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散文

2023年03月25日优秀文章

夏天的散文(必读9篇)

这个夏天,那抹绿

文/陈梓慷

太行山下有一个不大的城,叫做邢台。还记得半年前离家时到处拆迁飞扬的尘土,连日阴霾的天空,却在半年后没了踪影。这个夏天,恋上了邢台街头。

不必说七里河的风光旖旎,小黄河的波光粼粼,牛尾河的清澈见底;也不必说清风楼的别具风韵,开元寺的历史恢宏,崆山白云洞的钟灵毓秀,岐山湖的楚楚动人。单是那几抹翠绿,就有无限生机与趣味。街头巷尾的那几簇万年青,街心公园的茵茵草坪,道路两旁的排排梧桐,无一不让人心旷神怡。

这个夏天的绿,是浓浓的。那一簇簇万年青,深色的主干,矮矮的,向四周伸出许多枝干,枝干上又有许多枝条,枝条上长满了叶子,下面的叶子是墨绿色,上面的叶子则是翠绿色,叶子重重叠叠,密的几乎没有一点缝隙。肥厚的椭圆形的叶片,被夏晨的雨水洗过,绿的发亮。它分布于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四季常青,从不衰败,为这个城市增添绿意和生机。这个夏天的绿,是悠悠的。那一方方草坪,星星点点,细细茸茸,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伏在它身旁,我似乎看到一棵棵小草从酣梦中醒来,破土而出,舒展着它的幼嫩。它温柔而娇小,却成了孩子们的乐园,跳着,笑着。这个夏天的绿,是葱葱的,魁梧的梧桐成了绿荫伞,阳光透过层层的枝叶投下斑驳的光影,为行人带来一次凉意。

我喜欢绿色,那是多么柔软温馨的语词呢。一抹绿色,孕育希望,带来了无限生机和生命的能量。绿色,更让人心亲近自然,漫步其中,轻松呼吸,感受心灵的恬淡安宁。几滴鸟鸣,随着风的唱咏,和成季节最纯净的心灵音诗。便是这城市的绿意,也带来了绘画的心境和淡然的思绪,随意取景,即可入诗,又可入画,怡情养性。

当我放慢脚步,散淡地行走在邢台的街头,一路缓行,风景尽收眼底,令人心旷神怡。美,其实,就在你我身边,就在你不经意地一个转身之间。美,总是与人心靠得最近,总让人想到平和温暖芬芳的语词。在翠绿纯白主色调涂抹而出的绘面里,总见温雅淡静的主题,穿透画面,见诸一个城市的沉静娴雅与淡定。

城市,绿色,诗情,靠近自然美的主题,叩动人与自然和谐之音……

静下心来,带着一缕夏的绿意,回旋。

夏天的树

文/张华梅

树是大地的孩子,春天的时候,母亲为它们分发了合体的新衣,然后,就任它们自由地长。无人管束的树倒也自觉,它们不会乱跑让母亲心焦,它们享受着自由的乐趣,呼吸着新鲜空气,与舒缓的风玩耍,与纷飞的鸟雀嬉戏。它们喜欢在夜晚做梦,梦见小鸟在枝头说着情话,梦到月亮独自玩捉迷藏,梦到小河水在练习列队行军,梦到禾苗儿暗下决心要赶超自己。

就是这样懂事又爱做梦的树,在夏天来临之际,呼啦啦一下子全部长大成男子汉,伟岸挺拔,顶着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这么多的男子汉列在大地上,数量超过任何庞大的军队,气势超越任何一位天王巨星,所有的树在风吹时一起摇动枝叶,像奥运会开幕式团体操一样令人震撼。阴柔的树也在夏天呈现出前所未有的阳刚之美,那是世间最完美的结合,美过夕阳下的山峰、初雨后的彩虹、舞台上的健美先生、T台上的时装模特。最好笑那些不断变换形状的云彩,它们以最美丽的姿态向树木示爱,夜幕降临之后,还请出星星的慧眼,想要看穿树木们的心思。但是夏天的树热烈而矜持,活泼又庄重,作为男子汉,它们喜欢畅饮,即使瓢泼大雨也无所畏惧,它们勇敢有爱心,可以抵挡狂风的肆掠。夏天的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命力,那仿佛连在一起遮盖了整个大地的绿,蓬勃苍劲,完全成了夏天的主角,让蓝天略显单薄,让大海稍显沉闷。其实这并不是树的本意,夏天的树只想活得更好一些,就像树下奔走和休憩的人们。

夏天的树是最聪明的,它们不需要学习,就已经长成最标准的树的模样。它们不要照镜子,不用美容,不需开小灶,也不会挖空心思饱口腹之欲。它们腰杆挺直,枝叶繁茂,内心与外表一样坦荡,它们让来自大地的水,在体内川流不息;它们让劳碌奔波的蚂蚁在躯干上自由行走,好像那是最热闹无比的路。树不会唱歌,自然也说不了大话;树不会安慰人,当然也不会撒谎骗人。但夏天的树并不寂寞,它以最积极的姿态生活着,它是鸟类的排练场,是知了的练歌房,是大地的遮阳伞,是村庄的守护神。

树有曲直粗细高矮之分,每一棵夏天的树都有着自己的远大理想。高大的想成为建造房屋的栋梁,粗壮的想制造航行千里的船舶,细小的成为乡民的农具,即使弯曲的也可制成深耕大地的犁辕。有了树木的庇护和奉献,我们人类也会拥有和树木一样的生命力和博大胸怀。

夏天的树

文/张华梅

树是大地的孩子,春天的时候,母亲为它们分发了合体的新衣,然后,就任它们自由地长。无人管束的树倒也自觉,它们不会乱跑让母亲心焦,它们享受着自由的乐趣,呼吸着新鲜空气,与舒缓的风玩耍,与纷飞的鸟雀嬉戏。它们喜欢在夜晚做梦,梦见小鸟在枝头说着情话,梦到月亮独自玩捉迷藏,梦到小河水在练习列队行军,梦到禾苗儿暗下决心要赶超自己。

就是这样懂事又爱做梦的树,在夏天来临之际,呼啦啦一下子全部长大成男子汉,伟岸挺拔,顶着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这么多的男子汉列在大地上,数量超过任何庞大的军队,气势超越任何一位天王巨星,所有的树在风吹时一起摇动枝叶,像奥运会开幕式团体操一样令人震撼。阴柔的树也在夏天呈现出前所未有的阳刚之美,那是世间最完美的结合,美过夕阳下的山峰、初雨后的彩虹、舞台上的健美先生、T台上的时装模特。最好笑那些不断变换形状的云彩,它们以最美丽的姿态向树木示爱,夜幕降临之后,还请出星星的慧眼,想要看穿树木们的心思。但是夏天的树热烈而矜持,活泼又庄重,作为男子汉,它们喜欢畅饮,即使瓢泼大雨也无所畏惧,它们勇敢有爱心,可以抵挡狂风的肆掠。夏天的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命力,那仿佛连在一起遮盖了整个大地的绿,蓬勃苍劲,完全成了夏天的主角,让蓝天略显单薄,让大海稍显沉闷。其实这并不是树的本意,夏天的树只想活得更好一些,就像树下奔走和休憩的人们。

夏天的树是最聪明的,它们不需要学习,就已经长成最标准的树的模样。它们不要照镜子,不用美容,不需开小灶,也不会挖空心思饱口腹之欲。它们腰杆挺直,枝叶繁茂,内心与外表一样坦荡,它们让来自大地的水,在体内川流不息;它们让劳碌奔波的蚂蚁在躯干上自由行走,好像那是最热闹无比的路。树不会唱歌,自然也说不了大话;树不会安慰人,当然也不会撒谎骗人。但夏天的树并不寂寞,它以最积极的姿态生活着,它是鸟类的排练场,是知了的练歌房,是大地的遮阳伞,是村庄的守护神。

树有曲直粗细高矮之分,每一棵夏天的树都有着自己的远大理想。高大的想成为建造房屋的栋梁,粗壮的想制造航行千里的船舶,细小的成为乡民的农具,即使弯曲的也可制成深耕大地的犁辕。有了树木的庇护和奉献,我们人类也会拥有和树木一样的生命力和博大胸怀。

被风吹过的夏天

文/何以笙箫默

被风吹过的夏天,你记得,我记得,有一份纯白丰盈的爱恋,曾经来过。

——题记

【一】夏天,风吹过

盛夏未央,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的清香,我绵软的心充满了驿动,仿佛那些栀子花,开满在心头,把点点暖意和牵挂,镌刻在我诗意的天空。

当微风吹过的瞬间,我发觉,有一汪涟漪,在我的心湖荡漾。轻轻的,漾起了千丝万缕的感动,漾起了诉不尽的复杂情怀,漾起了埋藏已久却不动声色的相思。仿佛有些甜蜜,亦有些惆怅。

仰望天空的一抹微蓝,有薄薄的记忆,随着这个夏日的微风,生出细腻动人的倾城暖意,缠绕着潮湿与温暖,一寸寸,侵入我的骨髓。

盛夏的风,温热又微凉,穿过我的天涯,你的海角。时光如尘,隔着岁月的尘埃,我们走走,停停,好像许久都不曾嗅到花香的味道。而这个被风吹过的夏天,我们在静谧的韶光里,叩响心底最厚重的门,画两颗过尽千帆的心,写一个风轻云淡的故事。这个故事,掠过盈盈守望的深情,我们都刻意不提及,但却依然没有走失最初的一份承诺。

我们都无力和时光抗衡,但所有曾经发生过的,无论爱,还是疼,都不能从心里删除,一笔抹去。于是,我们走不出困局,唯有把相遇的缘,刻在曾经春暖花开的那一季里。而后,淡然相守。

在恍惚的回忆里,我们的经历很简单,却被浮世的喧嚣,弄得复杂而惆怅。其实缘深或缘浅,早就不必探究。相守的两颗心,亦不必以誓言为凭。因为曾经有过花开的一季,已经足够。也许来日,所有的无涯相思,终逃不过一个注定的结局,终抵不过一场宿命的烟火,但时间会以最纯粹的方式,记录着我们的遇见,与交集。

走在夏日的风中,思绪不停地辗转、纷飞,似有一朵清幽的荷花,在幽幽绽放,让安静的心在微蓝的思念里游走。而眼底的盈盈绿意,以及美好的想念,亦全只是因为你的温纯牵盼和暖晴怜惜而风生水起。

此生有你,我是不是就拥有了尘世间最温暖的安稳?无论,前路有几多艰辛,总有一个你,在为我默默牵挂,为我默默筹谋,给我最妥贴的踏实和温暖。

念及此,我迎上微风,展颜一笑。而我深知,隔着云水那一端的你,也必定会迎上我的笑靥,轻唤我的小名。

【二】思念,无限好

暮色沉沉,暖暖的夕阳缓缓流淌,我盈盈浅笑,踏着轻快的步子,在风里行走。我总是喜欢在黄昏里漫步,迎着轻扬的风,感受那份匆忙中隐隐透着的安宁。远方的你,是否也在每一个夕阳西下的时分,驱车回家?而我知道,你每一时、每一刻,都在关注着我,牵挂着我。

其实许多时候,爱,并不需要说出口,静静地守候,用心感受,那份爱依然纯美如初。每当想念的时候,抬头望望天空,轻轻微笑,便宛若听见你关切的殷殷问候,隐在风中,穿越万水千山而来。

往事如风,我们在烟雨红尘中相遇,傻傻的我,一直把你当做是好友。我从未想过,我们有一天,会把那一寸寸惆怅的相思,融入到我们的今世来生里。

遇见,于我而言,是清淡的章节。荒芜的过去,让我隐去了欢颜。也许,于你,爱,就是在心灵的书笺上,灵魂被撞击的刹那开始的吧?是你,在我清风明月般的文字里,聆听我在水湄边浅唱轻吟的素墨清曲;是你,在我渲染的忧伤里,为我叹息,为我心疼;是你,在每一个灯火珊阑的时分,给我一抹温润的微笑,以及一杯香气扑鼻的卡布奇诺;亦是你,为我在漆黑的夜里,点燃一盏昏黄而飘满暖意的指明灯,照亮我的归途。

岁月的蹉跎,无法遮掩温暖的细节,无法掩饰清水明媚的旖旎。我们彼此眉目相映的日子,是那样清澈,又是那样踏实。虽知三生遥不可及,但是在这一世的闲情里,绮梦相随,亦未尝不是一种别样的幸福。

这世间,总有一种懂得,在不远也不近处。我是最薄凉又偏执的女子,你是最温暖又细心的男子。我喜欢隔着一段距离,遥遥相望;而你喜欢用尽一切力量,为我欢喜为我忧。于是,你用力,我疏离。在无数次的纠结揪心以后,我们终于学会把爱收藏,在安宁的静气中品味思念的无限好。

我站在云端上,看你兜兜转转,不知疲倦地为我洒落所有的温暖,把我宠爱得如同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其实我的心里,早就感动绵绵。但是有一种爱不能说出口,也有一种纯白的记忆,只能永恒想念。那么,不必追究这一程风景,是否会永远沉香入梦,只要在我回眸的时候,就能看见你清润的微笑,便足够。

于是,这个被风吹过的夏天,这个暮色夕阳的黄昏,有一份纯白的思念,悄然地爬在了我的脸上,微湿,温热,丰盈。

【三】纯白爱,我记得

很喜欢被风轻轻吹起长发的感觉,仿佛有着息息相关的潮湿,在风的低吟中游进了我的内心,让我在花香漫溢的况味中,品尝到夏日的明媚与纯白。

究竟需要怎样的深爱,才能让你把我的每一点滴,都放在心上?究竟是怎样沉重的真情,才能让你一路无悔地付出?究竟是怎样的幸运,才让我在冷漠清凉的浮世烟火里,邂逅一个对我死心塌地的你?

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我早就习惯了在你的呵护中行走。我知道,认识我以后,你的手中一直捧着一个玲珑剔透的水晶瓶,而瓶里,装满了你如雪般纯洁的爱,也装满了关于我的点点滴滴。经历了时光,你的初衷依然不变。我一直知道,你的心愿就是不让我颠沛流离,只要看见我拥有人世间最平凡的幸福,你就会安心微笑。

从遇见的一刻起,与你隔屏相对,遥遥相望,继而动容动情,梦里相萦,情意在时光的流转中变得越来越厚重。而仗着你的爱,我则是越来越轻狂,越来越任性,越来越娇蛮。

也曾无数次地遐想,会不会,有一天,你终于会忍受不住我的骄横无理而转身离去?甜也好,痛也罢,我已在日夕相伴的岁月里,习惯了聆听你的融融问候,习惯了回答你的关切询问,即使每次面对时,我故意翻着白眼,装作不在乎,其实心里,早就如春风浩荡,开满了一路的清媚。

假若,真有离开的一日,我该如何适应,一个人的日子?而没有你的日子,又该是何等的寂寞孤独?

此时,你仍然远在天边,我的身旁,又吹过了一缕清润的微风。日子原是这样,弹指一挥,好多岁月已然轻轻掠过。但我相信,这个被风吹过的夏天,这一缕温润的风,我会刻骨铭心地记住。

手上拿着你从万水千山之外,给我寄来的珍贵礼物。你说,不必有压力,也许多年以后往回看,这只是小事一桩。你说,这只是源于一个字,而这个字,你学会了不说,但却时刻放在心上。

我知道,爱字不易写,可你却用无尽的柔情,为我写了一次又一次。而这一刻,我依然无法给自己一个理由,接受手中重若千斤的礼物,可是我的心里,却开满了你种下的芬芳暖意。千回百转,我依然词穷,想不出该用怎样的词语跟你诉说,可是我却想告诉你,多年以后,这份礼物,这份情,一定温润如今日,一定依旧叫我无法释怀。

被风吹过的夏天,我只想,用轻浅的文字,为清朗醇香的忆念,洇开一笔晶莹无比的琉璃白。风吹过,你记得,我记得,有一份纯白丰盈的爱恋,曾经来过。

舌尖上的夏天

文/刘满英

炎炎夏日里,有丰富的蔬菜水果,凉脆的黄瓜、爽甜的西瓜、红红的樱桃……这些舌尖上的美味,令我沉迷不已。

去菜场买菜,菜品琳琅满目。长豆角、黄瓜、茄子、空心菜、苦瓜、苦菊……哪一样都可以做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黄瓜,用凉水浸一下,拿着生吃,脆脆的,凉凉的,那叫一个舒服爽快。凉拌黄瓜是家常菜,洗净拍碎或切块,用细盐腌一下,浇上醋,滴上香油,撒上味精,拌上蒜泥,一会儿工夫就做成了,即开味,又解谗。

平日里,我还喜欢做豆角炒茄子。洗净豆角茄子,各自切成两寸长短,油炸一小会儿捞起,锅内放入热油,放入姜、蒜末,辣椒丁,放入肉末,爆炒,再放入炸好的豆角茄子,倒入生抽,少许白糖,耗油,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完成了。

凉伴苦菊也是我的最爱。黑木耳凉水泡开,苦菊洗净切段,黑木耳切丝焯水。用一小碗调料汁,放入少许盐、香醋、白糖、生抽,少许五香粉、辣椒末、姜末、蒜末、葱末,倒入苦菊和黑木耳盘中,拌匀就可。

很多人不喜欢苦瓜,我却对苦瓜情有独钟。最近,我学了一种苦瓜的新做法,不仅不苦,还极具有观赏性。取苦瓜两根,洗净,从中间切断,挖出瓜囊,下锅焯水捞出。取一根香蕉,从苦瓜切口处塞入,或者塞入山楂片,再切成厚厚的片,摆放盘中,淋上蜂蜜,加些香菜点缀,放上几颗红色的樱桃,怎么样,漂亮吧?

爽甜的西瓜是夏天的主要水果。西瓜浑身都是宝,小时候我们吃西瓜,不仅西瓜籽不会丢弃,连西瓜皮经过加工处理,都是上好的菜肴。

夏日里的凉爽美味还有很多:一青二白的小葱拌豆腐,酸酸甜甜的白糖拌西红柿,还有桃杏瓜果……这些夏日里的美味吃起来令人神清气爽、回味无穷。

蹲坐在耳朵里的夏天

文/邓荣河

如果说春夜听雨,品味的是一种闲适,享受的是一份淡雅,那么,夏日听雨,领悟的则是一种淋漓,聆听的则是一种滂沱。

突如其来的闪电,恰似半空中狂舞的银蛇;滚滚而至的雷声,是一种震耳欲聋的威慑。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不是真正的强者,哪个会敢做出这样的承诺?!蹲坐在耳朵里的夏天,是一种气势恢宏的激越。

蝉儿,夏日不疲不倦的歌者,争分夺秒地歌唱着生命的执着。赤日炎炎似火烧,无论烈日的长剑多么锋利,始终无法刺入鸣蝉笼罩的树丛。当然,更无法切断蝉儿们那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歌唱。那些歌唱极具穿透力,能够划破玻璃,能够穿透钢筋水泥构筑的立体时空,一步步逼近午睡的休闲。既然注定生命短暂,既然进入夏天就意味着一步步接近秋天,与其悄悄而去,不如热烈而又欢畅地把每个日子唱圆,唱满。蹲坐在耳朵里的夏天,又何尝不蕴含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哲学。

进入夏夜,天气虽然依然炎热,但炙人的暑气,相对来说少了些。于是草丛中数不尽的虫儿们,开始低吟土生土长的惬意。那是些原生态的夏夜小调呀,醉了星空,醉了弯月。再加上或高或低的蛙鸣此起彼落,一种诗意,油然而生。蹲坐在耳朵里的夏天,没有无病而吟的矫情,不见小资情调的做作,简直就是浑然而就,天造地设……

夏天,那些隐秘的小快乐

文/清心苦茶

夏天一站稳脚跟,就长驱直入。它一层一层地热,嫩热,老热,酷热,热得坚挺猛烈;它一心一意地热,干热,烘热,溽热,热得笃定固执。

你看着它从鼻尖上一点点深入,皮肤、肌肉、拳头大的心脏,它终于实实在在霸住了你的身心。

39度,那种人与自然坦诚相对的境界,来到了。

还有哪个季节,我们会如此急切地脱,脱,脱?一进家门就脱到少得不能再少。宽衣解带那一刻,一袭凉风从风扇叶轮出发,款款入怀,还有比这更美更隐秘的快乐么?

脱,是解放,是解除,是舒展,是放飞,是一个被包裹的灵魂,在相宜的时空里,隐秘又直白的向往。

如若时间充裕,那就三两下褪尽累赘,极速立到淋浴头下面去。汩汩的温水,天籁一样,从头缓缓而降,前胸后背,源远流长。呵呵,醉生梦死?那浑浊的情调,哪有如此清凉惬意。

这样动辄大汗的日子,能宅就宅起来。宅生活的小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你听了千万别说出去。比如,晨起,光溜溜套一件宽绰流利的睡裙,棉质、丝质都好,凉滑舒服,不粘皮肤的那种。烈日当头的一天,这就闭门不出了,让身体无拘无束晃荡一个日升日落。

还有一日三餐的不是吗?那么,我告诉你,睡裙外扎条围裙,钻进厨房消磨这大好的夏日。悠悠蝉嘶里,面对各色食材,创作的心态,被激发得葱葱茏茏。周旋在案板灶台之间,火光明灭,什么都不要多想。窗外的世界,红日当头,阳光白炽化,那有什么要紧;厨房的方寸之地,我辗转腾挪,是一尾活蹦乱跳热爱生活的鱼。

闲极无聊,可以喝喝茶呀读读书啊。这个夏天,我一直慢慢喝着亲爱友人快递我的"茅山红".盈盈一握的小茶壶,泡满了,也不过倒六小盏。琥珀红的汤色,嫣然端然;核桃大的小杯子,一口一个。那茶香啊,绵密醇厚,喝下去,肺腑香了,夏天也香了。

事到如今,大抵披挂严整奔走烈日之下的,总是担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个暑假,下乡两天;游走于居民区、入户调查两天。不停地上楼下楼、上车下车、进门出门、寒暄客套、耳听手记,一行人,衣服湿了又干了,干了又湿了。头发真是多余呀,像纯毛帽子,晒得热烘烘,捂得人发蒙。带队领导体贴,下车抱了一堆雪糕回来。芬芳的凉气,幽幽袭来。奉行"三伏天打死不吃凉"的半老徐娘,也接过一支,马不停蹄地吃完,吃得满口浓香,一腔子沁凉。

呵呵,这大暑天,什么常规,都可以给它推翻重建,那种既被诱惑又掺杂反抗的隐秘快乐啊。

当然,若能走出家门,去享受世界,自是好的。再不济,在城外山巅湖畔疯一下,也有意外收获。

真的,你可以去"野躺"半日。找一个嫩阴的天,找一片美美的水,最好有一片细细的沙;草地也好,茸茸绿。把自己放倒在那里,交给天地风雨。慢慢想心事,想往事,或什么都不想,就是静望和静躺。看天看水看云看绿,那一刻你发现了自身渺小,忽然生出点顿悟;人世间很多生存指标,这一刻都有点淡了。名啊,利啊,好像不再是人生的必需品了。

还有什么,比跟万物对话,更隐秘的幸福呢?

怎么说呢,夏天,虽然难过,回想一下,那钻进轻纱蚊帐、渍了一身细汗的长夜,那米白天光染白长街小巷的清晨,那风扇絮絮、往来摇头的清凉界,那一壶茅山红一路喝到黄昏的展卷时光……晨昏起居,浣衣饮食,一件一件,细细碎碎,总是沾染着独属于夏天的隐秘小快乐。

高跟鞋的夏天

文/禾勿人水

小时候,我喜欢穿妈妈的鞋。

白嫩嫩的小脚埋在黑色的尖头皮鞋里,鞋面上还镶嵌着晶晶亮的水钻。

妈妈曾经阻止过我很多次,告诉我不可以穿她的高跟鞋。

她说,你还没到穿高跟鞋的年纪。

她说,等你长大了就能够穿漂亮的鞋子了。

记的那时候,我沉溺于《格林童话》,闭上眼睛便仿佛有童话里的公主穿着蓬蓬的公主裙,踏着小小的水晶鞋。和着华尔兹的旋律,轻踮脚尖转着圈儿。那双水晶的高跟鞋很美,很美。

年幼的我是无论如何都抵制不了那样的诱惑的,那时候多么希望快点长大。

这个夏天,2012的夏天。我得到了人生当中的第一双高跟鞋,那是双奶白色的细跟鞋。

然而,这并不是我所希望的礼物,多年的校园生活已让我习惯了帆布鞋的轻便与踏实。我喜欢一条牛仔裤搭一件格子衬衫,踏着色彩鲜艳的帆布鞋走在街头。简约的慵懒,或许这也是很多96后的Style.真的,我已不在是那个相信童话的女孩。

我想要的是一些更时尚的,比如单反之类的,孩童时代的那个小小愿望早就被我抛到火星上了。我需要更实际的收获。我甚至埋怨妈妈不懂得变通,埋怨她对我不了解。

我一直都没有穿那双鞋子,它安安静静地呆在鞋架上成了摆设,就像很多时候妈妈总是静静地守候着我一样。妈妈对此保持了沉默。

某天,我陪妈妈去逛街。在商城看鞋时,发现妈妈的目光总是定格在某个地方。我想可能是老妈比较中意于哪双鞋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一刹那,目光被定格了。我看见一个可爱的孩纸正把肥嘟嘟的小脚丫伸到她那还在试穿新鞋的妈妈的鞋里,就如当年的我一样。我看见妈妈的眼里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她注视的是许多年前的我。

妈妈说,小孩子都是一样的啊。

她的脸上带着那么幸福的表情,而我却无论如何都没能感受到幸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拒绝体会妈妈那深情的爱,甚至忽略了它的存在。送出去的爱,寄出去的关心,却被人折送回来,必定会沉积在那颗跳动的心里,瑟瑟地生疼。这么多年过去,我从来没记过妈妈的愿望,而她却一直都关心着我的需要,那小小的向往,她竟然记了十几年。

也许世界上的孩子都是一样的,我们从不在意母亲的要求,却总是想着从她们那索取些什么。

回到家,我拿出那双高跟鞋这双鞋仿佛是专门为我定制的——出乎意料的合脚。我问妈妈怎么知道这双鞋一定合适,毕竟鞋子是需要试穿的。

妈妈笑着说,因为她已经试过了。

她把右脚伸进我的鞋里说,我们的脚,是一样大的。

被水淹没的夏天

文/柴释之

还记得那一年的一个夏天的晌午,天气说变就变,之前还是艳阳高照的酷暑天气,一会儿天就变了脸,乌云密布,瞬间便下起了倾盆大雨,电闪雷鸣,仿佛要吞噬掉大山脚下的村庄。说也奇怪,大雨下了两个钟头便停歇了,之后云开雾散,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只是,村后面的山涧里的山洪都爆发了,多条山洪汇集在一起,浩浩荡荡的向村子流去,一路上攻城略地,很多农户的庄稼都被大水冲来的泥沙掩埋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山洪到了村后面的大坝时便被拦截住了,一向平日不蓄水的大坝一会儿便成了一个小湖泊,泥黄色的湖泊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一时间好不壮观。

村里的小伙伴一向对水情有独钟,大雨之后有洪水可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以前,我们会渴望洪水来临,甚至会因为看到洪水而欢呼雀跃,跟着洪水奔跑,洪水也有了属于它的各式各样的名称,比如"齐头水"等。那天也不例外,雨过天晴,小伙伴们便不约而同的来到坝边观洪。有的在坝边水浅的地方嬉闹,玩水,胆子大点的,索性脱了衣服,赤条条的在坝里游泳。但是,我虽然好奇,但一向都非常胆小,故而陪着他们去,也只是在边上看着他们在水里高兴的玩着。

虽然雨过天晴,但是由于大坝的放水口只有那么几个,所以,坝里面的水要泄完,得花上好久的时间。突然,坝的另一边有人呼喊,"罗胜不见了,罗胜不见了!"听到这样的呼喊,在水里玩着的伙伴像是被电触了一样,洗澡的,嬉闹的都上了坝上,看着罗胜在水里不见了,大家都惊呆了,不知所措,幸好当时在坝上观洪的还有几个大人,也有人会游泳,他们衣服都不脱便往水里跳,寻找罗胜。可忙活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有找到,后来有人去叫罗胜父亲,罗胜父亲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坝边,就一头往水里扎,寻了好一会儿,却一无所获,后来罗胜父亲罗文炳手脚曲软了,脑子也模糊了,但是还是不愿放弃找寻在水里消失的罗胜。后来,岸上的人为了安全起见,直接用绳子绑在罗文炳身上,让罗文炳继续在水里找寻罗胜的身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在水里找人的十几个男人却没有一个找到消逝的小罗胜,大家都失望了,有些甚至都上了岸。后来,罗文炳因为在水里泡了太久,又十分焦急,呛了好多水,被拉上来的时候,已经晕倒了!但是稍微年轻点的跟罗胜家有亲戚关系的几个男人还在水里不停的找寻着……

时间大概过去了四五十分钟,终于,徐小强一声大喊,"找到了",顺势往上一提,果然,那是已经在水里溺了四十多分钟的罗胜,说时迟,那时快,徐小强赶紧把罗胜抱上岸,大家把衣服脱下下,让罗胜躺着,然后使劲按压罗胜胸口的挽救,大家的心又紧绷了起来,但是,终因溺水时间太久,罗胜便这样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那一年我十一岁,看着身边的伙伴就这样离我们而去,那段时间觉得挺害怕,都不敢出门,好几天都躲在家里,后来听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有人说那天罗胜母亲去赶集,回来的路上,她总是感觉一会儿有人推她,还模糊的听见他们说"赶快回家吧,你家里出大事了",一会儿又感觉有人拽着她,说是"别回家,别回家".

还有人说,那天罗胜去洗澡之前去他小奶奶家玩,看着小奶奶牛圈楼上凉着的几块棺木,不知怎么的就说出了一句话,"小奶奶,你们家这几天要送我一样东西",以为孩子在开玩笑,他小奶奶也没怎么在意,事情发生后,小奶奶才恍然大悟,结果便把那几块棺木送给了罗胜,因为罗胜不到十八岁,按我们当地的风俗是不能用棺材的,就只能用棺木随便钉一个叫'小匣匣'的东西装着埋葬。

还更有甚者说,罗胜出事前的一天,他们家房梁上掉下来了一条菜花蛇,挺大的,估计有三四斤的样子,这条蛇不怕人,怎么赶都赶不走,后来罗胜父亲罗文炳索性用锤子把菜花蛇弄死了,扔了出去,听说罗胜出事后罗文炳再去找寻蛇的尸体,却怎么也找不到,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人说要是罗文炳不把蛇弄死,那么罗胜就不会死。

总之,那段时间,村里面各种奇怪的说法铺天盖地而来,一时间大家都相信了,父母更是每一天都警告我们,不许再去村后面的坝里游泳。不用大人们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谁还敢去,过了好几年,那个地方我都没去过,有时候从附近经过,也只是远远的看看罗胜出事的地方,后来也奇怪,那个地方竟然长出了好几棵刺藤,乌黑乌黑的。

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些年人们都淡忘了罗胜的事,罗胜出事的地方,大家也都不惧怕了,时不时还会去附近散散步,或是搞点野炊,这个地方,我们来过了,不知,他,远在天国的他,来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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