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故事

2023年03月26日优秀文章

春节故事(必读8篇)

当年知青过春节

文/秦文君

生活过8年的黑龙江给我留下的记忆,除了寒冷,还有无限孤寂中的那抹温暖。直到今天,我还常常梦见自己回到积雪的深山老林,风声、飞雪与苍茫大地都成了真实,惊醒过后,好半天都以为眼下的现实却是虚幻。

知青生活中还有一个强烈的记忆就是过节,漂泊在外,对节日特别敏感。

刚去的第一年,过春节像小孩过家家似的热闹,大年三十,伙房里做了熘肉段、炒粉条、山蘑炖鸡,大家把家里带来的好吃的东西集中在一起,上海知青有鱼松、炒米粉、牛肉干,温州知青有腌带鱼、粉干、虾干,再搭配着各地的吃法,变出了18道菜,可是壮观的宴席一过,就听见齐齐的哭声,都是18岁,初次在外过年,心里空空的,倍加想念亲人。

后来,大都选择在过年的时候回家探亲,几乎都是年关从深山里出来,在哈尔滨换车。很怀念哈尔滨的霁虹桥,它离火车站不远,在积雪的冬天,我眼里的它有雪国的美与矜持。我喜欢看刚买了新皮靴的人,手里拎着年货从桥上走过。我向往有足够的钱买一双新皮靴,把家人接过来,逗留在此过一次北国的春节,不必风雨兼程了。

后来我陪母亲到了哈尔滨,可是已经没有了父亲。我们穿过霁虹桥,在不远处有法院的那条街上吃晚餐,用餐的地方叫农家大院,是怀旧的主题。可是我的怀旧无法深邃,因为已经时过境迁。

记得有一年夏天我把探亲假用掉了,春节得在林场度过,当时我已是学校的老师,从一年级能教到六年级。学校里没有心理老师,学生叛逆,也分不清是心理问题、思想问题还是道德问题。在那个春节的闲暇时段,我和学生们在一起,倾听他们的诉说,教他们学风琴。他们手指灵活,兴高采烈,我们一起捉迷藏、朗读、扮演课文里的角色,那个春节过得淳朴又可爱。

已婚的老知青比我们过得好些,所以什么正月十五、什么龙抬头都招呼我们去打牙祭,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常常是做一摞油饼,炒盘土豆丝,炖小鸡……我也会亮一手,做上一道用茶叶烧烤的熏鸡腿。

知青生活的物质是匮乏的,每人一个月只有一斤大米、9斤白面,其余都是杂粮。可是也想为家里置办些什么,有一年年底,我跟着同事去齐齐哈尔,它最有名的叫法是卜奎驿站,我在那里买到了黄豆和葵花子,飞一般跑到邮局,想在元旦前夕寄到,牙齿黄黄的邮寄员说:"往家寄呢?真不易呀!"

当时那忧伤的思乡其实也是活下去的支柱。佳节将至,我想象着母亲在包裹领取单戳上蘸了鲜红印泥的图章,心里充满暖意。

母亲也想念我,家里吃饭桌的玻璃板下面就放着我的照片,母亲做了好吃的就因我不在场而难过。得到我快回家过年的消息后,她用悄悄攒的肉票买回一整条猪腿,规划着,最好的部位做成香肠、酱油肉,节后让我带走,再留一些全家过节的佳肴。父亲调侃母亲的节省,给我写信说:"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们都成面条大王了。"

父亲来知青点看过我一次,我说我们很好,不提饥饿、疾病和孤寂。父亲安心地走了,什么也没有说。直到他去世了,老干部处的女士才告诉我一个秘密,父亲说他当时难过了好几年,心一直堵着。

有个漂亮的女知青在年根儿的时候嫁给一个满洲里的小伙子,那地方后来我去过,夜里很晚了,灯光仍亮如白昼。拍来的照片,视觉上很缥缈,似乎云前还有薄纱,照出来是冰川一般。起初是好好的,她比别的知青都过得幸福,后来我们都可以返回故乡,才发现她被遗忘在那里。听说当年美丽的小姐姐,现在已是老妈妈了,有了孙子。

30多年过去了,过节时候的孤寂已不在,过去的快乐情景会突然历历在目,心被缠得很软,岁月呀,过去了那么久。千万个从中走过来的知青,也许更能洞察孤寂的滋味、快乐的可贵。

春节,幸福的节日

文/童美淋

时间悄悄地从我们身边溜走,转眼间半个假期已过去,迎来了十分重要的一天——除夕。我从那紧闭了半天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换了一身衣服,在这一天我下定决心,要向过去的我说再见,迎接新的我。

走出房间,我看到的便是家人坐在电视机旁,妈妈在厨房里面奋斗着,我过去帮妈妈打杂之后与爸爸、姐姐坐在了一起,畅谈着自己在新的一年里的规划,开心地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第二天打开窗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我。好久没有看到这幅画面了,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几年前,在过去几年的春节我基本上都是在那昏暗的房间与乏味的课本一起度过的,春节在别人眼里是与大家一起欢乐热闹,但从前始终没有我的身影。今年我要告别这昏暗的房间、乏味的课本,在那温馨热闹的画面中用自己增添色彩,让春节不再是我一个人度过的节日,而是与大家共同度过的节日。

我走出房间,迎来的是喜气洋洋的家人与亲戚新年的祝福,大家脸上都挂着幸福的微笑;走出家门迎来的是邻居的祝福,朋友的欢笑,大家一起走在路上欢快地交流着,诉说着自己的心事,诉说着自己对新年的想法与新的一年的规划。时间悄悄地逃走,不知不觉一天便过去了,晚上与朋友告别,回到自己温馨的家,打开门见到的便是乐此不疲的家人。

忙碌了一天,家人的脸上丝毫没有疲惫的神色,笑了一天也没有感到丝毫的累,妈妈终于从厨房里端出美味的食物与我们共同享用,这一天我感到了真正的幸福。

记春节

文/孙犁

如果说我也有欢乐的时候,那就是童年,而童年最欢乐的时候,则莫过于春节。

春节从贴对联开始。我家地处偏僻农村,贴对联的人家很少。父亲在安国县做生意,商家讲究对联,每逢年前写对联时,父亲就请写好字的同事,多写几副,捎回家中。

贴对联的任务,是由叔父和我完成。叔父不识字,一切杂活:打浆糊、扫门板、刷贴,都由他做。我只是看看父亲已经在背面注明的"上、下"两个字,告诉叔父,他按照经验,就知道分左右贴好,没有发生过错误。我记得每年都有的一副是:荆树有花兄弟乐,砚田无税子孙耕。这是父亲认为合乎我家情况的。

以后就是树天灯。天灯,村里也很少人家有。据说,我家树天灯,是为父亲许的愿。是一棵大杉木,上面有一个三脚架,插着柏树枝,架上有一个小木轮,系着长绳。竖起以后,用绳子把一个纸灯笼拉上去。天灯就竖在北屋台阶旁,村外很远的地方,也可以望见。母亲说:这样行人就不迷路了。

再其次就是搭神棚。神棚搭在天灯旁边,是用一领荻箔。里面放一张六人桌,桌上摆着五供和香炉,供的是全神,即所谓天地三界万方真宰。神像中有一位千手千眼佛,幼年对她最感兴趣。人世间,三只眼、三只手,已属可怕而难斗。她竟有如此之多的手和眼,可以说是无所不见,无所不可捞取,能量之大,实在令人羡慕不已。我常常站在神棚前面,向她注视,这样的女神,太可怕了。

五更时,母亲先起来,把人们叫醒,都跪在神棚前面。院子里撒满芝麻秸,踩在上面,巴巴作响,是一种吉利。由叔父捧疏,疏是用黄表纸,叠成一个塔形,其中装着表文,从上端点着。母亲在一旁高声说:"保佑全家平安。"然后又大声喊:"收一收!"这时那燃烧着的疏,就一收缩,噗的响一声。"再收一收!"疏可能就再响一声。响到三声,就大吉大利。这本是火和冷空气的自然作用,但当时感到庄严极了,神秘极了。

最后是叔父和我放鞭炮。我放的有小鞭、灯炮、塾子鼓。春节的欢乐,达到高潮。

这就是童年的春节欢乐。年岁越大,欢乐越少。

前几年,每逢春节,我还买一挂小鞭炮,叫孙儿或外孙儿,拿到院里放放,我在屋里听听。自迁入楼房,连这一点高兴,也没有了。每年春节,我不只感到饭菜、水果的味道不似童年,连鞭炮的声音也不像童年可爱了。

今年春节,三十晚上,我八点钟就躺下了。十二点前后,鞭炮声大作,醒了一阵。欢情已尽,生意全消,确实应该振作一下了。

春节的甜味

文/孙凤山

有人说春节是365个日子共同邀来的,有人说春节是山峰般的思念压缩而来的,有人说春节是千家万户一齐喜庆来的,有人说春节是农历吉祥的起步号角,不管怎么表述,春节是中华民族最隆重的传统佳节,是最能调动喜悦、发动欢乐、鼓动新生的大年,每一寸时光每一次心跳都充满甜蜜。

春节的甜味是贺春的甜。贺春是随着新年的钟声一起响亮的,也许是一个拜年的电话或视频,也许是一个祝福的短信抑或微博,也许是一个恭贺新禧的电子邮件抑或QQ留言,也许是鞠躬抑或握手的新春致意,也许是拥抱抑或亲吻的道喜……没有比诚挚的祝福更令人拥有新春伊始的甜蜜。

春节的甜味是舞龙的甜。春节属于欢乐的海洋,在一阵紧似一阵的鞭炮声中,伴随着鼓乐的奏鸣,在龙珠的引导下,舞龙者手持龙具,跟着绣球做各种动作,不断地展示扭、挥、蹲、仰、跪、跃、翻、滚、跳、摇等多种姿势,充分展示龙的精、气、神、韵,庆祝旧年的丰收,祈求新年的安康和富庶,舞者的投入、观者的欢呼融为一体,还有什么比拥有甜蜜的和谐令人心醉呢?

春节的甜味是娱乐的甜。春节是多么富有磁性的日子,吉庆这块大磁铁,把所有的娱乐项目吸引到新年的颂词里。有一种心跳叫同乐,有一种存在叫同喜,有一种起步叫春节,有一种娱乐叫甘甜。

春节的甜味是踩岁的甜。关不住喜庆和欢乐,新春的气氛从门外挤进来,财门都开了,也许此时自己还丢在除夕的忙碌里,也许自己还把心情压缩在春节联欢晚会里,也许团圆的欣喜还在酒杯里发酵,反正,守过旧年的尾巴,守过新年的牙尖,只需一碟新春贺词,便可小酌从除夕到春节的甜蜜光阴。

春节的甜味是感恩的甜。春节不只是一个欢庆的名词,也是一个感恩的动词。学会把价值观移植到脚下,丈量365个果实的高度;学会用一身的热量接纳和谐社会的气象;学会感恩赐我骨血和姓氏、唤我一辈子乳名的父母;学会用语法、修辞和逻辑践行大地的嘱咐,有所感恩,那是365个甜。

春节的甜味是猜谜的甜。跟着爆竹声走,留下一路新春的问候,融入新春灯谜的盛景,每一个悬挂的灯谜,牵动多少动人的故事,都能丈量旧年和新年的距离。在谜面和谜底之间游走,寻找透彻的人生,猜到一个谜底,这个时节便会成为自己的左邻右舍。含在内心密语的甜,唯有凤羽知情。

春节的甜味是年糕的甜。当人们的胃口愈来愈大,餐桌愈来愈小的时候;当人们对食谱愈来愈挑剔,选择愈来愈少的时候,当把目光扎根在年糕的时候,围坐一圈的就不再是餐饮标准,而是吉利喜庆。举杯致意的不是团圆就是彩头,此刻,年糕倒映粮食的质地,辉映吉祥的兆头,甜蜜的是人们心头。

今年春节

文/风中的浅的痛

初四,疲惫的我带着疲惫的心去参加同学聚会。

说实在的对于这种活动,我基本上提不起太大的兴趣,我喜欢规模小一点的聚会,不要太多人,小范围更好,在春节这种时间段里,我更宁愿享受一下繁忙后的安静。

同学们见了面,免不了寒暄、拉呱、唠嗑什么的,无非就是谁升官、谁发财、谁家的孩子是学霸等等。我不善言辞、也不擅长交际,基本都处在一种聆听的状态。男同学收一收挺起的肚腩,女同学努力把自己向十八方向修饰。各种往事回忆、各种奇闻逸趣,好多是我上学时根本没有听过的,就当是补课了。

然后正戏开场,按规矩必须喝白酒。中国人真是奇怪,明明知道白酒伤肝、伤胃、伤消化道、伤前列腺,还是一个劲地往死里喝,"只要喝不死、就往死里喝",我也不能免俗,话虽然说不了几句,酒还是能喝两杯的。几轮下来后,就是串桌敬酒的程序了,这时候几个善意的女同学就对我说:***,该你去那桌敬酒了。

因为那桌有个她。

高中二年级的时候,第一次见她,惊为天人。种子就此播下,烦恼开始酝酿,青春期的纯情少年,按照现在的说法,绝对是可口的小鲜肉。爱意如同野草一般在心底疯长起来,无法控制,无法逃避。可惜那时候的我,也许是家教的原因,性格非常之胆怯、非常之内向(这种性格直到现在还在影响我,从现在的角度来看,我是有点自闭症,虽然外表不明显),表白是绝对没有勇气的,用其他同学的话叫做严重缺乏恋爱经验,只能是懵懵懂懂用眼角的旁光,哦不余光,看着她的身影发呆。我一遍一遍地在纸上写下她的名字,然后一遍一遍地撕成碎片扔掉。我的成绩也是一落千丈,现在想起来也正常,那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思去看书?高中的后两年,完全在内心的自我挣扎中度过,虽然我也努力地去接触她,努力地去融入她的生活,但极度自卑的我,始终没有能够当面说出那一句话。其实她也是很内向的性格,两个内向的人之间的交流是很困难的,何况我是男生。

结果不言而喻,高中毕业我没能考上大学,去了异地复读,她去了河南的亲戚家,书信倒是有过来往,好像我给他去过信,她回信中似乎过得很开心,但依然终究没能在我们之间捅破那层窗户纸。然后我们都参加了工作,我们都已是社会人,我想应该可以尝试着交往,但有两次"犹抱琵琶半遮面"式的邀请被她不愠不火地拒绝了,渐渐地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越来越远、越来越淡。再后来听说她的一些传言,对方是个非常优秀的男生(现在已是她的先生了),其实非常想和她证实一下,但我的自卑心理再一次爆棚,终究没有能迈出步伐,这一拖延带来的结果就是我彻底地失去了青涩的初恋,其实仅仅是单相思。

离开这段情愫后两年我都没能从中走出,自闭症的症状发挥地淋漓尽致,我写了好多怀念和臆想的文章和诗歌,然后撕掉来祭奠逝去的青春。也许读过几本书的人都是这么无聊,但我终究走出来了,却变得有些市侩和慵懒。期间也经历过一些不错的女孩子,但感觉没有了,故事也就没有多高尚。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个性似乎变化较大,不经意间成了小县城的名人了,虽然是工作原因,但出镜率确实不差,而我还在基层苦苦挣扎。我暗自庆幸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因为我不会有能力去支撑她走到现在的地步。一切释然,我恍惚间有种放下一切、再世为人的感动。接下来的同学聚会中,我终于可以做到坦然面对,心结打开了。

而这一次我却有点纳闷,听说她放弃了原来的职位,在家做起了全职太太,似乎与社会突然间脱节了,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毕竟好像她的年龄还不大到足以心安理得享清福的程度吧。

我坐到了桌上,举起手中的酒杯:"兄弟姐妹们,敬酒了,一起走一个!"然后各种喝。

我又举起一杯:"这杯单独敬名人。"

她笑了:"你还是那么年轻,一点都没变。"

我知道她在恭维我,我的形象自己知道,我的发际线早就出卖了我的年龄。其实她也一样,仔细一看,岁月已经留下不浓不淡的痕迹,这就是青春的悲哀吗?

没等宴会结束,她和先生就提前退席了。临走时我开玩笑式地说:"握下手,再见。"

"我的手好冷的。"

握住她迟疑了一下伸出的右手,真的冰凉。很奇怪在暖气吹的我浑身冒汗的包房里,她的手依然没有暖和起来。

耄耋老人儿时的春节记忆

文/李亮

"人家过年咱过年,人家吃肉咱不馋,有朝一日过好了,天天十五月月年。"如今,81岁的老人江淑梅还能想起这首打油诗,孩提时代每到年关,她总能听大人们念叨起这首诗。一晃几十年过去了,老人现在真正享受到了"天天十五月月年"的好生活,但儿时的春节记忆却永远地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江淑梅老人是土生土长的山阳人,1935年出生的她,经历了解放前的困难时期,儿时春节的记忆也跟那个时代有关。"那时候,穷苦人家过年不贴春联,也不挂灯笼,只有财东家才有。"老人说。那时,除夕后半夜,财东家开始放鞭炮了,村里的穷人就手提一个小小的棒槌灯笼去附近的庙里烧香,乞求过上好光景。

老人小时候家里十分艰难。5岁时父亲去世,母亲一人支撑一个家。即使这样,老人的母亲每年都会为孩子准备新衣服,把粗布煮绿做成裤子,用草灰将白布染灰做成上衣,年年如此。"当年我家对面就是一个财东,家里很是有钱,那家的姑娘过年时穿着细料布衣服,头戴一个绸子帽子,粉色边,旁边还有一个花,十分漂亮。"老人眉宇间露出淡淡的笑容,看得出她对那个帽子印象很深刻,是当时人们都羡慕的物件。

江淑梅老人还记得那时去亲戚家拜年,母亲会提前准备4把挂面,1包点心,1斤糖。想起那时母亲给她发5角钱压岁钱的心情,老人激动不已。"一领到压岁钱就高兴的呀,到处跑着玩。"老人笑着说。

儿时虽然条件艰苦,但过年对于江淑梅老人而言还是非常有乐趣的。大年初一,吃过母亲包的萝卜丝豆腐饺子,她就和村里的小朋友一起去玩了。"那时没有电,也没有电视,孩子们就在一起做游戏,那些乐子现在的孩子都几乎不玩了。"

那时村里人多,孩子也多,过年是极其热闹的。每年村里的老戏台上都会有人唱戏,他们所唱的当时叫"二黄戏",虽然孩子们不怎么听得懂,但是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孩子在中间跑来跑去,也是乐在其中。看"耍灯"也是老人的兴趣之一,耍灯的都是村里的小伙子,他们用红布把头一包,用线将两头一扎,老人经常跟在他们后面大半天。除此之外,村里在过年时"玩船""耍狮子""打花鼓"……那个时候,穷人和富人差别变小了,因为所有人都在享受着过年乐趣。"那时根本想不到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平时就跟过年一样,所以我们更要珍惜啊。"老人意味深长地说着。

"战斗"的春节

文/李林泽

同往年一样,春节还未到来,我们家就已经策划好了春节的旅游安排——去海南过春节。爸爸、妈妈的休假报告获得批准,机票和住宿的酒店也已经订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的心早已飞到了天涯海角,飞到了三亚海滨。

可是,武汉的疫情一天一个变化,妈妈对从部队退休的姥爷和姥姥说:"疫情这么严重,单位肯定要进入战时状态,我们不去海南了,要提前做好回单位工作的准备。"于是爸爸、妈妈决定取消这次旅行计划,并取得了姥爷、姥姥的支持。爸爸迅速将所有订好的机票、酒店都退了。

我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片刻之间就把海南之旅划掉了,还不在乎损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春节如期而至,正当全家欢庆新春佳节的时刻,爸爸、妈妈都收到了通知,要求火速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妈妈平静地说:"我和爸爸要去工作了,你要在家乖乖的,陪姥爷和姥姥好好过节!"随即收拾行装回单位了。

我家的"抗疫战斗"打响了!爸爸返回部队后就再也没回家,妈妈每天天不亮就全副武装地出门,天黑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我知道她是不放心我和姥爷、姥姥。而我呢,每天同姥爷、姥姥留守在家里,认真学习,为前方战斗的爸爸、妈妈解除后顾之忧。每天吃午饭的时间是我最开心的时刻,我可以通过微信同时与爸爸和妈妈视频通话,因为只有这个时间爸爸和妈妈可以停下手头的工作与我聊天。妈妈告诉我,现在是非常时期,需要无数像她和爸爸这样的人,我们才能迅速打败病毒。每当看到新闻里有部队派去增援的医生和坚守在岗位的警察,我和姥爷、姥姥都会将电视的音量调大,我们的心也随着紧张跳动。

我想,我们一定会在这场战"疫"中取得胜利的,胜利属于在前方战斗的爸爸、妈妈,也属于在后方默默坚守的我。希望全国的小朋友都能一起在阳光下欢庆胜利时刻!

低碳环保过春节

文/史久爱

俗话说:"新年到,新年到,女孩要花,男孩要炮。"记忆中,春节燃放鞭炮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对男孩子来说尤甚,总感觉那声声爆竹把节日的喜庆气氛推向了高潮,是春节里一道最亮丽的风景。

小时候,一进腊月,村里就开始有零星的鞭炮声响起。尽管大人们总说玩鞭炮太危险,禁止我们毫无节制地燃放,但我们却毫不放在心上。因为在那没多少玩具及娱乐设施的童年,鞭炮给我们带来了太多的新奇与刺激。记得当时村里有家加工鞭炮的小作坊,那家阿婆特好,有时会免费送一些鞭炮给我们小孩子玩。当然,更多时候是我们背着大人用少得可怜的压岁钱去买,然后陶醉在那噼里啪啦的响声与那闪电一样的光亮中!以至于每天我们都会玩得满手是炮灰,满头是纸屑,甚至连流出的鼻涕都是灰色的。最刻骨铭心的是我们还恶作剧地把鞭炮装在玻璃瓶里、陶瓷碗中、洗脸盆下燃放,用鞭炮轰吓过猪、羊、鸡、鸭等,为此没少遭受大人的批评与责骂,但这并不怎么影响我们欢愉的心情。只是中考前的那年春节,我最要好的一个小伙伴在燃放鞭炮时竟被炸瞎了一只眼,伤心与震惊的同时,这才意识到大人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后来隔年做鞭炮的阿婆的小孙子在家里玩炮时不慎引爆了库房里堆放的爆竹,致使全家三死一伤,至今已奔四的我提及鞭炮依然心有余悸。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新搬进来的这个小区家家户户仿佛有一种默契似的,几乎无人燃放鞭炮。春节期间,大家除了走亲访友外,有时会相邀去茶馆喝茶聊天、去卡拉唱歌跳舞、去棋馆下棋、去图书馆读书看报……无形之中,小区成了其乐融融的大家庭。

没有鞭炮,小区干净、整洁,空气清新,对粉尘过敏的儿子在小区的游乐场玩耍时也不用戴口罩了;没有鞭炮,爱写文字的我就可以静心涂鸦了,素来睡觉很轻的婆婆睡得安稳了。对我们来说,没有鞭炮的春节一样年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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