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散文

2023年03月20日优秀文章

我的爷爷散文(必读6篇)

爷爷的爱

文/任奕飞

爷爷一个人住在老家南坪,好长时间没有来了,我好想他。他今年60多岁了,但他的身体很硬朗,说起话来总是乐呵呵的。让我永远忘不了的是爷爷对我的爱。

那是今年暑假,我病了,住进了市妇幼保健院,开始是发高烧后来烧成了肺炎。每天在医院里吃药、吊水、做雾化。有一天,我一边吊水,一边看书,正在这时,"吱——"病房的门开了,呀!爷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衬衫被汗水浸透了。我看见爷爷突然出现,我又开心又心疼。看看窗外火辣辣的太阳,再看眼前满头大汗的爷爷,我非常心疼,不过看到爷爷乐呵呵的样子,我又非常开心。

"猜猜,爷爷给你带什么来了?"爷爷随手从行李箱子里,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袋袋我爱吃的零食,让我兴奋起来,口水不知不觉从嘴里流了出来了。爷爷让我安心养病,好好休息。爷爷在医院里陪了我好多天。不久,我就康复出院了。

这件事让我永远忘不了,谢谢爷爷对我的爱。

爷爷

文/苏如意

到最后,他还让我回家念书。

爷爷,您还记得吗,是您教会我学会人生中第一批字。那时候我笨,怎么学也学不会。真的对不起,我辜负了您的一片心血,您最后的期盼。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小时候啊,您知道我最爱看《西游记》,当时家里穷,只能每天窝在您家看黑白电视机。可总有几集没追上,我还为此哭了一阵。在家里,您是最心疼我的了。那一次,您去街上,说帮我买《西游记》回来。我可高兴呢,好不容易盼到下午,我清楚记得在那棵老槐树下,您递给我《西游记》。

如今,《西游记》依旧躺在柜子里,上面覆盖着一层灰,可是,您却已不在。

您这一生是操心的命。年轻时,拉扯大了六个孩子,即使这六个孩子中,只有三个孩子是您的,可您也是一样的对待。为了扶持这个这家,您压制自己对家人的思念,坚持在外地教学,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可是,退休后,原以为可以享福了,可孩子们的纠纷,简直就像一块黑布盖住了您生活所有的光。

就连到最后,您还是在孩子们的纠纷中痛苦地离去。

那天,哥哥也从外地赶了回来,我们一起到了医院,您瘦了,黑了。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您生命也就这几天了。我没去吃饭,我在旁边一直守护着您,您却让我回家读书;我知道您害怕,但别怕,别怕,我们都在。我清晰的记得,我最后一次叫你爷爷,您吃力的点点头。您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多害怕以后喊一次爷爷,都没人应我了。

可您还是走了,凭什么啊!您那么好,为什么老天这么无情地戏弄您;不是说,好人都要有好报吗?可为什么,您这般的痛苦,您的儿女们却还在您闭上眼后,身体仍有余温时,大吵了一架,甚至气着了您最放心不下的奶奶。

"别哭了,爷爷走了,他再也没有痛苦了!"但愿吧,希望爷爷的躯体在葬于火海之中时,能洗尽平生受的痛。

爷爷的水墨人生

文/孙莺桐

"他呀,怕是那墨块里的妖精!"这是奶奶多年前打趣爷爷的话。这句话其实不无道理,亲友皆知爷爷爱墨成痴,好像只需闻一闻墨香,便会神清气爽。爷爷三分之一的生命是握着粉笔度过的——准确来说,是以宣纸代替黑板,以毛笔代替粉笔。

小时候的我喜欢爬上椅子,伏在巨大的红木桌上,看着爷爷描摹自己心中的人间。朱红、鹅黄、嫩绿……一朵朵明艳的花朵跃然纸上,可我总能在这样一幅奇景中看到一只蝴蝶,那是一只墨色的蝴蝶。"爷爷,您为什么要在花朵间画黑蝴蝶呢?多不协调!"爷爷的笔一顿,宣纸霎时被浸透,墨色层层漾开。爷爷扬了扬嘴角,笑着反问:"没有蝴蝶,哪来那么多鲜花呀?""怎么不画粉色的?偏要用墨画吗?"爷爷望着我,又像望着更远的地方,轻轻叹了口气说:"墨承载的东西最多,不是吗?"

如今翻看爷爷留下的画,凝眸品味那些用淡墨勾勒的花朵,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中涌出。它虽为桃李,却无花香;它不争不抢,甘愿收敛锋芒。爷爷把心交给了墨,将一生都汇入水墨之中。

爷爷常常自嘲,明明书法技艺不精却仍喜欢写。我可不这么认为,爷爷的字刚健遒劲,提腕运笔间,笔走龙蛇,行云流水,毫锋缠绵,当真是百炼钢与绕指柔的完美糅合。这或浓或淡的墨究竟沉淀了多少?不知不觉中,爷爷以墨诲人,润物细无声般为我点染了一个清静的世界。

爷爷与奶奶一度天各一方,长达十几年。在那些年里,爷爷桃李遍天下,却辜负了奶奶;他也曾茫然失措,一颗心无处安放。也是在那时,爷爷重拾笔墨,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念想。后来奶奶故去,爷爷虽未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多么悲痛欲绝,可是从此以后,他的笔下便只剩一种花——桔梗花,那是奶奶生前的最爱,花语是"永恒的爱".爷爷的桔梗花也是墨色的,墨成了他眼中唯一的色彩。

"此时还是,泪墨书成,未有归鸿。"爷爷亦是那墨,绘就桃李,却负芳菲。

我的爷爷

文/郭可欣

我爷爷是抗战老兵,在今年冬天最冷的那个周末的早上,走了……

爷爷叫郭维仁,山西人。1927年,他出生在山西临县的一个普通家庭,刚满18岁,就参加了八路军。抗战胜利后,爷爷随部队南下,1949年10月到西南军区。爷爷虽然20岁左右就到了四川,但他乡音一直未改,那浓浓的山西话也成了我们家族的特点。

我从小就说普通话,很多时候,都不知道是该和爷爷说普通话还是四川话。我奶奶是自贡荣县人。她和爷爷经组织介绍,认识、恋爱、结婚,育有一儿三女。我爸爸是长子。孙子辈也不少,从小到大,爷爷对我们既溺爱又严格。

也许是他在部队形成的习惯,在家里,吃饭从来都是非常准时,并且有一条家规:不允许我们在吃饭的时候看电视。

每到过年,一大家子人全部到爷爷奶奶家吃团年饭,大人们都分工准备年夜饭,小孩子的我们就由哥哥姐姐领着出去玩。爷爷总是趁我们不注意或者出去玩的时候,悄悄出门去给我们买好吃的零食、好喝的饮料,和我们最喜欢的各种各样好看的气球回来。每次,我们孙辈们最期盼的就是回到爷爷家,看到那些惊喜。尽管我们各自的父母都很反对,说不能这样惯着孙子辈们,但每一年说归说,爷爷的惊喜总是没有断过,直到我们都长大成人。

爷爷住在成都,我和爸爸妈妈住在德阳。小时候,每年寒暑假就会去爷爷家玩,那个时候就知道,爷爷对作息的要求非常严格:准时上床睡觉,准时起床。

爷爷对学习的事情非常认真,只要他看见我在写作业,就一定关上书房的门,关小正在看电视的声音,或者就找个借口出去,让我不受打扰。有时候,担心我学习会累着或者饿着,爷爷中途还经常送来他的点心盒和牛奶。若是担心我不吃,就会说他想吃点,让我陪着一起。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爷爷奶奶的那个装满点心的盒子,里面什么好吃的都有,也最盼望和他们一起看电视时那欢喜的氛围。

爷爷是个热心肠,记忆中,每一年家里都会收到爷爷寄来的包裹,里面是山西老家的枣子。每年爷爷收到老家寄来的枣子,就把枣子分成一包一包的,再分送到子女家中,并且也会给邻居、朋友们都送一些。他总是说,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吃才香。

记忆中的爷爷总是那么的刚健,直到最近几年身体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出现时,才发现爷爷真的有些老了。去年,爷爷身体不好住进医院,儿孙们轮流去照顾。每次出差回来,我会去医院陪他说说话。有时,到了晚上,他看着天已经黑了,就不准我再停留,一定要我回家,说回去晚了不安全。还一再叮嘱,要是出差,更要注意安全,也不要太辛苦。到爷爷已经戴上了呼吸面罩,手脚已经开始肿胀时,他还想要取下氧气面罩和我说话,虽然那时的他已经说不出话。

爷爷的去世很突然。一个周六的早上,外面下着雨,很冷。我们都说,他是怕自己的亲人看到自己离去而伤心吧,也或许是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情况很严重,不想再给别人增加负担。

怀念爷爷

文/周礼

又到一年清明时,父亲又要带着我回乡下老家祭祖,最重要的就是给我爷爷扫墓。每次我都要给爷爷磕三个头,而父亲总要在爷爷的坟前坐一会,有时还默默地流泪。

爷爷是个很普通的农民,普通到难以给人留下印象。他生前是村生产大队队长,赢得了邻里乡亲的一致拥戴。去世已经近二十年了,直到现在每次回老家,邻居们还会向我叙说着他的好。

我的祖上世代贫农,爷爷年少时家里穷得难以揭锅,更没有机会读书。爷爷的文化水平不高,但并不会减少他对我一丝一毫的爱,有时反而会显得爷爷更加可爱。小时候,有天爷爷在家拿着识字图片教我认字,教到"麦子"时,爷爷却卡了壳。普通话不好的他想了想,说了句"马子",觉得不对,换了句"麻子",还是感觉不对,被当时在旁边做家务的母亲看到,并给予纠正,顿时他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情急之下家乡话脱口而出"me子".

或许这世间所有的爷爷奶奶都一样,对孙子孙女总是有着比对儿女更多的溺爱。我是长孙,爷爷对我更是加倍疼爱。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父亲下班回家,发现爷爷正蹲在楼门口哭,父亲感到很意外,赶紧上前询问,原来是我当时不懂事犯了错,母亲在家里教训我、打我。爷爷看了很难过,他知道不能过分地溺爱孩子,可又不忍心见我被打,就一个人来到门口默默流泪。

虽然爷爷离开得早,但在我的生命中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有一次,我在家里想找个东西,找不到就一直闹,爷爷问我要什么,我那时小,表达不好,就说"长长的,圆圆的,方方的,扁扁的,弯弯的",这可把爷爷难倒了,找了许多东西都不对,最后从门后拿出了杆秤,我这才喜笑颜开。原来"长长的"是秤杆,"圆圆的,扁扁的"是秤盘,"方方的"是秤砣,"弯弯的"则是秤钩。

其实,关于爷爷的文章,父亲写了很多,可他总是写了又撕,撕了又写。现今由我来记录爷爷的二三事,以寄托对爷爷的哀思。

爷爷的小木箱

文/郭华悦

爷爷有个小木箱,从不轻易示人。

据奶奶说,连她也没看过木箱子里的东西。结婚后,没过几年,这个小木箱就在爷爷的衣柜里安了家。

好几次,奶奶好奇地想打开,却因上了锁而未能如愿。奶奶曾怀疑,箱子里是爷爷的私房钱。但爷爷闻言,连连摇头否认。

奶奶说,爷爷这一辈子,连谎话都没说过。他说不是,就肯定不是。

既然不是私房钱什么的,奶奶也就不在意了。这些年来,屡屡看到爷爷抱着小木箱,看着里面的物件;可有人来了,爷爷立刻关上木箱子,一副神秘的样子。

小孩子淘气是难免的。小时候,好几次,我们都试图打开箱子,可在紧要关头,总被闻声而来的爷爷制止,训斥一顿,有时屁股上还得挨上几巴掌。吃了亏,以后也就不敢再打木箱子的主意了。

一直到爷爷去世前,这木箱子都是个谜。

爷爷病重的那段时间,更是把木箱子抱到胸前,日日抚摸,脸上满是不舍。一直到离世前,爷爷才打开了木箱子。

众人围上前,一双双眼睛紧盯着木箱子。结果,发现箱子里竟然是一本红册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翻开一看,是党员证——那是爷爷的党员证,也是爷爷视若珍宝、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

爷爷一生中,最自豪的就是党员的身份。爷爷入党那会儿,还是秘密的党员,常常在村民的地窨子里秘密开会,传达党的精神。后来,解放了,爷爷的党员身份才得以公开。

爷爷的一生,始终以党员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后来,哪怕已届高龄,仍是终日奔波于各家,为村民们解决实际困难:哪家缺粮了,爷爷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哪家有需要帮忙的,爷爷从不吝惜自己的气力。这么多年来,爷爷在村里,没人不说好。

看到党员证的那一刻,我也终于明白,为何爷爷将其看得如此重要。爷爷的一生,都凝结在了这张党员证中。最能概括爷爷这一辈子事迹的,就是四个字:共产党员!

那张证书,被我保留了下来,珍藏至今。每次看到他,我都会提醒自己,要将爷爷珍藏在小木箱里的这张党员证一代代传下来,让子子孙孙都知道,共产党员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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