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山的记忆

作者: 江之南 2016年02月21日空间美文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

这首本应给我清静与超脱的旋律,我是真不懂。也许正是这不懂,相反却让我有了莫名的痛。而且每当次的听到,一个女人的形象就在我的面前。而她竟然不是坐在莲花上的大能观世音,而是一个无助的孤寂的,有着惊人容貌的一个,一直缠绕着我的一个。不好意思,竟然想念着一个曾末谋面的古代女子。

崖山,站在山顶远望,远处的一片汪洋大海,而一条江的水在这里汇入。这三角地的最高处便就是崖山了。

沿江在此布一防城墙,上层都是垛口,正对着垛口的江面上的任何一个活动的物体是躲不过这里的眼睛的,当然更躲不过这里射出的任何一支箭。射完了也没关系,后边马上会有人充上去再射。垛口后面是可以跑马的平台,将这些垛口连成一道墙。

更妙的火炮的安装位置,在防城的下层,跟上层布兵的垛口一样,只不过下面是一门门的炮。炮口所指,那些海面上要进内江的船。

防护墙的后开阔了很多,正好可以藏兵。再后面一点就是点将台,台上可将整个防务看得一清二楚。南宋将军张世杰,一个中年铁甲的将军,此刻正跟我站在一起。他在点他的兵,而我在看我的风景。

的确是怀疑这么小的一个地方能容下二十万精兵,后来到崖门纪念馆看过关于这场战事的介绍才知道答案。

元军铁骑在陆地上肯定是独步天下,南北夹击。苦心经营的崖山江海天险如同一张废纸。不如退到海上,二十余万贩夫渔民大夫贵族,不分高低贵贱的大宋子民全部集中在十万余条船上集中,陆地上不留一人,三国的连环计再次在这里上演。

用火攻,南宋军民早就想到了,船上涂满泥,火攻失败。元军对首尾相连门户四出的海上帝国确实是无法下手,海面上,那延绵不竭灯火,杀声震天。

可漂浮在海上城堡终不是长久,元军无计可施,也就不施,绝断任何补给,围而不攻。时旷日久,海上军民只有喝海水止渴,甚至连举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杀,还是杀,到最后,丞相陆秀夫拿剑逼自己的儿子妻女跳海后,又将九岁的皇帝绑在自已背上,投入海中。十余万人竟无一人投降,全部投海,大宋终结。

同样在海上漂泊的杨太后听到第二个儿子已殉国,精心培养出来的两个儿子,都不到十岁,竟先后共赴国难。世界都塌了,还有什么伺机再起?纵身一跃,大海茫茫。

那庙里,娘娘怀里正依着两个儿子,案前纸墨笔砚,一种不忍直视的温馨。立即避开,还是看一看旁边南宋三杰的供象吧。

可是那略带忧伤的大悲咒还是将我再次拉回到,那位似曾相识,那位年轻美丽的娘娘身边。

南门村里的赵氏宗祠早就去看过,方圆十里,全是赵姓。自崖山会战后,逃到此处的全都姓赵。

一个女子爽朗的笑称她是南门村的。他爸他妈都姓赵,让我想起那段,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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