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的文章

2022年12月10日经典文章

年味的文章(精选22篇)

老家的年味

文/雨子@

窗外,邻家孩童在玩鞭炮,断断续续扰乱书房看书的我,似乎在提醒着,年味渐散。

外面没有春意,许是哪一场迟来的冬雪带来的寒冷。一个春节,异常空荡懒散,只管吃饭睡觉,逐渐长胖的身躯却体会不到一点儿熟悉的年味,记忆里,有八年不曾在老家过春节。

孩提时代,总要眼巴巴的盼着过年。老家的年味是极浓的,一到腊月,地里没有什么农活,母亲就开始征询我们姐弟几个的意见,鞋子上绣什么样的花式。母亲手巧是村里出名的,千层底的布鞋上绣着梅花,牡丹,小猫咪,各样式的,都是母亲灯下熬夜赶出来的。当然最为激动的是跟着大人去赶集。

老家是不到二十户人家的小村庄,每次赶集都要翻上两座山去镇上赶集,平常寥寥无几的人群,到腊月天人就乌泱乌泱的。一条街道,摆摊的有衣服,水果,菜品,加起来也就不到十几家,母亲却要逛上一天,讨价还价无数次,而我们姐弟却乐在其中,冰天雪地的,鼻子耳朵都要冻得掉下来,却丝毫没感觉。现在想想,走上几百米就累的不想动弹,如今再回老家翻上几座山去赶集,那岂不是要命的。

当然镇上不是每天都会赶集,只有一星期一次。腊月天的四个赶集日子,母亲就得规划好,什么时候买衣服,什么时候买零七零八的,物质匮乏的年代,没有足够的条件让我们去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父亲母亲一件衣服总要穿上好多年,把钱省下来给我们姐弟添新衣服。

老家的风俗就是过年添新衣,很多同龄的小伙伴甚至过年都没有一件新衣服,有的只是买上一件外套或者裤子便好。母亲的手巧,我们姐弟很受惠,新的方格子棉裤,红红绿绿的绣花鞋。最为开心的是,盼啊盼啊终于到了除夕,母亲才肯把新衣服取出来放到我们枕边,总在初一早上就能穿上新衣服串门,是孩童时期最兴奋的事情。

老家有除夕守岁的习惯,父亲母亲总会通宵熬夜包饺子,栽火把,等大年初一天还没亮,母亲就推醒熟睡的我,穿上新衣服站到院子里看父亲接财神,点火把。放在柴堆上的松柏枝叶随着鞭炮的噼里啪啦,好不热闹。村里总是看谁家的火把堆的高,谁家来年的日子定会红红火火,所以,父亲会花上大半夜的时间堆火把。

点完火把,放完鞭炮,天才微亮,母亲便煮好饺子。狼吞虎咽的我们,草草吃完便要串门,随着母亲身后一阵叮咛“去别人家要拜年,别乱拿别人家的东西……”我们早就不见人影了。同龄的小伙伴总会聚到一起,比新衣服的样式,谁的鞋子好看,当然我和姐姐的鞋子每次都得到好评,听见别人夸母亲手巧,心里一阵的得意。

老家的风俗,初一不出门,初二去姥姥家,初三初四姑姑家,初六姨妈家。于是我们姐弟几个初二就出动了,带着父母亲的叮咛和糕点,挨着拜年讨压岁钱,当然那个时期的压岁钱就是一块两块的,尽管如此我们也乐的合不拢嘴,过完节总一起攀比着谁的压岁钱多。

如今回想,足有十年不曾体会过老家的年味。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态的老熟,面对一年又一年的春节,只是睁眼闭眼的送走每一寸光阴。没有老家的冬雪,没有父亲的火把,没有母亲的绣花鞋,没有奶奶的羊肉饺子,年味淡之又淡,最后唯有仅存的一点记忆,来回想孩童时的温暖。

年已然没有了味道,再也回不去的年代,总告诉我已经走得太远太远了。心里莫名的惆怅,夹杂着些许泪水,回味老家的点点滴滴,那贫瘠的土地,朴实的村民留给我回忆无穷的温暖。

都说人生如梦,老家的年味是我最梦幻的东西!

延续年味,莫忘归心岗位

文/张永生

过年前一个星期忙回家,过年后上班第一个星期在回味。虽说节后上班已有一段时间,可过年的场景还是过电影一样在眼前浮现,时不时泛起阵阵年味。“有钱没钱,回家过年”,看一看为自己牵念记挂的父母,释放一下郁积已久的乡愁,抚慰一番羁旅漂泊的心灵,个中滋味自然有得回味,且愈回味愈浓郁。更何况,还有零星响起的鞭炮声、隔三岔五的聚会邀请,似乎也在提醒我们——— 还在“年”里。

回家过年,归来回味,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可当我们沉浸在年味或对年味的回味中时,很多人早已开始新一轮的打拼。农田里,老乡正扬鞭催牛;车站里,人们行色匆匆;大街小巷,快递小哥忙着收送包裹……个人蛮拼的,国家也很忙。不久,全国“两会”又将拉开帷幕……从生产第一线到最高决策层,从普通劳动者到国家领导人,都在忙、都在拼,干事业、谋发展的精气神提点着我们要“在状态”。

然而,人都是有点惰性的。神经彻底放松了,立马绷紧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推杯换盏多了,误把酒场作职场在所难免;热热闹闹惯了,一旦清静下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你跟他谈正事,他的眼神总游离;跟他讲工作,他总是不着急;跟他说任务,他总是再等等。于是,一件事情、一个问题,从早上拖到下午,从初七推到十五。每年节后总有人抱怨不适应、缺精神、没状态。医学专家、心理医生支招走出“节日综合征”,已是老生常谈;每逢新年上班,媒体呼吁“收心”,更是多年的惯例。如果说年前“回家”是主要话题,刚上班“回味”是主要氛围,那么如今“回归(岗位)”无疑应成为首要任务。

状态决定“存在”,关乎事业兴衰。春节七天假,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走亲访友、推杯换盏有时难免,但这毕竟是过年状态而不是工作常态,只是稍事休整而不是从此松懈。如果还沉浸在过年的氛围里,或神龙见首不见尾,或人在岗位心在酒场,那可就有些角色错位了。上班了,就要进入角色,开足马力,清一清积压的事务,理一理工作的思路。否则,既容易让工作出现“空挡”,更会养成慵懒习惯。

心态决定状态,“放飞的心”自然不肯落地落实。沉浸在过年状态中太久,主要还是抱着过年心态。所谓过年心态,无非是觉得盘点过去一年的成果,觉得工作上去了、腰包变鼓了、日子也好过了,因此趁着过年好好歇一歇,手头的工作暂时放一放,年前等过年,年后等过(元宵)节。一等二靠三缓,其实是一种小富即安、自得自满的心态,不干不拼不抢,只会蹉跎岁月。

心态也好、状态也罢,都取决于一个人的责任感。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拼闯改革进程中的难关、跨越前进路上的“险滩”,不仅需要智慧和技巧,更需要意志和勇气,其背后都浸透着责任感。有了责任感,才会实打实,反之只会“耍花腔”;有了责任感,才敢硬碰硬,反之就会“耍滑头”,遇到问题、矛盾不是一推六二五就是假装没看见。

说是三月新春,其实第一季度行将进入尾声。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新时代是奋斗者的时代。只有奋斗的人生才称得上幸福的人生!”形势逼人,当务之急是抓紧从过年状态中解放出来、从过年心态中挣脱出来,肩负起责任,琢磨着工作。总之,快快归心,进入状态!

彩绸飘舞的年味

文/月上贺兰

小年二十三,浓浓的年味就已经扑面而来。这不,去银川办事回来,到了平罗东门桥头,看见一群身着节日秧歌服的大妈们正在彩排,周边围观了不少欣赏的人群。清脆入耳的秧歌鼓点,飘逸舞动的彩绸扇子,轻盈灵动的动作,伴随着观众热情洋溢的掌声与喝彩声,把节日前的年味渲染得如同“一棹清风颖水波”,荡漾在小城的上空。哦!彩绸飘扬,年味飘荡。看彩绸在空中舞动着,嫣红似火,灿烂如花,不禁心潮澎湃,多么熟悉而又温暖的场景啊!透过蹁跹飞舞的彩扇,我仿佛看到了遥远的大山深处,二十六年前那个身穿演出服,脚穿绣花鞋,手执红绸扇在人群中机灵活现、洒脱自如的旱船小姑娘,那个花一样活泼灿烂的小姑娘就是我。

汝矿文艺宣传队白小霞、黄兴那一代演员在样板戏结束以后,纷纷走上工作岗位,矿文艺宣传队也随之解散。其后,过年矿上都是从外面请歌舞团或是秦腔剧团来矿慰问演出。个头矮小的我第一次在矿电影院前台下看见那时还属于煤矿文工团演员的关牧村和于淑珍。她们那低沉浑厚的《吐鲁番葡萄熟了》,那清脆悦耳的《太阳岛上》,每一首演唱都引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对我们这些久居大山深处,每天只听广播,不见真人的煤黑子们来说,能够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他们的现场演出,激动的心情可想而之。

但是,从外面通往大山深处的公路只有一条,而且蜿蜒难行,一到冬天就容易大雪封山,请一次剧团来真的不容易。

1987年,那时的我才17岁,可是在破煤机临时工人群里也算是有一年工龄的人了。不知道是怕下雪封山请不上剧团的缘故,还是矿上考虑重新组建文艺宣传队,总之,煤质科接到任务——组建社火队。那时在煤质科管辖的破煤机干活的临时工子弟有百十个人呢,秧歌队由煤质科抽调人员组织排练,文工团由各连队和科室部门抽调有才艺的人员组建。矿领导决定不请外面剧团,自己办一台红红火火的演出。于是,正值青葱年华的我顺利进入秧歌队。

第一次看见扎的像花轿一样的旱船,那黄亮的流苏是那样耀眼,那两头活灵活现的黑毛驴,让出生在大山的我大开眼界。我很少回乡下,基本上连骡子和毛驴都分不清。面对这些稀罕的道具,领队根本不让我们碰,生怕我们会损坏。其实,我们哪敢用手狠狠摸呀,更不要说钻到里面试试这些道具。耳边总能听到领队的那句话:“谁弄坏就加倍扣工资。”那时我们装车、掀矸辛苦一个月才挣60块钱,双倍的工资呀,谁敢舍得冒着被扣双倍工资的危险去摸一摸这些宝贵而又娇嫩的玩意儿?

集中练习时,我们都很用心卖力,因为我们知道旱船、骑驴的人选就是从我们中选出来的。那时的我练习时也用心卖力,我自认为自己还是蛮机灵的,因为我爹和我家很多亲戚都说我是一个机灵的娃。我对那两头黑驴不感兴趣,让我感兴趣的是那花轿似的旱船。我知道一个旱船三个人,一个撑船、一个划船、一个耍船。我个头不高,撑船轮不上我,划船需要一个戴假胡须男子,唯一希望就是边上手拿绸扇耍旱船的人。我见过耍旱船人的服装,与秧歌队不一样,深粉色的斜襟搭扣上衣,裤子也是成套,又像是绸子又不像那种面料,亮亮的很好看。最主要的是那双缀着毛穗的绣花鞋,真叫一个漂亮。我偷偷试穿了一下,刚好合脚。我还悄悄把玩了一下红绸扇,上下翻飞的不是扇子,而是我的心。那时的我,就知道啥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了。

为了能穿上这套漂亮的演出服,我在练习时仔细聆听鼓点,认真观察老师的手势和动作,并揣摩模仿。为了能从众多练习者中脱颖而出,我也下了一番功夫呢!可惜的是,由于个头矮小,容貌也不太出众的缘故,耍旱船的最终人选是聪惠和另外一个相貌比较出众的女孩子。心里虽然失落,可是毕竟还是个孩子,能留在秧歌队里表演总比去破煤机上班强吧,所以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节目人选定下来之后,谁就进入谁的角色。有的时候,漂亮与天赋一点都不挂钩,我个人是这样认为的。我们秧歌队排练完,有些人一边玩去,而我总是留在大会议室看旱船和骑驴的排练,每次看到骑驴的在排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想上去狠狠踹那两头黑驴的屁股。内心还是惦记旱船,两个撑船的其中一个是我的闺友秀琴。她们每次排练,老师都说一句话,人长的不错,可是表演起来一副死相,一个旱船耍的好坏,端看的就是一个耍字,所以耍旱船的人一定要表演自然活泼,腿脚轻灵,动作花样多才行。也许是被老师数落的心里承受不了羞臊的缘故,有天下午只有聪惠来了,另外一个耍旱船的女孩子没来,听说人家宁愿去破煤机掀矸也不愿听老师的数落和他人的嬉笑声。

得知这个消息后,那套漂亮的演出服和绣花鞋再一次激起了我蠢蠢欲动的愿望,放在现在,时髦的说法就是有心计,爱表现,可那时的我才17岁啊,没有太多的杂念,就想穿上那套漂亮的演出服。徘徊再三,终究是抵不住诱惑,我毛遂自荐去鼓点师傅那儿,央求师傅们给一段鼓点,我来试试这个角色。正在抽烟闲聊的师傅们没有拒绝我,点头同意并且破例把红绸扇道具借给我。看见师傅们同意为我配鼓点,撑船的秀琴赶紧钻到旱船里撑起旱船,一边给聪惠划船的小王说,我来划船。一直性格外向的我,平时就喜欢嬉闹,一串清脆的鼓点彻底把我带入其中,喜悦的笑容,轻盈的步伐,搞笑的动作,手腕下灵活翻飞的绸扇,引来一旁秧歌队员阵阵掌声。鼓点停下来的时候,不知道啥时候出现的老师轻拍手掌说,这只船耍旱船的人就是你了,我一听高兴的直接蹦起来。划船的小王跑去给老师说:我们三个人一个船吧,我们配合的多好呀,月凤快乐的情绪都感染了我们,老师同意了。也就是这一次,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快乐的情绪竟然还会传染身边的人,这就更激发了我的表演热情和兴趣。

在初二、初三两天社火表演中,穿着那套心仪已久的演出服,我那份兴奋和激动,真是难以言表,漂亮合体的演出服让我醉心地投入了表演。我搞笑的表情和娴熟的演技,深深地吸引了观众,喝彩声、鼓掌声始终向着我们这支旱船爆发而来。

我们清新明亮、洒脱自如的表演,成为一边倒的架势。船到东边人群就呼啦啦倒向东边,船到西边人群又倒向西边。我们跑船,连鼓点师傅都跟随我们跑了。你还别说,手中上下翻飞的红绸扇一次也没有从手中脱飞出去。

那个年代,大山深处物质精神都很匮乏,秧歌队也就成了矿工们丰富业余生活的主要娱乐项目。晚上文工团的演出,观众人山人海,阵阵掌声都是对我们演出的鼓励和肯定。而我也一下被更多的人认识。人群中不时有人说:看,那个个头不高的耍船小丫头就是培林的小女儿,不时还有人喊“二牛,二牛”。除了老邻居就是与我一起长大的玩伴,有几个知道我的小名呢。我想,那时的她们也是为我高兴喝彩吧!

毋庸置疑,表演过后我们受到科领导的表扬。科长说:这次无论是文工团还是社火队演出都很成功,矿领导给予我们所有参演人员表扬。并指着我说矿领导看了,都说你旱船耍得好。我羞涩地低下头,有谁知道我毛遂自荐的目的就是为了那套漂亮的演出服,17岁的社火表演也给自己留下了几张珍贵的演出照片。就连我的对手,另一只船上耍旱船的聪惠都说,我妈说别看你长的好,耍船时一副死气百呆的样子,一点也不活泼。你看另外一只船上耍船的小丫头,灵活的像只猴子,窜来跳去逗的众人哈哈大笑,我都撵着看人家表演去了。那时的人质朴得心无城府,夸赞人也是由衷的。

现在想想,每个人心中都有美好向往的东西,并为之不懈奋斗。也许17岁的我还很单纯,但我就是凭着刻苦努力的精神,再加上我的表演天赋,让我成了那时的小“名人”。

时光荏苒,一晃26年过去了,再嗅这浓浓的年味,里面有的是温暖的记忆,怀旧的思绪,还有的是追寻的梦想。逝去的是岁月,留下的是印痕,“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同样的彩绸飘舞,从二十六年前的大山深处一直飘舞到了二十六年后的小城街巷,飘舞出了一个悠长悠长的年味,飘舞出了一个长久而温馨的怀念,在生命的耕耘中搏动,在岁月的变迁中延续,每一次拔节都让人感慨,每一次回味都让人怀想!

过的是年味

文/萧葛

过年是什么,过年是对流传千年民俗的延续;

过年是什么,过年是对流传千年的民俗的复制和创新。

华夏文明源远流长。关于年的传说不胜枚举,关于年的习俗也由来已久,年的习俗各地略有差异,这些经过很多学者或者民俗专家的考证,如果想知道,请到百度搜索。我想和大家分享的是年的味道。

不管生活是苦难亦或幸福,民谣说“过了腊八是大年“。一阵奔波,一阵忙碌,几多欢乐,几多付出,几多感慨。

春晚过后,除了偶尔的爆竹声响,车流不再,为了生计在城市川流不息的人群不再显现,多了几份休闲,平添几份淡然和欢愉,喧闹的城市突然寂静了许多,时空仿佛定格,这一刻就是年的味道。

“新年到,新年到,姑娘要花,小子要炮。老头儿要顶新毡帽,老太太要块大黏糕。”唱着喜气洋洋的歌谣,又一个新年热热闹闹地向我们走来。春节在中华大地上已至少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时光荏苒,沧海桑田的变幻中,一些旧的年俗悄然淡去,新的年俗应运而生。让我们溯着历史的河流向上,和从前的那些年那些事儿重逢。

年的味道在于人们对于自己理想和喜好追求和满足,在于对美好生活的享用;年的味道体现在姑娘渴望对花衣服的拥有上,见证在小伙的爆竹声中;老太太对大黏糕的追求里有年的味道,老头在有顶新毡帽的满足中有年的味道。“姑娘要花,小子要炮。老头儿要顶新毡帽,老太太要块大黏糕”,这些目标在今天看来极易达到、极易实现,那么,今天的年的味道是什么呢。我常觉得,从物质富裕的角度说,我们和过去比是天天在过年,儿时为买一挂炮花花掉大人的压岁钱、也是我开学的学费,招致父亲一阵打骂的情景在记忆里难以抹去,那是那个清贫时代留下的记忆,但我并不记恨。

年的味道在于儿女对老人的一声声问候声中,在于父母对儿女回家团圆的期盼中;不管你富足还是清贫,不管你拥有还是失去,年的味道体现在回家路途的奔波中,年的味道体现在家里热腾腾的饭菜中。不管你平时在外山珍海味,不管你在外前呼后拥,

年的味道在于我们对美好生活的体验和享用。在于对你力所能及而拥有的一切的珍爱上,年教人向善,年让人趋美,年教人遵从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年让中华文明源远流长。我常想,西方人有圣诞节,穆斯林有斋月,他们对圣诞节的珍视和对斋月的虔是宗教层面的文化,从中华民族对年珍视和看重的角度来说,年成为中华民族不是宗教胜似宗教信仰的东西。

春节历险记年味

文/眼0药

年三十前时常能看见一个人,它叫瘦飘。这几天鞭炮焰火云雾缭绕里,霓虹灯烁下刮落的一枝,随风飞舞啊,招展啊,快降落到地面了。却被一阵风吹散,瘦飘就这么单寥清飘,还飞过了许多个地头。我每天散门都能看见它,若名字那样瘦飘飘,虽然行踪不定,但总是能在我眼前固定下来。证明它还没有走散,过年这几天更加形之单影了,更加的在变化,嚼味,觉尘的固定在中心线上。只有瘦才可以飘,更加只有它这种瘦才可以飘。

原因是它面前有一扇洋槐叶那样的门,而且在雄雄燃烧,我也是透过那道门才天天触见它的吧。或是我也无形里天天使用那样的那道门,这就说明了各家各户门的有所不同,门门相对,或者是门当户对,这就是彼此的心有灵犀与努力。

瘦飘,没查觉到,先是被外面飞来的烟花烧着了边,又落在一片水草台上。烟花熄灭的味和烟触烧在那儿,它的头发上布上了烟丝网,突然天上落下一枚针,在它身上扑咚扎了一个眼。忽又像绵延无数的灯笼影,它就是其中一只,漫步走远走近的身影。

当临淅的年夜有着糊味了,那门也有着焦糊的气味。瘦飘身边那燃烧的门同周围的所有,灼它边的烟火们守映的灯们,只有它能瘦还能飘,还能插个小孔,洋槐叶一样的。深冬,年夜的每一天每一程,不逢场作戏。现在它燃烧的门在面前有一股力量了,我看见像雪风一样的呼卷,因为离大年还有两天而已。这一道火烧的门,令一树的叶暗淡萧瑟在枝,瘦飘在所有树叶面前扬眉吐气。我总是拨动眼弦去找到它。

突然它那旷世灵魂出现在我心,就像一面大海上唯一的灯。耳朵尽是休息陶醉。场面有种热闹不拘,谁会知道应该品读谁,才找到投入的热情。那么每天带进来的交易,是不是周围的富贵。今夜又烧焦了裙边,风在悄悄的拨动。燃烧的门,瘦飘这样一个人整个春节由行走到飘起来,像一阵火一样,最后最后的淡尽。还剩两团黑圈,跺在它身上。不过已经没有了火焰,富贵,等做好了梦。把多余的献给打劫者。让俘获者快来收拾,像烟花棒撑起的黑色圆形的天空。只许一个简单的灵魂吸取临近的年味,很大一股浓烟,又滋生了许多的糊味和细菌。瘦飘,在年味里一睡,不又飘飞不见了。这不是它,我也摆脱不了它的控制,因为人生还没划上句号周围的糊过,也都望着没有糊腻的地方,瘦飘,又被那道燃烧的门征服了的摆动和膻飘的命运, 无法去废除。

年味相伴多少年

文/李晓

一到腊月,爸妈家的年味就浓了,感觉几十公里以外老家山峦的雾霭,就聚集到了在家门口。老家的风不停地往里面灌,风里吹着的,雾里升腾的,是老家的年味。

我妈感叹,这过年啊,就是一种年味。我爸附和,深以为然。去年腊月的一天,我妈从阳台竹竿上提了一块晾晒的腊肉下来,准备在炉子里炖风干的萝卜。我妈说,昨天老家的二贵打电话来,今天要给我们送鱼来。我妈说的是周二贵,今年76岁的二贵叔在老家山坪塘里养了清水鱼,我妈本来不爱吃鱼,她老怕喉咙里卡了鱼刺。不过二贵叔家的鱼,我妈还要吃上几大坨,还边吃边说,这才是鱼味。

腊月里,我爸戴上老花镜,恭恭敬敬坐到桌边,用毛笔一笔一画写下那些逝去先人们的名字,这是按照传统的习俗,在春节前夕给去世的祖宗亲人们送冥钱去,老家叫作“包袱子”。每写一个名字,我爸就停顿一下,微微闭上眼,浮想起这些先人们的音容笑貌来。 我妈在腊月里,做梦时常梦见逝去的亲人,她认为这是在给她“托梦”,告诉她缺钱花。我妈就更急了,连着催促我爸做“包袱子”。

腊月里“包袱子”,我妈还要做上好大一桌丰盛的菜肴,饭菜上桌,酒入杯盏,我妈打开房门,嘴里喃喃地呼唤那些逝去先人们的名字回来吃饭。房门一开,总有风扑进来,恍如感觉是先辈亲人们久别的脚步从空而降。饭后,我妈就提着包裹里的“袱子”,找一见土的角落,点燃冥钱,嘴里再次嘀咕出声,叫着冥钱上先人的名字请查收。回到家,我妈还看着表,盘算着冥钱送达到的时间。

我爸我妈的腊月,这些年来都是按照这些庄重的仪式来迎接春节的步伐。我妈常摇头叹息,这城里的年味啊,越来越淡了。城里的年味,到底寡淡在哪里了呢?我也常琢磨这个问题。我们小时候过年,或许大多是油烟滚滚中食物的诱惑,那时候吃上一顿肉,满嘴流油肚子饱胀过后,心里就是满满的幸福了。而今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的人越来越多,说白了就是吃得营养过剩了,食物在过年里的召唤,不如从前那样勾人心魄了。

所以这些年一到年关,一到过年,我就被莫名的焦虑缠绕。时光流逝,这个叫年的翅膀荡起的风,让我的心常常悬浮在空中。这时候,我就幻化成一只山雀,盘旋于故土老家的上空,寻找从前过年的旧日景象,寻找节日里安妥游荡之身的家园。我其实也明白,一个人如果深陷在怀旧深水里,那么在当下的生活里就会呼吸不畅。过去的日子显影以后浮现出柔情依依,那也是因为戴上了一层时光镀过的变色镜,朦胧的光影给它覆盖上一层温厚包浆,沐浴上一层慈祥光晕。

但过年里的那些传统仪式,依然让我感觉到旧日年岁里老灯光照耀的慈爱温情。我爸我妈在腊月里的“包袱子”,我爸我妈按照早年乡村灌香肠的做法,用二贵叔送来的竹筒,把手工切碎的肉通过竹筒灌进肠衣里,竹筒是乡下二贵叔送来的,所以我妈家的香肠,总有一股竹的清香。来自乡下的老豆腐按照古法制作,豆汁是老石磨里碾出来的,咿咿呀呀的石磨声中,乳白的豆汁从磨沿里渗出,倒进布袋里,摇动过滤出豆浆,然后在柴火灶里烧开点上石膏凝固,最后在木托盘里压出豆腐。一块豆腐的形成,需要有一颗老匠人的心,吃上这样一块老豆腐,你会感到其中有大地与时间交融的沉香,有人事万物深沉情感的发酵。

这些过年里食物的味道,还在悠久的岁月里袅袅飘散。每个人的故乡都在走散,是这些怀着深深乡愁的食物,在托举着故乡,牵扯着故乡,给故乡一个恰当的位置予以永久贮藏,让人在乡愁涌起时,不断反刍着这些隔夜跨年的美食。

这些古风漫漫中的食物背后,其实是那些与食物相伴相随的人,他们或许就是我们的老乡,是我们的老亲戚,是我们思念的先辈亲人。在这些节气的旅行里,在食物与人的相互凝视中,在仪式感的代代相传中,有着时光对我们的雕刻与修炼,隐藏着人世百味,世道人心。

这些过年里的温暖仪式,过年里的老食物,是历久弥香的年味,它让大地之上的人,对传统节日的源头,对生命河流的高地,充满了敬仰与感恩。

寒冬·年味

文/滕建民

河西走廊的冬,万木凋零,祁连山下的三九天,寒风刺骨。

一层薄薄的落雪,斑斑点点,零零星星,犹如花絮,让裸露的田野披了一件花衣。总感觉这些年,河西走廊的冬季落雪越来越少,不知是上苍的吝啬,还是大地的不公,即便是落下的雪花也是越来越轻,越来越薄。

以往冬季祁连山下,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情景,只能成为我们心中美好的记忆。

这不,徜徉的黑河也只是覆盖着一层薄冰,有的地方还能看见矗立在河心的石头。干燥的空气,刺骨的寒风,仿佛带着黑河的灵魂,浸入人的骨髓和心灵。

太阳慢慢西斜,高远深邃的天空像一块无边的蓝宝石,漂浮的几朵白云为它擦拭着尘埃。

我裹紧衣服倚着黑河桥头的栅栏,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无情的寒风吹塑成了一块冰冷的石头,与沉默的黑河纠结在一起,与凝固的河水,成为孤寂中的一道风景。

沿河岸,那斑斑驳驳的雪地上,我看见自己身后的脚印,深深浅浅,延伸到岁月的深处。平铺在大地上的阳光,将冰凉的石块,每一个坎坷都尽量给予温暖。一群飞鸟落在河岸高歌,把旷野叫喊得一片明丽。

冷风掀起了安详的草叶,接近年关,思绪如漫漶的潮水涌上心头……

儿时家乡的冬天,是冰天雪地的童话世界。那雪花飘飘的时节,村庄静静的,仿佛连马牛羊们都在听雪落的声音,偶尔有耐不住寂寞的驴子“昂昂昂”叫上几声,立即就被忠诚而又严厉的看家护院的狗“汪汪汪”给制止了。不管隔着几堵墙,还是几个巷子,声音清晰明了,也有羊啊,鸡啊,跟着迎合几声,村庄立刻又恢复了平静。那些沸沸扬扬的声音,与飘飘洒洒的雪花交织在一起,蛰伏进村庄深深的皱褶里,显现着淳朴而祥和的气氛。雪地上走动的人,或担水的,或牵着牲口饮水的,仰或是亲近的族人,左邻右舍相互走动的,都像是游走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被无数的花朵包围着,雪花围在身边嘻嘻哈哈打转,生出奕奕的灵光,那身后的脚印,如打上了生命的烙印。

大朵大朵的雪花,密密匝匝落在树上,一朵一朵手牵着手,身贴着身,挤在一根根伸展向上的粗壮的枝干上,卿卿我我,搂肩抱腰,把大树装扮成玉树银花。大朵大朵落在房顶上的雪,一片一片连结成方阵,温润着村人干涩的心灵,温暖着庄户人希望的梦。

对着窗户向外看的妈妈指着祁连山“看,雪盖半山腰了,明年一定是好年成。”威严冷峻的祁连山,沉积了厚厚的白雪,看上去好像来自天庭的白象,静静站立在乡亲们的视野里。

我的母亲对每个季节,都有一连串与生活息息相关的谚语。什么“今冬雪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干冬湿年,石头上种田。”有时我们围着妈妈非要让她再说,或者缠着让她解释,母亲就找个理由支走我们。

每到腊月,妈妈白天有干不完的活,推磨,打扫房间,拆洗被褥,喂猪喂鸡等。夜晚对着微弱闪亮的油灯,为我们缝制过年的新衣服,新鞋子。一针一线,密密匝匝,母亲那双粗糙的手,在春夏秋里放下铁锨,铲子,捞起锄头、犁耙,冬日农活结束了,她的手依然一刻也不能闲着。我们姊妹五人的衣服鞋袜,一家人的缝缝补补,都要经过母亲一个人的手。

屋外,暗灰色的天幕下,雪花为大地织网。呼呼的寒风怕惊扰了妈妈的精工巧作,不忍心高声喧哗,它们屏声敛息,掠过我家房顶远走,疯狂撕扯着村外的大树。而雪花则停留在我家的窗户外面,静静盯着妈妈面前的那缕灯光,倾听手把手教姐姐纳鞋底的妈妈,述说她片段的人生经历。

晶莹的雪花随妈妈的思绪飘向了乌鞘岭下的那座小镇。那一年,父亲被下放到藏区没有任何消息,妈妈带着哥哥姐姐在人们的歧视中期待着,盼望着。深冬,寒冷的风无情而又残酷地穿透寺院门洞的破墙,对着妈妈和哥哥姐姐撒威使泼。妈妈用她单薄羸弱的身躯,搂着哥哥姐姐,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冰冷寒凉的夜晚。白天妈妈上班,6岁的哥哥带着姐姐在火车路边捡炭渣。阴暗孤寂的寺院,收藏着妈妈无法言说的辛酸,也暗藏着她期待和盼望的春天复苏的暖阳……

那年的腊月,在一个冰封雪盖,寒风凛冽的夜晚,沉寂了好久的寺院大门,被急促的声音敲得咚咚作响。哥哥姐姐瞪着恐怖的眼神看着努力掩饰恐慌的妈妈,然而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妈妈安顿好哥哥姐姐,拿了一根备用的木棍,壮着胆子去开门。

门外的人说话不很清楚,妈妈一直犹豫着。突然,妈妈被一声长嘶惊得丢下棍子,赶紧打开了大门。

来人是天祝藏区的牧民,父女俩冒着风寒,用他们的马驮着奄奄一息的父亲,走了好长好长的山路,把父亲送回了家,送到了亲人面前。

雪花倾听着人间的悲苦,将泪水化做缕缕蒸气,返回天空。我从妈妈悲叹的讲述中感到,那年的腊月,24节气所有的日子都凝聚成了最冷的冰寒。雪一层一层落下,冰一层一层盖,层层落雪,夜夜冻冰,整个世界就显得冷酷无情。

眺望远方,延伸着飘飞的思绪。

乡村小院,雪花舒展着身姿,接着乡村空气的灵光,上扬下浮,于寒冬清早,于腊月午后,扭着腰肢,给人妩媚,悦目人们的眼球,爽涤人的心思。为山川原野披上绒袍,为乡村换了新装。那密密实实的针脚里,倾注着心血与梦幻,憧憬与希冀。

我们的童年是乡村里度过的。那些年生活虽然清苦了些,但每到腊月,年味却是浓浓的,杀猪、宰鸡、蒸花馍馍,炸油果子,虽然压岁钱只有几角,只有有限的糖果,但有父母的呵护,我们依然幸福满满。

时光不经意间从眼前滑过,当我们有了自己的小家,年味在亲情的氛围中变得更加浓重。因为,父母亲是我们依靠的大树,子女给了我们信心和希望。我们再也不用为过年购置年货而计较纠结,再也不为经济方面的拮据而绞尽脑汁,抠抠掐掐,我们的生活甜蜜快乐。

如今,冬日的阳光依旧照耀着每个偏冷的角落。寒霜、爱意同在,品着渐浓的年味,如同品一道浓茶,在些许的失落中,也收获着点点滴滴的感动。在唏嘘感叹中看到风尘仆仆归来的子女,在未尽的泪光中远眺,目送父母远去的背影。

寒风伴着细碎的足音袭来,将一把温暖的阳光捧在面前,五光十色。

哦,原来那是年节绽放的灿烂礼花……

年浓情深

文/徐学平

一年又一年,如今似乎生活好了,每一天都像在过年,反而觉得年味一年比一年淡了。

说起年味,还数小时候在乡村。每当过了腊八节,家家户户就开始忙年,大扫除、杀年猪、贴对联……到了腊月二十四,庄户人家的大院里都开始支起了土灶,制作各种年货:花生、瓜子、藕夹、肉丸、汤圆、包子等等,或炒或蒸或炸,一直忙到除夕都停不下来。小伙伴们也开始三五成群,结伴游荡,趁大人无暇顾及,跟父母要上几毛零钱,买一盒小鞭炮,偷来爸爸一支烟,把鞭炮点着了,一个个地扔出去,在那噼啪声中拉开了孩子们过年的序幕。那个时候的年味,好像大都关乎快乐。

上了大学,却开始不愿意在家过年了。总以为走出了乡村,见识了外面的世界,家乡的种种都开始与自己格格不入。开始不愿意去街上凑热闹,情愿一个人在家里带上随身听,听一上午崔健的摇滚。过了大年初一,我就想早早地回到学校,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虽说父母总想多留我几天,但我想要离家的心却似满弦上的箭,谁也拦不住。那个时候的年味,好像大都关乎自由。

工作以后,春运的车票成了阻断家乡年味的屏障。所有的童年味道,都成了昔日的回忆,自己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趣。开始,一个人孤单地漂泊在异乡过年,只有在大年夜接到父母的电话,才能让我想起已经过年了。后来结婚了,因为有了另一个人的陪伴,过年才开始有了别样的味道。不管是在家乡,还是在异乡,有了自己的家庭以后,感觉在哪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那个时候的年味,好像大都关乎爱情。

当女儿出生以后,自己当了父亲,这才突然发现,自己的爸妈已经老了。这个时候的年味,开始厚重起来。不在父母身边,过年就是回到他们身边的理由。于我来说,每一次的相见,是父母渐多的白发,渐深的皱纹,蹒跚的脚步,还有几十年不曾变过的唠叨。每当过年,看到长大的孩子、渐老的父母,恍然间想起小时候父母替我操劳的身影,不知不觉便有热泪充盈了眼眶。这个时候的年味,好像大都关乎亲情。

年,承载了我们太多的希冀和憧憬。年前的准备和热闹,都化为浓浓的年味,为我们拉开了新年的序曲。年味在渲染的气氛里,年味在飘动的思绪里,年味在每个人流淌的血液里,让我们看得见,闻得着,品得到。都说年味已淡,曾几何时,我也觉得无趣,但现在的我,却真切地觉得:年味没有变,只是年华变了;我们也没有变,只是岁月变了。

难忘而又特殊的年味

文/逯富红

提起年味,相信每个人心里,都有无数别样和精彩值得怀念珍藏。

于我而言,第一次在电灯泡下过年的情景,由于意义特殊、印象深刻,因此,一直铭记心底,挥之不去。

那年的农历八九月,秋高气爽、天气晴朗,正值干活的大好时机。一天,村里突然来了一群装束古怪的人,他们头戴安全帽、腰系帆布带,更为特别,屁股上还有个褡裢,插满各式各样的工具。乡下孩子,哪见过这种打扮的人,于是大伙儿便偷偷跟在他们后面,指指点点、挤眉弄眼地看稀奇。

回到家,才从大人们口中得知,原来,他们都是电工,专门为村里通电而来。这等好消息,简直比天还大,一时之间,我自然高兴得手舞足蹈。同时,也从那天起,盼望通电,便成了心里最大的愿望。就算在学校,满脑子仍然想着这事,也就不免因时常走神,而被老师罚站批评。到了周末,更是屡过家门不入,成天跟着工人们漫山遍野疯跑,为此,也没少挨过父母的责备和训斥。

立杆架线,是通电的前提条件。仅一根水泥电杆,就足有十多米长、成千斤重,要把这些庞然大物,一个个弄到车子到不了的地埂山坡之上,并且要牢牢竖栽起来,那可真不是件容易事。当年不像现在,吊机、铲车之类的大型机械随处可见,一切只能全凭肩扛手抬。好在那时,村里人很少外出打工,因此,有的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每天,总有好多年轻人,自发组织赶来帮工,他们每个人都光着肩膀赤膊上阵,使出浑身的力气,干得热火朝天。

一个月之后,线路架设完毕。只见无数的电杆,哨兵似的直立着一溜排开。顶端,架着三条麻绳般粗细的铝线,呈品字形,顺着蜿蜒起伏的山坡伸向远方。不时,也有几只漂亮的鸟雀落下点缀其中,展现出一幅充满诗情画意的田园美景。

接下来的装表入户,虽说不受季节地域限制,但是为了能赶在过年之前完工,工人们不但不喘口气,休息休息,反而更加争分夺秒、加班加点地工作,因为时间不等人,毕竟已经冬天来临。

不知不觉,就到了腊月。正在家家户户忙着杀猪宰羊、置办新年的时候。终于有一天,我和小伙伴们从工人们口中得知,今天晚上正式调试通电。于是,乐坏了的我们活蹦乱跳、奔走相告,没用多大功夫就把喜讯传遍了全村。

晚上七点整,随着一声令下,工作人员果断地合上电闸。顿时,在万众注目当中,全村所有的照明工具,同时亮起,泛出崭新雪亮的白光,把整个村子装点得如同灯火通明的海洋一般。祖祖辈辈用惯了昏暗的煤油灯盏,突然之间换上这明亮的电灯泡,家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竟是那么的一目了然,还真让人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除夕那天,父亲早早让我们把家里所有的灯泡,不管屋里还是院外,全都打开,甚至连畜舍也不例外。接着,又亲自把之前为过年准备的几只彩色灯泡,分别装在灯笼里,挂在大门正中。远望过去,一派花花绿绿、喜气洋洋的迷人景象,最后,父亲又在上房供奉祖宗牌位的八仙桌上,慎重其事,安放好一个精巧别致的小台灯,紧接着又摆上贡品、点燃香火,边磕头作揖,边念念有词:“今年过年,咱们村破天荒通了电,列祖列宗如果在天有灵的话,今晚上,就和子子孙孙们一起高高兴兴来享用吧!”

厨房里,鼓风机吹燃的熊熊炭火,尽情舔舐着锅底。母亲再也不用单膝跪地,啪踏啪踏拉扯那老旧的破风箱了。很快,丰盛的年夜饭就摆上了桌,全家人围座一起,尽情吃喝、尽情说笑,席间,谈论最多的,自然是关于电的好处和奇妙。吃完年夜饭,轮到发押岁钱时,一向抠门的父亲,因为心里高兴,竟然大发慈悲,为我们每个人比往年多发整整十块“大洋”。在接下来守夜的时间里,尽管平时胆小如鼠的我,夜间连炕都不敢下,但这时由于装了路灯的院子如同白昼,所以,总是不停地跑出跑进、玩这玩那,一改往常,没了丝毫害怕的感觉。

就这样,第一个有电的除夕之夜,终于在无限的期待和渴盼之中,变成了现实,那种新鲜而又惬意之情,是用语言和文字表达不出的。那晚,家里所有的灯泡,自然彻夜长明。而每个人,也都沉浸于激动和喜悦之中,兴奋不已、久久难眠。

如今,电做为一种最常见的能源,已经无孔不入,渗入到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就连小孩子,也都觉得是件再也平常不过的小事而已。但蓦然,回想起那年灯光闪烁之下,浓浓而又特殊的年味,总觉得记忆犹新,历历如在眼前。

抚今追昔,触景生情,不禁感慨:古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冒着生命危险,从太阳神阿波罗那里去偷取火种,造福人类;曾经,那些同样为而光明而奋战的人们,也不愧为现实中的普罗米修斯,是不折不扣的时代先锋与优秀楷模。

回不去的年味

文/songlinbandao

坎坎坷坷几十年,过年累了,特别喜欢夜晚在氤氲如梦一般的夜色,一个人,一杯茶,静静地坐着,回忆着童年过年的情景,那情景悠悠地浮出记忆的海,那是一幅浓浓的中国画,大红的色彩,粗简的线条,勾勒着清浅的忧伤和简单的快乐……题记

随着过年的味道越来越浓,许多过年的往事也堆积起来,记得最令人口馋的,就是小时候母亲做的掐掐汤圆,用那是她亲手发酵的醪糟,用手推石磨磨出的汤圆,那浓浓的香,那抿抿甜的味,从遥远的童年发酵起的浓郁香,从心灵深处甜润着老去的我。图片

掐掐汤圆,就是将湿的成块汤圆面,用手掐掐成小块,放入烧开的水里,形成的形状各异的汤圆,是充满各种想象的形状。就是做汤圆的过程“掐掐”的形象描述,顾名叫掐掐汤圆。也许,掐掐汤圆,今天根本算不上什么神奇的山珍海味,也比不上鸡鱼虾蟹的生猛够味,但它却占据着从小到今的年味的半壁江山。

那时,汤圆面也是家家户户自己完成的,母亲是用泡上几天的粘米和糯米,那泡米水得每天换水,每天都要用手捏一下,直到可以捏粉为止,那时物质匮乏,一般是很多人家共用一个石磨,节前有很多家都到青石磨前排队,石磨旁也成为备置年货,家长里短的消息集散地,成为过年的情感交流的平台,说说谁家的面比去年的白了些,谁家今年的汤圆心准备用什么做什么的。那时候没有春晚,一个院子里的人在石磨前的热闹的期盼,是那些年春节的一道少不了的风景。

那时用石磨推汤圆面,有的家庭是一个人添磨,一个人推磨,有的却是一个人添一个人推,一家人的几斤糯米大概要推一两个小时,用小勺将一半米一半是水倒进磨眼,随着转动的石磨,白生生的糯米浆顺着转动的石磨缝里流出来,流入石磨盘的嘴上套上一个白布的大口袋,水沥干以后就成了汤圆面。

那时我还很小,推不了几下那个磨胳膊没力了,每年,母亲坚持不懈推动石磨转动着,为全家人推出过年的汤圆面。今天看来,石磨转一圈还出不了一个汤圆的面,但人们依然耐心坚韧地转动着石磨,那转动的是艰苦年份年的希望,磨出的是过年期盼的心愿,累的酸楚背后是过年的美,苦的艰辛后面是过年的甜,更是今天超市买的机器磨出的汤圆面没有的味道。

那时也没听说过冰箱,好在春节过了阳光日渐灿烂,家家又将多余的汤圆面板成小块,在太阳底下晒干以便保存,春暖花开时,家家的簸箕晾晒着白白的汤圆面,仿佛向过往的人们说着那些过年的故事。

母亲亲手自己做醪糟的往事,过去几十年了,至今想起来,那种浓郁香味道似乎仍颊齿留香。大冬天做那个醪糟,须得用厚厚的棉辱捂几天,有条件的话,放到附近的锅炉房,神秘放几天,哪个醪糟发酵捂得暖烘烘的,才会捂出那个香甜的年味。

每次,看着老妈把用厚厚的棉絮包裹的白瓷盆,像变魔术样一层层慢慢打开,那醪糟的香味也慢慢浓郁开来,原来一粒粒的米粒,白胖胖地粘结成一个圆盘,浮在醪糟水面上,中间有一个圆圆像人微笑的脸庞的酒窝,发出油亮眼馋的色泽,阵阵令人口馋的味道。

记得,小时候母亲做的掐掐汤圆时,首先要把她劳累了一天的手洗干净,将白白的汤圆粉搓成条形,待锅中水烧开,用小勺将醪糟合着水舀一小点进锅里煎,煎出香味,然后将汤圆面掐成小块放入锅里,待各种形状的汤圆块从锅底漂浮在水面上时,跳着快乐过年的舞蹈时,再加几勺白糖,待一两分钟,再将秋天采集的桂花或是春天的月季花做成的糖,用筷子头沾一小点,放在锅里,顿时,在醪糟的香味里又飘出花的清香,然后家人每人一碗,其乐融融,吃起来满嘴流香,郁馨心扉,香浸大脑,情满全家,而母亲却在一旁舒心看着我们吃着,流露出欣慰的笑容,那场景一到过年便萦绕我脑际……

如今,母亲已经年事已高,吃着年饭的我,面对琳琅满目的山珍海味,面对花色繁多的南菜北汤,面对油亮奇香的蹄髈酱肉,面对林林总总的肉味酒香,总有一种迷失的味觉,有一种失落的情怀,有一种错味的心灵,不经意间却泪潸潸了。没有了母亲做的醪糟香味,没有了母亲推出的汤圆面的石磨味,没有那掐掐汤圆的甜味,心里的年总是欠缺了什么一样,年的味道,只有靠回忆去醇厚它,那是浓得怎么化也化不开年味。

年味,其实是有生命的,随着那些熟悉的事,那些熟悉的人逐渐老去,渐渐失去了回忆中的那份感动,衍生出有些说不出来的忧伤,有时很淡,有时很浓。年味也在记忆中变老,老得到最后只剩下些记忆,老到我再也找不回,回不去了。

渐行渐远的年味

文/半生缘一世情

当,一串串火红的灯笼被取下来的时候;当,一串串鞭炮燃尽最后的时候;当,日子滑过正月十五的时候;这个喜庆欢闹的年就算是过完了,或许是随着年龄增长的缘故,总觉得年过的索然无味,慢慢的竟然怀念起小时候过的年来。

小时候,进入到腊月,我便会板起指头来数日子,一天,二天,数到第八天的时候,就是腊八节了,浓香的腊八粥吃到嘴里,甜在心里,老人们常说,吃了腊八粥,糊涂乱花钱,隆冬时节的天气也会随着腊八这天的时间而变得悠长,隆冬的傍晚,六点天气已经黑了下来,而过了腊八这天,明显的会感觉到傍晚时分还能看见来来去去行走的人影,所谓,过了腊八,天长一杈把,这是其一,其二,过了腊八这天,就该准备年货,所以,老人常说,过了腊八,迷迷糊糊花钱,今天上街买粉条,明天上街买油,以至于,小时候,我总盼望着过腊八节,因为过了这天,家里就会有好吃的,能放的年货总会在腊八之后备好,什么水果糖,瓜子,小时候的东西没有现在的这么多,却总感觉味道还是小时候的好,就普普通通的水果糖,会觉得很甜。

过完了腊八,数数指头,就到了小年,腊月二十三,这一天,杀猪宰羊,祭灶,圈里养的肥肥的猪被拉走,一会时间,嗷嗷的二声叫声之后,爸爸满脸透着笑的拉回来一百多斤肉,自己家留下几十斤,剩下的都被邻居们这个十几斤,那个十几斤的买走,想想昨天我还曾经挎着篮子,去给猪打草,这个年,因为有了香喷喷的猪肉而变得心花怒放,想着妈妈做的萝卜炖猪肉,一股高兴劲也被猪悲惨的命运而抛到脑后,到了晚上,一串鞭炮响过之后,就是灶王爷回天宫言好事的时候了,记得奶奶总会边念叨着,边把灶王爷灶婆婆的旧像烧了,说是,灶婆婆回娘家了,大年三十再把灶王爷灶婆婆请回来,所谓上天言好事,下凡降吉祥。

年三十,就这样降临了,总在不经意间还没来得及在数数指头,因为从过了二十三开始,天天都有事干,今天开始打扫卫生,里里外外,角角落落,灶房,屋里屋外,前院后院,都要彻彻底底的打扫一次,往常不起眼的地方也要打扫,明天又要开始蒸馍,糖包子,菜包子,豆包子,馒头,蒸馍的这天妈妈会从头天晚上起好面,第二天,四层的笼罩开始一锅一锅的蒸,我最乐意的是就是帮着妈妈拾蒸好的包子,白白胖胖包子里我包下来来年的种种希望和美好,席子上凉凉,拾在一个大的东西里,正月里,有亲戚来,临走的时候还要回几个馒头或是包子,年三十这天,爸爸妈妈从早上就厨房,炸肉,做凉菜,通常是爸爸在锅里炸,我们就站在跟前开吃,下午时候,贴对联,挂灯笼,贴窗花,放鞭炮,村子里弥漫着一股股肉香味,一股股火硝味,热闹的锣鼓在此时响起,更添一份喜庆,傍晚时分的村庄,笼罩在一片和谐,热闹,喜庆的气氛当中,家家门前的红灯笼看的人心头暖暖的,热热的。

三十晚上,吃过了自家的团圆饭,爸爸会带着我们去给二爷拜年,凡是辈分小的晚辈,今晚都会聚集在二爷家里,二爷家里,炕上一桌,桌子上一桌已经摆好,大大小小的弟弟妹妹们跑出跑进的,爸爸叔叔伯伯们坐在一起谈论着今年或者来年,婶婶们还在灶房忙着准备可口的饭菜,吃饱了饭,喝足了酒,乐呵呵的看着新年的联欢晚会,撤走了盘子,我们轮流着向着长辈们磕头拜年,几元的压岁钱装进了我们的兜里,为了这几元的压岁钱,我们会乐呵呵的一个晚上,以至于在玩耍时会把面值不大的压岁钱遗忘在奶奶家的炕上,到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就急急切切的在兜里找寻,找到了,皆大欢喜,找不到,便会哭哭啼啼找爸爸要钱。初一的大清早,吃过了饺子,妈妈会把准备的新衣服拿出来,高高兴兴的换上了新衣服,赶紧的叫上小伙伴,比比谁的新衣服漂亮,比比谁的压岁钱多,通常的这一天,是最开心最高兴的一天,因为从初二开始要开始走亲戚,总之,这个年可以和平常不太见面的表姐表妹见见,也可以得到来自不同的人给的压岁钱,可以肆无忌惮的疯着跑着,可以吃着丰盛的饭菜,可以乐呵呵的过着整个正月。

最早从初三开始,晚上的时间是最开心的时间,一到夜幕降临,我们便会开始游灯笼,家里有小孩的,通常孩子的舅舅会买灯笼给外甥,原来的灯笼没有现在的电灯笼,全部都是纸灯笼,样式也很简单,上档次一点的就是纱的,还有爸爸给我们做的手工兔子灯,到了晚上,大孩子小孩子每人都会拎着一盏灯笼聚齐,也会在兜里揣几根蜡烛,以防止灯笼一根蜡烛不够,或是中途被打灭了,通常这个时候,会有一群坏孩子拿个弹弓站在暗处,看看哪家孩子拎着灯笼,噗通一下给打坏或是打烧着,那个时候,总会响起朗朗的“游游游灯笼,三十晚上过年来”,这个声音响遍整个村子,几乎每晚都会,我们拎着灯笼,从村东到村西,从村南到村北,知道晚上十点多,大家才会各自回家,还约好明天晚上在那里集合,灯笼被打坏的明天晚上还要照时参加,太小的弟弟妹妹们不敢挑着灯笼,自会跟在我们后面屁颠屁颠的跑着,这个正月里,直到十五晚上,一盏盏灯笼会把村子照的亮亮的,美美的,我们也会开开心心的度过正月里的每一个晚上。

正月十五的晚上,就该是挂灯笼的时候了,家家门前挂起了平常被我们拎在手里的灯,蜡烛通红通红的,直到燃尽,第二天早上,灯笼也被烧掉,预示着来年红红火火,幸免没有烧完的,也会被爸爸用火再次烧掉,来年一定还会有舅舅再送新的。

行走在夜晚的路上,没了小时候朗朗的游灯笼声,总会觉得缺少点什么,满大街的电子灯笼,却怀念起小时候的纸灯笼来,无缘无故的总觉得年,渐行渐远了,年味越来越淡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里,才会有点感觉过年的味道。

是不是长大了,老了,才会觉得时光留不住,我不知道,我也无法知晓!

时光依旧,日子依旧!

年味

文/风景盎然

过年仍然是在母亲身边度过的,因为我信奉“父母在,不远游”这句话。

大年三十的中午,带着儿子回到了母亲家里,她高兴地迎接我们回来。然后她就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准备一年一度最重要的年夜饭。她年纪大了,做事慢了许多,择一个菜也要用时许久,而你若不让她做事,她会有种被嫌弃、没有用了的感觉,所以就让她陪伴在我的身边,一起做事并可以唠叨些家常话。她虽然有些耳背,但记忆力仍然很好,我说过的话她会记得很清楚,然后在其他场合,她会把这些听过的事情再讲给别人听,她把这种聊天当成快乐的事情在做。我所能做的,就是让她把这种愉悦留在心里。

过年了,年味最浓的就是亲戚朋友之间的走动。平时难得见面的亲戚朋友们,终于可以约在一起举杯畅饮,叙说往事。俗话说得好:“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里包含着浓浓的亲情与爱意,钱多钱少,都要有一个好心情迎接新年的到来;祝福多多,最重要的还是身体健康、平安快乐。当然大家坐在一起,谈论得最多的仍是社会上新近发生的一些新闻趣事,还有自己在生活中所经历的一些事情,有时会让人欢欣鼓舞,有时也会忧心郁闷。谁都不知道每天会发生什么?人生的经验就是在做事中不断成长,并在磨练中成熟起来。阅历会沉淀一个人的气质,开阔的眼界会拓展一个人的心胸,多听听别人的想法建议,多思考、多用心自己应该怎么做?过年的日子,让我们好好休息、亲情团聚,并有了彼此倾听交流的机会,让这种亲情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生疏。世界很大,而我们的心只能承载有限的生命,在年味里晒出各自的一些生活片断。

今年过年与往年最大的不同,就是祝福短信少了,用微信拜年和用支付宝等抢红包的多了,茶余饭后成为大家谈论的新话题。信息时代变化就是这样快,当你刚刚熟悉一件事情,就已经有了新的事物在等待你去了解,慢了半拍,就仿佛慢了一个时代。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手里拿到红包,比在手机网上抢到红包更有年味的感觉吧。

自从市中心禁鞭后,这年味少了一点喜庆及热闹。当然好处更多,既可以净化环境,减少大气污染,同时也减少因放鞭对人们造成的一些伤害。家家户户通过挂灯笼、贴春联、贴福字等形式营造出更多的新年气氛,这种年味一样不差呢!

年年过春节,岁岁保平安。不一样的年味,不一样的心情。随着物质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更加追求精神上的愉快与满足,也在不断体验新的生活,品味新的人生。

年味渐渐远去。我们踏上归家的旅途,明年再聚!

儿时寒假年味浓

文/张春波

寒假,无论是在城市,还是在乡村,因为有浓浓的年味,到处都是孩子们玩耍的乐园。

乐园或者乐土,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讲,它不仅仅是指一方地域,更多的是一种对以往美好生活时光的回味,而童年的寒假就承载着这样的情感。

我是个地道的农村娃,深知只要辛勤耕耘,就会五谷丰登的质朴真理。寒假,时值农闲,田间地头没有什么特别重的农活,为此一些除杂草的轻微劳动便落在了我们小孩身上。也许是才从中规中矩的学校里“解放”出来,我的兴致很高,通常要不了多久时间就把一块田的杂草扯尽。收工后,也不知道累为何物,又帮着“忙年”的父母备年货、拾柴熏腊肉、掸尘除尘,总之为了年事儿样样争着干抢着干。“年”,在我的心中就是一个很大很甜的幸福蛋糕。

腊月里,乡村天天都有喜庆事,小伙伴们也呼朋引伴的聚在一起,尽情地追逐玩耍。李家杀年猪,有我们叽叽喳喳的欢笑;王家娶媳妇,有我们围着新郎新娘要红包的身影;张家添电器,有我们新鲜好奇的目光,真是玩得舒畅,耍得愉快!记得有一次,我和几个小伙伴看见邻家屋檐的挂钩上吊着一个大竹篮,里面装满了年货。那年头,把年货悬空挂起,一是防真老鼠,二就是防我们这样的小“老鼠”。可是又怎么防得住呢?我们搭板凳、踩人梯、竹竿敲,想尽各种办法终于吃到了美味可口的年货。这时邻家的大人回来了,看到后刚想发怒,但见我们这群馋猫的脸上、身上沾满了油渍、果渍,也就一笑了之,因为回到家中我们肯定免不了一番盘问与训斥。

乡村的寒假,我们传承着一项项过年的民俗活动,并为之乐此不疲。记得每年农历除夕前的几天,就有一项“洗澡去晦”的年俗。那时,由于农村生活条件所限,冬至后人们就很少洗澡了。为了辞旧迎新,全家老少趁赶年集的时机去镇上的一家澡堂洗个澡。澡堂里的儿童洗浴区,热气袅袅,孩子们把夏天在小河中嬉戏的游乐项目全搬到水池中来了,欢歌笑语,好不热闹。走出澡堂,我们个个眉清目秀,人人都有了新气象。

新年到,点鞭炮;正月里,走亲戚;闹元宵,放天灯……乡村的寒假,多姿多彩,趣味盎然。

儿时的寒假生活,没有各种兴趣爱好班、没有电脑、没有动漫,但却润浸着乡土气息的年味,它是释放童真的乐土。

年的味道

文/wawa

立春一过,春节见序渐进,漫步街头,用心去品味,忽然发现,年的味道已越来越浓郁。

如今的年味里,充满了清新的味道,再也不是靠储存白菜萝卜过冬的时代,超市里、菜市场和鲜果店中,任何一个季节的果蔬充斥其间,进口的水果也粉墨登场,菜鲜、果香,那清新甜蜜让年味里弥漫着无尽的遐想。

年味里还充满着豪爽, 再也不是“新年到、新年到,小妮子要花,小小子要炮,老婆要衣裳,老头打饥荒”的年代,过年就是过钱,你看那街市上,人们都在疯狂的购物,大把大把的花钱毫不吝啬。随着人民的生活水平不断的提高,咱老百姓一出手也越来越豪爽、大方。

年味里更充满着温馨,老公早早的为妻子、儿女准备了新年的礼物,孩子们在为老人们送什么礼物而苦思冥想,老人们在为孩子们准备大大的红包,情人节里百合花的浓烈和红玫瑰的清香更把年的味道搅拌的浓郁芬芳。

年的味道里也有着太多的期盼,老人们在焦急的期盼孩子们归来,尽管为了孩子们他们要经受蒸、炸、煎、煮和采买的辛劳;更期望孩子们归来别再做低头一族,能陪他们好好地聊一聊。孩子们在盼望着各种培训班、补课班、特长班统统的关门,家长们能高抬贵手,爽快的为他们打开电脑,让他们在网络世界里尽情的遨游;能有一个无拘无束的春节,痛痛快快的玩耍,响响亮亮的放鞭炮。中青年人期盼能有一个真正的休闲假期,不再为走亲访友买什么礼物发愁,不再送往迎来苦于应酬,不再又要面子又担心酒驾,从初一到十五不再无奈的奔走。

春节是一年中最最值得重视的节日,它不仅该充满酒香、菜香、花香,果香,更该是愉悦心情,增进情感,休整身心的大好时光,别再受惯例和传统习惯约束,别为面子苦于无奈的应酬,别让自己的节日过得身心疲惫,让春节过得简单一点,节俭一点,轻松一点,让年的味道里飘散出浓郁的心香。

走在故乡的年味里

文/朱谷忠

年前回到故乡,本想休整一下,但忆念中的乡音乡情,却像两只看不见的手,次日一早就招引我出门,让我像一只归巢的鸟儿,在乡间踽踽穿行。

迎面吹来的是充满年味的风,油糕、龟果、青鱼干、腊鸭……我可以分别感受它们散发出的甜、酥、香、辣的味道。这使我不禁停下脚步,任其抚摸我的脸颊,钻进我的鼻腔,从心里涌出一丝丝久违的暖意。

“早呀!”——“早啊!”

“回来了?”——“回来了!”

……

让我高兴的是,一些村人还认得我,那清婉的口音,听来分外亲切!应答中我发现,熟稔的村子,变戏法般多出了几幢新房;四周的砖墙黛瓦,也抖落了一年粉尘,显得格外醒目。不是么?一些心急的人家,早早就在门前挂出火红的灯笼,驱赶一年中最后的冷意。还有的人家,也抢先在门框贴一对崭新的春联,抹一额大红的横批,祈盼着风调雨顺、福气临门……还有,村里的鸡鸭似乎比往日养得更多了;巷中出现的几只花斑奶牛,正“哞哞”叫着,朝村口走去。细看,村里村外、园中墙隅,液汁饱涨的桃枝,迎风摇曳,几欲滴翠……

于是,我放慢了脚步,走着,看着,感受乡间在岁暮年关时一切生命的涌动。从身旁掠过的忽闪的霞光里,我看见,许多院门敞开着,里面除了乡邻侍弄的花木,还散布着一些有关农事的实物:一只搁在墙洞的镰刀,一架躺在屋外的犁铧,一溜堆在廊沿的畚箕……朴实的乡亲,历来对那些不起眼的农具抱以丰沛的感情,即便实现了耕作机械化,仍给这些农具以庄重的留置,并把丰收的希望,继续寄予世代躬耕的田野。

出小巷,眼前是村里的一条“新街”。其实,它原是一段官道,由石块、石条铺成。一般说,官道都是从村落外边擦过,而故乡的先祖却不管不顾地把这条约一公里长的官道揽入怀中,让它穿梭而来,迂徐而去。据说,当年他们想到,只要把家族的根扎在这段官道两边,就算拥有了一条拈手可得的“主干道”。那些日子,他们默察阴阳,卜宅相地,安稳了一块块基石;又建祠堂凝心聚力,修水塘纳气收财……而伸向村外的道口,则建起一座土木结构的凉亭,每天轮流由一户农人在亭中施茶,供过路的人饮用。这样的村子,谁来了不留步,谁见了不赞叹?故乡遂摇身变为兼运粮食、茶盐官道上一个显眼的节点。于是,有人开起小客栈、小酒店;随之,杂货店、豆腐店、农具店等也渐次而起。

然而,村中那一座清末的铳楼,也见证过兵荒马乱的年月,见证过村里几次遭受匪徒洗劫的情景……如今,官道早已拓宽,两旁楼房错落;铳楼旁建起的农贸市场,人声喧闹,蔬果充盈,鸡鸭满笼。热闹的场景,浓厚的年味,宽慰着来来往往的男女老少。那些住在街上的农家,早在目不暇接的社会经济变化中,让喜怒哀乐和酸甜苦辣任随潮流簇拥着,织成一张崭新的生活画卷。

走出市场,踏上河岸,脚下就是翠微杳霭的田野了;看一眼,心中便泛起不尽的春意,如饮醇酒,豁然陶醉。我兴奋地沿河走着,不由想到:这多年来,为了治理淤塞,乡亲们曾举月为灯,三番五次疏浚河道,但水仍不见清。直到上下游全面整治,又实行了河长制,清粼粼的水,这才流过许多人童年的梦中。有趣的是,昨夜与邻居喝茶闲聊,获悉村里还推选一位协助河长的老党员,负责村里河道,有人戏称为“沟长”。邻居说:别看“官”小,但身价不低,因为“沟长”不但管水,也管岸,甚至管花花草草、桥边古塔。眼下,看着这条从小就在我心上流过的河水,感觉别有一种深切的诗意。漫步岸畔,“河畅、水清、岸绿”的美画一一掠过,真让人有一种时空转换之感。

我的故乡没有冬天。这是我过去常对人夸耀的一句话。眼下,正是寒冬,这里却处处春光乍泄。极目眺望,油菜花初绽的田野,已显出点点金黄,它让我想起了青少年时期在田里学农事的日子。是的,我至今还记得那些熟悉的长辈和同辈,记得那些有过欢乐也有过愁苦的脸庞。尽管那时的我是那样弱小、内向,他们却从不另眼待我。有一个老农,人称白胡公,他每次总要我跟他一起去给油菜垅培土。一边培,一边教我下锄的力度,勾土的方法。他是个种田能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架子,常常手把手地教我,恨不得把所有经验一下都传授给我……多少掏心的话语,多少风雨的守望,都凝聚在这些浓浓的乡情里,一直让我温暖至今。

改革开放后,故乡的变化一下快了起来。一家家,从积贫积弱走向富裕;一户户,从温饱不足迈向小康。特别是进入新时代,好日子要凭双手干出来的道理已深入人心,满满的获得感,让乡亲愈发绽开淳朴的笑颜。

如今,日月已翻过崭新的一页,田野也将迎来又一个春天。对我来说,在故乡浓浓的年味里行走,仿佛是一次岁月的拾掇与心灵的返璞归真。面对一幅幅辞旧迎新的图景,我真想让自己变成一枚书签,夹进故乡这充满蓬勃生机的画页……

年味

文/持治

空气中飘来香的味,炊烟在屋顶上缠绕,才有年味;

大红灯抬高所有的屋檐,柱子上张贴对联,窗户边上的剪纸图案,还有当庭上贴着红底:“福“字鎏金,才有年味。

一家人都围着吃年夜饭,孩子要大人索要压岁钱,还有请祖宗,请土主回来,才有年味;

一家人先后洗完澡,洗完衣服,看春节联欢晚会,才有年味。

鞭炮齐鸣,把一家和另一家串联,才有年味;

大姑小姨的拜年,才有年味……

但是,我的年味与众不同:坐在政府值班室,匆匆地整理自己的博客,才有年味;

坐在椅子上,观看春节联欢晚会,冬夜挺长,才有年味;

我听到星光落到楼顶的声音,静止,那么微妙,我能够听得懂,才有年味;

独自、寂静、默然,才有年味。

花式过年

文/高志华

不走亲戚不待客,咋样过一个年味越来越浓的新年?

今年过年,我仍在深圳。女儿发起的花式过年,已有三届:山东驴肉,湖南腊肠,四川柑橘,洛川苹果,郃阳花馍……快递一箱一箱地堆到客厅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门铃又响了。老家渭南的苞谷糁到了!摞起的箱子,是快过年的脚步。而一想到熬得黏稠、上面一层黄亮亮油皮的苞谷糁就油泼辣子红萝卜丝的味道,止不住就咽口水——那油香,是和乡音乡愁搅在一起的年味。

儿时在乡下过年,看到父亲狗皮帽子上堆着雪花提一个猪头回来,便凑上去用指头按一按。哥哥架着胳膊肘端一盘冒着热气的豆腐进门了,就踅摸着扣一块填到嘴里……

贫穷时短缺的年货的年味,总有七分苦寒和孤寂。富裕时丰富的年货的年味,则有九分欢快与欣喜,一分则是儿女们一年来辛辛苦苦的汗味。这年味,先随着年货飘进嘴里,钻进心里。

以酒店为圆心,吃饱喝好,驾三四辆车,坐不上车的打的,一周左右的时间,随心所欲、随声附和地到周边二十公里左右的景点去游玩。不仔细打听,一行三十人左右,扶老携幼,说说笑笑就出了门。

年味渐浓,还来自皆大欢喜和童心童趣的热闹。热闹自“圆心”始。前年,腊月二十九,一进喜来登酒店放下行李,我就喊俩小伙子在大门口贴上火红的春联:塞北雪梅开 ,和风新年开花艳;江南春潮扬,顺水大船扬帆远;横批:五谷丰登。

三十年夜饭刚开宴,我女儿她姨表妹的小儿子二宝,才两岁多,便手举一个巧克力绕餐厅跑起来,边跑边喊:“yijia,yijia ,yijia!”问其父儿子喊啥,答曰:“兴奋了,胡乱喊哩!”

大家兴致高了——一个足球爱好者说:“二宝喊的是意甲意甲意甲,长大准是一个出色的足球运动员!”一中文系大学生说:“二宝喊的是一家一家一家,欢呼我们是亲密的一大家子人呢!”

吃过年夜饭,不远处的鞭炮声已响成一片。烟花透过门玻璃绽放明灭。大家都急匆匆奔后院去看烟花。不料,我的一个晚辈一不小心,跌倒在刚进后院的一个水池里,全身湿透。好在他身手矫健,迅即爬起来站到池边,地上顿时滴了一摊水。平时全国到处奔波的同辈中年汉子笑成一团,有的说:“好兆头,水就是财,今年必定大发!”有的说:“我看到刚跌下去是想要蛙泳,但马上改狗刨了!”他自我解嘲道:“池子太小,没法展示游泳的才艺!”

初二大家去逛一个古镇庙会。虽有油炸臭豆腐锅里蒸腾的热气,手摇呱呱叫的青蛙,终不过就是人挤人的热闹罢了。曲终奏雅。不成想在要返回的时候,街边小广场上出现了一景:一六十多岁的老者,脸上戴孙大圣面具,头戴一顶雉鸡翎束发冠,身穿斑驳的黄底黑点的猴皮装,挥转金箍棒,逗得观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他一边喊着借租行头。

我属猴,霎时来了精神。穿戴好孙行者的行头,以手加额,做孙悟空腾云驾雾状。晚辈纷纷举起手机,拍照。回到酒店,我发了朋友圈,赢得一片祝福。老夫聊发少年狂,我这热闹凑的,开心!

过年的热闹,既有亲朋好友的热络气,主要还是放松一年来身体的疲惫和心理的焦虑或焦灼。

大年初三,大家在惠州西湖分头游玩时,我走进了东坡纪念馆。

苏东坡是我无限敬仰的大文人,一是他在诗文、绘画、书法等方面的天赋及巨大成就,二是他耿直率真的性格和人品,三是他为民造福的美德。苏轼任凤翔府判官时,疏浚东湖,种莲植柳,建亭搭桥;任杭州刺史时,疏浚西湖——此两地有职有权,固可赞颂,而贬谪惠州时,身已老迈,无职无权,还建议僧人主持,疏浚惠州西湖。为着两岸的交通往来方便,倡议在西村与西山之间筑堤建桥,并动员弟妇史氏捐出“数千黄金钱”。更难得的是他亲自与民工为伍,巡视施工进度,监督施工开支。西桥竣工后,与全城父老欢度三日以示庆祝。四是在被一贬再贬的苦难中,依然保持着乐观的生活态度及豁达的精神境界。在惠州四年(一说三年),写下了包括“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常做岭南人”等名句在内的160多首诗词和几十篇散文,绘制了长2米宽0.6米的国画《墨竹长卷》。历代文人中,命运遭逢苦厄,却把人生过成欢歌的,还有谁?!

嬉戏热闹的年味,像轻轻飘过的一缕缕彩云,使人欢快,又如雨中春韭,让人耸鼻。而既穿越历史又映照现世及人心的东坡纪念馆里氤氲的静穆古奥气息,则是我心中醇厚绵长、最浓郁的年味。

年味

文/李钊熙

年,中华民族传统的节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年是个丰富的名字,我们也终于盼到了“汪(旺)汪(旺)的狗年。

年味是快乐的。过年的前几天,几乎不动笔墨,可以和好朋友好好玩上几天。

年味是高兴的。为了增添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喜庆氛围,在大年三十晚上,我把几枚硬币冲洗干净,将其包到不同的饺子里。到了大年初一的早上,我们一家人开始吃着热气腾腾饺子,奶奶说看谁第一个在饺子里吃出硬币来,而且谁吃出来的硬币多,就寓意着谁在新的年度里最有福气。我一下子就吃出来3个硬币,奶奶说我最有福气!可我在心里想,我要祝福全家人狗年都有福气!

年味是助人的。腊月二十七的上午,我帮妈妈打扫卫生,为妈妈节省了许多时间;大年三十中午,我帮爸爸在我们家的大门上贴了新年对联,爸爸还让我自己动手在窗户上张贴了写有“福”字的窗花,表扬我能独立完成任务了,并夸奖我贴得好。

年味是有趣的。自从放了寒假,我就开始看小说《水浒传》,当我看第一回时,还不能完全看懂,便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爸爸就鼓励我,给我讲了这本书的文学价值和意义,提高我的阅读兴趣,并让我别着急,慢慢看;当我看到第二回的时候,我就理解的越来越越多;当我看第三回,就被小说的故事情节吸引住了,越看越有兴趣,有时侯竟然入迷到忘记吃饭时间。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有趣,我从《水浒传》中学到不少描写人物肖像和地名等的知识呢!

说到这里,我还有一个最开心的环节,就是元宵节晚上放烟花。正月十五我们镇上逢集,我和爸爸、妈妈去赶集,爸爸购买了2个大烟花和许多我喜爱的小烟花,妈妈还给我买了1个红灯笼。到了晚上,我和伯伯、爸爸一起给老祖宗们祭完坟,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8时多,便在家门口的院子里开始放烟花,当天空中出现一朵朵漂亮的烟花图案时,我开心极了!

绿柳舒眉辞旧岁,红柳开口贺新年。我过了一个开心、快乐、幸福和最有趣味的狗年新年。在此,我祝福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平安快乐、万事如意!

久远的年味

文/叶儿

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眼看就要过大年了,可不知怎地,愈来愈觉得现在一切从简了,也许是整天在忙忙碌碌中度过,也许平时几乎和过年差不多,不愁吃穿消遣了,渐渐地感到一年一年就这样过吧,有时更多的感叹岁月的匆匆了。我倒是特别怀想小时候过年的味道,那是从骨子里的期盼、兴奋。

记得七八岁的时候,我家住在县交通局大院里,一排都是父亲单位的同事。还没到腊月里,我就拽着妈妈的衣角问什么时候过年啊,母亲总是笑眯眯地告诉我还有六个星期,于是我就和三哥一起盘算着日子,日历被一张一张地撕下,觉得特别高兴,感觉年就快了一天到来。

每每见乡下的舅舅给我们送来草鸡、大米、花生,那就甭提多开心了。经常出差的父亲,那阵子也安稳地守候在家中,我就知道年真的快来了。最忙碌的是母亲,一向不喜欢做事的父亲,这会儿也懒龙伸腰了,这可是母亲幸福的话语。看着他们忙前忙后的,我们打心眼里有说不出的欢喜。常常跟着他们身后,围着他们跟前,似乎在看家里最美的风景。

首先得做扎糖,家里得准备好糯米花、炒熟后剥皮的花生、炒熟的芝麻、白糖、姜丝等配料,记得是在一个漆黑的晚上,我跟着父母来到县食品厂家属区,从县城的东头一直跑到西头,做工最讲究的陈叔叔是父亲的好朋友,他那会儿忙得不可开交,整天与糖丝打交道。我第一次看到偌大的锅里一大堆东西在一起搅拌,丝丝缕缕的糖粘着糯米花、芝麻、花生等。

不知过了多久,整块整块的芝麻、花生扎糖就做好了,放在一张很大的案板上,等彻底冷却了,陈叔叔一片一片地切着,父亲笑呵呵地拿起递给我和母亲,他自己也随手拿起品尝,一个劲地叫好。我特别喜欢吃芝麻味的,一会咯蹦咯蹦一块就下肚了,真是又甜又脆又香,吃完了咂咂嘴,眼睁睁地盯着案板,陈叔叔微笑着说让我多拿几片吃,第一次吃自家做的,心里甜滋滋的,夜半才跟着父母提着满满的好几袋扎糖回家。

接着就要蒸包子了,包子馅做工特别讲究,这都是母亲一手操劳,有时我帮着她干点小事,剥剥葱蒜,洗洗生姜,豆角,荠菜,看母亲摇肉糊,或做肉丁,还要熬豆沙。馅做好了,因为家里蒸笼小,只有到当时最好的招待所去蒸了。父亲说都要排队的,耐心地等待,在前两天准备好馅,时间一到,父母就带着我和三哥端着装好馅的盆一起去。食堂的叔叔阿姨,一边包着,一边夸奖道,说我母亲拌的馅看上去就是好,肉多,油多,一定很好吃,说得母亲得意地扬起头来哈哈大笑,不住地说一会尝尝啊。

最激动的是看自家的包子被抬上蒸笼,那可是有好几层,那么高,那么大,母亲告诉我们这几层都是我们家的。看着蒸汽一点一点地冒出来,想到一会就要吃上自家的,我和三哥又蹦又跳着。当蒸汽笼罩着整个蒸笼,食堂里烟雾缭绕,热气腾腾,母亲兴奋地说快了快了,这时我和三哥立刻安静下来,等待着。当叔叔抬下我家的包子,轻轻地倒在台子上,看到蒸得白白圆圆的包子,有的几乎冒油了,母亲不停说一个没破,一边呼他喊你的来吃,叔叔阿姨们都说没空吃,下一家还在等,母亲总是硬塞给他们。

如果说做扎糖、蒸包子,可谓是轰轰烈烈的话,那么过年必须要扎肉圆的这项活,就最有年的味道,最温馨最温暖了。这也是父亲必须参与的活儿。印象父母亲扎肉圆都是在夜晚,白天依然是母亲准备好肉糊及配料等,一吃过晚饭,父亲脱下棉袄,像模像样地扎起围裙,挽起袖子,开始熬起猪油。这会儿,馋嘴的三哥和我总守在父母身边,闻着猪油渣的香味,三哥总是第一个端过来就吃,一向贪吃的三哥,平常少不了母亲的批评,这会要过年了,父母也很少说他。看着一个个肉圆在父亲纯熟的手下,被一个个放在锅里,慢慢地变黄变淡红,香味溢满了整个小屋,我和三哥总要美美地吃上好几个。

忙好了这几样,大功告成了许多,父母亲还得买其他年货,特别是烟、酒、茶,父亲的三个好朋友,都要一一购买。剩下的零零碎碎的,母亲都要带着我一起去买。母亲不会忘记我,总要给我买好看的衣服,记得印象最深的是红格子棉袄,穿上它,令我美滋滋好久。还有母亲喜欢给我买好看的头绳,五彩的,给我扎起两个好看的小辫子。

还记得腊月二十二日,这天必定要彻底打扫,洗被褥了,忙得母亲一刻也不停。终于盼来了大年三十,一家人团聚一起,在部队的大哥二哥都回来了,围着父亲一起喝酒,吃着鸡鱼肉蛋等当时的美味佳肴,听父亲侃侃而谈,听大哥二哥说着部队的新鲜事,其乐融融。记得我那年学着父亲哥哥的样子喝起酒来,第一次他们不敢给我白酒喝,就拿来一瓶红酒,我兴奋地喝着,一会就喝完了,像喝白开水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然后兴奋地看哥哥在父亲的指挥下贴对联,调皮的三哥大我三岁,我就跟在他后面疯玩,看他爬门,好奇极了,他告诉我三十晚爬门,会长很高哎。原来他想快点长到大哥二哥那样一米八的个子。可我当时在班上女生当中是最高的,我想自己慢点长,怎么办啊。三哥告诉我让扫帚压一压头,就不长了。我随即拿起厨房的扫帚放在头上,被母亲看到了,赶快取下来。幸亏母亲发现得早,不然我也许长不到现在这般高了。

最难忘的是年三十晚,母亲总是要用一张红纸包着一些红糖果子,一块大糕,另外在红纸包旁加五毛压岁钱,一起放在我簇崭新的枕头下。枕头边放着新衣服。

年初一起来,一家人互相问候,吃的是汤圆,母亲总带头说吃元宝了,还要吃大糕。邻居家互相拜年,都是把最美的祝福送出口去,母亲都要抓上几把糖果、几片大糕给来我家的小孩,碰到特别友好的,父母都会适当给些压岁钱。然后父母就带着我们浩浩荡荡去拜访亲戚朋友了。

就这样年复一年地不知度过了多少个令我期盼的新年,留下了一串串美好的年的故事。如今日子过得是自在了,再也不必像父母那样去忙年了,喜欢每年精心地打理家里,也只是摆弄摆弄花草之类,收拾收拾就行了,想吃的想穿的买一些就可以了。像小时候那样目睹父母忙年的景象,很早很早就盼望着新年到来的心切,如今再也没有了。那样红红火火的年的味道,也只有封存在记忆里,如今想起,历历在目,令我久久回味了。

年味

文/姚万辉

季节的冬眠期不再沉寂。

冲破冰层的锦鲤,倏忽于冰面之上,激荡起一阵阵欢声笑语,按捺不住惊喜声欢呼声。

刚踏进农历腊月的门槛,而春天的脚步似乎越来越近了,好像能够听得见它的足音。

勤劳的人们开始忙碌,不但惊扰了黎明时分的梦,还催促孩子们快点起床,只见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脚下难免些许慌忙,惊得鸡飞狗跳墙。

爆竹声偶尔炸响,此起彼落。是爆竹与一丝星火相吻的热恋,不曾想轰动一时。竞相效仿的爱在燃放,承诺与誓言升腾起,那一腔豪言壮语。

跃然于案板上的大鱼、螃蟹、鸡和鸭,个个争宠于厨师的手艺,被一一斩获,任其煎炒烹饪。正如期所愿,很好地释放出了自己独特的个性与鲜美。

时浓时淡地、断断续续地,飘溢出肉类的醇香。

反季的蔬菜,既青嫩又清香,还泛起了几分张扬。

大红灯笼悬挂于屋檐下,为节日增添了喜庆的氛围。

墨宝中抒写汉字的文雅,在一幅幅春联中对仗工整,蕴藏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底蕴与情趣。

在我们东北,乡村里家家户户都杀年猪,宴请亲朋邻里,围坐在热炕头上,品尝着老白干的浓烈,咀嚼着或咸或淡的血肠,在一起畅谈春天的希望。

年味

文/唐沁

南方的新春,斜风微寒,细雨稠密。望高处,远山如黛,烟波氤氲;看近处,阡陌纵横,水塘潋滟。院子里的银杏,一树金黄,财禧聚合。而年久的青砖瓦房,虽然檐角清寒,却让两挂红灯笼映衬得满目温情,遍地喜庆。

渐黄昏里,少年的童趣,轻轻压住了万千雷霆。或一方剪纸,或一颗爆竹,或一件新衣裳,抑或一个小小的红包,都让一颗天真的心眉欢眼笑,空灵入梦。那时候,一只酒杯,装的是天;一杯美酒,盛的是海,漓江百里画廊的锦绣山河,在血脉里轻轻流动。是的,过年了,窗花透喜,吉祥盈门。此时,最是笑语得人意,最是歌舞动人情。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时光很远又很近,有如逝水在指间轻轻滑过,拨动了风的和声。人生际遇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一一呈现。在城市的虚华里,端看山影水波,霓光争辉;长桥曲径,红妆信步;翠阁香榭,歌舞声声,那颗落寞的心却再也听不到故乡此起彼伏的心跳。纵然锦衣玉食,一只酒杯,装的是离愁;一杯美酒,盛的是乡愁,漓江百里画廊的锦绣山河,却在血脉里依然轻轻流动。是的,过年了,窗花透喜,吉祥盈门。此时,最是思乡惹人恼,最是思亲教人苦。

城市繁华,乡村寂寥,年的味道,不尽相同。电话声里,我在这头,父母在那头。父母说:别回了,工作重要。我说:想啥买啥,身体重要。这些朴素而又失重的词汇,一句又一句,听起来很轻很轻,却最断人肠。年是什么?年就是一只酒杯,一杯美酒,一家欢乐。

年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浅淡的年味,悠悠的情

文/明月馨子

最近,电视节目里,都在播放一些,春节,人们回家过年的画面。我没有亲人在外地,不回家过年。过年,我们一家人也很容易,如往日一样,热热闹闹的,就聚在了一起。可是,我会在每年这个时候,被电视节目里,那些回家过年的人的话语,给招惹的泪水涟涟。

电视屏幕中,那女子说:“又过年了,我要回家了!唉,在外面打工,就照顾不了孩子,要是在家照顾孩子,就出不来工作。我的家在湖北,我工作在广东,没办法!我的娘家在浙江,回去看孩子,就回不了娘家了,过年了,祝福他们吧……我怎么想哭呢!”听这话,我倒是真哭了。

眼前,一闪而过,三叔过生日那天,我们一家人,离开小镇子时,大家送我们的情形。没有多远的路程,不过短短几十里路,却也有别情在心中!叔叔,婶婶,弟弟妹妹们站在车旁,而后,我们上车。车子开动,送我们的人影,一点点向后,而后看不见了!二叔,越来越像奶奶了,送我们时,很容易,就眼眶发红,很容易,就禁不起离情。明明下一次相见,是眼前的事,却也是,一直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我们,直到我们的车子,消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为止。

在我的的记忆中,我与奶奶的每次别离,她也都会掉眼泪。以至于距离近到,我的家与小叔的家,相隔不到一千米远。小时候,爷爷奶奶住的村庄,是我最向往的天堂,若母亲应允,我是愿意,一直一直,在那里常住下去的。但是,那时候的母亲,却是个,接近有洁癖的女人,她嫌我在奶奶家呆久了,身子脏,头脸没个孩子样儿,总是三天四天不到黑,就会打发父亲,骑自行车接我回去镇子,给我来个里里外外大扫除,把我从里到外穿的衣服脱下来,用滚开的水,烫过一遍又一遍,怕我和奶奶家邻居的孩子一样,会生虱子!而后,再把我脱得光溜溜,按到大澡盆里,从头洗到脚,每一次都是一边洗一边骂我:“你个死孩子,下次在弄成这样,回来我不揍死你!”

可是,我不在乎母亲打不打我,我真的是心疼,心疼奶奶送我时的神情:“好孩子,跟你爸回去吧,过两天再来……”每次说完这些话,奶奶都不会再看我了。我坐在父亲的自行车上,便使劲扭头,看小木门边上的奶奶。七八岁时的我,会大哭大闹,用脚踹爸爸的身体,从车子上往下跳,而后跑回去,抱住奶奶不撒手。大一点了,每一次离开奶奶,我倒是不吵也不闹,却真是不敢回头看自己身后,那个瘦小羸弱的奶奶,她定是流泪的,如再见着我流泪,她岂不是更伤心!

小时候,我的母亲爱干净,更会用巴掌打我!但奶奶不会,奶奶从不干涉我与谁家的孩子玩儿,玩到什么时候回家,村庄很小,几十户人家,大家你来我往,一家人一样有情有爱。我在哪里都会是安全的。奶奶总是爱怜的眼神,看她的孙女:“好孩子,和奶奶回家吃饭吧,一会再出来玩儿,行不?……”童年的时候,奶奶最担心我的衣裤,鞋子弄脏,总是在爸爸来接我的前一天,把我穿的衣服洗好,但是,母亲嫌奶奶洗的衣服不透露儿,照样会在我回家后重洗,依旧是边洗衣,边数落我:“你个不听话的孩子,都成泥人了,我看你再去奶奶家的!”

不去奶奶家,那还不如杀了我的头!,这话,在我不敢与母亲言辩的童年,在心里,说过成百上千百遍!后来,我长成了少年,去奶奶家,便自由多了,小镇离奶奶居住的村庄,不过一千多米的路程,每逢周六,我自会去奶奶家。那个美丽的村庄,老远便会向我招手,村庄后边的老榆树呵,多少次,我唱着歌谣,眼睛一转不转的,注视着它向前走。因为,拐过老榆树左边,再向前走一小段路,奶奶一定会在小木门旁边,等着我!我呢,则会抱住奶奶又说又笑,而后,撇下书包,穿过奶奶家长长的,一边柳枝遮荫的庭院,跑出门去,去找二胖,孩崽儿他们快活的摔泥炮儿去了。

说起摔泥炮这事儿,我可没少挨母亲打,其实也真怪不得母亲的。童年的这游戏,东北农村长大的孩子,恐怕都玩过,也不会忘记。夏天时,雨水过后,村子里有水沟的地方,便是孩子的乐园,最好还要有黄色泥的水沟旁,一群孩子,每人都会弄一大块,饭碗大小的黄泥(我们这里黑土遇湿松散,黄土比较粘稠),而后用水沟里的水,如和面一样,把黄泥弄的软一些,但是也不能太软,太软了,孩子的双手托不起它来!再把黄泥团成个土团,而后压的稍扁一些,在这个土团的中间,用手指钻个眼儿,而后,如制作陶瓷碗一样,一点一点,边往这个眼儿里加水,边让它向外扩张,把它制作成,一个中空的坛子形状。这便是泥炮。这样还不算完,制作它的孩子,还需要把摔炮的底部,用手沾水一点一点碾磨薄,其实我们小时候,一般这个碾制过程是,先吐一口唾沫在土炮里,而后用手指沾着唾沫碾的。

泥炮成了,游戏才算真正开始。规则就是:两个孩子一组,谁举起土炮来,摔在地上的声音响亮,土炮底崩开的窟窿大,谁就是胜利者。胜利者的奖品就是,败者给你一小块黄泥,拍扁它,把胜利者摔炮的窟窿给堵好添平。记得小时候,我摔炮总是赢的时候多,输的时候少,我的头上也总满是黄黄的,粘粘的泥点点儿。奶奶拿我没法儿,我若这模样儿,被父亲带回家去,母亲便会打人!

奶奶与母亲,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奶奶说话低声细语,待人温和。母亲则脾气暴躁,性情刚烈。从小我便是惧怕母亲,而更亲近于奶奶。母亲做事手脚麻利,做活干净利落,说话直接,不给人台阶下。奶奶,总是很小心的说话做事,家人面前,从不与谁一争高低。“一家人,没有真正的,谁对谁错,人若暴躁,我让一下,就过去了。”奶奶总是这般的说,也总这般为人做事,直至她人老终去!

过年了,离家在外的人,谁不归心似箭!归来的人,即使归来的晚些,再晚些,终还是能回去的。回家来,有父母,有儿女,再苦,也是幸福!再穷,也有欢乐!

二叔送我们时,眼里有泪,我在车里,眼里也有泪。叔叔,婶子们苍老的身影,弄疼了我的心。过年了,一年又一年,我的父辈们,在一日日老去。这个温暖,有情,有爱的家,激励索引着我,做事,努力些,再努力些!做人,坦诚,踏实,上进,再上进些。

这般禁不起别离,这般容易,为情所动容,我像了我的奶奶!过年了,我开始心疼的思念,天堂里的奶奶!后悔,在奶奶去世的前一年,没有多去看她。后悔,自己总是瞎忙,忙的不顾及,垂暮之年奶

奶心中的,那份孤独与寂寞!“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般的浓情,从此以后,我不会,再不懂得珍惜。

我的父辈们,在一天天日渐老去,孩子们在一天天长成。我的兄弟姐妹们,也都如我一样,在生活的路上奔忙……祝福,祝福来年!过年了,家家过个幸福祥和,团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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