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脚印都不像
他喃喃自语
九一八
那些兽印铆在心头
沾着烘干的血
他试图自己锻打一双鞋子
吻合那晚的故事
有意义吗
鬼子都不留影子
不留声响
你造出个脚印来
也不是当年那个
他迟疑了一下
把自己的腿斩了下来
除了悲愤
一截假肢被甩出三米外
没有一丝疼痛的叫嚷
他把一声呐喊
从一九三七年挖掘出来
那声用一双腿
换对方一条命的交易
至今没给他多少便宜
这些脚印都不像
他喃喃自语
九一八
那些兽印铆在心头
沾着烘干的血
他试图自己锻打一双鞋子
吻合那晚的故事
有意义吗
鬼子都不留影子
不留声响
你造出个脚印来
也不是当年那个
他迟疑了一下
把自己的腿斩了下来
除了悲愤
一截假肢被甩出三米外
没有一丝疼痛的叫嚷
他把一声呐喊
从一九三七年挖掘出来
那声用一双腿
换对方一条命的交易
至今没给他多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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