每天晚上,吃过饭,她们都会到大队部那固定的场地跳上一阵子,她跳得最好。有时,我说:妈,别跳啦,吃饱饭剧烈运动不好。她回我:我们运动不剧烈,你不会,嫉妒我了。然后笑。

那一天晚上,听说放了一个节奏很快的曲子,听说有人问到她关于哥哥的一些事情,(哥哥当年闯了祸,离家在外几个月了,她天天担心他)母亲跳了不久,就突发脑溢血。当父亲通知我时,我发疯一样的跑去那里,而当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场,看那张灰黄的脸,我像一个无助的婴儿,更像一个傻子。她的眼微闭,喉咙里像堵了什么东西一样呼吸,又像在轻声呻吟,都说病人到这个程度已经没有意识了,我不知道。只记得当时我说:妈,您是难受不?想吐,就吐吧。我的话刚落,她果然吐了,吐了一地,还溅到我的手上,一看,很分明的看出那吐的东西里有好多白菜叶。想到她前一个晚上对我说的话,泪再一次迷住了双眼。

不久之后,去了医院,再后来,检查,定论,小脑大面积出血,无力回天。

那一年,母亲五十九岁。

哎,这些事,压在心上,拂之不去,那种疼,没有经历的,怕是不会懂了。

往事,在不经意间袭上心头。

一瞥,又看见我精心缝的小枕。

母亲,我们同在,永远。

而此刻,我已是泪眼朦胧……

回忆

文/凭窗听雨

又到冬天了,总是在想秋天是个容易让人感慨的季节,没想到冬天也是。到处都在飘雪,空间里各种刷屏的雪景,可是今年的青岛却有点清冷的不像样子。直到现在都没有下一场像样的雪,只是冷风依旧刺骨罢了。走在路上,遇到的都是匆匆的路人,一个比一个裹得严实,俨然一个个都成了大明星,超级有范。

本来该加快脚步去找个地方避避风,可却鬼使神差的发起疯来的回忆起过去。盯着一片马上就要回到大地怀抱的树叶良久,思绪杂乱的就像扯不开的麻线球……

倒不是说此时的生活不适应才让我想起过去,毕竟毕业很久了,早已习惯。可是一空闲下来还是会想到从前,现在没有从前纯粹了,这是迄今为止最清晰的感受了吧。

还记得小时候,那时候的春天我会去树林里摘各种小花和柔软的柳树枝编花环,虽然编的很烂,可是戴在头上还是会昂首挺胸很自豪,有时也会和小伙伴们去野地里放风筝,虽然经常飞不起来,可依旧乐此不疲着。可是现在的我有多久没放过风筝我自己都不记得了。那时的快乐和骄傲都是那么的真实而纯粹……

夏天呢,我有时候会偷偷从家里拿两个啤酒瓶去小卖铺换雪糕吃,那时的雪糕就是老冰棍,真正的透心凉,咬一口,冰的呲牙咧嘴,一根下肚感觉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特别爽。吃完以后还不忘为自己小小的"坏"得意一下。而现在虽然不用在偷偷地了,却因为身体鲜少吃冰了。纯粹的快乐也失了味道。

秋天,基本上爷爷奶奶都会给我找几根长长的竹签或者铁丝让我去树林里穿树叶,干了的树叶子掉了满地,躺在上面打个滚浑身舒坦,玩够了,就把树叶子穿在竹签上,拖着穿满树叶的竹签子回家以后,奶奶就会用上面的树叶子烧火给我煮玉米吃,甜甜的,不只因为玉米还有我劳动得来的树叶子,可是现在的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已经很少吃玉米了。快乐的感觉淡了……

值得一提的是冬天,经常会下很大的雪我穿着妈妈给做的爱心牌小棉袄带着妹妹,去家后的空地里抓麻雀,我也学着书上的样子,支了一个陷阱,里面放上麦子和玉米粒,等着麻雀和各种小鸟来偷吃,然后被我抓。可是书上跟现实总是不一样,我跟妹妹躲在隐蔽的雪地里,边堆雪人,边等蠢鸟们落网,不长时间棉衣就被弄得潮乎乎,然后一只小鸟也没逮住。几次下来不知道被我妈揪了多少回耳朵,骂了多少次。也就不再继续了。而现在的我却出奇的怕冷,手脚一到冬天就冰凉的不像活体生物,尤其是下雪以后,基本不出门了。到底是什么变了呢?我也说不清楚。

思想所能及的,远比文字要丰富多彩,匮乏是我在每次提笔的时候最无奈的事情。又是冬天了,很想回家,懒惰也好,什么都好,我就是个如此如此的人。下雨、刮风、降温、落雪我总是能为自己找到回忆往事的理由。

坚强的树叶子还在风中摇曳着,脸已经被凛冽的风吹得没了知觉。思绪戛然而止,又仿佛意犹未尽。一切都像是在结束,又好似刚刚开始。到底什么是快乐呢?或许若干年后,回忆起现在,又会是另一番模样了吧。

那些回忆,我的痛

文/张敏

我现在发觉在黑夜中习惯了回想你的微笑,点点的温暖烙在我的心里,习惯了深夜的寂寞,远离了白天尘世的喧嚣。

静静的夜幕里只有月牙弯弯的高挂空中,一抹离愁的月光轻轻地洒落在窗前,透过窗帘的细缝,照在我不眠的夜里,静静的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弦月的薄光散落在我微微有点长的头发上。

看着远处还有几盏仍在夜幕几散发着橘黄色的灯,孤零零的使人总是意犹未尽的想起了你,你是否能知道夜幕下还有一个因相思而为你把忧伤歌来唱的女孩。

我用手轻托着下巴,整个人都扒在窗台前,看着从眼前飞过的萤火虫,为整个黑色染上离愁的思绪,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夜里这样,静静的想着你的好,淡淡的夜色里仿佛你的容颜印染着白色的流年。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红颜最终抵不过似水年华,但你的声音一直弥漫在我的耳边,好似一曲天籁,洗尽铅华,让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叹息墙下的弹痕,是否真的能抵挡得住你如诗如画般唯美的一抹微笑。

一曲离殇点缀了黑灰色的夜空,我已经忘记了没有你的日子里,陪伴着我的只有被我点燃的香烟,怎么也不会想到烟和寂寞永远紧紧的联系得这么密切,我的相思全部像烟被烧过遗留下的灰烬色染上离愁的思绪。

我们一起划过满天星光的银幕后轻轻地点燃香烟,慢慢地樶上一小口,灰色的烟雾欧迷朦了我的视野,眼前的细腻烟雾仿佛我细致的一腔满满的相思。

如果多看你一眼,是否还会有感觉,最真实的喜怒哀乐全都埋葬在昨天,不掺任何表情。

我们一起划过满天星光的银幕拿出一张素纸在苍白的纸面轻描出当年消失的素颜,淡淡的思恋把月色满,溢出的部分全都摊在桌面的细腻如丝的素描上,满腔的恋情都化作满纸的文字,思绪涌动着我的心弦。

提笔思绪,握笔离愁,笔下写忧郁,笔停满泪痕。对你的思恋却跃然纸上。

相思一纸诉说这我对你满满的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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