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冬天的小短文

2023年03月27日优秀文章

描写冬天的小短文(必读6篇)

冬天来了

文/闫翊萱

瑟瑟的寒风吹过,一片片枯黄的树叶飘落下来,踏着厚厚的落叶,仰望着光秃秃的树枝,我知道,冬爷爷已踏着稳健的脚步来到了我们中间。

虽然冬爷爷脾气有些古怪,时不时地耍一耍威风,吹出令人刺骨的寒风,但是我和小伙伴们却满心欢喜地欢迎冬爷爷的到来,因为他会变魔术——下雪。雪花仿佛一只只调皮的白蝴蝶,从空中慢慢悠悠地飞舞下来,落在身上,我们一个个都成了"圣诞老人";落在地上,给大地盖上一层厚厚的棉被。这时候,便是我和小伙伴最快乐的时光,我们在雪地里打滚儿、堆雪人、打雪仗,开心极了!不一会儿,我们的小脸蛋儿就变得红润红润的,额头也沁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

美景时时都有,但冬天的美景别有一番滋味。看,那傲然挺立的梅花,虽然颜色单调,只有粉和白,但它很顽强,愈是寒冷开得愈欢快,并散发出诱人的芳香。这不仅是一种有趣的自然现象,更是冬天的一道亮丽的美景。我情不自禁地吟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我爱梅花,爱它的芳香四溢,更爱它的勇敢顽强。

冬天真是一个有趣的季节!

冬天来了

文/韩江雪

今日立冬,冬天来了。

冬日的第一天阳光明媚、气候温暖,秋的影子还没走远,满树的秋黄,满地的落叶,还有那翩翩秋装都告诉我们冬的影子还没出现。今天按中国人的传统习惯要吃肉或者饺子,它寓意着在冬天到来后可以使身体温暖不受严寒袭击。北方的冬季非常寒冷,一场大雪卧下后冻得特别死,尤其是三九天非常冷,伸手都困难。

俗话说,三九四九冰雪上走。在那个封闭的年代冬天,人们保暖只能是以棉衣或者羊皮袄为主,以煤取暖,家家生着火炉烟囱、冒着浓烟。到了晚上火炉灭了,特别冷,早晨起来玻璃窗上冻满了白白的霜花,非常好看。等火炉着了,它也就慢慢融化了。接着人们穿着厚厚的衣服,上班,上学,开始了一天忙碌的生活!

如今时代变了,楼房、汽车、暖气、羽绒服等御寒的装备应有尽有。我们丢掉了厚棉衣,羊皮袄和那暖暖的火炉。但是,冬天的霜花不见了,冰车不见了,满地满屋满世界厚厚的冰雪不见了。人口的增多,环境的破坏,现代化设施的普及,使得气候发生了巨大变化,北方的冬天不见了寒冷和雪花,而南方却遭到雨雪冰冻的袭击,这就是地球给我们的惩罚!

我们在温暖的屋子里过冬,我想变天时西北风会来的,那瑟瑟的寒冷满街的沙尘落叶,还有被风吹起的飘逸长发和翩翩裙装。可雪花会来吗?河水会冻吗?蓝天下长长的大青山会罩上白白的雪衣吗?这都是未知数,因为很久没见过厚厚的冰雪了!

不管怎么说冬天来了,暖也罢,冷也罢,总是要过去的,这是自然规律。因为在冬的后面还有春夏秋的姐妹们等着走向人间,送来春花秋月、鸟语花香!

冬天的雪

文/田茂国

冬天我是不怎么喜欢的,盖因太冷的缘故,一到了冬天我就很少出门了,如果不是还要上班,我愿终日宅在家里。可我又偏偏喜欢雪,漫天飞舞、粉妆玉砌,如果在假日能遇到一个抛洒着碎琼乱玉的雪天,我又会整日泡在雪舞里。

雪是文静的,不像雨那样张扬、喧哗,这小精灵总是无声无息地来,在静悄悄的夜晚细心地静听,能听到它细密的呼吸。她的样子让人疼爱,让人怜惜,可又亲近不得,捧在手心她却化了,受不得一点点人间温暖,越是冷酷无情她却越是美艳无比,总爱演绎一些风花雪月浪漫的事。

儿时似乎有下不完的雪,那一年都会下上几场。记得有一年雪下得很大,晚上睡觉时还是正晴的天,早上醒来已是大雪封门。听到母亲说:"下雪了。"我一骨碌爬起来透过窗户上书本大的一块玻璃向外瞧,整个院子一片雪白,老树银花满枝,几只无处落脚的麻雀喳喳叫着蹬落了树上的雪花,细细的雪沫扑簌簌飘落下来。院角的石磨也已淹没在雪堆里,磨盘顶部又长出厚厚的一层,毛茸茸的,黑白分明。背着书包到学校,一场如火如荼的打扫雪之后,只能通过窄窄的通道走向教室,两边是堆得高高的雪墙。

对雪的喜爱,真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似乎只有把它吃到肚子里才痛快。雪来的时候,和小伙伴们每人攥一个雪蛋,在凛冽的寒风中捧着啃,即使手冻得通红也不肯放下。为此,大人们总是想着法儿阻止,当第一场雪飘下来,大人们会说:"第一场雪不能吃,老天爷洗脸了。"第二场雪飘下来,大人们又说:"老天爷洗脚了,不能吃。"第三场雪飘下来,大人们又说:"王母娘娘洗脸了。"第四场、第五场……,下再多的雪,大人们都会编出让我确信无疑的故事。雪每年都会下,大人们的故事也每年都在重复。即使如此,也不能阻止我对雪的喜爱,似乎不吃一捧雪,这个冬天就白过了,这些雪花就浪费了。

儿时的冬天似乎很冷,雪总是化不完,雪会陪伴冬季的每一天。如果没有雪,过年也觉得没滋没味,雪就是年的色彩,白雪红对联,这才有年的味道。严寒总也挡不住儿时的脚步,即使在寒冷的雪夜里,大街上也少不了孩子们嬉戏的吵闹,手提纸糊的灯笼穿梭在大街小巷,雪色的年味浓烈喜庆。春节后,是走亲戚的时候,徒步走在路上,雪笼盖四野,边走边玩雪,在路边的雪地上用手指写了"瑞雪"两个字,次日,返回时路过"题词"之处,雪未化,字仍在,只是多了一个字,不知是谁在后面加了个"峰"字,成了"瑞雪峰".

雪就是孩子们冬天的伙伴,儿子也喜欢雪,偶尔下场雪会流连忘返,只是儿子不怎么喜欢吃雪,毕竟无滋无味,儿子出于好奇,曾伸出舌头舔一下,我担心儿子吃了会肚子疼,用祖传的故事骗儿子,"别吃,老天爷洗脚了。"儿子对我的话根本不相信,甚至赋以嗤笑,也没有像我一样攥一个雪蛋大嚼。时代在变,人的认知在变,不变的只有这飞舞的雪花。

最有趣的还是房檐下的冻冻凌。天晴了,肌肤丰腴洁白的世界便不知不觉地消瘦下去,露出黝黑的皮肤。雪水顺着房檐滴滴答答在房檐下长出一溜冻冻凌,用长长的杆子敲下来,每人一块咯嘣嘣大吃大嚼,回味着夏日冰糕的味道。这晶莹剔透的冰锥如今不怎么多见了,偶尔,回农村老家遇到零星的冻冻凌,我会兴奋地指给儿子看,"看,冻冻凌!"儿子并没有表现出兴趣,他只想着赶快回家打开笔记本电脑把那游戏的最后一关闯过去。这让我时常感叹与儿子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这些就是人们说的乡愁吧!我不知道,当儿子长大后他的乡愁是什么,难道是那虚拟世界里没完没了的植物大战僵尸,还是狗熊戏人的动画片《熊出没》?

儿时的年味随着雪的融化才渐渐淡去。春季到来,早春时节还有丝丝寒意,整个大地经过一冬的酝酿和雪的滋润,松松软软蕴藏着勃勃生机。抬头望去,远处的南山坡上仍留有残雪几许。

这些,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好在,已深深刻在我的记忆里,能够随时打开它,细细地品味。

开在冬天里的迎春花

文/素衣舒舒

元旦过后的这几日,天气晴好,阳光充沛,向阳的房间满是温暖的光线,明晃晃清亮亮的,温柔而缓慢地滑过书籍、衣物和光洁的家具。简直有点小阳春的感觉,很是舒服。

几个玩滑板的少年,穿了短袖T恤,在烟草公司门前的台阶那儿踢翻、倒板、带板转体,动作灵巧自如,朝气蓬勃。

昨夜一场大风,法桐的叶子落了一地,踩上去咔嚓咔嚓响。经过这一场大风,法桐叶终于要落光了。阳光倾洒在灰白的石板路上,闪烁着斑斑光点的桐叶,枯黄翻卷,姿态随意,仿佛年代久远、已然褪色的画。

煦暖的光影悄悄挪移改变,一抹灿烂的霞色出现在天际——傍晚了。

顺着相石阶森林公园平整的山路往山上走。隧道口,那一墙枝枝蔓蔓的迎春,竟然星星点点开了十余朵。

那明亮的黄,毫无防备的,突然就扑入了眼帘。小朵小朵柔柔的花儿,努力打开自己,站在灰褐色,没有一片绿叶的枝条上,那般醒目璀璨,那般明艳动人。

虽说近来天气格外温暖,可毕竟还是棉衣裹身的隆冬啊。这些明媚任性的小花朵,就这么一意孤行,不管不顾,突然地在冬的清寂里开出了一片旖旎。

急急的,仿佛要去赴一场前生就定下的盟誓。

与谁呢?

远山苍茫,暮色溟溟,隐在群山深处的晓寺不闻钟声。山林在枯寂中沉睡,向四方伸展的枝条划过清澈悠远的天空。栗子树也早已光光的,不见毛栗落纷纷,那些栗子,许是早被松鼠搬进树洞里了吧。坡上的芒草,枯了又枯,在风中飒飒作响。空气里弥漫着干净纯澈的味道。

远山、钟声、山林、栗树、芒草,是与它们吗?

或许,谁也不是。

这些小小的迎春花,就要这么任性而骄傲地开在冬天。哪怕,明天就来一场霜雪,零落成泥。就像那帅气的滑板少年,偏要穿着短袖在冬天的阳光下舞动。谁叫我愿意,我喜欢呢?

我也喜欢呢。喜欢这几朵明媚媚的迎春花,喜欢这几朵况味独自的小黄花。这么娇小,这么柔弱,却不惧严寒,生生要开在冷冽的冬天里,以最热烈的姿态,最明亮的颜色,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站在迎春花枝下,我凝神看着。就像风荷说的那样,仿佛看见了另外一个自己,像一朵花开。

透过纵横交错的枝条望出去,冬月十五的圆月,灿白灿白,仿佛一枚硕大的鸟蛋,安卧于迎春枝条编织的鸟巢里。枯枝、花朵、朗月,自有一种清皓之气。

晚风中,我看见一朵娇黄,轻轻地,轻轻地咬住一片皎洁的月色。

冬天的阳光……

文/鲁先圣

冬天来了,阳光没有了夏天的酷热,也没有了秋天的干燥、白炽与热烈,我坐在城市边缘的一个阳台上。光芒温热而柔情,洒满了头发与衣裳。

空气里到处是无边的安静与温暖。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温暖了?没有猎猎的风,没有那撕人心肺的寒冷,也没有那些不寒而栗的伤痛?阳光和煦而温馨,像一个充满了博爱的女人。

房子的前面就是一片稀疏的白桦林。挺拔的枝干穿过四层楼房的高度伸展到阳台的边缘。平直的望去,是一片黄叶斑斑的小树林,伟岸俊美的树干都隐在了树林深处。白桦林的尽头,是一带远山,山上依然是葱葱的绿意。模糊的黛绿穿过白桦林来到阳台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冬天的辽阔与悠远。

站在最高的那座山头上,就能望到家乡,就能够望见故乡的炊烟,望见故乡的小河,望见父母深邃的目光中含着的焦灼与希冀,还有母亲的眼眶里滚动着的泪光。

父亲的那张刀刻斧削的面孔,在一个焦灼的夏天消失在遥远的彼岸。那个时候,夏天十分燥热。多少年以来,我总是这样想,父亲是去做一次愉快的旅行,像我的童年时代一样,他总是在那条曲曲弯弯的小道上先到达前方的一个路口,而后瞩望着我嫩稚的脚步。

母亲在她86岁的那一年也走了,去天堂与父亲团聚了。

想念父母的时候,我就坐在阳台上观看这片永远平静的白桦林。又常常沿着林中的那条小路或穿过树林的尖顶到达远处的山梁。

无论到了哪里,我还是最想念乡村里冬天的阳光。老人和孩子还有女人们,大家聚集在房屋的前面,尽情享受这阳光的照耀。鸡狗鹅鸭还有鸽子兔子,也会围拢而来。那是怎样的和煦与温暖啊。城市的阳光属于街道,属于天空,却不属于人们。

我了悟生命最终都将走向一个永恒,如白桦林的叶子。我在每年的秋冬都目睹着无尽的叶子飘飘零零纷纷扬扬地落入泥土的怀抱中。这壮观的景象令我激动震颤。叶子从迷蒙的混沌中走来,经过四季的风雨盘剥,终于摆脱了世俗与虚荣,不再留恋世间的繁荣与奢华,走进命定的归宿了。

我感觉过苍茫原野中那冬天的阳光,所有的无奈与痛苦都曾在微弱的光芒中颤抖。我因而曾崇拜夏日的骄阳,春天的绿色,秋日的荣光。可是最终我从这个冬天的阳光中得到壮丽的洗礼。

太阳每天都会升起,黑夜之后即是黎明。只要有种子存在,一切就有希望。当春风吹来的时候,种子就会在春的沐浴中绽出嫩绿,结出硕果。这是季节给予生命的全部涵义。在这个季节里,我尽可以将过去所有岁月中的不幸与磨难抛到生命之外,重新赋予生命一种全新的意义。

叶子落尽了,白桦林更现出挺拔的洒脱之美。林中的那条小径也依稀可见。冬天的阳光拥簇着白桦林。辽远的大地上已经有了一丝绿色的影子,我为此而激动不已。

冬天来了

文/无敌丁老头

冬天来了,北风呼呼不停地刮着,仿佛要告诉人们知道寒风的无穷力量。

那一行行一排排的杨柳树、法桐树、枣树等各种树木,在风力的作用下不得不脱光了衣服,仅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大风中瑟瑟发抖,不停地摇来摆去。唯独那些参天松柏,道路两旁的冬青,不畏严寒,依然披着一身绿色的盛装。

燕子、黑卷尾等候鸟,闻到了冬天来临的气息,早已南飞了。还有那些益虫也经受不住寒冷的袭击,蛇已深深地沉蛰于地下,青蛙已钻进了深厚的泥土里。尤其是哪些天天闲不住爱鸣叫的蛐蛐,还没有听到冬天的脚步声,就藏到了草垛里。当地成了麻雀和喜鹊的一统天下,成天叽叽喳喳一个劲地叫着,自由自在地飞来飞去,到处觅捉着食物。

冬天的田野里,已失去了绚丽多彩的浓浓秋色,看不到了满目丰收的景象,只有那成方成方绿茵茵的麦苗,像地毯一样铺在田野上,方显得一派生机勃勃。村头上,那零零散散一片一片农民尚未砍伐的白菜,仍在地里走着头。

"嘟!嘟!嘟!",在天色灰蒙蒙的时候,大街上就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这是幼儿园接孩子上学的校车。冬天,孩子一早就得到校上学去。你瞧,一个个孩子头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上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脚上穿着棉鞋,好像打饱气的小洋人一般,只露出红噗噗的脸蛋儿。爸爸妈妈抱着儿子女儿,爷爷奶奶扯着孙子孙女,姥爷姥娘带着外孙外孙女,一直把他们送到车上,才放心离去。

冬天的太阳好像一下子变老了许多。每天清晨起来,太阳红着大大的圆圆的脸蛋儿,慢腾腾懒洋洋地从地平线上爬了出来,显得是那样的懒惰和有气无力,且浑身没有一点暖意。再也不像夏天那样,爬不了多高,放射出来的光芒就能把人的身子烘烤得发疼,难以忍受。

勤劳的人们整整忙碌大半年了,平时舍不得闲着,冬天也该歇一歇身子骨了。漫步大街小巷,你看,那些麻将室里,临街的店铺里,还有路边用帆布搭起来的帐篷里,到处可以看到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尽兴地修筑着"长城",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到处可以听到打麻将"呼啦啦"的娱乐声。

公园里那些穿戴衣着整齐的老人,或抖空竹,或打门球,或作健美操,或表演唱,或打腰鼓,又蹦又跳,载歌载舞,兴致勃勃地进行着各种健身活动。

这就是冬天的魅力!

我喜欢冬天,热爱冬天!因为冬天一但过去,美丽的春天就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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