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潮澎湃很久了
忘记了,一本画册里生活的样子
茶叶搁了几个节令,口舌冷淡
已经试着强迫,和一些吉卜赛人
麻麻木木生活,做事规矩
眼看,天气是这样渐冷啊!
那几夜,我辗转难眠
与一个糟人,结成忘年交
偷着在床头点一堆炉火,尽力用白纸
遮挡火光,熬茶。那样几个夜晚
我迷上他的廉价纸烟
迷迷胧胧的烟雾里,这个糟人
一手夹烟卷,一手捧着一本讲世界的书
向我述说他的故乡
黄土高原。从文革讲到八八年
他和土地较了一辈子劲
这个庄稼人,识一些字
他时常焦虑,刚出土的麦苗
怕一场冰雹。说着他拿手挡头
仿佛,隔了四十年的天空,还是一片阴沉
他倒不为人类忧愁
他早已纷烦,人间烟火
在他古稀之年,只存在两种情绪——
缤纷的烟花中,空气不见温暖
寒冷并坚硬的土地,仍然长久封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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