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故事

2023年01月03日经典文章

美丽的故事(精选14篇)

巧手插出美丽生活

文/程晓兰

老妈退休后,成了一位“无业游民”。每天她心神不定,坐卧不宁,出来进去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如同霜打的茄子。看着母亲萎靡不振的样子,我给母亲买了一大束馨香四溢的鲜花,想让美艳的鲜花带给她一份好心情。

只是,鲜花的保鲜期很短,没几天便“花容失色”,干枯萎顿,于是我立刻把它们扔到了楼下。几天后,客厅茶几上多出一个浅蓝色玻璃花瓶,里边几枝玫瑰、满天星高低错落,疏密有致,非常漂亮,居室也一下子光鲜亮丽了许多。看我疑惑纳闷的样子,母亲说,你仔细看看,这不是你扔掉的花束吗?想不到吧,老妈我稍作处理,它华丽转身,变成漂亮的干花了!母亲得意洋洋地说着,满面红光,眼睛里燃起了久违的奕奕神采。

老妈还有这手艺呢,真是心灵手巧的大能人!得到全家人的夸奖,母亲一发不可收拾。从此,家里常会出其不意多出几束干花,有时是花店丢弃的玫瑰、康乃馨、雏菊,有时是母亲从野外采回的鸢尾、含羞草、芦苇、菖蒲等。根据花色、花型的不同,母亲给它们配置了颜色、形状各异的花瓶,分别摆放在卧室、客厅、厨房、卫生间。造型别致、清新淡雅、幽香暗吐的干花,不仅使我们心旷神怡,更得到了左邻右舍和亲朋好友的夸赞。渐渐地,母亲的干花作品开始“走出国门,走向世界”,母亲成了区里小有名气的“干花女神”,人也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了。

一天,母亲在饭桌上骄傲地宣布:她与鲜花店老板娘合作,开了一家销售干花的网店!原来,随着名气越来越大,鲜花店老板娘看到了干花的销售前景,便找到母亲,希望与她合作。听说要开店,母亲特意下载了相关视频,系统地研习了干花的制作:从花草的采集、烘干、搭配、插裱等。通过学习,母亲举一反三,学以致用,在瓶插的基础上开发了更多的干花制作方法,如装画框、做香囊、插瓦罐、放纸盒,甚至废弃的锅碗瓢盆经过母亲的巧手打扮,也变身温暖别致、富于韵味的艺术品。因为干花种类繁多、样式新颖、温馨俏皮,价格又合理,所以网店生意十分火爆。

沉浸在干花设计制作中的母亲,既要收集花花草草,还要寻觅插花容器,每天风风火火,忙得不亦乐乎。虽然又忙又累,她却充实又快乐,如同她的干花作品,生机焕发,活力四射,美丽优雅!

蝉儿,点缀童年美丽的浪花

文/莲花君子

自小在乡下长大。那时候,乡下孩子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于是长长夏日,与蝉儿打交道便成了我们儿时的经典游戏。

捉"爬杈"--

蝉的幼虫的俗称"爬杈".说起捉"爬杈",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是地地道道的能手。

一放暑假,就是捉"爬杈"最好的季节。捉"爬杈",有三个最好的时间段:太阳刚落山:天刚刚摸黑;夜晚八九点。

太阳刚刚落山时,天色还亮,主要是在地面上挖"爬杈".我左手拿一个大大的罐头瓶,右手拿一个小铁铲,全神贯注,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凡是地面上有一个直径大约半公分的圆圆的薄薄的小孔,用小手指或食指,轻轻地挑破地皮,就出现一个直径大约4公分的洞口,这时就会看到"爬杈"正在洞口向外探望,两只前爪交叉抓挠,两根长须左右晃动,仿佛在打量外面陌生的世界;此时,你把小手指慢慢地伸入洞口,这小东西也许急于见到外面精彩的世界,两只前爪牢牢地抓住你的手指,你的手指快速地抽向洞外,小东西就带出来了。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爬杈"这么容易被你捉住,也有比较聪明的,当你把手指伸入洞口的时候,它稍微一愣,便马上滑入深深的洞内,任你的手指如何"勾引",它就是蜷缩在洞内不上当。这时,你要用小铁铲小心地一点点的挖开洞穴,将它捉住。

如果是遇到下大雨的天气,就不需要你仔细地"寻找"了,小东西禁不住大雨的"诱惑",就爬出地皮,浮在水面,你就可以随手捡起来,放在罐头瓶里,一会儿,就可以捡一罐头瓶。

天渐渐地黑下来,地面上就看不到"爬杈"的洞口了。我带着满满地"胜利品",回家匆匆地扒上几口饭,开始第二阶段的摸"爬杈".这时候,小"爬杈"就开始钻出洞穴,爬树了。这时候,你更要聚精会神,不放过每一棵树,围绕着每一棵树的四周,从下到上寻找。小"爬杈"也许赶趟儿,有次序地在一棵树干上,你追我赶,努力地向上爬,也许要选择最好的枝叶,作为自己蜕变的场所。有时候,一棵树干上三只、四只,甚至是五只、六只,这时你的心里就象蜜一样甜,好似攥着一张张百元大钞,把这些小东西小心放入罐头瓶里。不出一个小时,罐头瓶里就满满的了。

等到夜晚八九点的时候,爬杈就爬到了树的高高的枝和叶上,你就很难寻到了。你就必须准备一个手电简和一个长长的杆子,这时捉爬杈,付出的劳动量要比前二个阶段大得多。小东西常常爬到枝杈最顶端的细枝和叶片上,牢牢抓在枝叶上开始蜕变。你要围绕着树的周围,用手电简把每一棵树的枝叶寻找一遍。有的还没有蜕变出来,弓着腰蜷着身子努力地想从壳中挣脱出来;有的已经蜕变出来,浑身呈乳白色,几只爪子紧紧地抓在外壳上,两片还没伸展开来蕴含着水份的蝉翼微微蠕动着。用杆子把它轻轻地挑下来,然后在地面上找着它。

一晚上下来,最多的时候,我能捉300多只。第二天,和同龄的小伙伴相比,总是远远地超过他们,所以小伙伴们称我为"爬杈"能手。

现在,孩子们大都不去捉"爬杈"了,反而很多成人去捉,有的大量的养殖,但他们都是为了去赚钱,哪有我童年时代的乐趣呢?

吃"爬杈"--

我把寻来的"爬杈",一部分,用一张筛面的网罩起来,让它们蜕变。

第二天早晨,早早地起床,你会看到令人兴奋的情景:用网罩起来的那部分"爬杈"全部蜕变出来。那些早点蜕变出来的,已脱离外壳,爬在一边,不断地扑扇着法透明的羽翼,几只爪子在网上抓挠着,好象在锻炼自己的力量,趁机振翅而飞;那些晚点蜕变出来的,几只爪子牢牢地抓在自己的外壳上,似乎恋恋不舍,振动着还没有展开的翅膀,晃动着两根长长的金须,圆圆的一对透明的眼睛,新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看着这些金黄色、细嫩可爱的小生灵,真想把它们放飞,让它短暂的生命,放射出应有的光和热。可是,在那三月不知肉味的年代,它们可是一家人的美味佳肴呀!

我最喜欢吃这些蜕变出来的"爬杈",因为我觉得它们特别清洁、卫生,吃起来放心、可口。可据大人说,这种蜕变的"爬杈",肉变得少了,味道也变了,可我不这样认为。母亲将这些蜕变出来的"爬杈",用清水冲洗干净后,用盐水浸泡一会儿,然后,在地锅里生上火,等到锅热后,倒上猪油(那时,不舍得吃豆油,更没不色拉油),最后把这些蜕变出来的泡渍好的"爬杈",放在锅内。此时,我站在风箱旁,心里即兴奋又难过,但更多是兴奋,谁让那是个贫穷落后的年代呢!

一会儿,金黄金黄的"爬杈"出锅了,阵阵香气,荡入我的心脾,仿佛炎炎烈日下,吃了一块冰棍一般爽快。还没等到温度下降,我就急忙拿一只往嘴里送,烫得我又跳又蹦,这时就会招来哥哥和姐姐的嗔怪:小馋猫,活该。这炸"爬杈"不但肉质细嫩,香酥可口,而且是原生态的,它是吮吸着大自然的甘露而生长的,没有半点的污染。所以,现在的洒店内,一盘炸金蝉,价格达到50多元。只可惜,由于地下水的污染,再也吃不到原生态的金蝉了。

我津津有味地吃着,还不忘我的邻居"三爷爷",他的老伴死得早,没儿没女。我用小碗盛上10多只,一边吃着跑着,一边扭着头警告哥哥姐姐给我留着点,屁颠颠地给"三爷爷"送去了。

至于那些没有蜕变的"爬杈",母亲则把它们泡进小水坛子里,放入大量的海盐,腌渍起来,放在阴凉的地方,到秋天或者冬天拿出来,或给我们兄妹几个解馋,或者招待客人。

现在,我很少再吃"炸金蝉"了,也许是生活变得越来越好,吃得山珍海味多了;也许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只要一吃它,全身就会奇痒难耐;也许是……总之是再也吃不到童年那香酥可口的"炸金蝉"了!

捕蝉--

晚上,最大乐趣是捉"爬杈",而白天最大乐趣则是捕蝉--蜕变的"爬杈",根据它的叫声,我们称它为"知了".

这些蝉都爱栖身枝繁叶茂的杨柳树或者高大的榆树上。大约这种树枝叶离披,易于隐蔽。但是它们依然逃不过捕蝉者们的"火眼眼睛",因为树底下经常活跃着一帮光脚丫、光脊背甚至光屁股蛋的"捕蝉游击队".手中各各持有捕蝉网兜,或用竹竿绑上铁丝圈再缠上蜘蛛网,头戴柳条圈圈,神出鬼没。每每趁那些歌唱家们唱得忘乎所以的时候,便蹑手蹑脚地凑近,屏住呼吸,圆睁双眼,即便鼻涕拖到嘴里也忘了吸回去,悄悄将网兜按上去,随即就听到一声绝望的惨叫,蝉已一头撞进了网兜,自然不免要寻死觅活一番,最后也只好屈身一种特制的小竹笼里"南冠客思侵"去了。

不过网住的多是些又笨又丑的黑蝉,我们这些"游击队员们"不屑地称其为"牛屎知了".而有时还会网住几只一屁不放的哑蝉,就更其为扫兴了。于是扯掉蝉翼,掼在地上,任其扑腾。就有闲得无事的黄狗跑过来,先是警惕地嗅嗅,待确定"黔蝉技穷"之后,就放心地衔到屋檐下戏耍去了。后来才知道哑蝉都是雌的,看来蝉的王国奉行大男子主义,雄的可以信口开河,雌的却无任何发言权。

当然"游击队员"不管这些,他们一心只想网住几只那小巧可爱的绿蝉。但这些小东西着实很机灵,明明听到它在那棵树上咿咿哑哑地吊嗓子,待你睁大眼睛,歪着脖子绕树三匝地搜寻时,却不见踪影。其实它就叮在流着树汁和红色木屑的虫蛀口边,尾尖一翘一翘,振动着几乎看不见的透明薄翼,唱得如痴如醉,喝得津津有味。周围还有几只臣民般恭顺的牛氓爬上爬下,似在为蝉伴舞。然而,当网兜极小心地住上探,正准备"呼"地一下罩上去时,歌声却戛然而止。蝉是复眼,对静止的东西视而不见,但一有风吹草动,则反应极为灵敏,迅即划一漂亮的弧线,绕过网兜溜之乎也。临走时还不忘战略轰炸机般撒下一线尿来,有几滴正巧落在"游击队员"那因紧张而洞开着且缺了门牙的嘴里,算是一点小小的还击吧,也或许是真的被吓得屁滚尿流,亦未可知。

捕来的这些蝉儿,是不能炸着吃的,因为它们的肉变老了。我们把这些捕来的蝉儿的翅膀掐断,放在大树下,和它们玩耍,等到把它们"折腾"得精疲力竭后,拿回家去喂鸡,多下蛋。母亲说,卖了鸡蛋,给我积攒开学时的学杂费和书费。

秋风起时,野外早已"噤若寒蝉"了,我们就四出搜集蝉蜕,在枣枝刺下,在忍冬藤上,在高高的柳树和榆树枝叶上……待集了一大塑膜食品袋时,或者跟摇着拨浪鼓,一路叫着"鸡毛换灯草"的老货郎换五色糖吃;或者一路小跑到集市上的土产店里卖掉,然后,又一路小跑到小书店里,买一两本心爱的"小人书",比如"渡江侦察记"、"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蹲在树林里,趴在被窝里如饥似渴地读起来,忘记了吃饭,忘记了睡觉。于是乎,童年也就有滋有味起来。

思蝉--

因为有了蝉声,我的童年不再单调;因为有了蝉声,我的童年不显寂寞;因为有了蝉声,我的童年充满了欢乐!

离家外出求学后,每年的暑假还得回老家过,因为父母年迈干不了体力活,因为需要尽管只是几十元的学费,似乎更因为对那蝉声营造的境界的不舍,但不知为什么蝉声渐稀了,仿佛古稀老人日趋脱落的牙齿,亦或正经历秋风扫荡的绿树,怏怏然快剩下一径光秃秃的躯干。寥落的蝉声似乎在告诉我,童年离我远了,生我养我的故土也会远离我,所以每回离家返校前,我都会带着侄儿们房前屋后地去捕蝉。不,更确切地说是去谛听蝉声,因为老家的蝉声已成了我对家的一份牵挂。

参加工作以后,由于单位离家较远,抑或工作太忙,就很少回家了,一般是两个星期回家一趟,有时甚至是一个月。我工作的学校虽也居于农村,而且校园里绿树葱茏,但我总感觉那蝉声没有老家的悦耳,甚至感到那里的蝉唱出的是噪音,以至于午休的时候竟拿着长竹竿驱赶在树上声嘶力竭的蝉,只是偶尔从"临风听暮蝉""西路蝉声唱""高蝉正用一枝鸣"的诗句里读出些对发出噪声的蝉儿的谅解。

一晃二十余年过去了,岁月沧桑,人事消磨,我早已告别了烂漫的童年,跨过青春的门槛,步入人生中年,但对老家的那份思念却历久弥新,对老家夏日树上的蝉声渴听若切。

最近连日阴雨,几近干涸的河也蓄水大半,母亲担心闹水灾,总念叨着要我回趟老家。母命难为,我只有听从,于是打车前往,不料时近正午天居然亮堂起来,尽管空气仍湿漉漉的。也就在着一刹那,房前屋后的蝉儿齐声呐喊起来,像是喜庆的爆竹般脆响,或许更像一支夏日的交响乐吧,只让我心旌摇荡!

蝉儿,点缀了我童年美丽的浪花!

映山红

文/刘行行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我的耳畔,想起了这熟悉又柔美的声音,一阵丝滑油然而生,我的心,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融入其中,想起了家乡的映山红,映山红的美丽,映山红的故事。

时间回到十几年前,那时候的我还在上小学,映山红开发的时间是清明节前后。放学了,我和小伙伴们背着小书包优哉游哉地走在回家的小路上,那时候的路还没有硬化,到处可见乒乓球般大小的石头。一路哼着小曲儿,来到了一片开满映山红的松树林旁。

映山红的颜色,是火红色的,像天上的太阳一样。那花朵,开得还算繁多,一些藏在草丛中,一些长在荆棘里,还有一些长在稍微空旷一点的空地和小沟里。我们就在松林里穿梭着,一会儿闻闻映山红,一会儿玩玩松果,林子里荡漾着我们的欢声笑语,大家高兴极了。

有的小伙伴,已对这漂亮的映山红迷住了,想要拔一株回家养着,被我和另外的小伙伴制止了,有一个小伙伴耐心又认真地说着“映山红是美丽的,树林里的映山红最美,我们别把它拔出来了,说不准我们拔回去种不活了,那就太对不起它了”,说完,那些小伙伴便不拔了,说了一句“你好好长着吧,这里才是你的家,我会常来看你的”。

过了一会儿,天边的太阳已快要落下,那金灿灿的夕阳,散发着耀眼的金光,洒在了火红的花瓣上,漂亮极了。夕阳,映山红,松林,小路……多么美丽的风景啊,像是一幅美丽多彩的画一样,让人依依不舍,让人难忘。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在开满映山红的小树林也玩得有些疲倦了,想起家里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在等我们回家,我们便告别了这片松林,小伙伴们也一个一个地告别了,回到了自己的家。

现在回想起来,那片映山红,真是让我难忘。林子还是那片林子,映山红还是那些映山红,昔日的小伙伴,早已各奔前程,不知住在何方!

那人,那景

文/亦斯

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绿酒初尝人易醉,一枕小窗浓睡。

紫薇朱瑾花残,斜阳却照阑干。双燕欲飞时节,银屏昨夜微寒。

——《清平乐》 晏殊

分离在那个美丽的秋天。你像一只南归的雁,在一个洒着金辉的夕阳下乘火车走了。在金色的光晕里,你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离我越来越远。你的离去给那个秋天增添了些许忧伤。

你喜欢秋天,你说秋天里有丰硕的果实,还有遍山的红叶。是的,秋天是个平和又充满惊喜的季节。我认识你不就是在一个美丽的秋天吗?那天我第一次到学校上学,由于害羞,我没有找其他的小朋友玩,一个人孤独的坐在教室的角落。这时,你拿着一个纸风车笑嘻嘻地来和我一起玩,从此,我记住你了,一直都没忘记。

秋天是金黄色的,金黄的菊花、金黄的桦树、金黄的柑橘……我常在想,一年四季要都是秋天那该多好啊,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你,你笑我傻。你说若一年四季都是秋天那树叶子掉了怎么办,不就没有新的树叶了吗?我望着你憨憨地笑了。

秋天是美丽的,也是短暂的。一晃,我们都上了六年级。由于学习好、人缘好,我成了班长,你成了学习委员,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了。你出落得亭亭玉立,不过,我渐渐发现跟你说话时你会无缘故地突然脸红,我那时还以此取笑过你。我们仍然在一起快乐地上学、考试、玩耍。可没过多久,爸爸为了让我在更好的初中读书,给我转学了。我要走的那一天,我看到你哭了,哭得很伤心。

金黄也许是秋天最原始的色调,金黄的树叶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展现出它最辉煌的风采。之后,我去了镇上的中学,而你却在一所普通的中学读书。每个周末回家时我都要经过你们学校看看你,跟你一起回家。你很开心,常常给我讲你们学校新近的趣事。有时,你会叹着气说我们见一次面太不容易了,我便安慰着说要你好好读书,我们就能在一个学校读高中了。你笑了,笑得那么美,我也跟着你笑。

三年,时光匆匆而过,我由一个小毛孩变成了挺拔的大小伙,你也长得更漂亮了。人们看到我俩时都说“真般配”,你脸红了,我心里也甜甜的。

秋风是金黄的,可它却也在摧残着其他的金黄。那飘零的红叶在向下坠落时,秋也许在哭泣吧,你听,呜呜呜呜……正在我忙着备战中考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你要去读职业高中了!而你之前一直没有告诉我!等到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登上了去远方的火车……

那天,我一个人登上了火车站边上的那座山,久久凝望,看着火车徐徐启动、远去。夕阳洒在宽阔的汉江江面,一片金黄。几只南飞的大雁,在夕阳的浸洗下,也染上了秋天的颜色。遍地的菊花开得正欢,我这才想起,哦,是秋天到了……

后记:

秋天是个美丽的季节,但也是一个容易产生故事的季节。那次秋天的离别成了我和她人生的岔路口:她读了高职,找了工作,结婚生子,而我选择了读高中、上大学,继续深造……

人生就是这样,总会发生些偶然……

飘逸的红纱裙

文/沉默的狼崽

一弯新月下,她着一袭红纱裙飘逸在空中,静静的夜色下和我肩上的钢枪完美结合在一起。我们就那样从子夜聊到黎明前,让我都忘记了叫换岗的战友。

炎热俊逸的戈壁风吹动着那寂寥的枯草,星夜下的边防静悄悄,静的让我有点怕!老班长说哨所附近有野猪、獾子出没,直到有一天我见了,方才相信了他的话。

刚认识这片戈壁滩的时候,有点不习惯,更甚的是有点害怕在发梢,特别是夜间的岗楼前。嗖嗖的风穿过耳际,似狼吼似虎啸,可是男人的尊严让我把那些余悸都搁置在心里。三点一线的格式化军营生活和两望也是无际的边境戈壁滩让我有点烦!!有点想逃遁,后来的一个奇遇让我彻底改变了初衷。

她叫索菲娅,来自南疆的一个美丽的民族家庭。十年前的一天来送心爱的人儿艾利宏,他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恋人,小时候他们总是一起去学堂,一起玩耍在美丽的草原上,天真无邪的笑声眩晕了正在吃草的羊儿、马儿、牛儿,塞外的鸟儿、蝴蝶慕名而来,闻着自由的气息伴着他们度过了快乐的童年时光。

十八岁的艾利宏应征入伍到了美丽的北疆边陲小城霍尔果斯,成了一名索菲娅更加爱慕的边防战士,艾利宏生长在草原,骑术自然了得,每每有骑马巡逻的任务他总是首当其冲。

交织的铁丝网彰显在祖国边境的神圣,一条干枯的界河宛若一条飞舞的巨龙把我不可侵犯的国土和邻邦的哈沙克斯坦一分为二,那马蹄踏过经年变成洁白的鹅卵石巡逻线仿佛一条玉带系在祖国母亲的腰际,巍然耸立的界碑上刻着诠释龙族气魄的两个大字:中国。两两相望的两幢沁透着华夏文明的八角古式建筑,一个是边防站,另一个是边防连。

艾利宏从新兵到老兵,从老兵到骨干,从骨干到副连长一呆就是十年。那雄浑隽永的十公里边境线上留下了太多艾利宏的足迹。白天他骑着军马奔驰在防线上,顺着风儿吹去的方向唱着思念的歌儿给索菲娅听,到了晚上,一边和眨眼的星星对视一边用干瘪的汉语加熟练的维语在素笺上写下心中的衷肠。每收到一封索菲娅的信,艾利宏总是骑着马儿去边境线上,他想把索菲娅的思念读给界河听 ,读给戈壁滩听,读给界碑听…是的…那里写满了幸福!

也许艾利宏的生来就是属于边防的,二十八岁的艾利宏只字未提结婚的事,索菲娅知道心上人的志向,总是默默的支持着艾利宏。十年间,他为了边防事业,只探过一次家,总是聚少离多的一对爱人把满腔的思念都化为歌声,让四季的风捎去对方的爱意。

噩运总在幸福的当口叫嚣,索菲娅赶到边防连的时候看到的只是爱人的尸体,再也不是那个能跳能唱的艾利宏。索菲娅此时已是欲哭无泪,是的,当她得知消息的时候,那如泉涌一般的 泪水已经干涸,两千公里的火车和八百三十里的汽车上无不晕染了她的泪。

在一次追赶越境的东突份子时,艾利宏为了保护自己的战友被歹徒的匕首刺中了要害,再也没有醒来。索菲娅收拾完爱人的遗物,用稚嫩的手在哨所的边上亲自为艾利宏挖了墓穴,因为索菲娅知道他是属于边防事业的,可她有多想把心爱的人带回家乡美丽的草原上安葬啊!可她再怎么想也不能违背艾利宏曾说过的话,他告诉过索菲娅,我属于边防,我属于边境线!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一定要把我葬在边境线上。

送艾利宏走那天,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痛哭,战友们抬着艾利宏的尸体,一步一步,这个为了边防事业献身的副连长真的要和他们说永别了,秉枕的脸上一滴泪就是一道血痕。安葬好艾利宏,索菲娅怎么也不愿意离去,她觉得她属于艾利宏的,战友们谁也不忍劝这个为过门的嫂子……!突然接天一声炸雷,索菲娅没了踪影,只是从空中缓缓落下来时穿着的一袭红纱裙。

索菲娅说到这里欲言又止…我要走了,天快亮了。当时我是想说些什么的,可是看着那一袭红纱裙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眼前。

紧一紧武装带,看看朝阳照耀下的边防线,原本让我烦躁的戈壁滩,突然间变得美丽了许多,虽然玉带还是玉带,但她好像柔丽了许多。界河还是干枯的界河,但她仿佛蕴含着少妇般的柔情。界碑还是耸立的界碑,但比往常我的眼里的界碑更加深邃了。绵延的边境线上我似乎挺到了马踏鹅卵的脆响…不,那不是普通的响声,那婉约是一曲古老的中国式的爱情交响乐!

那时我深信不疑一个词汇,有种爱叫相随!

美丽的索菲娅,你们在天堂还好吗?

爱在高原——格桑花的热爱

文/芥蓝若梦

美丽,绽放的坚强,美丽的格桑花,美丽的卓玛拉,开在雪域高原上,纯洁的热爱。绽放在朝圣的路上,美丽的格桑花,美丽的卓玛拉,你的笑容圣洁美丽,你的故事万古传唱。

——题记

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没有去当兵,那年,他19岁,她18岁。他叫格青,她叫桑蓝。

相识在一个宁静的午后,桑蓝在外面逛街,而格青刚好从那条街路过,听到有人叫抓贼,便跟着跑出去了,也许正如狗血的八点档剧一样,桑蓝也尤其气愤,跟着那小偷。一条街的人都看着这几个追赶的人,就这样,在这样的气氛下面,两个人认识了。而两个人不过都是帮助一个中年妇女,好好的一个下午,就被搅黄了。还跟着去警局录了笔录。

或许都以为只是匆匆的过客,却不想,在一个机缘巧合的时间里,两个人又一次相遇了,他陪着他的表哥去相亲,她陪着她堂姐去相亲,于是两个人错愕了。就连相亲的两个人都错愕,原来缘分是这样子书写的,于是两个人有了更多的认识。

这一年,他离开了家乡,踏上了军旅的路途,走之前,他给她说了,他去军营了,也许两年以后回来,也许五年以后,也许又是更多年以后。她说一路顺风,便没有再说了,她怕眼泪流下,她怕离别,她怕!

新兵三个月,没有联系过,其实他想联系,却压抑着自己,不去思念,于是等到新兵下连队了,他去了西藏。他也给她写了第一封信,他诉说着他的思念,他告诉她这几个月他们每天做些什么,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思念,其实他已经爱上了她。

桑蓝也一样,没有他的消息,她便一直等待,因为唯有等待才能够得到最后的消息,她收到了他的信,她听到了他的心声,她感受到了他的思念,而她也一样,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了他。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联系,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才有联系,很快两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格青还不打算就退役,准备转士官,他在信中给桑蓝这样说的:我的军旅路,还要继续下去,我喜欢这样的一身橄榄,却辜负了你的一片柔情,原谅我,桑蓝!

其实她一直都在等待,不管这个过程有多么的难熬,她相信,总有一天她的婚纱会为他的军装而美丽。不管他是不是还穿那身军装,不管他是不是还走军旅,她的爱,一直都绵延。

时间很快的又是一年过去了,她准备去看他,她没有和他说,准备给他一个惊喜,她收拾好了行囊,踏上了探望他的路途。她准备了很多很多的话,要和他说。

那天下雪了,驻地不远发生了雪崩,他去前线抢险去了,他不知道她来了,她在他们驻地旁边的宾馆住下了,去他们部队问了才知道他去前线抢险了,而大雪一直不停的下,注定了一切还是危险的,她的一颗心一直都在悬挂着。

抢险结束了,他却离开了!战士们把他的尸体抬到了驻地,她苦苦等待的却是那一具寒尸,她来到他们的驻地,她捧着他的头,傻傻的看着他带着微笑的冰冷的脸庞,她知道,他是快乐的,他救了那些受灾的群众,却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

她在整理他的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一本很精致的笔记本,里面写满了对她的思念,写着他每天的经历,他热爱他的一身橄榄绿,他却只能辜负她的柔情,他说他对不起她,让她等了那么久,而这一切却还是没有圆满的结束。他却永远的离开了她!

她拿着他夹在笔记本里的格桑花瓣,他是格青,她是桑蓝。他们就是格桑。第二年,她来到埋葬他的地方,一片的格桑花,守护着他,她笑了,她笑着哭了……

美丽一鞠

文/何锋

很幸运成为成都高新区教育系统援藏工作队的一员,历时两天,克服了行程中高反带来的种种不适,顺利到达目的地甘孜州德格县。 德格意为“善地”,这里是康巴文化的发祥地,格萨尔王的故里,史诗般的传奇故事在这里广为流传。五彩经幡随风飘扬,虔诚的信徒诵念着经文,恍如一片净土,从未被喧嚣所打扰。这里有绛红色的印经院,有巍峨的雀儿山。作为一名援藏支教者,对此行充满了种种向往和遐想,临行前,一位长者叮嘱我道:“此行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绝不是一个布道者,应该是一个修行者,一个教育的朝圣者,要珍惜。”的确,到达德格的不久即被善地德格的人用热情真诚、善良淳朴所打动。

那天早上,一场濛濛秋雨稍稍缓解了高原的干燥,也带给初来乍到的我们几多欣喜。在德格中学教学楼下的操场上,有几位藏族女教师在我前面走着,她们有说有笑,全然不顾冷雨的侵扰,如同路旁盛开着的格桑花,享受着秋雨的滋润。突然,有位老师停下脚步随即弯下了腰,同行的人也停下了脚步。顺着那位老师的手,我看到她在地面上使劲抠着什么。因为用力过度,她的长裙微微颤动着,发端的水滴也随之滴落。就这样,她保持着弯腰的姿态,终于将一段紧紧粘贴在地上的绳子扯了起来,在她直起腰的那一刻,同行的人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我虽然听不懂藏语,但能感受到他们言语中的种种善意,或是说这段绳子会影响到孩子们行走、奔跑,亦或是这段绳子还可用作其它......我能在他们的行为中感受那份责任,而清晨所遇到的美丽一鞠牢牢印刻到了我的脑海中。

久居城市,习惯于享受身边一切便利,甚至有些心安理得。居家门口的卫生,有物业做,学校的卫生有保洁人员落实。于是,我们也在不经意间失掉了很多教育的机会。所谓“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教育最高境界,在高原的这一位藏族老师的身上得到充分体现。

回到教育本源,教育者深谙“立德树人”的意义和价值,并竭力践行着。古人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但当下及其细密的社会分工下,我们更应认识到教育者的种种表率,不仅是自我人格的修炼,更是社会价值的导向,当这一切成为自然而然的行为,美丽随之诞生。

课间的楼道,同学们阳光自信,谈论着学习、生活,和内地的学生无异。当我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停下了谈论,不约而同面带微笑深深给我鞠了一躬,并喊出了“老师好!”,我忙不迭向同学们点头示意,回应道“同学好!”。与我相向的同学,远远的就投来笑脸,当走近时也很自然的给我鞠了一躬,同时喊出:“老师好!”。天啊!我与这些孩子素未蒙面,却能受到这般礼遇!同行的熊老师在回办公室后不停跟我表达着与我相同的感受。这样的礼遇在楼道、楼梯、办公室、操场等反复遇见,我和我的同行者一次次被感动着。

孩子们的真诚亦如蓝天般纯粹。那一张张充盈着善意的脸庞,一个个深躬的身影,构成的画面久久萦绕在我的脑海中,孩子们的善举激发了我诸多感慨。孩子们的本色表现,是此地教育者最大的成绩,更是善地德格给每一个援藏工作者最好的礼物。我们每日幸福地接受着这份礼物。对我而言,感动之余我深深受到教育。

教育是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而我在这最美的一鞠中领会到了更多,更坚定了我朝圣之旅的信心。

那个美丽的春天

桃红柳绿,鸟语花香。

三月的农村正春意浓浓。

我和一个同事经不住春天美丽风光的诱惑,借午间休息时间去散步。正午的太阳正暖暖地照射下来,让人感觉全身暖呼呼的舒服。路边的杉木墨绿,农家的房子鳞次栉比,瓦匹、石墙、木窗,呈现出古朴的风貌,尚有几家屋背上正缓缓升起炊烟,如薄薄的绸,轻轻地游移在村庄的上空。远处的山坡上一大片竹林青翠翠的,绿中泛闪着淡黄。村口有一座石拱桥,桥头有一棵大枫树,枝叶茂盛,躯干有三人合抱,高有五丈多。桥下溪水潺潺,上端建有一个小水库,水库虽小,但积水碧绿如一块巨大的翡翠。时有鱼儿在水里欢快游来游去。村里的女人爱来这儿洗衣服,也有不少青春女孩喜欢到这里玩水。

我喜欢到这里走走,不仅因为这里风景优美,更是在这儿可以看到一些美丽的女人。她们玩水或洗衣服时会露出白白的手和脚,在绿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白亮,加上她们快乐的笑声和甜美的脸蛋、优美的身材,四外流动着女人特有的魅力。对正值青春年华的我来说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力。近来,我心里一直荡漾着一种甜甜的渴望。有朋友要给我介绍一位对象,是富家女孩,很漂亮,说近几天会从外地回来与我见面。

突然,同事扯了扯我的衣服,轻声说,快看,桥上有美女。我抬头望去,真的,桥面上款款走着一位年轻女郎。她长发披肩,上身穿着粉红衣衫,下身穿着淡绿的裤子,衬衣和裤子都很紧身,紧紧包裹出她线条的身体。她臀翘胸挺,非常性感。她走路的样子特别耐看,轻盈中显露稳重,就像舞台上的模特。她拎着一只白色小包,只是她戴着墨镜,无法看清她真实的面目。我们呆呆地站着,盯着她看。她似乎发现了我们,朝我们看了一眼,顾自走了。她虽然戴着墨镜,但我分明看到她灿烂的一笑。女郎走了,我却丢了魂似的呆着,脑中忽地闪现出一朵刚刚绽开的红色莲花,美丽、鲜艳、芳香四溢。此时,我觉得四周的风景都显得逊色了,唯有她是这里最美的风景。

整个下午,我心里就在想,中午在桥头看到的女郎若是我朋友替我介绍的对象就好了。晚上,朋友约我吃饭,一见面发现朋友还带着一个女孩,正是中午看到的那位莲花般的女郎。此时,她没有戴墨镜,露着庐山真面目。她脸容姣美,脸色略带娇羞,眼睛明亮,波光流动。朋友介绍,她就是他要介绍给我的那位,叫春莲。我顿时感觉自己在做一场美艳的梦,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美幸福的人,幸福得不知怎么才好。

于是,在这个春天,我和她开始了一场美丽无比的恋爱。

无与伦比的美丽

文/似是故人来

在遇见她之前,我是一个孤独的人。

不是青春期时无病呻吟的矫情,是那种没有朋友的实实在在的孤独感。

不知道因为什么,在我不算短暂的十五年生命里,好像从来不曾遇到过一个真心的好朋友,所有相熟悉的人不是为了一点莫须有的小事闹掰,就是由于不同的选择而分道扬镳了。

所以一直到高中,我都没有什么真心称得上姐妹的好友,与大家的交情也只停留在因为功课而不得不分组建立的小群上。每次课间的时候看到三三两两的女生簇拥在一起,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八卦,或者嘻笑打闹着一起去小卖部,我的心里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虽然一直安慰自己,高中课业繁忙,学习才是正事,但总归还是希望那些热闹里能有属于我的一份。

一·我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高二文理分班以后。

由于高一我所在的班级里男生偏多且班主任是学校很有名的物理名师,所以分班之后,选了文科的包括我在内不过4个人,剩下3个女生由于文科里有着很明显的短板被分到了文科二班,而我因为成绩相对平均侥幸进入了文科重点班。

开学以后我才发现,所谓的文科重点班对我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

首先是因为成绩,文科重点班聚集了整个年级所有的文科尖子生,班上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孩,都是成绩排行榜上的佼佼者。而高一一直排在班里前三的我,更是在这个只有30个人的新班级里排到了17名。最让我觉得痛苦的当然不是成绩,而是严重失调的男女比例,30个人的班里,包括班主任在内,一共只有5个男性。我很害怕这种女生多的环境,因为在男生多的环境里,我还有理由不交朋友,但是女生多的环境只会放大我的孤独和另类。

就在怀揣着这样的恐惧正式步入高二后,我遇见了她。

我叫她籽籽。

她是我在文科班的第一个同桌,留着很长的头发,用一根黑色的皮筋束成高高的马尾甩在脑后,满满的青春气息。我曾经见过她,不是高中以后在走廊上的偶遇,而是曾经在同一个班上补过英语,她总喜欢坐在第二排的右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长外套,那时候她的头发还没有这么长,只能勉强束起一个小马尾。我们没有说过话,因为那时她有玩得好的朋友,我也有自己熟悉的人。过了这么久再次见面,我并不确定她是否还记得我,所以在她搬着重重的书在我身边坐下的时候,我只是礼貌性的给了她一个微笑。

和她的交集也像普通同学一样,偶尔问题、借东西,放学后彼此说个再见,再无深交。

那是我们做同桌以后的第二个星期,当我从家里回到学校上晚自习的时候,看到桌上摆着一杯可乐,一个汉堡还有一包薯条。她有些羞涩的坐在座位上解释道,“我和同学一起出去吃饭,点多了,所以就想着带回来给你尝尝,你放心,这些都是我没有动过的。”一瞬间,我的心里好像被很多细小的温暖填满了,脸上也不自觉浮现出笑容。

从那以后,我们的交流多了起来,早来的她会替我打上一杯热水,我也会把家里的美食带给她品尝,我们不再在放学后彼此说个再见就各自离开,而是一起走完到达校门的这段路。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很快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在我即将对友谊失去信心的时候,她闯进了我的生活,我想,这一定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二·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我和她一点也不像。

我喜欢喝碳酸饮料,她喜欢乳酸菌饮品;我是水象星座巨蟹,她是风象星座射手;就连外形也一点不搭,一米六的她走在一米七五的我身边,总会被打趣像是我初中的妹妹。不过就是这样的我们,却成为了班上最令人羡慕的一对好友。

我是一个讨厌运动的人,每次体育课一解散,我就立刻找个阴凉地坐着休息,她为了我也不再去和其他女生组队打球,而是坐在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肩上,和我聊天。我会伸手挠她痒痒,听着她爽朗的笑声回荡在耳边,总觉得无比安心。我们也会像其他朋友一样闹矛盾,不过理由幼稚的要命,无非是她看到我和其他女孩走的太近,或是我埋怨她跟别人笑得太开心。我们固执的认为自己是对方难得的唯一,也相信在这样的美好里,容不下第三个人。书上说,好的关系是互相成就,互相需要。她治愈了我的孤独,我带给了她快乐的享受,我们都在遇到彼此后成为了更好的人。她性格敏感,所以总是爱哭,每次她哭的时候我都变着法子安慰她,看到她因为我的话破涕为笑的时候,我才能确定,自己是被坚定需要着的。

虽然没能在同一个地方上大学,我和她的故事也依然还在继续。

感谢遇见你,我生命中无与伦比的美丽。

险些错过爱的疤痕

文/波波

她是一个算优秀的女孩,每周她都会去一个叫“一生缘”的酒吧,听着舒缓的音乐,品着杯中鲜红血液般的液体。不管是和朋友一起来,还是她独自一个人来,她总是不张扬,一个人坐在歌手的右边,很安静的样子。

他在这家酒吧歌手,也是很安静地在酒吧的一个角落,低着头,拨弄着琴弦,柔柔地唱着自己的歌,偶尔会抬起头扫视一下四周,她在一瞬间捕捉到了他清秀的眉目,心里暗自升腾起了一种心动。

她从来不去接近这个男子,即便内心还是有一丝的触动。许是性格里有一些自卑的,因为在她的右边脸颊上有一道小时候留下的疤痕。

有时候,她真狠当时爸妈为什么那么不小心,在上天给了她这么美丽的容颜之后,为什么会因他们的失误而造成了自己的内心的自卑。就是因为这道疤痕,她到现在也是单身,而且一遇到心仪的男子她的自卑心理就越发强烈。

就因为如此,每次朋友欢声笑语的时候,头会惹得那个男子的驻目。而这个时候,她总是尽量掩饰,生怕他看到自己的样子,虽然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她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她宁愿自己就这么在心里,默默地欣赏、暗暗地喜欢,生怕这份情感会背打破。

那天,他在演唱完了一首《蓝莲花》之后,竟然径直走了过来,她的心瞬时紧张了起来。原来是她的一个朋友认识这个男子,就在朋友一一介绍的时候,她有些不自然地撇了下脸,让那道疤痕背对着男子。也许是酒吧那昏暗的灯光的帮助,他与她聊了很久,淡定与从容,她亦是侃侃而谈,尽显着作为一个“白骨精”的聪明与睿智。

聊天中,她可以看出他的柔情与呵护,她相信自己是打动了这个美好的男子的,哪怕是一刹那的动容,也会让她感到心暖,她期待着这份美丽幻化为一种延展的情感。有一个自己心仪的人与自己面对面在一起,这大概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刻了。

可是,临分手的时候,他却没有主动索要她的电话,坐在朋友的车里,别人都在嬉笑说闹,而唯独她,在那里暗自神伤。难道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不确定。也许,在美丽的夜晚,相约酒吧,也是一种美丽,何况自己也不适合白天去约会,她心里自我安慰着自己。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她独自在植物园的长椅上翻看刚买的当红小说,就在此刻,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彼此先是一怔,然后大家都马上忍不住笑了。

原来男子那清秀的脸庞上,和她一样,右边的脸上也有着一道暗暗的疤痕。

她清楚了他为什么不主动索要自己的电话,他也清楚了她为什么总坐在自己右边的角落。也许这疤痕在这一瞬间,不但没有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反而成就了他们爱的自由。

他们就这样笑着,乐着,这种感觉真得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美丽。爱来了,我们就要去珍惜,去努力,爱是要去交流,而不是要去揣测。我们都勇敢地迈出自己爱的第一步,将一定会收获属于自己的爱情。

比蒲公英还要美丽

文/方扣锁

人到了中年之后,特别喜欢怀旧,怀念昔日炊烟袅袅的村庄,怀念清晨乡间飘着薄雾河边的牧童,怀念夕阳西下荷锄而归的老者,怀念老屋学校旁边一树的槐花,怀念小时侯家乡满山的松树,怀念门前小河荡着花香的河流,还有母亲苦苦的守望我放学归来的背影……

我就这样,常常沉醉在过去的岁月里,怀念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磁场,让我陶醉其中,不能自己。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我怀念最多的,真正能触动我心灵的,不是老家以前破败的老屋和缀满花香的小路,而是和我一起共事过的那一批同事。

2001年10月份,我和一批原水工处同事,在原项目经理刘建伟的率领下,进驻周天河工地,承担周天河部分江段护滩带施工,周天河风急浪高,风沙弥漫。当时水工工程是一项全新的课题,需要学习很多新的知识。关键时刻,在工地现场负责组织船员施工的,是当时抓扬9号船长倪克勤。他因患痛风病,每天凌晨,痛疼让他彻夜辗转不能入眠,每天上午一拐一瘸走到医院打完吊针后,坚持在工地现场,继续指导民工作业,从来不喊一声苦。在他的带领下,几十名船员任劳任怨,在工地风吹日晒地干了半年。

接着,他又风尘仆仆地辗转来到清江,负责清江航道的清淤工程。清江河段,枯水季节,礁石磷峋,疏浚区域全是石质河床,跟随爆破船后面作业,危险性大,难度很高,他和船员一起,改进施工方案,日夜坚守在施工一线。

随后,他又主动请缨参与洪湖石码头油轮基地清淤工程。洪湖江面风急浪高,天寒地冻。河床土质为铁板砂,充斗系数低,挖槽水域水浅,不利拖轮拖带泥驳,旁边有油轮作业,安全要求很高。倪克勤带头设计施工方案,带头当班作业,带头跑到泥驳卸泥……整天一身泥沙一身汗。

当时,他的爱人因患肝腹水住院治疗,身边急需亲人护理,他无暇顾及,托人在宜昌请了一个钟点工帮忙照顾,自己则风雨无阻地奔波在施工现场,指挥着船员作业。每次在工地接到妻子的电话,这位七尺男儿,眼中总是噙满泪花,同事多次劝他回去休息几天,他总是说:“不行啊,我实在是走不开啊。”

我至今记得,他蹲在船首,背得着我,接着妻子的电话,用粘满泥沙的手,使劲抹去眼泪的情景……

每个人或许都存在需要提高的地方,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工作的责任、对事业的忠诚、对人生的态度,倪克勤坦诚的面对一切,给了我们很多人生启示。

陈其武最早到芜湖黑沙洲工地,是2008年元月,他刚刚从阳江核电工地回来。回来后,就一直守在黑沙洲工地现场,作为分管生产的副经理,他知道肩上的责任和重量。

他刚到工地,就遇到了五十年一遇的大雪,纷纷扬扬的大雪,把江中的抓扬8号、航化、绞锚2号包裹得严严实实,他带头组织抢险,制定了多套应急预案,确保了船舶、人员未出任何安全事故。

为确保工程进度,他精心组织,合理安排,沉排、抛枕、铺石的每道工序,他都反复比较测算,寻找最佳方案,有效利用现场有限的人力资源和设备资源。

4#潜坝护岸部分的水下沉排,要求垂直作业。时间紧、有困难,直接影响工期和下一步护岸抛枕。他自己带头每天守在工地,不按要求完成一根通条不准休息。船员分班作业,不能回来吃饭的船员安排送饭。他带头吃苦,带头干活,开会的时侯,他经常说:“最苦最累最脏的活,党员带头干,群众就会跟着干!”

陈其武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人,在质量方面容不得半点马虎。护底沉排施工使用2台RTK-GPS实时定位,严格控制沉排轨迹,已沉排体入水轨迹线偏差均在规范许可范围内。4#潜坝护岸铺石施工,他要求测量员用全站仪配合GPS进行放样校核,严格控制高程和坡比,设立临时断面桩、拉尼龙绳、按网格施工,确保质量达到设计要求。在施工现场的工程监理,24小时住在船上,参与了施工的全过程,看到陈其武带领的这一批朝气蓬勃、认真负责、吃苦耐劳的职工队伍,深有感触地说:“宜昌航道工程局做的工程,我们监理放心!”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可能隐藏着属于自己的秘密,陈其武当然也不例外,过年的时候他特别想家。因为2007年底,他最亲的母亲,因病突然离开了人世,他来不及处理完母亲的后事,就忍着悲痛,含着眼泪,急匆匆赶往黑沙洲工地。他知道这里需要他,他更清楚:自古以来,忠孝不能两全,在亲情与事业的天平上,他义无反顾地把感情的法码倾向了后者。按道理,母亲刚走,过年应该在家陪陪风烛残年的老父亲,去陪陪妻子、女儿,去陪陪由他一手抚养长大懂事的侄女儿……同事都劝他回家过年,可他却执意要留在工地,“这里有很多事,有这么多职工,我是党员,我不能回去。”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侯,陈其武总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他在想什么呢?年迈的父亲?寒夜里父亲身边摇曳的孤灯?不谙人事等他回家的女儿?盼他回家团年的妻子?或许都是,或许都不是,因为他心里牵挂最多的,是宜昌航道工程局这个充满活力的集体。

长狮2代船长陈晓明,是我招收进单位的,那是1986年11月,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她母亲带着他,到原市劳动局西陵劳管站报名,她母亲在一家效益不好的乳制品厂上班,陈晓明当年刚满16岁,个子不高,身材瘦小,是一名稚气未脱的中学生。

她母亲向我介绍了家庭情况,陈晓明的父亲在葛州坝上班,单位效益不好,一家人艰难的面对生活。当年,宜昌市不招收葛州坝职工子女,我和劳动局工作人员商量,破例将陈晓明招进单位。

进单位后,不到一年,他父亲因病去世,母子俩相依为命,他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进步很快,从水手到绞锚艇艇长,再到大副再到船长,并光荣的加入了党组织。

他把组织的关怀,转化成工作动力,无怨无悔的做好每一件事。我在长狮2与他一起共过事,印象中,他总是喜欢穿一套工作服,因为这样干活方便。锚艇缺人,上!值班缺人,上!轮机检修缺人,上!哪里最需要,哪里就有陈晓明。

长狮2在山海关工地收工集合后,他接到上级通知,要求立即赶赴温州工地。当他把排泥管尾管拆下后,已是晚上7点多钟,他二话不说,急忙上岸,背着行囊、饿着肚子,就消失在苍茫的北方大地,辗转启程奔赴温州。

按道理,他应该回家休息,他已经在船上工作了半年,家里还有很多的事等着他回去处理,可他没找任何借口,义无反顾的服从安排。

我在幕夜渐浓的长城脚下,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想像着一位瘦弱男人的人生旅程。往事又一幕幕的回到眼前:他经常到我的宿舍找我聊天,谈家庭,谈工作,谈人生,谈得最多的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己患重病多年,瘫痪在床,病危的时侯,他接到电话要立即赶到工地,他握着母亲的手,轻轻的说:妈,我走了!一转身,便泪水横流……

每每至此,他说着说着,就把头低下去,低下去很久,久久地便不再说话……

……

这些人都是我的同事,我身边的党员。他们像一粒粒蒲公英的种子,把爱播撒在大江大海。蒲公英那一抹淡淡的色彩,遮不住浓浓执着的情怀。缓缓飘飞的毛绒,不是孤独的流浪,而是生命的延续,朴实无华的蒲公英寄托着人生简单的快乐,带给人飞向天空的遐想。虽然生命短暂,但她时刻准备用纷飞的凋谢,迎接新的生命的诞生……她就像我身边的党员,那种执着的牺牲精神和奋不顾身寻找落地开花的方向,以及那种渴望实现心中愿望的执着,比蒲公英还要美丽。

回家的美丽

文/刘亚华

我在同学的朋友圈里,看到了一幅很美的画面:葱绿的远山,碧绿的田野上,一条铁路伸向远方,画上写着,“看过千万的风景,也比不上回家的美丽”。

我突然间有些感慨,遥想铁路延伸的那头,一定是一个小小的村落;蜿蜒的公路旁边,是一栋普通的三间瓦房;屋顶上面,炊烟袅袅,母亲一定在灶头忙得不可开交,而眼睛却从没停止,不时地向外张望。等谁呢?等我们这些在外漂泊的游子,等我们这些想家的人。

因为工作,因为事业,我们留在父母身边的时间极少,只有每年过年时能回家陪陪双亲。这个难得的假期,是父母所期盼的,也是我们朝思暮想的。过年,漂泊在外的人终于可以回家了,那份无以言表的激动与喜悦,那份迫不及待的归家心切,是每个游子共同的心情。想着父母见到儿女的欢喜,想着这么多年亏欠父母的太多太多,沉甸甸的除了行李,还有心情,长长的除了回家的路,还有思念。

想起春光明媚的早晨,和煦的阳光照耀在香嫩的香椿上,邻家大婶们用绑了镰刀的长竹竿轻捋嫩牙儿,沁人心脾的香椿味儿,在鼻尖萦绕多年。想起炎炎夏日的晚上,伙伴们兴高采烈地把萤火虫装进玻璃瓶里,围在一起看它们究竟能发光多久。那时的萤火虫真多,星星也真多。想起秋意浓浓的午后,和同学们一起去后山玩耍,听松涛阵阵、看雨雪霏霏。想起冬日的一个傍晚,我坐在父亲的单车后座上,钻进他宽大的雨衣里,搂着父亲的腰,还不时地问着:“到了没,到了没?”

想起那些年,父亲陪着我挑灯夜战的时光,我才能够一步步成长起来。想起母亲做的年夜饭,总有一道菜是鱼,年年有“鱼”,团团圆圆。多么美好的寓意,多么美丽的期许。

多少亲切的回忆在这里发生,多少纯真的时光在这里度过。每当我想起,心里温暖而歉疚。这么多年,我读书、工作、行走、旅游,虽然走过不少地方,看过千万种风景,但最美丽的,依旧是故乡。唯有故乡,是让人最眷恋不忘的地方。它的美丽,深入骨髓。

外面世界异彩纷呈,外面世界精彩无限,而家乡风景独好。纵使看过千万的风景,也比不上回家的美丽。

美丽的口误

文/李亚坤

一个当小学教师的朋友说,班里孩子很好玩,无论劳动、背书、写作业,完成任务后,总喜欢邀功似的跑到他面前,说:“老师,我帮你干(背、写)完了。”他一脸无奈,“好像都是为我做的”,但他又说:“那份天真烂漫,渴望得到肯定的稚嫩表情,让我不忍纠正他们的口误,常常拍拍他们的小脑袋,或者微笑鼓励。”

我们都是从孩子过来的,也犯过同样的口误。前不久,回老家午收,村人相见,最常说的一句开头是:“回来帮***收麦啊。”小时候,麦子收割后,一放学,我便和小伙伴挎着竹篮去麦茬地里捡麦穗。竹篮有齐腰高,一篮麦穗其实并不沉,却故意摆出很吃力的样子,向母亲邀功:“妈,瞧我帮你捡的!”只为得到一句口头上的夸奖。

打我记事起,村里人也这样说,似乎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王大爹老两口正在收晾晒的小麦,村路上摊晒了三十多米长,中间有一脚宽的间隔。我以为是不同的小麦品种,但大娘告诉我:“东边一大片是帮小伟干的,西边才是俺自个的。”小伟是他们家老二,和媳妇在外打工,没回来。他们从下午两点多开始将晒得热腾腾的麦子集拢,不声不响地一个撑着口袋,一个一盆一盆地朝袋里装麦子,没有停歇,没有多余话。一直干到七八点天将黑了,才差不多装完,一袋袋小麦像挤挤挨挨的木桩。接下来,他们还要把这些沉沉的“木桩”一趟趟搬运回家。老两口都是七十多的人了,多亏身体硬朗,又常年没脱离农活,否则真撑不下来。

在村子里,由于年轻人常年在外务工,类似王大爹老两口这样帮儿子种收庄稼,甚至祖辈代劳的现象屡见不鲜。在他们看来很正常,嘴上说是帮儿孙,干起活来拼的是全劲儿,尽的是全心。

自诩为读书人的我,曾一度觉得好笑,不仅出于语言逻辑的问题,更在情感表述上。帮,在汉语字义里有一种解释:相助;替人出力。从字面上理解,帮,主要是指双向关系而言;对己,用“帮”显然不通。同理,干自家的活,属分内之举,自然也谈不上“帮”字。

但反过来想,刻意咬文嚼字,去较真抠字眼,得到的效果可能会适得其反。比如,如果教师朋友诘问一句:帮谁做的?对正处于因完成任务而兴致勃勃的孩子来说,无异于兜头一盆冷水。即便纠正,也应该缓一缓,或者换一种口吻。同样,如果母亲没有夸奖我,而是说:捡的麦穗,难道你不吃吗?即便事实如此,我当年劳动的积极性也会大打折扣。

“帮”是一个美好的字眼,从形体结构上看,是一幅多么温馨的画面。老话说,帮人如帮己。如此理解,也未必算得上口误,即便算是,也是一个美丽的口误。

文字织成的美丽

还记得那个夏日的夜晚吗?刚刚申请了第二个QQ号的我随意的游走在朋友的空间,把知心的好友重新加到这个号码,第一个号便不再用,因为那上面的朋友三教九流,有点不太喜欢。这次交朋友一定要仔细“审核”,不能像以前的号那样只要在线就加了进来,而且这次设置了问题,只有和我熟识的朋友才能加上我。

无意中走进你的空间,翻阅你的日志,从文字中感知你的人品素质与修养很高。看了你的几篇文章,你的真诚打动了我,你在文字中毫不避讳的介绍着你的家乡、家庭、工作、以及生活中的种种悲伤和喜悦,那么直白、透明与诚恳。我加了你,更因为你有一个我喜欢的昵称,TSYJ,充满旷世情愁且萦绕着怀旧气息的名字。后来得知,你是一位历尽艰苦磨练的军人,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给了你无比宽厚的胸怀,朋友之间的情谊更让你倍感珍惜。

我们开始聊天,互相寒暄后,我说喜欢你的名字,你反问,是吗?我嗯了一声,就再也听不到你的回音,当我把你的窗口点开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你灰色的头像。我呆了,我很讨厌吗?我只说喜欢你的名字呀?难道犯了你的什么忌讳吗?无解且无语。从此你的头像一直灰暗,我也再没有勇气打开你的窗口。以致后来初识的朋友我都不敢说“喜欢你的名字”这样的话,就算喜欢,也是在心底默默的说。

闲暇时间依然上网游荡,一个词,涛声依旧。这天,我打开空间,看见我的日志后边你留了评,依然是那么恳切的话语。日志的内容是我生病了,因为出差的路上有车祸发生,当时的惨状令我不寒而栗。回家后,一边吃药一边找香门去看。你告诉我,生病是因为旅途劳累加上惊吓,要吃药才对。看着你的评,虽有暖意,却执拗的不理你,只是简单的说声谢谢。你还告诉我以后有不开心的事情就找你聊聊。

一连几天,你总是逛我的空间,有一次留言问我可不可以加你为好友,因为你加不上我。我没有理会,因为上次的不告而别让我还耿耿于怀。过了两天,突然想起了你,觉得还是加你吧,以前的事不再提了,也许你早就忘了,就让我们从头开始吧。

后来,我们已经很熟悉,无话不谈,我叫你哥哥,你叫我叶子。有一天我还是忍不住问了那次你为什么突然的不理我了,你尴尬的说了理由,原来你以为我是你遗失的那片叶子,发现不是后,立即删了我。后来又在我曾经给你的评论里找到了我,想和我重新交朋友,于是就有了后来的这些事情。当我知道原因后,我不再怪你,在这虚拟的网络,你对朋友的执着与真诚令我感动。

一次,你让我给你的诗歌排版,你弄不好空行。当我登上了你的QQ,发现你只有两位好友,一位是我,一位是你遗失的那片叶子,猛然震惊,你对网络之间的友谊是如此的珍视。你说,交朋友要用心。

我忙着写文,忙着网站的事情,你总是默默的关怀而从不打扰我,你总是在窗口留下对我问候与挂念就匆匆的下Q,我急忙和你说话的时候,你的头像已是灰色。你总是很关心的告诉我上网时间不要太长,会影响身体,俨然一个大哥的摸样。而我总是嘴里答应着,子夜的时候却还会去你的博客问一声晚安加早安。而在我悲伤或是困苦的时候,也总能听到你温情的问候。

平日里,你非常低调,平淡的让我几乎想不起你来,但是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不会改变。当我看到你留在我窗口的文字时,我会开心的笑一下,然后告诉你我很好。有时碰上你在线,我会和你聊一会,而你总是匆匆的赶我走,不是让我去吃饭就是赶紧去忙我的事。你是我很开心、很随意、很轻松的哥哥。我们就这样陪伴着一路走过,彼此不会辜负那些用心书写的文字,那是我们织成的一份永恒的美丽,朴实而真诚。

在网络里能有你这样真挚的朋友是我的荣幸。我会好好珍惜这份可遇不可求的情谊。有些东西不一定会得到,但是一定要懂得。我们都是旅人,总有一天,我们会走到尽头,注定尘归尘、土归土。但要知道,有一些人因我们而幸福、也有一些人因我们而痛苦。不管怎样,都会有一些东西会留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不经意间会想起曾经的美好和眷恋。我相信,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因为珍惜和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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