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墨缘情

作者: 藏希阁主 2015年08月03日心情随笔

诗人荷尔德林曾说:“人充满劳绩,但还诗意地栖居在这片大地上。”

书法之于我,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不解情愫。初高中时期,由于学业等原因,我无缘系统学习书法。只是兴趣使然,买来笔墨,偶尔对着放大系列的字帖,依葫芦画瓢。

转眼之间,逝水流年,我们也已步入社会远离校园。可回忆起那四载青葱岁月,岛国求学的点滴往事依然飘荡心头。犹记得,进入大学的第二个星期学校百团招新,我便兴冲冲地向自然书法社递交了入社申请。在小小的社团里,我有缘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书法文友,也得到了本土书法名家的悉心指点,从执法到笔法,从典雅古拙的秦篆汉隶到飘逸洒脱的王氏行书,让我这个从未接触过书法的门外汉逐渐领略到了书法的美感。

磨一砚墨汁,执一管狼毫,在黑白世界里,在点挑横竖与撇捺勾提之间寻求精神的慰藉。当你用笔轻轻一舔,簌簌地写下满纸的方块汉字,沉浸在书写的快乐时,全部的烦恼皆会烟消云散,也可忘却世俗名利、寰宇纷争。现如今,我虽杂事繁多,但一有空闲时间便会独坐书斋,泡一杯香茗,燃一炷清香,尔后从身后的玻璃书柜里选一册心仪的字帖,或临或摹,涤荡心灵,不亦快哉。

由于对书法的钟情,我还曾一度想把自己的书斋命名为“墨白山房”。墨者,书之材也;白者,宣之色也。去年假日,我还有幸走了一趟书法圣地——兰亭,在兰馨墨韵的古典里,也学做了一回古人,临水而立,曲水流觞。回家之后欣然提笔撰写了一篇千字小文《风雅兰亭》。

其实写字的过程不仅修身养性,也是对人品的修炼。中国文人自古重视书品与人品并重,在书法界这样颇具争议的人物亦有不少。赵孟頫博学多艺,是唐之后唯一以楷书“称体”的大家,甚至被誉为“篆籀分隶真行草无不冠绝古今,遂以书名天下”。可是性格耿直的傅青主却极度反感,他说“予极不喜赵子昂(赵孟頫,字子昂),薄其人,逸恶其书。”原因便是南宋以降,作为赵宋王朝后裔的赵孟頫却在异族建立的元朝任职,世人大多认为他有辱节操,批评赵字“无骨”、“软媚”,视为“奴书”。明朝的张瑞图也因是奸臣魏忠贤的干儿子,艺术成就大打折扣。

学书过程中老师也时常对我们说,书法学习不可能一蹴而就,贵在持之以恒。是呀,在中国两千年的书写历史中,古人苦练书法,以臻书艺。王右军之墨池,怀素之笔冢,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天天在衣衫上用手指比划,以至衣服都划破了……关于书家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在书法博大的世界里,我将永远做一名撑蒿者,溯流而上。以古为师,取法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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