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小故事简短

2023年03月21日优秀文章

秋天的小故事简短(必读5篇)

秋天是有味道的

文/浮生未歇

秋,不仅美,而且有味。这绝色的金秋,流光溢彩,云蒸霞蔚,心驰之神往之,是一种静谧纯粹之美。

这天造地设之美,看一眼引人留恋,再看一眼让人脚软驻足不前。闭上眼睛看不见,脑海里依然会浮想联翩。诱人爱慕欣喜之美如潮水般涌现。

《心经》有云: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有时候,骨子里的美,未必很浓烈,但一定是醉人的,让人沉醉流连。

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心无挂碍……这应是最高境界的禅意秋天。

秋水共长天一色,是绝色。落霞与孤鹜齐飞,是唯美。生活中,没有完美只有唯美。唯美的东西,只有化作向往美追求美的脚步,浮生未歇,昼夜不舍。

情不动心心自动,秋不醉人人自醉,莫过如是。美在哪里?美在天边。美在哪里?美在眼前。美在哪里?心中有爱,处处美景。

眼前的美好,我已微笑悉数珍藏。藏在心底让那些影影绰绰的当下变得温柔,留待回忆让那些朝朝暮暮的过往变得欣喜。

此刻,我倒在了初秋、我倒在了傍晚、我倒在了习习凉风的江边、我倒在了如梦似幻的这一场醉……

季陵的秋天

文/唐海朋

一个不会喝酒的人品味不出季陵的秋天,季陵的秋天是酒精熏出来的。

季陵是英山县一个偏远山村,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才通上电。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几年中,哪位新娘子嫁妆里有台黑白电视机,准会让季陵的准新郎羡慕得要死。记得那时的小伙子,几斤毛力全投入到几亩薄田里,披星戴月,让犁铧录下疲惫的歌。

稻子黄了,当家人彼此约定,你帮我一天,我帮他一天,一家家门前堆起了或大或小的谷垛。傍晚时分,如果你来到季陵,就一定能听到棒起棒落的打谷声,声音迅猛而低沉。季陵的人,不论男女老少,只要能拿动打杵,就得在谷个子身上磨练手力。能打下来的打下来,夹在谷个子中间的,在冬天无紧要农活的时候,再让牛拉着石碾子,重播耕田时的歌曲。

季陵人管这种秋收方式叫打秋。自己辛勤种出的粮食,在噼噼啪啦的打杵声里,打下的不只是金灿灿的谷子,还有满心的喜悦。如果哪位手脚不稳当,在人家的田地里搞小动作,人们把这叫摸秋,季陵人最厌恶人摸秋。季陵人滴自己的汗、花自己的钱,睡自己的老婆,帮别人的忙。有摸秋习惯的人在这里呆不长。

放下打杵,季陵的汉子端起茶碗,满上家乡的谷酒,你敬我一碗,我敬你一碗,拼个酒力,拼个体力、也拼个不服输的气概。当宴席散了,他们踉跄着步子从主人家出来时,冲担一端顶着星星——明年,还来,喝你的丰收酒!只要有酒,我这,冲担,就能立起来!

季陵的小伙子能喝是出了名的,可是季陵的姑娘很少看得上季陵的小伙子,忙完秋收,她们就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父母,走出季陵深山,去和心上人过自己向往的日子。

二十八岁的堂弟是纯正的季陵人,那年大伙聚在堂弟家打秋,太阳刚擦着山边,大伙就满上了酒。一张大圆桌坐了十二个,斗酒的气氛异常热烈。堂弟家里责任田种的最多,在垸子里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种田大户。他家的酒杯在垸子里也最大,一瓶酒最多只能倒两杯半。一口一杯白酒,简直像在喝白开水。喝到最后,大伙照例说些来年丰收的吉利话,不想,堂弟哇哇大哭起来,把喝下去的酒一古脑全倒了出来。大家都明白,堂弟的恋人今天结婚了。

第二年,在堂弟家喝酒的一桌人全部跑到了南方,打秋的声音也七零八落。

农田不收税了,种田还有良种补贴,村子里通了水泥公路,电话电视家家有,堂弟又回来了。他一家种了二十多亩水田,置办了"轻型武器"——小型农用机械,有的部队都可以派上用场。

机器停了,酒照例是少不了的。他们仍旧相信酒喝的越多,来年年景越好。从酒瓶口倾倒出来的,是希望是信心是季陵人的幸福。

季陵的酒香从小洋楼里飘出来,熏醉了高粱、熏软了柿子、熏红了满山的枫叶!堂弟搂着漂亮的弟媳穿过枫林,西天的太阳脸蛋瞅红了。

是醉?是羞?

媚笔泉的秋天

文/光其军

秋天里,又去了媚笔泉,与第一次的去大约隔了十多年。

时过境迁,媚笔泉依然藏在龙眠山中。只是那些树木更加的茂密,丛密的草儿也经过了几度的春秋。而那山间回响的鸟声,秋虫的鸣声,风吹树梢的"哗哗"声,甚至溪流的"滴答"声,一下子汇聚过来,成了一曲交响,让我弄不清它们谁是谁的谁了。再往上朔,清"桐城派"大家姚鼐,明末宰相何如宠,宋大画家李公麟等等,都见过这些树,踏过这些草,听过这些声音。但现在这些都是它们的后辈,以前的它们,皆与人一起沉入了历史。

这些人中,姚鼐是在春三月来的,那正是草木葳蕤,树木发青的时候,媚笔泉周围自然摇曳出别一般的风情,所以姚鼐欣然写了《游媚笔泉记》。那何如宠告假侍奉老母,住在龙眠山中有几年,闲暇之余,他寻找李公麟活动的轨迹,四季都可以在山中游走。但他刻在峭壁上的"媚笔泉"三字,是否在秋天里所为,已无从去考证。而宋大画家李公麟,晚年归隐在了龙眠山,号称李龙眠,他有的是时间在龙眠山中走走的,他画的《龙眠山居图》,应该有媚笔泉这处美景,但他的画,是否在秋天里取媚笔泉水研墨所画?因时隔太远,我竟也不知。

"以岁三月上旬,步循溪西入……"这是姚鼐在《游媚笔泉记》中说的,姚鼐去寻媚笔泉,自然是其对先贤曾经的留足怀有的一种追寻,或者是一种尊崇,可见这泉的不一般。当时他来,是沿溪流上朔,两岸的美景当是应接不暇。可我两次的来,只能选择秋天,而且得沿山而行,这是因为原本的溪流变成了水库的后稍。秋天这儿的水,已经干枯,变成了涓涓的溪流,可以跳跃溪上的大石头而过了。

然而我的两次秋天里来,为着寻路,都费了不少的周折,但都很有意义,这多归功于秋天的山和水,它们丰富的体表语言,让寻找媚笔泉又多了些意趣。因季节的缘故,这次的秋之溪流比上次的来,显得更加地消瘦,但裸露的岸上,却仍然有一些嫩绿的草,其间也有一些枯萎的草的茎秆,间或还有些微小的黄花儿点缀。而在一处稍高的岸上,我还发现了一棵水柳树下面的一丛芦苇,风中它们摇着白色的芦花,像是一群女子的舞蹈,又像是它们在窃窃私语。随行的人当中有几位女诗人忍不住了,跑过去站在芦苇中,阳光照下来,女诗人和芦苇虽各具风姿,却又融起来,成就着不一样的美。

踏过松软的泥土,就来到媚笔泉所在的山跟前,然而丛密的灌木和树木遮蔽了山体的神秘,山路竟然从脚下消失,眼前是一派茂密的山坡。为寻路,众人向着山顶攀援寻路,我却独自凭着过去的印象,横走着去寻。似乎冥冥中有种指示,它牵引着我的脚步不自觉地来到山路前,可路也早已被密密的竹子和矮壮的灌木遮盖得严严实实。那上面,积满了腐朽的枯枝以及落叶,遮蔽了并不平坦的山径。若往媚笔泉去,必须得低头躬身,脚踩落叶而行,如此而行,算是对媚笔泉的一种尊崇吧。

再次的来,要说感受,应该够多的了,心里又涌动着要为它再写一篇文字了。但我的千言万语,在一踏入媚笔泉的山路,就被磕绊住了,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姚鼐先生所写的石马我没有见到,只看见路边崖壁边的一棵乌桕,满树的叶子黄的是那么地可爱。它像一团黄色的火,燃烧在着墨明显不均的山岚,只有一些枫树的黄可以与之媲美。这些都是秋天的颜色,都是秋天的语言,那么地渺小,又是那么地苍茫一片。

山路两边,有的草还青着,有的草却黄了。那两边的树,有的还青郁,有的就只是光秃的枝桠,更多的是两边茂密的矮竹林,这些都伴随着去媚笔泉的始终。穿过它们,前面豁然出现一处杂树和矮竹林围着的山潭,但里面的水干涸了,一大片的水草正蓬勃着。山潭的里面是人工砌成的壁,不会是媚笔泉所在的岩壁,外侧是齐人深的灌木和草丛,似乎掩盖着一块岩壁,拨开这些就露出了崖壁,可上面竟无一点石刻的痕迹,多少令我有些失望。

回转身,走回,再穿过丛密的竹林又是一个山潭,拨开树枝,往里一看,竟发现还蓄有不少的水,可惜有一半被水草占据了,靠里的几面崖壁,全被树枝和草遮蔽,无法知道上面有什么。待要走,万千道阳光忽地从空中落下来,哎呀,那个金黄的阳光,就齐刷刷地射进了山塘,我们一下子就被它包围,一个个全然成了幸福之人。

这山潭可就是媚笔泉?当然不是!一动不动的水面上,满满的都是细小的浮萍,生机旺盛的草,一棵倒卧的树,哪里看到泉水的泛滥。一个打伞的女诗人走到一边,阳光下顶出了一个"个"字。秋风中山上的几片枫叶飘下来,落到水中,一动不动。其中一枚枫叶被女诗人捡起来,她凝望着几秒,又将它放回水中,它还是一动不动,宁静而又安详。

再往上,还有一个山潭,有崖壁裸露,模糊着像是石刻。有人试去上面的苔藓,有人倒上杯中的水冲刷,等干后,真的有石刻的样儿,众人当时就颇为得意,以为上面刻的就是"媚笔泉"三字。崖壁的附近以及更上,还是有岩壁,可惜树密灌木众多,越往上越难行,遂作罢。

这些山潭所在,应该是媚笔泉的周边。如今的植被好了,山间稍微空旷的地方都被长的密实,在这些密实之中,我寻找到一棵杂树,倚靠在其下,阳光的雾撒在密实之间,看过去竟如仙境一般。恍惚间,觉得阳光在汲取媚笔泉的水,点化这些树为文字,点化这些草为标点,它们在阳光中升腾组合,成就着一篇自然的华章。我猛地激动了,一转声,在阳光中也将自己站成一个字。

回去后,我将在媚笔泉周边的照片放到网上,就有朋友说,媚笔泉就在附近,崖壁上有石刻。看来,这个秋天的去,还是没有找到媚笔泉,只有等着下次再来了。不过,我以为,这次的来,我也有着秋天般的收获。

秋天里的故乡

文/贵州黄平吴忠寿

房前屋后,村寨院落,一草一木,一花一叶,还有一片片金色田野的稻谷。花香,草香、叶香——秋天故乡的丰物,让我念念不忘,再念动柔肠。

故乡的秋天是嬗变的,她时而天高云淡,时而风雨飘摇,让人感到无奈而又欣喜。漫步于故乡的田野间,偶然间看看天,你才会真正的领悟到什么是秋天。没有了云彩的点缀,天空让人感到了轻松、豁达。一个人独自站在那里,天是那么的高,那么的蓝。像玉,是无暇的;像宝石,满是那清透的淡蓝。凝望许久,你会感觉到那硕大而又无边际的玉石触手可极,但猛然一抓,她又是那么的遥远。

一到秋天,故乡的田野总是以一园丰收的果实向父老乡亲报喜谢幕。每粒果实都铸就了一种精神,一份力量。红得如太阳,白得如美玉。见到果实的那一刻,正像见一颗苦熬了数十年的心,终于硕果累累!

故乡的种种情结在我心中,尤其是秋天里的故乡,我想这就是一种深深的故乡结。尽管我目前的生活像是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描绘的那样,"我们奔波,我们漂泊,我们总是希望在生活的另一侧找到信仰和生活。"但心的那一头永远系在故乡那里,说不准哪一天,故乡的细节又会浮上来,又会在我散步时候乱了步伐,又会在秋雨里散得宛如黄花。

秋天的田野是非常有趣味的,这时我会到种红薯的地里去挖一颗颗丰硕的果实,会到被父母砍倒的玉米处找可以用来当甘蔗吃的玉米秸秆,也会到刚被收割完的地里找一种叫做"苦瓜蛋"的小果实。但是最让人怀念的还是全家人围坐在桌子旁,等着母亲从灶膛里拿出一个个被烧的黑乎乎的玉米棒,然后每个人吃的满嘴都是,但还是开心的笑了。

每次收割完以后,还要在秋雨来临之前把下一季的农作物耕种下去。耕种之前必须要先翻地,但是那时候没有现代化的耕土机,父亲总是去牛棚拉他自己喂养的牛。耕地时父亲总是先把犁套在牛的"身上",然后赶着它往前走。就这样从地的这一头到那一头,再从那一头到这一头,循环着前进,到最后范围渐渐的缩进到最里面的一点,一块地也耕种完了。

走进秋天的田野,它看到了金灿灿的稻谷,一吹稻田里发出了哗啦啦的笑声,水稻成熟了,个个笑弯了腰。远远望去,到处是金黄一片。在种植的玉米地,玉米见了农民伯伯的笑容,也张开了嘴笑着。上一个,下一个,左一个,右一个,像和农民伯伯捉迷藏。秋天,你的粮食真丰富呀!

如今的故乡,稻谷熟了,大地沸腾了。农人拿着镰刀,开着机车在田梗间来回穿梭。轰隆隆的声音响彻耳际,田地里到处是人们忙碌的身影,就连小孩儿,也都跟在大人的身后,帮着捡稻穗,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儿。百花争春,春光明媚,这是人们对春天的赞美。其实,秋天更美丽,秋天的色彩灿烂绚丽。

(作者:吴忠寿,贵州省黄平县委统战部 邮编:15870286200)

秋天的雨夜

文/吴丹

今晚,和Mike先生小聚,主随客便,喝了些墨西哥龙舌兰、德国黑啤之类五花八门的酒,不觉有些微醺。走起路来,有点阿Q飘进土谷寺的感觉!

回到家,走进铁皮搭建的棚子。照例的打开灯,照例的翻翻书。灯却朦朦的,书也润润的。衣臂上,光下小小的亮点,如一粒粒的明珠,原来,下雨了,而我,竟在不觉中沐浴了秋天的雨!

雨,淅淅沥沥,好像已经大了起来。头顶上,雨点敲打着铁皮,叮叮咚咚的,像手鼓,低沉的是来自鼓心,清脆的是来自鼓沿,节奏分明,高低有序,韵律精妙。和着窗外雨打芭蕉的扑扑声,雨打梧桐的嗵嗵声,还有那痴痴不倦,越鸣越精神的秋虫之声,好一曲秋天雨夜的交响乐,煞是好听!

润润的微风里,好似有幽幽的、甜甜的桂花的香。我感觉桂花仿佛已经开过,难得是残存的几枝,在这雨天的夜里,不甘被雨打去,为今年的秋天,作最后的装点吗?或是早前繁盛的桂花的香,充满了整个秋的世界,于是有隐在角落里的,趁着这雨天的夜,偷偷地溜出来,寻找这中秋的月影吗?我正在寻思这桂香的源,耳边好像又响起了一首歌的旋律,那不是《垄上行》?我不禁轻轻的吟了起来:"我从垄上走过,心中装满秋色?",我又深深的吮吸,终于觉到,这香,来自我的缀满明珠的袖里,不!应来自于我的蒙满尘灰的心里!

雨还在下,可是我却全然的醉了!

醉在酒里!

更醉在秋天的雨夜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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