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的美文

2023年03月16日优秀文章

槐花的美文(必读6篇)

家乡的槐花

文/高山流水1212

离别故乡十几年了,对家乡的一草一木都怀有的一份特殊的情感,就像那故乡盛开的槐花,一直成了我的记忆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故乡五月蓝蓝的天空,正是百花绽放的时刻,悠悠的空气里,弥漫着槐花的清香。我静静的拥坐在都市这一片清香的槐树林里,如梦的往事就次第飘来。找寻一份淡雅的宁静,就想起故乡那茂密的槐树林飘着的槐花香,还有那一棵百年不死的老槐树的温暖,她们吐出一串串远山的呼唤。好像是对远方孩子的倾诉,勾起我对她们的思念,如是在槐花飘香的日子里,我信步回到我的故乡,轻轻的风儿把故乡的槐花舞弄得香气怡然,幽香袭人,故乡的槐花真的好醉人呀!

每年五月初,立夏时节,是槐树开花的季节,"忽如一夜夏风来,千树万树槐花开","圣洁素雅让春色,独具五月吐馨香。"那铺天盖地的洁白,浓郁的化不开的馨香,常使我有一种"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似在云中穿行在雾里漂浮的感觉。

我的老家豫鲁北平原,槐树是一种极为常见的树木。它生命力极强,不管是沟边坎下,还是河堤路边,随处栽种,都是照样生根发芽,长出嫩嫩的枝叶,开出串串洁白的花朵。

我家的院里有一棵老槐树,据奶奶说有一百多年的树龄了,它生长在我老家的屋后,有的树根已拱出了地面,树皮好像龟裂的黑土地,但枝头依然苍劲茁壮,七股八杈如一只巨大的手,似乎要拥抱苍穹,揽月九天。我对老槐树的好感,不光是那一树迷人的槐花,还因为年年都能吃到妈妈用槐花做的各种美食。

每年立夏前,在春雨的滋润下,一串串肥硕诱人的槐花仿佛在一夜之间偷偷长出。一朵朵、一串串、一树树在春风中风情万种地摇曳着,散发出醉人的清香。这个时候,也是我们孩子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候,因为有槐花可以吃。每到这时,我就会挎着竹篮,拿着小钩,奔跑着、欢呼着,麻利地爬到高高的槐树上,瞄准一个合适的树杈,骑在上面,将竹篮挂在树枝上,而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扳过一枝槐花,用手轻轻捋下一把,来不及放到竹篮内,就迫不及待地塞进口中。狼吞虎咽地嚼上几口,那个清香、那个甘甜,简直就无法形容。在当时我们这些孩子的眼中,槐花无疑就是人间最好的美味。

等竹篮的槐花装满后,我会恋恋不舍地滑下树,让奶奶给蒸着吃。每每这时,奶奶都是耐心细致地将槐花用清水洗干净,在竹筐内晾干,拌上白面,在锅内的竹箅子上蒸。待蒸熟后,掀开锅盖,一股说不出的清香就会扑鼻而来,馋得我和妹妹在一边直流口水,奶奶就会笑着对我们说:"别急,一会儿就好。"而后奶奶将蒸熟的槐花倒入瓷盆内,将早已捣好的蒜泥拌进去,再滴上几滴小磨香油,整个蒸槐花的工序就算是完成了。

难忘槐花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在那个艰难的岁月,是槐花帮我们一家渡过了难关。一到槐花开的时节,我经常在放学之后,带着一只化纤口袋和一个专用的钩子,去钩一些打着谷朵或者刚开的槐花,槐花摘下来以后还可以晒一些,晒干装进口袋,什到时候想吃了都可以的,那个时候随处都可以摘到很多的槐花,回到家以后,母亲就会抽出时间来,把我们摘来的槐花忙中抽闲地在锅里汤一下,然后握成一个个槐花团把水分挤掉,需要随时吃的就拌进一些玉米面烧粥做饼都可以,留作下一顿吃的就要放一些盐,不会让槐花变质,甚至还可以趁着太阳好的日子晒一晒等到晒干了以后装在塑料袋子里封好口什么时吃都可以。在这样的季节里,为了这个家我的母亲是非常辛苦的,她除了起早贪黑在生产队里干活以外,还千方百计地给我们用槐花搭配着做成一些好吃的槐花饼或者槐花粥之类的可口的饭食,由于母亲过度劳累和生活的不好导致了她身体落下了严重性的胃溃疡,为了给我的母亲治病不但将自已家中的可以卖的东西都卖掉了,连左邻右舍的钱可以借的也都被我们家借来了,在治好母亲的病以后,我的家中已是债台高筑了。生活从此陷入了困境。也就成了我们这个家庭长期以来清贫的根源。那年,槐花就成了我们家庭中吃的最多的充饥之物,让我们减少了饥饿之苦。为此我更感激槐花,是它相伴那个青黄不接和那个缺吃少穿的的时代……那段日子自然每顿主食只好用那带着甜味的的槐花来充饥,因此槐花对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们来说真的是一种天赐的食粮!

时过境迁,又到了故乡的槐树飘香的时节,槐花却已不在是人们用来填饱肚子的一种树花了,由于槐树杆成材较慢等逐多原因渐渐地被其他的树种所取代,更在故乡的城乡一体化的发展和建设的进程中,逐步从人们的视线里退去了,而永远未退去的是:我对槐花的思念和童年那个时代的苦涩回忆!

槐花淳朴似村姑

文/谢祺相

我似乎又闻到家乡槐花的香味,那淡雅馨甜的芬芳直沁我心脾。虽说我居住的城市离家乡小村有一百多里,但母亲说我鼻子尖,每年都能闻着槐花香味回去。

同样鼻子尖的还有放蜂人,这些天南地北的外乡人仿佛更性急,每年油菜花开之前,用货车运来满满一车的蜂箱,在田头地边搭起帐篷便算安了家。不几日,油菜花竞相开放,蜜蜂到处飞舞忙碌,可是等油菜花开完,这些人还呆着不走,由原来的性急变成了慢性子,莫非是贪恋我们乡村新鲜的空气和淳朴的民风?其实不止这些,他们是在等待槐花开,据说槐花蜜是最上等的花蜜,他们岂可错过这个绝佳时机?

四月底五月初,槐花终于开了,而我也会闻到越来越浓的槐花香味,像那些放蜂人一样,赶到槐花香气包裹着的小村。墙院里,放着淘洗干净的竹篮,旁边竖着一根长长的竹竿,顶端绑着树枝锯成的天然小钩,那是父亲早就为我准备好的采摘槐花的工具。采摘的时候,轻轻勾住槐花,然后用劲一拽,那一大串槐花便从天而降,飘落在我的竹篮里,仿佛还带着微微笑意。

家乡的槐花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国槐,又称为本槐,国槐的槐花小而密实,未开时有点像米粒,因此又称槐米,采摘下来以后是舍不得吃的,尽数卖到收购站作为药材。而另一种槐树就是刺槐,家乡人都称之为德国槐,据说很多年前是由德国人带过来的,但在中国栽培一个多世纪,早已入乡随俗,成了春日枝头美丽一景了。这种槐花更加硕大奔放,一串串若隐若现在翠绿的枝头,既像洁白无瑕的仙子,又像羞涩怕人的村姑。德国槐花收购站是不收的,正好便宜了贪吃的我们。槐花做法很多,凉拌、烧汤、槐花饼、槐花糕都香甜可口,而把槐花在开水里过一下,然后晒成槐花干,用来炒菜、包包子、包饺子,则风味更佳,也是我的最爱。

曾经读过一首写槐花的诗歌,"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这首诗同槐花一样沁人心脾,令人沉醉,然而在扬州见过真正的琼花以后,我倒是觉得还不如槐花的美和香。虽说槐花总是半掩半藏,让人不易欣赏到她的全貌,但其羞怯的样子却更令人动容。在我看来,槐花就是家乡朴实美丽的乡村姐妹,就是纯洁善良的天然村姑。

采摘完槐花,饱过口福之后,告别父母,我又要回到我所居住的城市里。而那浓郁亲切的槐花香,带着家乡特有的气息,一直挟裹着我,久久不散,仿佛真的浮香一路到天涯。

抬头槐花落,低头桂花香

文/章铜胜

抬头槐花落,低头桂花香。读出来,有岁月的静气在流淌,氤氲着丝丝缕缕的香气,或浓或淡,或远或近。像讷于言的女子,端坐在窗内,隔着窗外花木扶疏、光影明媚的院落,你端端地看她,只有影姿婀娜,贞静如画里满溢着的人间静好。借故从窗下过,走近点,你和她之间,是一丝远香如槐淡,一缕近香似桂浓。那样的香气里,一定藏着一个清香四溢的日子,也一定藏着一段馨香如檀的心思,不能问,不可解。

喜欢这样难得的静气,云淡风轻,在淡香里浸过,从浓香里染过。只是在这样的深深淡淡里,还缺一点清远和逸致,不在抬头里,也不在低头间。

抬头槐花落,是一幅画,一幅高挂在春风里的画。

看槐,宜在春日午后。槐叶新绿,在阳光下,是一块一块明亮的黄,一穗一穗的槐花欢快、热闹,淡淡的青色花苞、微张的象牙色蓓蕾、开放着浸透月色的花朵,那样纯净。一穗一穗的槐花繁繁密密,一如少年的心思,藏着含苞的爱情,孕着懵懂的爱慕,绽放着悦人的欢喜。

春天风声乱,是在叶绿花红中的迷乱,乱得纷纷然,乱得辨不清那一穗穗素淡的槐花也是春天的景致。一把把地去揪,一穗穗地去扯,揪掉、扯落的槐花如雨,纷纷扬扬,树下、草上、盛开的杜鹃花瓣上,零零落落,在渐次花开、纷繁热闹的春天里,乱花纷落,就有了气势,有了伤春的格局。

听,那槐花在一阵清风里,穿越时光,籁籁有声,飘落了春日的寂寞。在我抬头的瞬间,那明媚跳跃的光在一穗穗的槐花上闪烁,那些淡淡的香,也如世间身姿轻盈的女子,曼妙地滑过春天,也依然是暖薰薰地、透着淡淡槐香的寂寞。

低头桂花香,是匆匆闻到的。我们总是匆匆忙忙地低头赶路,人到中年,尤其如此。中年人的脚步更坚实,也更匆忙。坚实与匆忙里是中年的丰富与艰辛,如打开的书页,一页一页地翻动,一页一页地浏览而过,浮光掠影,没有细品其中的滋味,就翻过去了,像每一个过得潦草、粗心的日子,匆忙中暗淡了岁月的光泽。似乎所有中年人的日子,都是匆忙而又淡漠的,像身上的衣、菜篮里的菜,在瓜菜米香的琐碎和炊烟升腾的喧阗气息里,身子放得那样低,日子也放得那样低,低到烟火尘埃里。

低头桂花香,是一种境,一种参悟人生的禅境。如雪中坐禅,如雨中烹茶,可独处,宜对坐,可喜的是心与心的遇见。如在秋末冬初的夜里,有些凉意深深,还不太冷,在微晕的灯光下,独自坐对几卷古书,翻开的册页已然泛黄,几张勾画寥落的宣纸彩笺,笔山上架一支枯笔,砚池里剩一点半干的残墨。不见得要去用它们,所要的只是一种能够安慰心灵的陪伴,就像我偶然瞥见的金农的句子:"忽有斯人可想".在人生的中年,在岁月的暗香浮动中,在时光的暗淡光影里,又能想谁呢?

想谁?想中年的桂花应该是浓香的。在应该插着桃灼荷清、菊肥梅瘦的花瓶里,也许该有一两枝折来的桂枝。花半开,在一半花开一半花落的桂枝上,修剪出梅的横斜扶疏,花的寒瘦清贵,留几片绿叶,一起养在瓶里,养着生机,也养着慵懒和疲倦的中年时光。

抬头槐花落,低头桂花香。如人生的一幅画,在画里的抬头低头间,是一春一秋的时序更迭。如岁月的一个梦,梦境里,任由槐花落、桂花香,任由一仰一俯的时光老去。

又逢槐花飘香时

文/杨恒战

对槐花总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愫,从小在乡村长大的我感觉槐花是最浪漫、最美丽的花。

槐花属根生,相比草本的花,不需要一年一度的种植,也不需要施肥与浇水,生命顽强,一株槐花可以蔓延出许多株,仅这一点,就足以让我喜欢了。

幼时的庭院临着个大水坑,水坑的斜坡上,长满了或大或小的槐树。所有这些槐树都不是种植的,而是院内一棵大槐树的根系蔓延至院外生出来的,一株、两株、三株……直到无数株,成了一片槐树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每逢四月,洁白的槐花缀满枝头,一树树的盛开。香甜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庭院,沁人心脾,幼时的我就感觉生活在浪漫中了。

成年后,离开了村子,到外地求学、参加工作,那片童年的槐花林渐渐淡出了我的视野,渐渐成了回忆。但对槐花那种特殊的感情总让我眷恋、怀想,每每想起那一串串、一簇簇的槐花,就有欲醉的感觉。

如今,又逢槐花飘香的季节,打开朋友的微信圈,铺天盖地的尽是槐花,洁白、圣洁,仿佛可以嗅到它素雅的清香及淡淡的甜味。还有花做的食品,蒸槐花、槐花煎饼、蛋炒槐花……让人垂涎欲滴。

昨日,乡下一朋友突然来电说他老婆摘了好多的槐花,要给我送一些,我立刻兴奋了起来。

晚上,小两口子如约而至,用车载来满满两大纸箱的槐花。这槐花可不是普通的花,而是友谊之花。

小两口子都是村医,非典肆虐的2003年,我下乡驻村抗击非典,有缘结识了他们。本来村干部给我置买了灶具,但热情好客的两口子嫌我一人做饭麻烦,执意邀我去他们家吃饭。两个月的相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也许太激动的缘故,陪两口子喝酒,他们没多,我却醉了。摇摇晃晃的我是怎么把槐花搬至五楼的家中,已不记得了。只记得花香很快弥漫了每个角落,厨房、客厅、卧室、书房……

一觉醒来,已闻到了槐花蒸菜的诱人香味了,勤劳的母亲已做好端至餐桌上了。

父亲也在忙碌,正仔细挑拣槐花中的叶子,考虑这么多的槐花一时吃不完,还找来干净的袋子装满存入冰箱中。父亲年轻时,可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向来不问厨房琐事。如今却变了,竟心甘情愿当母亲的下手。母亲在厨房忙碌,他也常挤入厨房晃来晃去的,摘菜、扫地、抹桌子等。

待我洗脸收拾完毕,坐在桌前,爱人已吃了大半盘子的蒸槐花。细心的母亲特意为她备了一盘不带蒜汁的,爱美的她担心食了蒜汁会起痘痘。望着餐桌上诱人的蒸槐花和爱人夸张的吃相,一股感动的暖流涌入心头。

这槐花不仅仅是友情之花,还充溢着浓浓的亲情。我看到了近八旬的父母相依相伴的夕阳情,也看到婆媳间情同母女的和谐与宽容。

拿起筷子夹一口蒸槐花,细细品味,不仅仅是可口的美味,我还尝到了幸福的味道。

正值槐花飘香时

文/王艳艳

正值暮春,槐花飘香,淡雅素净,沁人心脾。我带上孩子,随同好友前往黄鹿山白龙洞大庙沟自然风景区,享受那片静谧与清爽。

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眼前满是绿色。放眼望去,那起伏不平的山峦,犹如海面上的波浪。不一会儿,汽车停在一个港湾式停靠站,我们来到半山腰,找一片较平的地方,开始采摘槐花。

鸟儿藏在叶间啁啾吟唱,婉转的歌声在枝头飞扬;蜂儿在花丛中嗡嗡叫,和善的问候在耳畔回响。柔风细丝,轻轻撩拨着头发,缓缓抚摸着脸颊;丽日和煦,暖暖沐浴着身躯,悠悠涤荡着心灵。偶闻爽朗的笑声,循声望去却无踪影,真可谓"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不长时间,我们就收获颇丰。掂着一兜兜槐花,我不禁想起儿时吃槐花的情景。那时生活拮据,父母带着我们姐妹六个艰难度日,饭桌上很难见到蔬菜。母亲便挖些野菜,拽些南瓜花,捋些槐花来调剂生活。那散发着淡淡甜味的槐花,蒸熟后可以做馅儿蒸包子、包饺子,也可炒着吃。母亲看着我们嚼着香甜可口的槐花,笑容挂在嘴角、溢满心头。这时便觉得嘴里嚼的何止是槐花,还有浓浓的母爱!

我爱槐花,更爱采槐花,因为我能从中忆起享受母爱的美好时光。

圣地槐花分外香

文/陶余来

真切的窑洞、参天的刺槐给人深刻的震撼:像窑洞那样深深地嵌入山体、如刺槐一般把根扎进大地,正是"革命人永远是年轻"的不二秘诀。

"刺槐,木材坚硬,耐腐蚀,燃烧缓慢,热值高,花可食用,做蜜源。喜光,不耐庇荫。有一定的抗旱能力。萌芽力和根蘖性都很强……"在延安枣园革命旧址内,一块最上方正中饰以一颗红五角星、并配以以上文字的宣传牌,挂在一棵高大的刺槐树的腰部。

5月,从西安乘火车奔向革命圣地延安,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中,起始一路并不显山露水,行程渐半,山地陆续出现,隧道一个连着一个。隧道间隙,就见满山雪白如银,细瞅,原来是刺槐花盛开。

作为合肥人,第一次旅游来陕北,这时候还能见到槐花怒放,着实感到惊讶。合肥槐花可是早在4月中下旬即告花事已尽。陕北的物候可是要比合肥迟20天呢。

下火车,连忙打车,跨越延河,经过延安宝塔。蓝天白云映照下的宝塔格外壮美。过清凉山,来到王家坪革命旧址内,军委大会堂外的参天刺槐让我惊诧得目瞪口呆。合肥也多刺槐,大别山水流淌过的滁河两岸每年春天绵延几十公里的刺槐花海,也是摄人魂魄的壮美。可论单株体量,如此高耸入云的刺槐,平生还是头一回见着。

岂止是王家坪,杨家岭、枣园革命旧址内,到处是如此高大的刺槐树。

枣园旧址里,高大的梨子树结出了小拇指大的梨子;繁茂的杏子树上,大拇指大小的杏子也已缀满枝头。可跟足足有几层楼高的刺槐林比起来,梨树杏树都几乎成了灌木;至于满园的枣树,体量就更在梨杏树之下。一棵棵高大的刺槐树汇聚成林,遮天蔽日的槐花铺满高远的天际,与蓝天白云应和;花事浓烈到几乎看不见树叶,直把周天香彻。

一些高大的刺槐树上挂着"树老枝枯,请勿逗留"的告示牌。挂这样牌牌的刺槐,已没有华盖一般的硕大树冠,几十米的树干,光光的,没有旁逸斜出的侧枝,只有树梢部顶托着几根短小的枝桠,顽强地开着槐花,整棵大树犹如一把高擎的火炬。

三处革命旧址,只在枣园彭德怀旧居院前看见一棵古老的紫丁香。没有奇花异草、佳木良禽,除了枣树、梨树、杏树,就是刺槐花开。没有华而不实,连槐花也可食用,洋槐蜜可是上等的蜂蜜呢。这一切,让人感觉整个延安革命旧址,都如朱德一样,"朴素浑如田舍翁".

"清贫,洁白朴素的生活,正是我们革命者能够战胜许多困难的地方!"这是1935年5月26日方志敏写于囚室的《清贫》中的文字。延安,漫山遍野的刺槐花儿,正是千千万万劳苦大众的身影,正是他们拱卫和滋养着杨家岭、枣园、王家坪革命旧址内的一棵棵刺槐长成了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

杨家岭毛主席旧居窑洞前,几棵红色槐花树分外抢眼。如果说洁白素朴的槐花象征着延安人物质生活方面艰苦奋斗的作风,那么这红艳艳的槐花,不正是延安人永不褪色的革命情怀的写照?真切的窑洞、参天的刺槐给人深刻的震撼:像窑洞那样深深地嵌入山体、如刺槐一般把根扎进大地,正是"革命人永远是年轻"的不二秘诀。

杨家岭党的七大会堂的后墙上,至今高悬着"同心同德"四个大字,这是毛泽东同志专门为七大召开而作的题字。一粒槐花开在树上,细小得让人看不见;大小槐树一齐开花,却把陕北的春天装点得犹如"万里雪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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