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事的文章

2022年12月09日经典文章

趣事的文章(精选25篇)

捉鸡趣事

文/王宏烨

在我的童年里发生过许多有趣的事,其中有一件尤其让我难以忘怀。

记得我在十岁左右的时候,特别爱管“闲事”,也总想给大人帮忙,可是他们很少给我安排事情做,我很不甘心。有一天,机会终于来了,姥姥把鸡关进笼子时,有一只鸡十分“顽皮”,跑来跑去,就是不肯乖乖进去。我见姥姥捉不住鸡,赶紧跑过去对她说:“姥姥,我来帮你捉鸡好吗?”姥姥冲我摆摆手,说:“你不会的。”“就让我来捉嘛!”姥姥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答应了。

于是,捉鸡行动开始了!我先瞄准那只鸡的位置,趁它不注意的时候,踮起脚,小心翼翼地向它走去。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可是那只鸡就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似的,迅速逃跑了。我眼珠子一转,便想出了一条“妙计”,随即在姥姥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便行动了。我和姥姥把鸡赶到墙角,我心里想:“哼,这回你肯定逃不掉了!”我向那只鸡快速一扑,可是鸡受到惊吓,奋力拍动翅膀飞了起来。而我则扑了空,直接摔了个“狗啃泥”。看到我这副模样,妈妈笑得流眼泪,爸爸笑得捂着肚子,姥姥也大笑不止。可我却并不灰心,从地上爬起来,摸摸摔疼了的下巴,心想:“对付这只鸡,只能智取,不能硬来。”于是,我问姥姥:“这只鸡最喜欢吃的食物是什么啊?”“青菜。”姥姥回答。我找出一个笼子,在里面放了一些青菜,那只鸡闻到了青菜的香味,禁不住诱惑跑过来吃。它一进笼子,我便迅速关上笼门。

鸡终于被捉住了,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要捉到你可真不容易啊!不过你还是没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想到这,我得意地笑了。

一组趣事

文/娄炳成

(一)

画家趣事

我认识的一位画家特别喜欢画梅花,但苦练了半生,画技平平,始终不得要领。有一天,他在画室铺展了宣纸,正捉笔冥思苦想,突然一只猫跳上画案,误踏进了墨砚里,又急急地从宣纸上跑过,留下了若干爪印。该画家看后忽觉眼前一亮,叹为观止:斑斑爪印,如同朵朵梅花,栩栩如生,简直是神来之笔!随后,他便只画干枝,梅花就让猫来完成。同行们看了他的画作之后,个个敬服,都说他的画技出神入化了。——这个秘密是画家喝醉酒之后告诉我的。

作家趣事

张某是我文学创作的启蒙老师,年已古稀。有一次,他到北京去参加一个笔会。临行前的头天夜里,老伴怕他把差旅费丢了,就把三千块钱缝在他的内裤里,并反复叮咛他不要忘了。第二天,张老师在火车上上了趟厕所,出来时自言自语道:这贼娃子手艺高得很,刚才摸着还在,解了个手的工夫就不见了!这时候,他见一位乘警从身旁走过,忙拉住乘警,报了案。乘警听后说:我破了半辈子盗窃案,第一次听说隔着长裤子把内裤脱走的事。便作了笔录,又向张老师要了他单位的电话号码。背过张老师,乘警给他的单位打电话,了解张老师是否有说谎的习惯。得到的答复是,张老师是具有高级职称的作家,是个书呆子,从不说谎。乘警便来安慰张老师,请他不要着急,一定帮他破案。但张老师提供不出一丝线索,使乘警无从着手。眼看快到北京站了,还是没有着落。忽然张老师的手机响了,他接听,是老伴打来的,声音很大,乘警也听见了:老张啊,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你还是把裤衩忘到家里了……把乘警听笑了,张老师也笑了,对乘警连说对不起。

(二)

错送别室

某男孩看上了医院的一位女护士,苦于不能同对方接触,遂得了相思病。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单相思呢?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找来剧毒农药敌敌畏,喝下去后让人把他送进医院。他想:女护士护理他的时候,就可以接触她,并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迹了。谁知天不作美,他住进的医院那个科室不是该女护士工作的那个科室。该男孩如今已是中年,成了精神病康复病院的长住患者。

弄拙成巧

某女孩长期暗恋她的一个男同学,离开学校走上社会以后,思恋之心更加强烈。她也冥思苦想,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整天练憋气功,将肚子憋得老大,还表示厌食。时间一长,被其母发现了,责问何故。她便哭哭啼啼地说,是与某男同学如何如何。其母一听,这还了得,便去那个男同学家闹腾。本来没这事,任家长怎样逼问,男同学都一口咬定不是他。一时,两家成仇,不可开交。男同学被逼急了,就找到这个女同学诘问。女同学始将多年暗恋心迹和盘托出。男同学非常感动,遂与她成了夫妻。

以吻还牙

某女孩留长辫,登上公共汽车时,觉得自己的长辫被身后的人拽住了,转身就给了身后紧跟着的陌生男孩一个大嘴巴。打过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辫子是让车门夹住了,慌忙向男孩道歉。男孩不干,说:你当众无端给我一个嘴巴,道声歉就完事啦?该女孩觉得也是,只道声歉也太简单了,便说:那你还我一个嘴巴吧。男孩表示同意,说等下车了再还。下车后,一车的乘客也都下来,围了俩人看热闹。男孩却当众说:看什么看,这是我女朋友,我俩闹着玩呢。说毕拉起女孩的手就冲出了人群。女孩好感动,后来就跟男孩成了夫妻。——哎,逗呀!

(三)

敬酒趣事

某女士给男领导敬酒,说:“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给领导敬个酒。”男领导问:“敬几下?”该女士接道:“领导在上我在下,您说几下就几下。”众大笑。

某男官员给一重量级女官员敬酒,由于心情激动,竟把想好的敬酒词说反了:“领导在下我在上,领导干了我随量。”女领导愠怒道:“这是什么话!”男官员忙改口:“领导在上我在下,压死我也不害怕。”众喷饭。

某女士海量,在饭桌上整倒了男领导。男领导言他心跳过速,让快把他送往医院。该女士觉得很歉意,便对男领导说:“都怪我不好,就让我去给您陪床吧。”众哄然。

某女领导给男领导敬酒,男领导说他不喝白酒,女领导便端起面前的一杯牛奶说:“那我就给您敬个奶吧,我的奶是热的,不信您摸摸。”众掩口。

拍照趣事

文/心如歌行

春节出游,浙南山区,山清水秀。

走进缙云鼎湖峰,一泓碧水,云水相映,真可谓抬头蓝天,俯首白云,是水底生云?是天坠入水?惊喜得大呼小叫!

真想赤脚走进这清澈见底的清浅碧水,可恨天寒!真想把这难以言传的美景永留心中,叹韶光易逝!唯有举起相机,把美景定格,也算是“收入囊中”!

想与美景一起留个影,游人如织,委实不易!想等个空挡吧,络绎不绝,半天也没个空!瞄好了镜头,瞅准个空隙赶紧按个快门吧,不是搭了背影,便是截了段手臂,搞不好,还让不相干的人来了个“喧宾夺主”!匆匆的,赶紧按几张拉倒!

湖景边有座小桥,人不多,风景不错。大家依次在桥上倚栏站定,拍个集体照纪念。偏这遥控不好使,在相机边按吧,挺好。赶紧一路小跑到“队伍”里再按,却纹丝不动,指示灯迟迟不亮,害得拍摄者跑上跑下,忙得像陀螺;害我们“茄子”喊了无数次,脸颊笑到僵!

总算拍成,走下小桥,面前是湖边的一片小斜坡,倒影幽静,白云若浮,正是与美景“合影”的好地方,且不知为何,游人都挤在附近横贯湖面的石桥上,这里竟几乎空寂无人!斜坡由水泥石块铺成,缓缓斜入水中,水底蓝天白云,翠竹青松,随涟漪几欲漫上斜坡,人立斜坡尽头,若凌碧波,若伴水云。心中窃喜,赶紧招呼大家,在这幽美之处,多留几个影,再照几张集体照留念。

这里的水光天色实在太美,我们一边拍照,一边忍不住扭头欣赏身边的美景,不知何时,周围忽然多了不少等着拍照的人,只要我们一离开拍摄点,立刻就有人冲上去“补位”,于是我们只好再继续耐心等候“空位”。这原本似乎被人忽略的寂寞之地,忽然间成了热门摄影点!原本不大的地方,几乎站满了人,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拍成集体照!可这湖是这景点的标志,在这里照是最有纪念意义的。于是决定:等!耐心等!

人,越来越多,心,不免越来越焦躁。等候的人群中,又挤进一对母子,男孩手里高高举着一个捞鱼的网兜,竟然径直走到”最佳拍摄点“那临水的斜坡尽头,在两个摆着”POS“,等着拍照的姑娘身边,旁若无人的用网兜捞起鱼来!网兜搅动湖水,荡起层层涟漪,水底的蓝天、白云、青松、翠竹、一起晃动起来,幽静,美丽的水底世界,顿时碎成了一片绿色的光影……这可犯了众怒了!惊声四起,斥责的,劝说的,叫骂的,一片嘈杂,只听清一句:孩子,你哪不能捞鱼啊,非得在这捞啊!

秋虫趣事

文/胡光明

最近读到白居易的一首诗:“暗虫唧唧夜绵绵,况是秋阴欲雨天,犹恐愁人暂得睡,声声移近卧床前。”把诗人因秋夜秋虫扰人辗转难眠的心情写得很生动,我想这里的秋虫大概就是我们常说的蛐蛐儿吧。

说起蛐蛐,我们这代人小时候都有玩过的经历。每到立秋,田野里,墙角下,草丛中都会传出那悦耳动听的鸣叫声。蛐蛐儿到了秋天发出鸣叫声是为了吸引雌性,同时也吸引了我们这帮调皮的孩子。

小时候,我经常跟着大我一岁的哥哥出去抓蛐蛐儿。说是抓蛐蛐儿,其实我从来没抓到过,倒是跟着哥哥认识了几种蛐蛐儿:有肥肥胖胖的“油葫芦”,有“三尾蛐”,有头型长得扁平的“棺材板蛐”。哥哥最希望抓到的是红头蛐蛐儿,这种蛐蛐儿比较勇猛,叫的声音也大。最好玩的是斗蛐蛐儿比赛。小伙伴们用草做成逗须去挑逗蛐蛐儿,让它张开“獠牙”,这时蛐蛐儿头上两根长须上下摆动,六条腿紧紧撑在罐底,振动着翅膀威胁着对方,如果对方也是一只勇猛的主,那就有好戏看了,只见双方都振翅互相示威,随后不服气的一方就会主动出击撕咬对方。如果对方输了逃走了,胜利者会骄傲地振翅发出响亮的声音以示胜利。

有一次,哥哥抓到红头蛐蛐儿兴奋不已带回家,用罐子养起来还不给我看。但我是个好奇心特强的妹妹,趁他不在家时我想偷偷看一眼,没想到掀开盖子还没等我看清,蛐蛐儿就蹦没了。我傻眼了,回头怎么向哥哥交代?于是使点小心眼,把盖子掀点缝假装是他自己没盖好让蛐蛐儿逃跑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怕哥哥回来找我算账,然而他竟然没有怀疑是我放走了心爱的蛐蛐儿,我暗自窃喜。

这事一直隐瞒到老年我才坦白。有一次聊天时我问老哥:“还记得你心爱的蛐蛐儿是怎么丢的吗?”他说哪里记得哦!我忽然大笑起来,这件糗事在我心里装了一辈子,竟被他云里雾里地忘记了。每每想起小时候的自作聪明,都会觉得多么幼稚可笑,常常忍俊不禁。

秋来了,撩拨心弦的虫鸣,又带我回到那田野,草丛,墙角……

童年趣事

文/何雨桐

童年像一片花海,每当看见小兰花,我就会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张枯黄的脸,枯黄的手,细纹中镌刻着童年的天空,生长的兰花,包括盛满趣事的,一成不变的小村庄。

奶奶很喜欢植物,望不尽的碧蓝的天空下,小时栅栏后的园子便是我的乐土。那儿有丰满的白菜,红艳的辣椒,成片青色的麦子,绿油油一片填满了每寸土地。

奶奶就在村前的井中打水,每到井边,奶奶就嘱咐我别掉进去了。她提水时,我就在旁边的土路上玩,摘一些水花或石头揣在兜里,衣服的口袋因此全破了,等奶奶提好水,我总是淘气地走到那似明镜一般的桶旁,掬起一捧水撒向天空,看它们像礼花一样在空中绽放,然后是下雨的嬉笑声,她提上大桶的水浇到地里去,用很粗糙很温暖很大的手牵着我,我也用小壶装了水提去,摆动着身子在身后留下一串水渍,再空望没了水的小壶。太阳落到山的那一边,把我们的拉长的影子嵌在脚下。

她的眼睛逐渐空洞,岁月已在她脸上刻下刀痕,蹉跎染白了她的黑发。那副终年日晒的身躯已泛黄,像她流失的生命和遗忘的童年。许是乡土的气息,一朵兰花配饰于她正合适,使她又像年轻时一样活力、明媚。

两行小壶里的水渍,一堆撑破了口袋的石子,一成不变的清亮的水和碧蓝的天,各色的新鲜时蔬……它们便是我童年生活的写照,相映的是一片寂静的悠闲的乡村生活。

如今,奶奶已去世,可那小兰花春天却依然开放,像笑容一样,淡淡的,甜甜的,融入年轮的洪流之中,镌刻于心灵的至深之处。

捉鱼趣事

文/舒小琴

我喜欢捉鱼,源自对水的喜爱。

清清漾漾的白莲河水,如碧玉般柔润,滋养着两岸勤劳的乡亲,也是各类淡水鱼的天堂。一道堤坝从河中隔出一个小小的池塘,也隔出了我的天堂。

堤坝两岸栽满了高大的槐树,每到农历四五月份,洁白的槐花一簇一簇挂满树塆枝。这条堤坝是进入

子的必经之路。开满槐花的堤坝就像传说中的仙府之路,人在花里走,两岸相伴轻轻柔柔的水声,恍若仙境。落花时节更是绝美,一片片一串串,飘飘曳曳,整个堤坝满是花的雨、花的雪。路过的人们,仿佛都不忍心踏上去。不知是谁用笤帚,把落花扫到堤坝的两岸,路旁便有两条长长的花冢。偶尔有落花飘到池塘里,一群群墨杆子鱼拉着花瓣嬉戏,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我常常坐在花树下,痴痴地望着、想着,想象自己成了浑身洁白的槐花仙子,在花的世界里飘啊飘啊。

夏天是捉鱼的最好季节,捉一种傻傻的、叫“沙狗头”的小河鱼。童年的我,先在池塘边用手挖了个水凼,然后撸起袖子,张开双臂深入水底,慢慢合拢,嘿,几个傻头傻脑的“沙狗头”就到手了。不一会儿,水凼里满满的全是这种大头小身子灰灰的鱼儿。我美滋滋地找了一根茅草将它们串起来,像凯旋的英雄般回家。碰到母亲心情好的时候,接过我的战利品,笑着丢给正在觅食的鸡(在我的家乡从来不缺鱼吃,人们不爱吃这种小鱼)。有时也会挨打,因为身上全是湿的,也因为母亲多次警告过我玩水是很危险的。但童年的我却乐此不疲。

最喜欢涨水季节的一条小水沟。这条小水沟连接着池塘和白莲河。一到涨水季节,沟里的水像一群欢快的小狗,撒着欢朝渠口奔去。尽管承包池塘的农户,用网拦住了池塘的口子,但经常有一些调皮的鱼儿,从网这边跳到网的那边。它们争先恐后地跳着,像一群白鸟上下翻飞,这些鲹鱼多半是一种我们当地称为油

子的小鱼,洁白、长条、肉多,极其美味。偶尔也有一些大鲫鱼、大鲤鱼什么的,像跳高运动员似的跃到半空,然后扑通一声落入水鲹里,倏然不见了。一群群油

子,露出它们黑黑的脊背,在沟里畅游着,如急雨,似密箭,随着飞奔的流水,凌空而下,扑进了白莲河中。

我常常坐在沟边遐想,分不清是鱼还是鸟。鱼是鸟的祖先,还是鸟的爱人?抑或鱼是河流中的鸟,鸟是天空中的鱼?庄子认为大鹏为鲲鱼所化,此言不虚。

趁着大人们不注意,我拿着一个箢篼放在水里,水流太急,几乎把我连箢篼一起冲下河去。这种危险,一般大人都不敢尝试,但收获也是丰厚的,常常能捉到一鲹二十条油

子。但几乎每次回到家,我都会被母亲狠狠地打一顿,连一向慈爱的父亲也不护着我。现在回想起来,也确实太危险了。几次有惊无险,是白莲河对我的眷顾吧!

我清清的白莲河!我愿意做一条鱼儿,在你的怀里自由地游曳;做一根水草,飘在你温柔的水面上;抑或做一粒沙子,沉到水底,倾听你的心跳!

童年趣事

文/小屁孩

发生在上初中二年级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放暑假,我三舅家老表来我家找我玩,那个时候我老表也喜欢玩游戏机,放暑假就住在我家里跟我一块玩,大概是八月份左右,天气很热,地理的包谷都熟了,有一天我们村里的几个小伙伴在河提上转悠,转着转着不知道是谁提的意见说烧包谷棒吃,说干就干,那时候庄稼地里到处都是熟了的包谷棒,而且都不愿意去摘自己家的包谷棒(别人地里的包谷棒就是比自己家的香),所以干脆就地取材,直接偷开了,各偷各的,瞅住那个棒子块头大,籽粒饱满就掰下来,不一会儿就偷了大概五六个(我跟我老表算一起),我们那一群大概有六七个人一小会儿就把附近的那一块那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包谷地给扫荡一遍,平均每个人手里都有三四个棒子,当时偷完之后大概都到下午四五点了,都快到回家吃晚饭的时间了,所以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干脆先把棒子藏起来,等到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再出来烧,而且都商量好了回家千万白叫家里人知道。商量好之后就把棒子都找个草扩子藏里面,大家都分开藏得,恐怕弄乱了净麻烦,藏好之后就回家了。

一眨眼的时间就吃过晚饭了,我跟我老表就站在我家门口等着他们几个过来集合,人多就是麻烦,等个人得等半天,有的吃饭早有的吃饭晚,大概等了快半个小时才把所有人聚齐,聚齐之后赶紧跑到地理把自己的包谷棒给找出来,然后开始寻找烧包谷棒的地方,由于烧包谷棒要用到麦秸,正好那附近有个麦秸舵,所以干脆直接就在麦秸舵附近挖沟开始准备工作。

中间挖个深坑,然后把挖出来的泥堆到坑两边,堆的高一点方便下面好烧柴火,堆好之后就把包谷棒直接驾到上面开始烤,五六个包谷棒架一派,包谷皮都不剥开,这样烧出来的棒子不脏还烧不欧,架好之后就是往麦秸舵上面拽麦秸,反正也不是自己家的麦秸,所以我们都放得很开,使劲拽,然后往棒子下面塞,塞的越多火势也就越大,我记得当时烧的时候一个个小脸都映的通红,刚开始都是把麦秸往下面塞让火势往上面烧,后来干脆直接拿一大把麦秸直接盖到包谷棒子上面,忘记烧了大概有多长时间了,反正就是快烧好的时候直接把包谷棒弄到灰堆里再闷闷,听他们说这样更好吃,闷得时候其实都能闻到包谷烧好的香味了,他们有的都已经拿出来吃了,有的烧的黑不溜秋的就那也拿着往嘴里啃,当时就是再等一小会焖好了就吃,这个时候忽然从路边传来一阵吼声。

“nmlgb,你们几个搁着弄啥哩。”当时听到这一吼声之后我们那一小群瞬间炸开了锅,什么七大姨八大姑,老表不老表的,保住自己的狗命才是王道,当时我听到吼声之后赶紧顺着包谷扩地一口气往南冲,不一会儿就冲到了自己的家里,回到家里我妈问我咋了,我把实情给我妈说了一下,他说怎么你自己回来呢?小辉(我老表)呢?当时我也不知道我老表跑哪里去了,然后我妈到后埋地理喊了几声没人答应,不过不一会儿我老表自己回来了,我听他说他跟着另外几个人逃窜到河堤上,然后顺着小路偷偷回来了。听他说逃窜之后有一个小伙伴的鞋忘在现场了,最后厚着脸皮又去现场找鞋去了,后来才知道当时大喝一声的那个就是我们其中一个小伙伴的爸爸,听说经过那次事情之后,回家他往他孩儿脸上扇了几巴掌,还听说那次我们逃窜之后他爸把我们辛辛苦苦烧好的包谷粑给弄回自己家里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哎,真是人多瞎胡乱,鸡多不泛蛋,人多就是屁事多,到头来弄得啥也没弄成,白忙活一场。

写春联趣事

文/刘永臣

六月初,奈曼旗老年大学老年诗词书画工委举办书法绘画有奖大赛,我参加了书法比赛。参赛大厅里,一群白发苍苍的老人,有的是书法家,有的是书法爱好者,人人挥毫泼墨,个个尽展才艺。

望着遒劲有力的真、草、隶、篆不同汉字书写体纷纷跃然纸上,我的心陡然一动,少年时初次拿毛笔的趣事又浮现在眼前——

我出生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住在大山沟里,全屯近百户,除了一户地主家有一个文化人外,其余百姓都不识字。记得那是一九六六年,我十三岁,过了小年了,写春联还没有着落。因为轰轰烈烈的“文革”正如火如荼地开展,“地富反坏右”是阶级敌人,不许乱说乱动,不能找写对联。生产队会计、记工员经过公社专门业务培训,倒是有点儿文化味儿,可还是个半文盲,当会计纯粹是拿鸭子上架,整天算账还弄不明白呢,哪还有功夫写对子?再说没拿过毛笔,肚子里也没词儿。记工员更是拿秃子当和尚——将就材料,记工分张冠李戴,错字连篇,把“倒粪”写成了“刀分”;把“山坡”写成了“上皮”……像暗号一样,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过年不写对子怎么行?农村大忌呀!正在父亲和大伯一筹莫展之际,看了看趴在窗台上看画册的我,突然眼前一亮:“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家里不有学生吗?”于是去供销社买来一支毛笔和一块“金不换”牌墨块,找一大块碎泥瓦盆片当砚台,大伯亲自裁红纸、研墨,并鼓励我说:“‘官不嫌字丑,’写对就行。”

写啥呀?胸无翰墨,啥词儿没有,“破四旧、立四新,”过去的老对子不能抄写,于是,把《毛主席诗词》当对联写。拿笔还和捏自来水钢笔一样,下笔粗一下细一下,十分吃力。好在字丑却没抄错,尽管内容与过年无关,可老人们心花怒放,年年写对子,再也不犯难了!

听说我会写对联,左邻右舍都拿着红纸来了,我大伯、父亲满面春风,乐不可支,十三岁的小学生就有人求,文化人家风光啊!

迷信的邻居老贫农林老太太会“瞒天过海,”旧酒新包装。深夜,把写供南海观音的黄纸揭下来,找我父亲,求我照样子抄下来,把对联和横批换成新的革命内容。于是我从《毛主席诗词》里抄下两句:上联“一从大地起风雷”,下联“便有精生白骨堆”,横批“斗私批修”。老太太拿回家,贴在原来位置上,把黄纸外贴上一张挂钱盖起来。

当时多亏全村都不识字,此时如果有文化人,还不得笑破肚皮?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从此,我就成了全村的“文化人”“书法家”,一写就是几十年。

庭院趣事

文/钟敏

“五月石榴红似火。”小院里的那株石榴树上的花蕾如期绽放,满树绿叶上红花朵朵,花红叶绿,使人赏心悦目。每逢石榴花开之时,我每天都会走近它,多看几眼。从现蕾到盛花,待到石榴花落,开始结实,看着长出来的小石榴一天天渐渐长大,长成了人见人爱的大石榴。

人们喜欢石榴,不仅是因为石榴是水果中的一个“珍品”,还因为石榴象征着吉祥。一粒一粒的石榴籽抱成一团,是“团结友善”的造型;石榴更因为它的籽粒多,又被视为“多子多福多寿”的象征。我喜爱花草树木,二十年前,买回这株石榴树苗,将它栽种在家中的小院内,培土、浇水、施肥,像爱护孩子般地照看这株石榴。石榴也一年一年地长大,长成了一株比我还高许多的石榴树,开花、结果,夏日的花、秋季的果,年年与我相会在小院中。

花草树木,风情万种。在高楼林立的城市里,在深深的小巷中有我的家,住在接地气的底层,门前有个小院,院中有花草树木相伴,使得我的老年生活亲近自然,增添情趣,驱散了寂寞和孤单,不失为晚年的一种幸福。

不大的小院,经过我近二十年来不断地“装点”,如今院里的花,花开四季。东墙角有紫竹数竿,西边有一株遒劲的梅树,窗外有株飘香的桂花树,盆中有兰花和月季,加上不同的季节,从花鸟市场买回来的应时花卉,一方小院,一年四季能见到花开,能闻到花香。更为可喜的是,小院里的花草树木,还引来了飞鸟来这里栖息。喧嚣的城市,幽深的小巷里喜闻鸟语花香,我和老伴在看书读报之余,移步在小院,在花草树木间,书香和花香融在一起,我们的退休生活恬静而又怡然。

我熟悉小院中的每棵树,每株花。花儿年年如期绽放,年年相似,而我呢?却是“岁岁年年人不同”。小院中的树长大了、长高了,我在一年一年地变老了,从花甲,又步入耄耋。人到暮年更爱自然,更喜欢亲近树木花草。花开花落是一种自然规律,人的悲欢离合同样是一种自然规律。记得一九九七年秋的一天,金山寺慈舟法师光临我家做客,和我们一家人亲切交谈。他很欣赏我家小院中的树木花草,我们一同在院中边看边聊,看看地上的片片落叶、瓣瓣落花,又仰望天空的丝丝浮云、片片云带,触景生情,我脱口而出说道:“院中的花木长大了,我们自己也变老了。许多事情都力不从心了。”慈老听罢,哈哈一笑,说道:“这就是佛门中的那句禅语‘有客向浮云,无言指落花’呀 !”数日后老法师特意挥毫赠一联给我们家,内容就是:“有客向浮云,无言指落花”,落款为“金山老衲慈舟”。联中还附数语:“此联看起来是佛家话,既可说是禅语,也可说是哲理。如果能感悟其中的道理,就不会被‘浮云’遮住双眼,也不必为‘浮云’所累。”

慈舟禅师的墨宝珍藏在我们家,也深藏在我的心中。我既作“禅语”,不时地悟禅;也作哲理,不时地感悟人生。我在种花、养花、赏花中,年年看到花开花落;也在种花、养花、赏花中来感悟人生。人生也有“花期”,有花开之际,也有花落之时。花如此,人亦如此。笑看“花期”,笑对人生,人类和自然皆同此哲理。

夏日趣事

文/暮雨飘萍

难熬的八月终于快要过去了,马上就要迎来九月,夏天很快就会过去了。在所有的月份里,我最不喜欢七月和八月,因为我总是在这两个月里失业,而找工作成了一件很难也很痛苦的事情,甚至我压根就没抱过希望,日子便一天天成了煎熬。而小时最喜欢的就是七月和八月,因为正值暑假时间,我们可以尽情玩耍,尽管炎热我们却并不怕。夏天我们可以有很多好玩的事情,比如抓螃蟹、捡田螺、摸河蚌、采蘑菇还能捉萤火虫,似乎有说不完的趣事。

还记得小时候每到夏天的中午,我和堂弟便光着脚提着小桶悄悄地跑到田边的水沟里去,翻开一块块小石头,便可以看到石头底下藏着一只小螃蟹,我们伸手一挖,螃蟹便被我们抓到了手里,然后把它放到小桶里面它就爬不出来了。当然不是所有的螃蟹都敢用手去挖的,只有小的才行,如果遇到大的,我们便用两个手指抓住它的后背再捏起来,任凭它的钳子再厉害也夹不到我们。也不是所有的螃蟹都会藏石头底下的,大的螃蟹都会藏在洞里面,洞口很小,手根本就伸不进去,偶尔它会跑到洞口透透气,一旦发现情况不对立马跑到洞里面去了,我们并不是拿它没辙,拿一根草伸到洞里去,不一会儿草便被它夹住不放了,我们就轻轻地往外拖,慢慢地就被我们拖出了洞口,再迅速地抓住它的后背,它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一个中午下来我们能抓十几只螃蟹,当然我们并不是为了吃,小的放到水塘里让它继续养着,大的我们便一人抓一只,用线绑住它的脚,然后开始比赛,看谁的爬得快,等玩得差不多了,便又把它们放回到水沟里去了。

水沟里不止是有螃蟹还有田螺,成把成把的,不过不是很大,要想捡大的,田里最多,水塘里也有很多,于是每到夏天便成了我们吃田螺、吃河蚌的季节。要想吃一顿田螺肉或者河蚌肉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提着篮子,在水塘里摸上不到一个小时,便能摸到满满一篮子田螺还有河蚌,当然水塘里的水并不深,最深处只到成人的胸前,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什么。田螺肉切成小块,放上辣椒还有花椒一起爆炒,吃起来既麻又辣还有点脆,是世上难得的美味。把河蚌肉切成丝,再用小火炖上几个小时,放点辣椒和八角等,吃起来真不是一般的美味,既香又有嚼劲,是市场上的花蛤所不能比的。

夏天成了我们这些吃货最开心的季节,当然除了田螺和河蚌,好吃的远不止这些,还有野生蘑菇。绿豆菌、火炭菌、红菇等很多蘑菇便在这个季节长出了,而且一拨接着一拨,今天采了明天又长出来了,几乎每天都有野生蘑菇吃,下雨天长得最快,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拿着个小篮子上山,不一会便采了大半篮子蘑菇回来,洗干净用开水焯一会儿,再拿辣椒或者肉炒一下,全家人便有口福了,比市场上卖的任何蘑菇都要好吃,而且这些可是在市场上买都买不到的哦。当然大人们一般都没有这个闲情,我们小孩子便成了采蘑菇的功臣。

相比城里孩子养尊处优相比,这也许是农村孩子的一点福利吧,也是大自然给我们的福利,除了吃的和玩的,还有一样也是城里孩子见不到的,那就是萤火虫。每到夏夜,萤火虫便飞舞起来了,一闪一闪的,好像是天上降落的星星,我们姐弟几个便追着萤火虫跑,抓到了便放到手心,然后往上一抛,它便又飞起来了。我们一家人搬出竹床,头顶星光,在萤火虫飞舞的院子里乘凉、看电视、聊天,很热闹也很开心。这些也许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也是最美好的回忆,像童话一样,而我就是童话里的那个孩子,无忧无虑、开开心心。

一晃十多年过去,我们早已过了过暑假的年龄,而记忆中的那些日子也早已一去不复返,兄弟姐妹们早已成家立业,天各一方,父母也早已搬出那个小山村,爷爷已经过世,只剩下奶奶孤伶伶地守在那里。而我也已离家多年,再也没过上那样的日子了,偶尔回家面对清冷的水塘,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过去了的永不再回来,我只能将我一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日子,珍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孙子成长趣事

文/陈永兰

今年“六一”是孙子上学后的第一个儿童节,我试探性问孙子想要什么礼物,他想了想说:“我想坐绿皮车。”我一听,有点诧异,可转身一想这要求虽然有点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

我知道,孙子喜欢火车,平时我常带他到天桥上看来来往往的火车。我曾指着绿色的普快列车告诉他,过去我们出门都坐这样的火车;当他看到飞驰而过车头像海豚的火车时,兴奋地告诉我那是动车,它比绿色的火车跑得快。在这之前,我们带他坐动车出行过,绿皮车一直是他想要坐的,由于种种原因没有成行。我没有想到,这次他会将坐绿皮车选为礼物,算是圆他一个梦吧。“六一”这天,我们带他坐动车去了南京,回家时特意买票坐了绿皮车。我故意问他,绿皮车怎样?他老练地说:“绿皮车也快呀。”

有趣的是,在家里,孙子会按照他的理解,管电动车叫“动车”,是爷爷的,自行车叫“绿皮车”,是奶奶的。每天去幼儿园,他想要谁去送他,会说用什么车,这是我们家的一种默契。

孙子上幼儿园后,学校特请交警到现场讲解示范交通规则,并教他们学了些指挥交通的手势。孙子活学活用,通过斑马线时,他会左看看右看看。搞笑的是,一次过马路时,走在路中间,孙子见一辆汽车开来,他突然停下,举起右手做停止前进之势,车停下我们先走后,他又摆出前进的姿势,汽车驾驶员觉得有趣,按了几声喇叭后离开。过了马路后,孙子自豪地对我说:“奶奶我像警察吗?”“像!”我为他竖起了大拇指。

孙子上幼儿园后,模仿能力和表演欲望明显提高。放学后,我经常领他在小区内转悠,有时和同龄小朋友一起玩,有时他会选择圆形的台面充当舞台,随手摘一根狗尾巴草拿在手上做话筒,走上舞台中间,有模有样地报幕说:“下面请陈奶奶上台讲个故事。”然后,用一双小手拍打,表示欢迎。为配合他,我走上台接过话筒,讲一些成语故事。有时他不满意,非要我讲“蜘蛛侠、猪猪侠”的故事,他听得很认真,我讲得不对的地方,他会及时纠正,讲完后,我再报幕请他上台表演,他会唱儿歌,讲故事,或者手舞足蹈地练功学打拳。祖孙俩人其乐融融相互欣赏鼓励,常引来路人的眼球。

孙子逐渐长大,玩手机看电视是避免不了的。互联网时代,一味阻挠不让看,不太现实。关键是有个度,习惯从小养成。有次,他想看电视,我事先说好时间,到时间后关掉,可他想继续看,我没答应,他缠着我说还要看,我没理他,他就一人跑到房间边哭边说:“奶奶你坏,我不理你了!”我一改过去哄他的习惯,没动,悄悄地观察,发现他好像在等我去似的,眼睛向外张望。我忍住没进去,过了一会儿,他见没动静,在里面叫声奶奶,我顺势进去,向他说了为什么不能多看的原因。现在每天看三十分钟电视,具体什么时间、看什么内容,他会自己选择。

不知不觉中,孙子小班结束了,从哭哭啼啼不愿上学,到周末在家休息说想同学了要去上学,从吃饭要人喂,到现在自如地运用筷子,自主地穿衣服,这一点一滴的变化,见证了孙子像小树苗一样茁壮成长,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朋友趣事

文/秋风

(1)朋友的哥哥是一名小学教师,一次因家有急事,便让她代一节课。不巧的是,刚好碰上领导听课。她刚进教室,就见两个同学争先恐后的向她跑来,其中一个指着另一个说:“老师,他在上学的路上偷吃我家地里的花生。”还没等另一个同学开口,我朋友就厉声说:“不就是扒点花生吃嘛 ,有啥大不了的,总比老鼠扒吃强吧。回座位上去。"话完,全场听课的领导纷纷离席。

(2) 朋友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由于长相不佳,总是见一个黄一个,她父母为这事愁眉不展。一日,好不容易又托人给介绍一个。相完亲回来,她母亲便急不可待的问:“长得啥样?”朋友回答:“人样。”她母亲又问:“多高?”朋友道:“一人高。”她母亲瞪了她一眼。又问:“多大了?”朋友又道:“比他姐小。”话音刚落,朋友脸上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我却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

(3) 朋友的眼睛高度近视,一日,举着苍蝇拍到处找苍蝇。我讥笑道:“就你那眼神,还打苍蝇啊?切。”朋友死不服气,发誓非打死一个让我瞧瞧。少许,朋友就看见一只硕大的苍蝇趴在桌子边上,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苍蝇被打得粉碎,朋友高兴的叫道:“快来看,我真的打死一只苍蝇。”我疑惑的跑过去,仔细看了看苍蝇拍上的黑东西,笑得我泪都出来了,哪是什么苍蝇啊,是早上吃豆馅馍时掉的豆馅而已。

(4) 朋友家的小毛妞还不到三岁。那天,我闲着没事,找朋友聊天。刚进她家大门,就听见她在院子里声嘶力竭的在训孩子,我赶紧过去一探究竟。原来,她家的小毛妞和邻家的两个小朋友玩过家家。一个当爸爸,一个当妈妈,另一个当医生。她家的暖水袋成了小朋友们的“孩子”,“孩子”生病了,自然要找医生打针去,于是,暖水袋就成了千疮百孔的了。晚上,刚好停电,朋友把暖水袋装满水就塞进了被窝。于是,去睡觉时不得不又换了一床铺盖。我听后,强忍住笑一把搂住了可爱的孩子,亲了又亲。然后对朋友说:“最可爱的还是孩子们啊。”朋友立马笑了。只有脸上挂满泪水的孩子还是一脸的迷茫。

童年趣事

文/张亚光

作为60后的我,每当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时代,都感觉很快乐。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很多家庭并不富裕,而且由于物质匮乏,娱乐活动特别少。看到其他伙伴的玩具,想玩的话,就得发挥聪明才智和动手能力,自己制作。

10岁时,我上小学三年级。因父亲在机械厂工作,我就缠着他帮我做一个铁环。父亲很快满足了我的要求。从父亲手中拿过铁环,我兴奋地跑去路上玩耍。一些小朋友看见了,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我,有的还故意过来和我说说话。

要想把铁环滚好并不容易,得讲究平衡和技巧。那时的路面坎坷不平,我刚学滚铁环时,一点也控制不好。玩的时间长了,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才把铁环滚得像模像样的。还会约上三五个小伙伴来一场比赛,看看谁的铁环滚得远,谁的速度更快一些。

儿时我们玩的水枪是用竹子制作的。按照注射器的原理,把有竹节的一端从中间钻出如圆珠笔尖大小的小孔,用筷子绑着一些布料当助推器,就可以抽水和喷射了。这种水枪只能在夏季使用。为检验水枪的威力,有一次放学回家后,我拿着水枪抽上水,躲在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观察路上的行人。当出现同学的身影时,就用水枪瞄准,加压推射,打出一股水柱,射在同学身上,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逃离现场。当然,有时我也会遭到其他同学的埋伏。

自制三轮车的过程至今我仍然记忆犹新。用一根木棒,从中间挖个槽呈U字型,再用一根木棒套上轴承放在槽中固定,将木棒的另一端削细,留一个能够固定车身的切口,便是三轮车的前轮。车身用一块长方形的木板,在木板一头的前端中间挖个圆孔,将有前轮的木棒穿过圆孔,再把一块小木方用钉子固定在顶端,就成了方向盘。木板尾部两边各固定一个比前轮小一点的轴承当后轮使用。这种三轮车,推到有坡度的路上就会自动向下滑。由于制作简便,陡坡时向下滑的速度相对较快,刹车就只能靠双脚接触地面摩擦减速,鞋底容易磨穿。为避免被家长责怪,后来我们就改为在平路玩耍,小伙伴们相互轮流推、轮流坐。

看露天电影是我们儿时最盼望的一件事。当年安龙县海子农场放的露天电影,大都是一些样板戏,但不管好不好看,我们都是吃过晚饭做完家务后,就叫上同学带着凳子赶紧跑过去。早一点去才能占到靠前面的位置,去晚了根本挤不进去,而且还不敢和大人挤。记得有一次是看《红灯记》,我们去晚了,就只好坐在银幕后面的空地上,反着看电影,那滋味很不好受。

儿时唯一的课外书籍是小人书。因为手头没有零花钱,要想买小人书,就只能把早餐钱存起来,但当年每天的早餐钱也就几分钱,还不是每天都有的。攒够了钱,就到新华书店买上一本,自己看完后,同小伙伴相互换着看,还在美术本上画小人书里面精彩的图画。渐渐地,我自己就有了《小兵张嘎》《儿童团长》《武松打虎》《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等小人书。为了买到更多的小人书,我们还会想其它办法攒钱,比如放学后在街上商店前的一块空地,用塑料纸铺在地上出租小人书,每本壹分钱,规定只能现场看,不能带走。但有时也会有人看后悄悄拿走,遇到这样的情况,就是亏本的买卖。每天租一小时的书后,赶紧收摊回家写作业、做家务活。

童年就像一个五彩斑斓的百宝箱,里面装着许多美好的回忆。童年那些有趣之事,那些欢乐和幸福,将温暖我的一生。

童年趣事

一晃几十岁了,儿时的事还历历在目,镜中人却己人到中年。我小时候家长都告诉孩子他们是捡来的。结果有垃圾箱捡的,有从大墙边捡的。我妈不愧是文化人,不但给我起名葳字盛林,还给我一个特殊来历。我是从包心菜中长出来的。

名里的葳字差点害死我,太难写,更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字的意思。所以一有人知道“葳蕤”的读法我就视为知己。不知道我妈喜欢植物还是因为我肖羊,反正名和字都和草木有关。还是菜心中长出来的。

小时候家不远处是一片大棚,里面真有种大头菜的,而且菜生长时有声音。我就认为那里面有孩。经常蹲在旁边等几小时看里面能出来小孩不。有时等的不耐烦就扒菜叶。那时好在几分钱一斤,扒完了有时农民不计较,有时有计较的我妈就买下来。让保姆腌咸菜,吃不了就送人。我家那个朝族保姆也温柔的过了,从不管我的破坏行为。我做这事时,她就在旁看着,如有人来找她就一个劲道歉。鞠躬的样子我记了一辈子。

也不知道是家里人溺爱太过,还是我天性如此。一般人学数数不会如我。我是打人学的数数。用那北方的大扫帚打人,然后数数。经常的表演项目就是打一百下。家里人都让我打遍了,为配合我演出牺牲不小。那时才几岁每次一百下过后就累的气喘吁吁,为了方便我表演或为了开发我的智力,我爸特意做了一把小扫帚。为了防止扫帚打坏了不能及时接上,做了很多把,后来收拾老房子,还有几把新扫帚在,人还奇怪的问我,你家一直住楼怎么有这么多扫农村炕的扫帚。现时我己是淑女,这童年的暴行不能为外人道了。

从小我就显示了非同一般的女红天份,五岁时针线活就达到了我这辈子的顶峰。那时有什么剪什么,有什么缝什么,现在反而懒动针线,织条围巾都成事了。我爸新买了一件羊毛衫,他躺那睡觉,我无聊就在他后背上剪了一个后来传说可以和圆规画的圆媲美的洞。然后细心用花布补好。补完了玩别的去了,我爸醒来后发现了这个洞十分奇怪,不小心划的,可又太圆了又补了一块花布。问到我时,我如实回答。我妈总说“稀罕还稀罕不过来,哪能打哪”,所以我从来不会撒谎。要是按一般人家肯定会打骂孩子一顿,可是没有,我爸经常向别人说我如何灵巧。后来还后悔没把那件羊毛衫留下当纪念品。真应了那句话孩是自家的好。

我在本市最好的幼儿园里上学。每年六一会有大型演出。我天生没有乐感,唱歌跳舞全不行,由于保姆是朝族,我咬字不清。不然可以当报幕的角色,园里所有的小朋友都得参加演出,不让参加会伤害小心灵。老师费力为每个人找个适合的角色。当时最爱哭的一个男孩被安排演树。穿着那树形的服装只露一张脸和四肢。音乐响起,他哭不哭没人会注意,也听不到。果真没等穿就开哭,一直哭到演出结束。女孩子们演天鹅我演一个鸭子。那黄色的服装穿身上我都不舍得脱了,我虽然只在中间走两圈当做水中鸭子游过但是十分开心。后来我始终喜欢鸭子。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十分羡慕我的特殊服装,当时我认为我是最与众不同的。他们估计也这么想的。后来父母才说让我上好幼儿园太英明,培养了我的自信。

我家旁边住了一个篮球运动员,传说他原来和名将穆铁柱是队友。一次在我家和我爸喝酒说穆铁柱的女儿,八岁己经145CM高,我爸一笑把我推到墙角一量, 148CM。身高是惊人的,但麻烦也来了。那时同学流行一种红靴子,前面有一个米老鼠头,后面是系带的还带一串葡萄。班里有十来个同学穿。我从小喜欢红色,那时没有撞衫一说,真是拼命跟风的时候。我天天哭闹。父母惨了,没法和我说明白童鞋没有38号的。那时成人的鞋除了婚礼鞋没有红色的。后来他们买了一双当时天价的紫红色牛皮靴,看照片留到现在也是一双好鞋。结果我接着哭,不是那样的。我那手巧的妈和保姆用钩针钩了红葡萄和米老鼠头贴上面这事才算完。后来一位老师说,这么好的靴子贴这些东西干什么,才拿掉。不过那时的靴子做的笨。靴筒系带的,就出现了妈和爸各一只靴子,先给我穿上,然后开始系带。现在想想做父母真的不易。

做小孩时没有觉得快乐,天天盼长大,长大后房车都有了却后悔长大。得不到的和己失去的才是最珍贵的。

吃西瓜趣事

文/胡成林

每个人对于自己的童年都有美好的回忆,但回忆往往是朦胧的。母亲曾经说过我捡生西瓜吃的故事。西瓜很甜,但是吃西瓜的故事并不一定甜。

那年哥哥7岁,我4岁,他带我在街上玩。街上有小商贩在沿街叫卖:“太谷的开元西瓜,沙脆瓤,蜜蜜甜。”对门的银宝大爷逗我哥哥说:“成成,这西瓜可好吃嘞,快叫***给你买吧。”我哥哥非常懂事地说:“我妈没钱,等我妈有了钱,就给俺俩买大西瓜吃呀。”周围的大人们都夸我哥哥懂事,银宝大爷让我哥哥给他到铺铺勒买烟去了,我就和几个邻居的小朋友在西瓜的诱惑下跟着卖西瓜的走。直到卖西瓜的在卖的过程中将“茭子面”西瓜扔在路旁时,我们便飞快地跑过去,捡起来啃着吃,尽管“茭子面”西瓜是半生不熟的,味道也不甜,但我们仍吃得津津有味。有好心人告诉我妈,你儿子在吃人家扔掉的生西瓜呢。我妈赶紧跑过去把我叫回家,数落了我一顿,人穷志不穷,没钱就不吃了,以后不准做那丢人显眼的事情。

上世纪中叶集体化时期,我村的每个生产小队都种植西瓜,大多种在村南或者村西潇河岸边的地里。西瓜快成熟时,队里就派专人白天晚上看守西瓜。西瓜的诱惑力是很大的,尤其是对于我这类“馋嘴猫”来说更是如此。记得在我十三四岁时,我队在官渠地安的西瓜。有一天,我打听到我队里下西瓜,我便和三贤村的姨表弟栋家到西瓜地周围羊儿割草。到了半后晌,下西瓜的休息时吃西瓜,我便和我表弟栋家蹭到了下西瓜的人们跟前,我的本家叔叔胡全福看见我俩过去,便招呼说:“成林,过来吃吧。”并开玩笑说:“这个三贤的娃娃可不能吃啊。”吓得栋家也不敢吃。全福叔叔对栋家说:“逗你嘞,快吃来吧。”我俩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了,赶紧跑过去,拿起西瓜来拼命地吃,一直吃到肚子饱得再也吃不下去了才不吃了。周围的大人们逗我俩说还吃嘞不了,我说是还想吃嘞,可就是吃不下去了,一边说一边还打着饱嗝,人们听了哈哈大笑。

讨西瓜吃只能是偶尔的一次,要想经常吃上西瓜,那得另想办法。我和我最要好的同学松林、昌明等人便打起了偷西瓜的主意,由于“偷”字实在不雅听,我们就把“偷西瓜”自称为“爬瓜儿”。每年西瓜成熟季节的中午饭后,我们几个小伙伴便相跟上去“爬瓜儿”。由于良志个头小,所以总是由他来完成这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我们在后面接应他。他头戴柳枝帽,匍匐前进,爬到地头,首先用特制的勾镰刀先把西瓜与瓜蔓的连接部分割断,然后用刀尖扎住西瓜款款地拽出来,一根两根五六根,觉得够吃了就撤退到一个既隐蔽又凉快的地方,用镰刀把西瓜割开,美美地吃起来。由于是经常性的“活动”,我们也让看西瓜的逮住过,都是本村人,乡里乡亲的,也就没有打我们。只是罚我们割了一阵阵西瓜地畔畔上的草,又教训了我们几句,我们也都表示“再也不做这丢人败兴的事情了”,看瓜的就把我们放了。

农村集体化时,生产队里每年都要给社员们分些西瓜。家里吃西瓜时,一家人坐在一起,面前放一个脸盆,双手捧着切成月牙状的西瓜,一口一口地吃,然后一口一口地把西瓜籽吐到脸盆里。吃完西瓜后,往脸盆里倒些水,把瓜籽洗干净,凉在箕筚子上凉干,就成为非常可口的零食了。

今日趣事一二三

文/飞羽妈咪

一、二宝:爸爸,妈妈,我们一起看书吧。可这时候我还在为他爸不肯陪我出去散步生气呢。二宝看到了我的小表情,跟过来用左手牵着我,右手牵着他爸,然后说:“我们是好朋友”。我和他爸都惊讶了,还说:“你们两个别打架”。小孩子的心思想必是最纯净的,一下就看得明明白白。真是惭愧,大人有时候竟不如小朋友懂事。二、下午带二宝去老城打针的公交车上,遇见一群刚放学的小朋友,看样子是幼儿园的,我们坐的是小白兔,挤得很,我坐在前面抱着二宝,可没过多久,人群已经挤到二宝胸膛上来了,感觉出不了气样。我赶紧让二宝面朝窗户。旁边一位小朋友开始跟二宝聊天了,是一个小男孩,他跟二宝说,他快五岁啦,比二宝大两岁,幼儿园里搞模特比赛,他扮演了蜘蛛侠,有两个有大黄蜂图案的书包。二宝就是被他的书包吸引的,顺手摸了摸,小男孩就开始搭话了。起初,二宝跟他有一句每一句地闲聊着,到后面是我在跟他聊,后来就是小男孩自己唧唧哇哇地说,一直说一直说,我观察到二宝开始不关注他了,两只小手攥起了拳头,紧紧的,然后吼了一句“好讨厌啦。”,车上人多太吵,估计只有我听到了他的吼叫,顿时被他的这一举动吓到,后面我慢慢问二宝,他才告诉我说,他不喜欢那个男孩一直说话。终于,我们到站下车,二宝也轻松了。三、跟二宝一起看挖掘机的绘本,看到了挖掘机微笑和沮丧的表情,我一时兴起,打算陪二宝疯一下,教二宝模仿挖掘机的两种表情,先是我做二宝看,接着换二宝做我看,我还额外加了一个“生气”的表情。三个表情,我和二宝轮流学做,我们笑得很夸张很疯狂,不过,是真的很好笑,二宝好开心,而且他也觉得好好玩好好笑。

童年趣事

文/童年

(一)

妈爱花,年轻的时候,每年春天都给院子里种花。妈种的花有牡丹花、月季花、大丽花、菊花,还有指甲草。夏天,我家的院子就成了百花园。夏天,妈最繁忙,收麦打场,下雨天,才能歇歇。当指甲草开出一串串粉红色花的时候,我就盼望下雨。因为下雨天,妈就有时间给我染指甲。夏天,雨还是蛮多的。下一场大雨,晚上妈就给我染指甲。我把指甲草切小,放在碗里,加一点白矾,用蒜锤捣碎。妈给我的指甲上放上细碎的指甲草,用向日葵叶子包上,外面再用布包上。睡一夜醒来,十个指甲,花一样红。指甲草,染红过我的指甲,也染红过我的记忆,它常常开在我的梦里。

(二)

小时候,我铲草归来,割麦归来,袖口、裤脚、袜子上都粘着苍耳。我把它们一个一个地摘下来扔到灶膛里。苍耳满身都是小刺,扔到别的地方又会粘到别人身上。每当看见苍耳,我就会想起花一般美好的童年。

偶拾童年(儿时趣事)

文/心灵的驿站

或许,年纪大点啦。或许,少了年轻时的毛躁。现在平静下来了。每当闲暇时,总能想起一些童年趣事,那时的自己觉得很是天真,很傻。自己都觉得好笑,可能这就是生在特定年代农村的缘故吧!

我是76年出生的人,听父辈人讲,那年又是地震,又是洪水的。我们的伟大毛主席,周总理都在那一年相继去世。看来我的出生带来很大灾难(说笑啦)可能我也是不祥之人。

我5岁记事,父辈兄妹五个,父亲排行老大,母亲也是老大。那是对父母的印象不是很深。比较深的是奶奶,二叔和姐姐。因我一直住在奶奶家,后来知道姐姐过继给了二叔,可能是父母日子不好过吧。

奶奶,二叔对我很好,那时还穷,有什什么好吃的都会给我吃,虽然那时还有姐姐,但我还是自己享受着那份特殊。我记得有一年奶奶春节炖肉,我吃了好多,结果吃的难受,结果到现在我都不能吃肥肉。

我小时很是调皮,同年生的有几个玩的好的伙伴,那是我们经常手里拿着棍棒,疯跑着,互相追打。有一次,邻居家在门外栓一只要生小羊的母羊,我们几个怎么拉它也不起来,于是拿棍棒打它,结果羊快死了也没起来,只咩咩的叫,吓得我们一哄而散,各自回家。结果邻居找来,奶奶和人家说好多好话。我吓得藏了起来。

最记忆深刻的是第一次坐火车。好像也是五岁那年冬天,是和二叔去看已远嫁三河的姑姑。第一次坐火车,在车上东瞧西看,也不睡。火车跑的真快,窗外的树呀,房屋,人飞快的跑向火车后面,看着看着,就觉得恶心,吐了一地。列车员来了,给我吃了药,并和旁边座位上的人商量让我躺下休息。睡醒已到北京啦。我们下了火车,去候车室,在那里人真是多,好多人都坐在地上。我二叔找了一空地,让我看住包,说去买票。剩下我自己,心里惶惶的。等了好大一会儿,也不见回来。我和旁边一奶奶说,给俺看一下包。也不管人家答没答应,自己就跑了出去找二叔去了。在路上,边走边找,也没看见二叔,碰见一人,问,你看见我二叔了吗(回想起来,真是好笑,你二叔谁呀,人家怎么认识),那人说不知道。又走了一段,我忽然看见熟悉的人影,那不就是我二叔吗,二叔也看见了我,赶紧拉我回到候车室,并谢过那个奶奶。我们也就坐车去姑姑家了。

姑姑家也生活在农村,不过好像比我们那里要好一点。印象里好像第一次见姑姑。姑姑长得很是漂亮,但看起来也很严厉。姑姑一家四口(姑父,姑父的弟弟,小表哥)。姑姑家屋旁有一小河,我们经常去河边玩。有一次我们去河里滑冰,滑着滑着,突然有一块冰塌了,小表哥一直腿掉了下去,我赶紧喊姑姑,姑姑跑过来拉上小表哥,上来了把小表哥打了一顿,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去河边了。过半月,我和二叔回家了。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姑姑领着小表哥来我家,不知怎的,姑姑走时,是哭着走的,再后来听说姑姑去世了。是因为和姑父吵架,想不开,喝农药了。我那时还没什么感觉,也不知悲伤。在记忆里,姑姑就这样走了,但她那漂亮的样貌永远留在我的心里。

我的儿时童年,就是这样调皮,天真,就是这样享受着不是父爱母爱的爱护。每当想起那段时光,亦感惭愧亦感好笑,亦有欢喜亦有悲伤。

少年趣事

文/寒月府

起风了,云就渐渐散了。我们一直在和时间赛跑,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够跑出时间这个巨大的格子!终于在那一点上终止,归于零,散于风中……

十三岁的那个秋天,我来到了北京。矗立的高楼大厦和穿梭其中的车流人潮,让人心生迷茫。我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步履匆匆,脚底下像踩了风火轮。难道每个人都有十万火急的事!

我住在离故宫不远的一处四合院内,虽然雅致,比起陌上的广阔还是局促了些,邻居们住的也比陌上近。

我去高中读书,我的出现像是给师生们带来了久远的泥土芬芳。他们会学我说话,边学边笑着,却无恶意。我并不生气,和他们一起笑,甚至打闹,也学他们说话,笑他们说话不干净利落,总是拖着尾巴。

很快,我便交到了一帮朋友,其中关系最瓷的是辰子和心子。心子是个白净的姑娘,长着一双丹凤眼,个头比我矮,大概一米六左右,不胖不瘦。辰子有着黝黑的皮肤,一双大眼睛,健硕的身材快到一米八了。

来到北京,我变得不认路了。有一次在家门口迷了路,跑到邻居家,一进门,看见满院的花草和陈设,才知道走错了。但心子和辰子像天使一样罩着我,每次出游后,他们都会送我到家门口,有时还会进去和家人聊聊。

心子的母亲在故宫工作,她对故宫很熟悉。有一天晚饭后,见到辰子和我,心子说要带我们去故宫看看。

辰子说:“太晚了,关门了。那里住过的女人太多,太阴冷恐怖了!”

心子说:“你白长了那么高的个、那么黑的脸,胆真小!女人怎么就阴冷恐怖了!我知道有一堵墙下面塌了一个洞,咱们可以钻进去。”

我问心子:“里面有什么好玩的吗?”

心子奸笑着说:“里面有很多好东西……有一口井,据说是当年珍妃跳过的,晚上去那个井边,能听见珍妃说话,有时还会听到哭声。而且,还可以在井中看见自己的前世来生。”

珍妃我没兴趣,可听见前世来生,太想去看了。

我们在心子的带领下,来到那个破洞口。心子先爬了进去,我和辰子先后也爬了进去。我们在秋夜的风中寻找着那口井。

秋风吹着落叶瑟瑟地在地上跑,有时我们会被流浪猫吓一跳。

终于找到了那口井,往里一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也没什么人说话或是哭泣,更没有看见前世来生。

我很失望,心子说:“我们明天再来,心诚则灵,是要讲天地人和的,哪那么容易看见呀!”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不再说什么。

他俩送我到家门口,各自离去。

当我们再去故宫时,辰子的身边多了一个跟班叫“耗子”,长的瘦小精干,真是名实相称。

去了多次,没有一个人在那井中看到前世来生,有的只是偶尔传来的一些奇怪的声响,可能是风的原因。

我不想再去了,他们便带我去逛荷花市场看鱼。有次买回几条小金鱼,没几天,鱼儿相继离世!我决心不再养鱼。

冬天到了,他们带我去溜冰。心子像美丽的蝴蝶一般飞舞在冰面上;辰子自然滑的很好,帅气、阳光;就连“耗子”也滑出了他的潇洒。我只能呆在岸边远远地看着。他们看出了我的失落,弄来小椅子,让我坐在上面。他们拉着小椅子在前面滑,这样我们又可以一起玩了。幸福的笑声响彻在半空中,也驱散了冬日的寒冷。

高中毕业时,很多同学选择出国。心子去了美国,辰子本来也要去,但为了不让我孤单,他带着“耗子”留了下来。

大学的同学来自全国各地,我依然会被同学笑着学我说话,却少了些许善意。我想起辰子从未学过我说话,也没笑过我的口音。

大一第一学期结束后,辰子回了他爷爷家。新学期开始时,他没有出现。从高中同学那里断断续续得知,他已经到了美国。如此匆忙,没有告别,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心子说,“耗子”和辰子一起到了美国,只是她也很少和他们联系。

大二那年的冬天,白雪覆盖了整个京城。听说辰子因车祸魂归美国某市街头。噩耗传来时,我正在复习英语,准备考四级,心中悲伤,却无法去看他。

不久,心子从美国去了加拿大,失去了联系。

想起辰子和心子等几位好友,心如落霜。尤其他们为了陪我,在越国的野生动物市场被坏人当作偷拍的记者追赶……情绪低沉而荒凉。

至亲安慰我说:“你要学着面对这些。人出生后,好像获得了很多,其实从懂事开始,你就会发现面临着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和一次又一次的选择。”

在颐山塔下,望着城区的烟尘,想起我的朋友们,给了我初入北京的第一缕阳光,会在暖风中笑着流下冰冷的泪水。

情,不因你在哪儿而减少;谊,不因是否在一起而忘怀。真诚是青葱时的烙印;友情是年轻时的彩衣。

童年趣事-时光荏苒

童年趣事,件件都像一枚五彩的贝壳,这些五彩的贝壳,托起了我五彩的童年!

谈读书 ,这边风景独好

时光荏苒,斗转星移,曾几何时,图书馆已成为了我心灵的圣殿、思想的驿站。在那里,我感到了大自然淳朴的气息与野味。

山涧的清泉丁丁咚咚,林间的绿色令人心醉,天边的晚霞轻盈缥缈,枝头的花朵芬芳四溢。当我畅游于那美妙的文章中时,感到,它们一样的清澈,一样的灵活,一样的沁人心脾!没有杂质,只有那种平凡的而又纯洁的如泉的清新。在凡世里生活,被海潮袭卷着,难免会落一心沙尘,而那一缕缕、一滴滴清泉汩汩流过我的心房时,给我留下的是一颗水晶般灿烂的心。

书如山里一泻千里的瀑布,每一字,每一句,每一行都充满着灵气,富含着激情,万马奔腾,气势雄壮。就在我心灰意冷或消极疲惫的时候,有那么一脉天与地的精气冲击我的灵魂,仿佛为生命洒满了阳光。那种“惟我独尊”的狂傲,那份“天地同在”的气魄油然而生。就像瀑布一样,在凹凸的利石上击碎自己,换个晶莹满天。

“呼——”你听到风声了吗?风吹着浮萍四处漂泊。读书,就有如感受浮萍的轻松和随意。不妨轻轻卸下肩上的重担,心上的绳索,追随的肩膀,去书中寻找属于自己的浮萍心境。

蝈蝈趣事

文/贾春林

蝈蝈是一种人们非常喜欢的昆虫,主要生活在茅草丛中,靠喝露水,啃食植物嫩叶和花骨朵维持生命。人们喜欢它,不仅因为它长相威猛——一对大大的眼睛,两根长长的须子,锋利的牙齿,大大的肚皮下长着六只带锯齿形的长脚。还因为它是赞美大自然的优秀歌手,在烈日炎炎的夏季,它和蝉妹妹,一个在树上,一个在草丛中此起彼伏不知疲倦地鸣叫着,为人们驱赶炎热造成的烦躁,带来丝丝凉意和无穷的乐趣。尤其是它那耐人寻味、发人深思的叫声“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分明是在鼓励人们发奋劳动,创造财富,不枉度大好光阴年华。

提起蝈蝈,便想起了我的童年生活。

小时候我住在农村,夏天捉蝈蝈是我童年生活的一大乐趣。那时,村中的小伙伴们个个都是抓蝈蝈的好手,而我在他们面前却显得极其的笨拙。每次集体出征去抓蝈蝈,我都空手而归。只有一次例外,那天,就在伙伴们都欢天喜地庆贺自己抓到了漂亮能叫的蝈蝈时,我也兴高采烈地举起刚抓到的蝈蝈给他们看。伙伴们齐唰唰地挤过来,看到我抓的蝈蝈之后,立刻乐得前仰后合,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经大家指点我才知道,我抓的“蝈蝈”后屁股上还挎着把大洋刀,它根本不是蝈蝈,而是跟蝈蝈极其相似的昆虫——三叫驴子。从那次出丑后,我学会了分辨哪类蝈蝈品种最优良,叫声最清脆,叫什么名字,并熟练掌握了捉蝈蝈的技巧。抓蝈蝈是个很费神的事,必须要有耐心和充分的思想准备。要追寻它的叫声一点点地靠近它落脚的草丛旁,且不能发出响声和急于求成,否则它蹦到草丛里,任凭你有火眼金睛,三头六臂也奈何不了它,因为蝈蝈身上的颜色就像战士穿的迷彩服,伪装得非常好,跑得非常快,转瞬即逝。因此要放慢脚步,悄悄逼近。它的叫声常常会戛然而止,这时便要蹲下身来屏住呼吸慢慢等待,过一会儿,它的叫声就会再次响起。蝈蝈不能用手抓,用手抓到的蝈蝈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碰伤了翅膀,那就永远都不能叫了。要先撅一把香蒿,把它一点点地引诱上来,然后连蒿带蝈一起收入笼中。一个笼子尽量只放一个蝈蝈,以免蝈蝈相互间打架,伤亡。蝈蝈笼一般都是就地取材,用长蒿和高粱席麋儿编成的,手掌般大小,轻巧实用且美观大方,主要为宝塔、三角和灯笼形状。暑假里,小伙伴们人手一个或二个,经常聚到一起进行比赛,看谁的蝈蝈叫声最动听,长得最漂亮。蝈蝈对住的要求不高,对吃的东西也很随意。蝈蝈爱吃甜食,我常喂蝈蝈一些倭瓜花,角瓜花、黄瓜、香瓜和嫩豆叶等。蝈蝈的鸣叫也分时间段,有的喜欢在阳光充足的中午鸣叫,有的喜欢在夜深人静时鸣叫,而且懂得人的心思一样,白天的叫声嘹亮而紧凑、高吭而昂扬,欢快的歌唱透出几分的惬意,可以洗荡你一身的疲劳。晚上的鸣叫有些浅吟低唱、悠扬而绵长、温柔而又抒情、悦耳动听,伴你进入梦乡。

那时我常常把蝈蝈笼子挂在老屋的房檐下。闲着无事,仔细地观察它们的生活,品味着它们的叫声。每当它要鸣叫时,都要先支楞一下胡须,鼓动一下翅膀,然后,神情自然地振翅鸣叫,那酣畅淋漓的歌唱,充盈了屋檐下的每一个角落,充满了整个无忧无虑的童年。蝈蝈以它们铿锵有力的叫声迎来炎热的夏季,又在赞美声中送走秋阳。

好多年没有看到蝈蝈,听到它的鸣叫,真有点想它了。久居繁华的都市,放眼望去到处都是高楼大厦,柏油马路,很难见到翠绿的山岗,潺潺的小溪,袅袅的炊烟那优美的田园风光。今年夏天,我到思山岭农村老家串门,在田间地头又听到蝈蝈的鸣叫声,只是感觉数量有点少,比不上童年时候的一呼百鸣。偶遇的一位老农为我解开了谜底,他说:“现在农民也学懒了,种地靠化肥,锄草靠药物,而蝈蝈却恰恰愿意生活在田间地头,不少那才叫怪呢?!”这不禁令我暗暗为蝈蝈命运感到担忧,同样令我担忧的,还有这如诗如画的大自然。

童年趣事

文/朱彩娟

小时候,我是在一种无意识中长大的。父母都是农民,他们不会过多地要求我的学习和作业。小时候我不读课外书,当时身边的大人们总是把课外书称为“闲书”,其实也就是“没用的书”的意思。他们总是排斥孩子们看书,觉得看“闲书”不如看课本,不如学习。因此,我没有任何的课外知识。以至于狭隘的视域总使我内心矛盾连连。记得刚上一年级的时候,学习《狼和小羊》一课,小羊说:“亲爱的狼先生,我怎么能弄脏您的水呢……”当时我就在心里犯嘀咕,难道狼的职业是医生吗?因为在我的身边,在我的认识范围内,“先生”这个词就是我们村子里“医生”的称呼。写到这里,我都觉得要笑了,哈哈……这就是那个幼稚可爱得有点愚昧的我。

七八岁以后,每当夏收、秋收农忙的时候,爸爸妈妈去地里干活,我就会在家给他们做饭。那时候年龄小,似乎也没有时间概念,唯一想的就是早点完成任务,也好不耽误自己和小伙伴玩耍的时间。下午,太阳还高高挂在天空的时候,我就开始烧柴做饭了,那时候好像每天吃的都是小米粥、馒头。因此我做饭的程序非常简单,我在锅里放上水,放水的时候用“水瓢”做计量单位,有几个人就加几瓢水。水开以后把淘好的米放进锅里,米汤开一会儿,用箅子热上馒头就行了。说起来就是这样的简单,但是对当时的我来说,就是头等的大事,从不偷懒,也不会心生出埋怨来,或许是那时候的孩子们都不会太偷懒吧!呵呵……这就是那个朴实、勤劳、贪玩的我。

村子里,每家都会养鸡,以便自家孩子有鸡蛋吃。每家的院子里都会有一个鸡窝,晚上,那些鸡也会自觉回窝睡觉去。当然,也会有迷途的小鸡,太阳落山了,还在外面游荡。这时候,我就会有另外一个任务,把鸡找回来,赶它回窝。那次我在东边邻居家的空院子里找到了那只不回家的小鸡,便随手捡起一个小木棍想吓唬着赶它,可是小鸡像和我做游戏一样,左转转、右转转绕圈子玩。孩子们的耐性总是有限的,我扔下小木棍,捡起一块小砖头,嘴里面还念念有词地嚷嚷着:“再不回家,就打死你!”小砖头一次一次地扔向小鸡,可它偏偏不往门口跑,那一刻小鸡把我激怒了:“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回家了!”谁知我超长发挥,力度、准度都恰到好处,仅仅一下,居然打中了鸡头,就像演电影一样,小鸡头一歪,死了。我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最后还是抓起鸡爪,把死了的鸡带回家了。好像妈妈也没有教训我,反而把小鸡炖肉吃了。哈哈……好玩,这是那个缺乏耐心、做事势头很猛的我。

小时候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很多,比如中午趁大人睡午觉的工夫,几个小伙伴到菜地里偷摘别人家的黄瓜,晚上带着两片破碎的瓷瓦片在黑暗中猛划来激起火花,还有就是到浇地的水渠旁挖甜根吃……

我的童年,没有太多的歌曲,没有太多的色彩。我的童年,就在简单和无忧无虑中度过。童年,也因为父母没有太多的要求,我才得以自然地成长。

这就是我简单、快乐的童年。

童年趣事

文/绿菩提

小时候,家家都很贫穷。穷的一年吃不上一次肉,穷的一年穿不上一件新衣服,穷的烦恼也不光临了。想起来总是更多的快乐。

贫穷的日子里,亲戚们却是频繁来往着。那时候多是步行,少则十几里,多则几十里。不计较吃喝,不计较带什么礼物。只要聚在一起,便是笑语欢声了。那时候总是盼着有亲人来我家。最高兴的是表哥表姐来。

秋收的时候,学校放假。我已经很久没见到表哥表姐了。他们也一直没来。我坐着拉玉米的牛车,一趟趟无聊地往返在场院与田里。

我忽然地想表哥表姐,发自内心的想。恨不能立刻抱住他们。想象着他们就在前面的路上,跑过去,却是没有人影。牛车慢悠悠地走在田里,金黄的玉米装满车厢,在阳光下笼着金色的光。我莫名地惆怅,小小的年纪很少这样的。

下了牛车,走走停停。蝴蝶在眼前飞来飞去,红色的蜻蜓悬浮在半空,悄无声息地落在草尖上,池塘里的青蛙献媚地叫上几声。往日里我乐此不疲的玩伴,已招不起我的兴趣。

地回到家,妈正在外屋里做饭。“怎么啦,蔫了吧唧的?”“嗯。”我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径直进了里屋。炕上,三个熟悉的人坐在窗台上,大眼睛的大表哥,小眼睛二表哥,梳着羊角辫的表姐,他们正对我笑。突然的惊喜,我一时愣在了那里。“哥!姐!”那一刻我真是最幸福的人了,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自那以后,我一直相信发自内心的想念,必是有感应的。

二表哥喜欢骑马,尽管他还上不去马,只在小人书里见过红军战士跃马扬鞭,威风凛凛。一提马他就格外的兴奋,似乎他就是那战士,我们都知道他从未骑过马。

姑家有一匹犁田的老马,特别温顺。农闲的时候,姑家的小妹就牵了马在村口放。尽管她的身高还没有马的缰绳长。这样的机会被刚来我家的二哥撞见了,我们几个连哄带骗终是得了小妹的同意。我牵缰绳,大哥做梯子,费力地把二哥弄到马背上。白马依旧吃着路边的青草,二哥用缰绳轻轻怕打着马背,白马沿着村路慢慢走着。二哥高昂着头,得意洋洋。嘴里大喊着:“驾!”白马也不回应,悠哉悠哉,不时摞几口青草。

“快点,快点!”二哥用脚跟踢打着马肚子,白马小跑起来。“看我的,冲啊!”二哥高呼,那一刻他仿佛是战场上冲锋的将军。前面是一条两米多宽的水沟,他扬起缰绳用力抽打着,白马跑了起来,二哥大喝一声:“驾!”白马应声而起,箭一般越向对岸。二哥被高高抛在空中。

白马在岸上悠闲地啃着青草,二哥在水沟里嚎啕。我们的将军已经成了泥人。自那以后二哥再也不提马了。长大以后,他真的成了一名军人。不过是步兵,不是骑兵。

夏季,蝈蝈的叫声是最引人。此时黄瓜花开的正好。蒿草里,灌木丛,蝈蝈的叫声此起彼伏,交相应和,是夏季里最美妙的声音。

田边的小路上,大哥走在头里,手里拎着一个秸秆扎的蝈蝈笼。二哥紧跟着,我和表姐妹妹走在后面。“能抓到么?”我问。“当然能!”二哥坚定地说。“嘘。”大哥示意我们不要说话,不远处传来了蝈蝈的叫声。大哥一挥手,我们分三个方向悄悄围了上去,表姐和妹妹蹲在路边,不敢言语,生怕惊动了那只蝈蝈。

一片蒿叶上,一只绿色的蝈蝈腆着大肚子,振动着薄薄的羽翅,吱吱地鸣叫。象清脆的哨声。两根长长的须子,骄傲地顶在头上。它动情地与远处的朋友对唱着,自我陶醉间,六只肢小手悄无声息地将它扣在了里面。

蝈蝈笼是三角塔形的,里面有几朵新摘的黄瓜花,此时两只蝈蝈正在里面不知烦恼地叫着,比拼着彼此的歌声。我们围在四周,欣赏着一下午的收获。

“回家!”大哥一声吩咐,伸手拿起蝈蝈笼子。“我拿着!”二哥说道。“不行!”大哥应道。“一起抓的凭什么你拿着!”二哥伸手去夺。大哥举起笼子,向后退着,不留神脚踩到水坑,一屁股跌进了田里。笼子甩出老远。我们惊呼一声向笼子跑去,丢下大哥一个人捂着屁股叫。

笼子从中间断开了,黄瓜花散落在一边,两只蝈蝈早已不见踪影。不远处又响起了蝈蝈的叫声,叫声得意至极,与大表哥的呻吟声应和着……

冬天是一个枯燥的季节,白茫茫一片,没有一点绿色。可是我们从没觉得,总是眨眼之间就过去。

那时候雪特别大,天特别冷,家家的屋里都搭了个火炉子。表哥表姐来了。我们围坐在炉边烤冻豆包,土豆片,地瓜,烤苞米面饼子,烤着我们能想到的所有东西。吃好之后拽着爬犁上山了。

屋后的山坡上,有一个长长的雪道。是我们用爬犁在雪里拖出来的,雪道上泛着刺眼的白光,镜子一般。一路冲下来风驰电掣,我们大呼小叫,山坡上荡漾着我们清脆的笑声。邻里的孩子们也拖着爬犁来了,一个个串连在一起狂冲而下,扬起漫天雪雾。一团团热气在发梢上,帽子上结着白色的霜花。太阳不知不觉中红了西边的天空,缕缕炊烟飘起来,山下传来一声声的召唤:“吃饭啦!”

晚饭后,早早的就躺下了。屋里很冷,只有炕烧得滚烫。我们说说笑笑,沉浸在白天的快乐里。爸爸炒了瓜子,屋里的快乐更浓了。嗑着瓜子,分吃哥姐带来的糖果,哈哈,过年了!

小时候总有太多的趣事。一辆汽车从身旁驶过,卷起漫天黄尘。躲在路边,灰尘中汽油的异香令人陶醉。身边的表姐问我:“香吧?”“嗯。”我应道。“那是我身上的香味!”表姐稚嫩而骄傲地说。

童年,就是这般的快乐有趣!亲情就是这样的真挚浓郁!

索忆——童年趣事系列

文/师语轩

管囧

那时的我应该八、九岁的样子,别看长得瘦瘦小小,却是一群小孩子的头。我的弟弟、舅舅家的两个表弟,妈妈同事家的小妹妹,远房亲戚家的表妹,这五、六个小孩都是我的追随者,只要是我的提议他们从来没有异议,我就带着他们村里村外探险。春天跑到村西边的沙土地里挖笔头菜,夏天冒着雨在村子里采蘑菇,秋天钻到村外的小树林里捉迷藏,冬天溜到冰冻的鱼塘上玩冰······虽然因为是姐姐要负责照顾他们,但是首领的感觉依旧让我乐此不疲。

已是深秋,庄稼都收完了,田里再看不到大人们忙碌的身影,天干干的,微微有些冷,我们一群又开始了四处游荡。漫无目的地逛到了村北,在路边干涸的沟渠里,我们发现了有趣的东西。那时几根用来修沟渠的水泥管,两米多长,直径差不都4、50公分,横七竖八的散放在沟边。正无聊的我们迅速把这些水泥管变成了游乐场,尽情发挥想象各种不同的玩了起来。为了创造更新奇的玩法,我在一根斜靠在沟壁上的水泥管上头坐下,两条腿插到了水泥管里,坐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准备出来,没想到当我把腿往外拔的时候出问题了。原本伸直的腿弓起来后卡在了管子里,我越是使劲往外拽,腿卡得越死。一向沉着的我心里慌慌的,短短几分钟脑子里想了很多:怎么才能把腿弄出来呢?弟弟妹妹们肯定帮不上忙,附近也没有大人,即使有估计也没什么好办法,还要挨一顿批评,要是真弄不出来天黑了怎么办?要是妈妈知道了我的好孩子形象就毁了,会不会把腿弄断啊······虽然心里波澜起伏,表面上我却没有声张,一边玩的弟弟们根本没发现我的异常。思来想去决定还是靠自己,我又试着动被卡住的腿,突然发现往外拽拽不动,往里却可以动,于是就试着一点儿一点儿往下窜,结果整个人就那么蜷着腿从水泥管下面蹭出来了。灰头土脸的我回想刚刚在狭小的水泥管子里窘迫、紧张不禁浑身冒汗,心怦怦地跳,居然没有成功脱困的喜悦。为了不在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赶紧带领一群打道回府了。

水泥管里的遭遇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也许换成别的孩子可能会又哭又叫,可能会不以为意,但是对于我却感觉很不好,很没面子,因为我一直是大人们公认的好孩子,也从来不在大人面前做出格的事,内心里不允许自己出现自己认为不好的事,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小小的我就有了自己的世界,其实就是一种自我保护。现在想想如今的我又何尝不是当年的样子呢?骨子里的自我约束,自作主张,自负一点儿没变,想把一切变成我能掌控的。读过很多小说里都说小时候的某些经历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只有平安幸福的童年,才有健康正常的成年。心理成长对于每个人都很重要,所以大人们要关注小孩子细腻的内心世界。

剃头趣事

文/薛铁所

我小时候最怕剃头,因为那时候没有推剪,硬是要靠剃头刀把头发从头皮上割下来,你想想有多疼!

剃头刀是铁匠师傅打的剃头专用工具,约一寸宽、二寸长,刀背稍厚,刀刃超薄;装一个带槽的木把,不用时合起来,把刀刃藏在槽内,一方面保护刀刃,一方面防止伤人。使用时,打开刀刃在细磨石上磨快,以减少剃头时的疼痛。

剃头一般由家长自己剃,有时也找邻居帮忙。

女孩子留长头发不用剃头,头发长了最多用剪刀剪短一些就可以了。男孩子不留长头发,隔一段时间就要剃一次头。

按我们老家的习俗,男孩子不能剃光头,要在头前部发际正中留相当于自己半个手掌大小的长头发,老百姓叫“马鬃”;在后发际正中留一寸见方的长头发,叫“后揪”。据说这两个地方,有两个穴位怕风,所以留些长头发以挡风,保佑孩子不受风得病。有的还在头的两侧各留一小片长头发,作为装饰。也有少数家长别出心裁,在孩子头上留一圈长头发,形成一个圆环,以示与众不同。

除了留下的部分,其余全部剃光。为了好剃,要先用热水把头发洗湿、泡软,多难受哇!剃的过程中,发现刀刃钝了,要及时在长布条上磨一磨,头发干了,再用热水敷敷头发,继续剃头。

由于平时很少洗头,剃完头后要用皂角水把整个头洗干净。刚刮过的头皮被皂角水蜇得好疼,不小心皂角水流入眼睛更是难受。这些都是在大人“威胁利诱”下,哭丧着脸完成的。

后来,有了推剪,可以把头发从头皮上不同的高度剪下来,不再贴着头皮剃头了,也不是那么疼了,孩子们也不怕了。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孩子们也不再留马鬃了,而可以选择小平头、分头等各种发型。条件较好的孩子们,也可以进理发店,花一毛五分钱,坐在舒服的理发椅上,对着大镜子,看着理发师为自己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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