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收拢落雪,
开始丈量每一个脚印的深度,
踱步,落叶,和鱼塘的镜子,都陷入一场仪式,
它们以低头的深沉,
恢复本来的,无有傲慢的成熟。
我,早已投入这沉默庄严的仪式,
影子,肉体的影子,石头的影子,庙檐的影子,
它们以灰色的寂静,刻入步履,
使青年,面部的青春,
和火木的情愫,
皈依一场冬雪,
任,丑陋的,无有艳丽的,皱纹的,
以及脚穿老棉鞋那臃肿的妇人,
还有放耀芙蓉之光的少女,
她们无二无别,
只有时间的差异
她们都变成灰色的影动,
都刻入禅境……
只管低头,灰色的影子和小鸽子混合,
影子安静,而充满虔诚,
世界突然温和起来,
我,
曾做过她,
也做过另外一个她,
还做过诗歌里的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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