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亲情的抒情散文

2023年03月12日优秀文章

关于亲情的抒情散文(必读6篇)

母亲的腊八蒜

文/樊树林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二十三祭灶关,二十四扫房子……"倏忽间,腊八就来了。每到这个时候,这首儿歌便回荡在我的耳边,依稀间,母亲的音容笑貌也浮现在我面前了。

农历腊月初八,是母亲的生日。尽管如此,这一天母亲还是家里最忙碌的人。一大早,她就会在灶间微黄的灯光下,把大米、小米、豆子、花生等放在铁锅里用小火慢慢地煮。当锅里"刺刺啦啦"冒出了白气、发出了"咕嘟咕嘟"富有节奏的响声时,我们姊妹几个也起来了。给母亲道声生日快乐后,我们便围在母亲的身边,用鼻子嗅嗅弥漫过来的香味,或瞅瞅锅里不断翻滚冒泡的八彩豆果,开心极了。因为那时家境甚是贫寒,一碗热腾腾的腊八粥就足够让一家人回味了。

当然,吃了腊八粥,母亲还要为我们腌制腊八蒜。她搬出瓶瓶罐罐,认真地在灯下一遍遍用刷子清洗着,然后从屋梁上摘下几把饱满的大蒜,挑出瓣多瓷实的紫皮大蒜。"剥蒜辣眼,你们别动啊,快准备上学吧。"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将蒜的皮儿轻轻剥掉,很是认真。到我们中午回家时,满满两大盘子的蒜就剥好了。在我们的目光中,母亲把剥好的蒜倾倒进一个个敞口瓶里,然后用米醋淹没大蒜,最后密封瓶盖,放在背光处。母亲说,到大年夜那会儿,腊八蒜就绿了。

于是我便开始憧憬起来,期待在苍白的冬天早日见到那一抹绿色。"腊八蒜也叫腊八算,你们几个要学会计算,不到除夕可别想往外捞啊!"母亲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总会对我们念叨。于是我们姊妹只能每天关注着腊八蒜的变化,掰着手指头盼望着春节的到来。数九寒天,北风凛冽,瓶子里的腊八蒜渐渐由青黄混搭转成一湾碧绿了……

大年夜伴随着周围的炮仗声来了,饺子也热腾腾地端上了桌面,母亲腌制的腊八蒜也到粉墨登场的时刻了,白嫩晶莹的饺子、翡翠如玉的腊八蒜,这两者的搭配,简直是天作之合了……"腊八蒜,腊八蒜,吃了一辈子不受难。"母亲满心喜悦地说着,将一瓣瓣"翡翠"夹进我们的碗里,看着我们大快朵颐,她的面容显得亲切和生动。

转眼,我们姊妹几个成家立业了。自从离开家后,每年的腊八也就是个平常的日子。记得去年的时候,在一家饭店吃饺子时专门要了一份腊八蒜,但无论是颜色还是口感均无法恭维。是生活条件改善的原因吗?不是,我想可能是这份腊八蒜里缺乏母爱的味道吧。

母亲已经去世17年了,祝九泉之下的母亲生日快乐!

陌上的父亲

文/寒月府

对于陌上的父亲的记忆,要退回到二十年前,我还是幼年的时候。

那是一个炎阳抚地的夏日,我住在县城的医院。一个早晨被淅淅沥沥地水声叫醒,透过窗上薄薄地纱帘望去,父亲正弯着他一米八多的身躯在水池边给我洗凉鞋,脸上是温暖而俊逸的笑容。这美丽温馨的画面使我忘却了所有不适。从此,我再也无法忘记父亲那天的笑容。

陌上风景秀丽,我常常跟在父亲身后游走于陌上。父亲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他爱唱歌拉琴,也会手工和编织等,他做的鸟笼特别的漂亮。父亲经常给我编发辫,而且花样繁多,这对于很多父亲是很难做到的。

渐渐的成长,有一天父亲说:"你有天会离开我们,离开陌上……".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并不放在心上,只是父亲说:"你肯定得离开".

在我少女时代,我真的离开了,才明白父亲当时的语意和不舍。

长大后,我一直想要找一个如父亲那样高大又多才多艺,并如他一般疼爱我的人,作为我人生的伴侣。这可能是很多女孩都曾有过的想法。最后才发现,这不太可能实现,我羡慕母亲是多么的幸运。

父亲是我可以拿生命去爱的人,可是我却从未对他讲过我有多爱他。

如今,对自己爱的那个人,从不吝惜地说着我爱你,对父亲却从未讲过。现在想要说时,因为愧疚内心颤栗。

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怎么可能会再有一个那么完美还那么疼爱你的男人!

弯弯的镰刀父母的心

文/亦若兮

老家小院里篱笆上、窗台上、弯弯的枝杈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镰刀:大的小的,木把的铁把的,买来的改造后的……父母都格外地珍惜,他们说每把镰刀都有故事,因此用得旧了坏了,父母也像战士爱勋章那样地收藏保管着。

记得小时候,每逢麦收季节,父母总是在饭桌上争执好几顿买镰刀的问题。那时母亲总是极力地反对,她说:"就一点麦子,还不值一把镰钱呢。"父亲却总是坚持用新镰刀,似乎这样就可以多割出一些麦子来。争执的结果,父亲总是用一句话,母亲便哑着不语:"每年你都不让买,可哪年不是你用的最多?!割草打柴少的了么?"的确,那时镰刀如果只是用来割麦子真是大材小用了。

物尽其材人尽其用是我在初中的时候了。那时地也多了,土也肥了,麦垄也厚了。放麦假是我怵头又高兴的事:怵头的是顶着日头割麦子,别是一般滋味;高兴的是父母也可以给我买一把镰刀,和小伙伴们割草打柴这可是值得炫耀的事呢。奇怪的是母亲也不反对买镰刀了,也许是麦子好了吧,也许是日子富裕了吧,也许是我日趋长大了吧,反正父母都很高兴,就连父亲磨镰时都似乎有用不完的劲儿。

如今,家中只剩下父母两个人了,我劝他们就别种那么多地了,过麦过秋忙不过来,我们在外边上班又不能回去帮忙,可父母死活也不同意。父亲说:"庄户人家就是种地,不种地一天天没事干多闲得慌。再说了,我们这么年轻就让你们养着,怎么行呢?"都六十多的人了,还年轻呢,唉,真是没有办法。

"那过麦用联合收吧,又快又省事。"

"咱家地块小,用联合不方便的,你就别瞎操心了,这不我今年又买了把好镰呢。人家电视说了,活动活动没什么坏处。"

"你爸爸就是这穷命,一把把地把麦子攥手里割下来心里踏实。"

父亲就嘿嘿地笑,我只觉得他们对土地的情对镰刀的情要超过对我们的情呢。

今年过麦时给家打电话,母亲说:"看来今年得雇联合了,你爸腰疼得厉害。"在泪眼模糊中,我依稀看到父母在麦田里,弯着腰,镰刀样地,挥舞着,度过了一个个春夏秋冬;他们在镰刀上收获了希望,也在镰刀上耗尽了心血。

弯弯的镰刀,那是父母的心啊。

父亲的目光

文/吴永煜

又是一年清明时。油菜花在太阳下晃得人睁不开眼睛,我半眯着眼,听半空鸟儿欢快地歌唱。

我却无法欢快,心在隐隐作痛。"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此刻,正在父亲墓旁。墓碑静静矗立,我轻轻摩挲着,温暖穿透掌心直达灵魂深处,一如父亲昨日的体温。心又一次湿润了,记忆也又一次鲜活。

虽然,父亲离我而去三十多年了,他的背影却永远没有走出我的视线。永远地引领着我的目光,在人生的长途中一步步跋涉。

当年的父亲在或许也能算一个小小的文化人,可是由于社会的原因,一辈子他始终只能做一个普通农民。但是,这并没妨碍他做人和做事的标准。不论在他的生前还是身后,大家的评价都是:世勋大爹爹是个老实人,做事细巧。直到近些年,当年在我们这里插过队的南京或上海知青们还如是说。至于父亲留给我的记忆,感觉里却只剩下坚韧、慈爱、和严厉了。

多少年里,父亲总是如沉默的山,承载着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在外面,他需要比别人更多地付出,做好农田里的每一件农活。在生产队里,他干的活从来都是免检的,大家都愿意和他搭档。在家里,由于我母亲常年身体不好,他承担着大部的家务。年复一年,尽管所有的生活重担都压在他一人身上,他对生活却没有抱怨。就像一头牛,无言地为我们耕耘着,耕耘着。在他的目光里,我读懂了什么叫坚韧。

我出生前,已有五个哥哥夭亡。所以我的童年乃至少年,都是生活在宠惯里。当然,所谓的宠惯并无今日孩子的优裕生活,只是比同龄的伙伴更多享受着父亲的慈爱。然而,这种慈爱又是有原则的。假如我有了做事不认真,对人不礼貌(哪怕是小孩之间的对骂)等等过错,那都是会被狠揍一顿的。人说,"棒下出孝子".虽然我始终算不得一个孝子,但由于父亲当年对我的严厉,让我后来懂了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假如说我的人生还算正常,那是父亲的馈赠。

依例烧了几张纸,磕三个头后我默默离开墓地。远远地,我又一次回头。感觉里,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我。我知道,那是父亲的目光……

母子泪

文/王通林

您把青春年华都给了我们,你自己却没有时间爱惜您的美丽。岁月的风无情地吹走了您的健康,生活的劳累早已压弯了您的脊梁。不知不觉中您步入了老年。

多少回,我把泪流在心里,可眼睛却含着笑看着您。您的白发垂到了病床。母亲,不要说儿欺骗您,那笑是泪水经过心里的田地长成,实在不忍心让你知道病情。还有谁能知道儿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

我也知道,儿是您心理的依靠。每当我一进屋,您的眼睛总会盯着我看,观察我的心情如何。是苦还是累,是愉快还是忧愁。当我乐时,您眉开眼笑,当我不高兴时,您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不安。

我想,您的年龄还不算大,您不是说还要看到孙女结婚生子吗?您不是说等到儿子一退休就和我们一起到重庆去,说南方的日子可暖和了,不会得严重气管炎了。是啊,北方的冬天是老年人最难耐的季节。我总是看着窗外的飞雪说,妈,春天快到了。每当这时,我都会感觉您的胸部多少有些平静了,喘的也轻了。我更感觉到您的混浊眼睛里有了亮点。这就是希望,是您求生的欲望!记得您总说,人都得死,儿女都成人了,死了也行了。可我分明看到过你一个人时呆呆地盯着屋顶,眼睛好象凝固了。您在想什么?是不放心将来孙女不会照看孩子?还是担心我是不是有您哮喘的遗传?这可是您平时就常说过的话。

妈,说实话,如果说老天能让我把我的阳寿过给您几年,儿会毫不吝啬地送给您。因为您给了我生命,您用健康换取了我的平安和幸福。可是老天不长眼,为什么不让病折磨我,而去折磨我的母亲?

坐在昏暗的灯光里,您微微地闭着眼睛,把我的手紧紧拉住,就像是怕我们被分开一样。我知道您还以为儿已经睡着,那颤抖的手也不愿意惊动儿的梦。你一定在心里说,儿这些日子太辛苦,想让儿多多地坐在床边睡一会。可你可知道,儿也是装着睡,怎如起来看一眼窗户外面的月亮,轻松一下筋骨舒服啊!.

我们都这么装着睡着了,可我知道,我们都是那么累,那么苦,可谁又不想把眼睛睁开,把手放开,让身体放松一下。人哪,为什么要受到生离死别的痛苦折磨哪?虽然这是自然规律,但是面对亲人离别又有谁能那么从容啊?

夜深了,病房的灯熄了,我想动动身体,便把您的手从我的手里抽出,放到被子时,而您却轻声地说:"别动,再睡会。"

又是几天过去了,那天的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墙上,屋子时很温暖。母亲很早就睁开了眼睛,咳嗽出一口痰来,然后说:"今天的太阳真好。"又回头看看,儿媳和孙女不在,轻声说:"我想梳梳头……"听了这话,我急忙拿来梳子,伸手把她扶了起来,开始为她梳头。

"哎,梳头都不能自个梳了,活着还有啥用了?"

"嗨,妈,只要你活着,这才像个家。您想,有您在,弟弟和妹妹就爱回家,也是有个好奔头不是?"

梳头时,我看到梳子上掉下许多花白头发,我心一酸,手也有些颤抖。这时,母亲却又叹了一口:"这人哪,怎么这么快,一晃就老了。你看你的头上也有白头发了。"

我一证。我们怎么那么默契,是因为我们是母子吗?我分明感觉到她的呼吸又困难了,就慢慢地把她的头放到枕头上。她没有言语,眼睛紧紧闭着。我不忍心看她,却又看她的眼角流出一颗硕大的泪滴。

接下来几个月,母亲就靠氧气和安基酸活着。有时亲友来到病房,她也只能看一眼,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坐在老人家身边,我想起来许多往事,大多都是我去看她离开时,都会发现窗口那张慈爱的脸,那是永远不会忘记的脸,将会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母亲是位勤劳朴实的家庭妇女。年轻时,由于父亲经常在外地施工,所以只有她带着我们兄妹五人过着艰苦而甜蜜的生活。为了贴补家里生活,她经常到山上挖野菜,年年都把猪喂着又胖又大。母亲是位喜爱看书的人。小时候她会在灯下,一边看书一边给我们讲故事。什么罗刚反唐,什么秦英征西。她告诉我们怎样做人,怎样去处人,怎样相信人,怎样帮助人。母亲是位善良的人,她总会时常接济无家可归的老人,有时感动得熊奶奶、宋奶奶老泪纵横。

黑暗的日子终于来了。2011年7月25日下午,母亲突然睁开眼睛,说话也很清楚。她说肚子好疼,又看看吊瓶说,没用。然后问我小妹哪里去了,我说出去买饭了,然后她又闭上眼睛。这是老人家最后睁开眼睛看看身边的子女。辞世时,她的眼角涌出了泪水,也浸透了我的双眼。

母亲,安息吧。

妈妈的味道

文/冯捷敏

春暖花开,节日临近,我常思念妈妈。好几回梦里,下班急冲冲骑车往赶路,不回自家,是去看妈妈。

妈妈还住在堡子里那间南屋,自理生活还照顾上学的孙辈们吃饭。一进院就能看见门口小灶间的炉火,锅上热腾腾的蒸汽飘散,发散着我熟悉的饭菜香味。你不由得呼喊着"妈妈—",走进屋里。

妈妈是远近闻名的巧手,能把最平常食材做成我家独有的美味。白面、大米细粮不必说,莜面会做多种花样。玉米面能摊黄,软软的带着甜味。高粱面也能做煎饼,脆脆的到口酥。土豆泥做糕,像豆沙一样有一种口味。蒸的各种各样的馍馍、烙疤瘌饼上下都用烧热的河卵石,省油又可口。就是杂面拌汤,也会加进些蔬菜,调入油盐,变换着口味。热腾的蒸汽朦胧,飘荡熟悉的香味……回味无穷。

我最享受妈妈做的面。她老人家会算,星期日休息,节日放假,总提早一两天准备。门口小菜舖售货员就是参谋,紧俏的菜还提前预留。

做面食和面占一半,切面硬,拨鱼儿软,抻面劲道。凡做面都要一次用好水,提前醒着,中间再揉几次。面与水的恰好比例,全靠多年经验。

好手艺还得好家什,爸爸在世时配齐了各种面食的用具。过去全家人口多,大面板有半盘炕宽,擀杖最长的差不多够一米,擀面费劲也最得劲。拨鱼铲子、削面刀等家里全有。

妈妈会擀面,圆圆的面团几个回合就成为薄薄的大片,顺序折叠起来就是一条。只见她刀起刀落间,有成为分离的小段。再一揭一提一抖,手中就是一把面条。白白的,柔软的,像挂面一样细,长够二三尺。有时不切条切柳叶,刀错着角度起摞,成罗的面片都是小三角,抖开就如同柳叶形状。人少时,还做削面,断面菱形的长条落入沸水中,溅起小小的水花。做提筋或拨鱼儿,把面从面铲或磁盘里拨出,圆圆的如同泥鳅入水。还有猫耳朵,面片切成小方块,用拇指一压一卷,就是微微翘起的耳朵,攒在一起又像花朵。妈妈年岁一年年增长,自己擀不动,就指挥着儿孙们代劳。她微笑着指挥,不时用浓重的乡音指点,还可能下手示范一二。

另一半是打卤、做调货,面食的美味全凭妈妈的看家手艺。鸡蛋、西红柿、木耳卤加香菜,最普通受欢迎。那时反季节蔬菜少,秋季就得做西红柿酱,经常一忙就是整天,剥皮、切碎、煮熟、加盐,装入玻璃瓶内还得蒸汽杀菌密封。因为精心各个程序,很少有变味起白蒲的。一冬一春吃的西红柿酱,略带着发酵的香味,久久留在舌尖上。肉末、蘑菇,加时令菜蔬,用香菜、花椒油提味,又一番境界。普通的熬菜种类多,茄子搭西红柿最适合浇面。

荤的数煎猪肉有味,选肥瘦适中的连皮五花肉,切成小薄片,炒够火候,耗出油脂,再加葱、姜,喷上酱油、醋。它既有炖肉的肥腻,又有烤肉的滑爽,地道山西风味。再浇上一勺"懒调货"—— 用花椒油炝锅,放入醋煮开,再加葱花、酱油、盐味精,最后滴几滴香油。北京人叫"醋卤".配上各色菜码,黄瓜丝、胡萝卜丝、白菜心、海带丝等,千万不要忘了配"香菜".朴素爽口的味觉别具一格。

妈妈的欢乐和幸福,就是子女工作有成,家庭和睦,孙辈们健康成长,学习进步。她乐意为全家做可口饭食,喜欢家庭团聚的氛围。我们贪婪妈妈做出的味道,也是体谅老人的心情。每到星期日,节假日,大家尽量来和妈妈聚会。大姐、二姐、三姐,小妹、小弟,还有我们家,包括侄男外女够20口人,总把不算小的房间挤得满当当。大家买来食品礼物,表示孝心。帮助菜案、面作、灶台劳动,分妈妈的辛劳。妈妈的关心和爱,妈妈的饭菜味道,其乐融融的家族,就是我们共同的财富和享受。

好想吃妈妈做的面。才坐稳她就为我盛上一碗面,亲自浇卤,还夹上诱人的煎猪肉和菜码……久违而熟悉的香味立时勾起口腔、胃肠和全身的欲望。可是,我看不清妈妈的脸,接不着那碗面,朦胧中只听得见她关切的问询。我大声喊:"妈妈—"、"妈妈—",她没有答应……我是在做梦!

妈妈的味道,就是爱的味道,就是美好回忆,就是难舍的骨肉亲情。这味道就是家里的饭菜,那永远难忘的面食和家做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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