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的文章

2022年12月09日经典文章

青岛的文章(精选9篇)

青岛印象

文/袁兴荣

提说青岛的美名,真可谓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且不说诸如沿海重要中心城市、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就青岛诞生的海尔、海信、青岛啤酒、双星等一批企业和品牌,也与芸芸众生的衣食住行息息相关,水乳交融。

倘若三生有缘,一睹北方沿海城市青岛的容颜,该是何等的快意与酣畅淋漓!

机遇不期而至。东西协作,青岛对口帮扶陇南;新建成的陇南成州机场,新开通的青岛抵达成州的航班,让许许多多的陇南人、青岛人,就这样谈笑间朝发夕至穿梭于内陆和沿海之间,翱翔于万米高空之上;项目、厂房落地生根在陇南大地,对接充电于青岛院校、港口;就在那赫赫有名的五四广场的东侧,气势恢宏的“陇南电商体验中心”吸引着一拨拨青岛人驻足观光体验,那暖心的“东西协作、消费扶贫”提示语,让停留在这里的陇南人倍感亲切,如沐轻柔的海风……

己亥年秋末冬初,我们一行七人,聚集白龙江畔武都汽车东站,乘坐去成州机场的大巴车,驰上成武高速……

早晨我们睡眼蒙眬还在秦岭南麓白龙江畔的武都吃早点,薄暮时分,就已抵达黄海之滨青岛。灯火阑珊时分,碟中的晚餐已是最鲜的海味了……

灯火璀璨海韵浓郁的餐厅里,雅致温馨的音乐中,琥珀色的青岛啤酒清澈透明,在它香醇爽口的味道里,我们一边感受着青岛的年轻,一边咀嚼着青岛的历史韵味。

“青岛”二字本指城区前海湾内的一座小岛,因岛上绿树成荫,终年郁郁葱葱而得名“青岛”,后于明嘉靖年间首次被记载于王士性编纂的《广志铎》。

从流亭机场走出机舱的那一刻,解除手机的飞行模式,也就差几分几秒下午6点,这座沿海港口城市,已是夜幕笼罩万家灯火;而在西北群山环拱的故乡陇南,尚是黄昏,高山之巅,可见夕阳余晖,满天彩霞。打个形象的比方,如果说青岛的夜幕从白天到夜晚是拉上窗帘般瞬间切换的话,那么陇南的黄昏到夜晚,就像画家手中的笔,经过浅、淡、浓的转换,渐次由白到黑地皴染。

到了海边,一睹大海波涛汹涌潮起潮落的壮观景象,是每个内陆人心中早有的期盼。夜色里就近匆忙赶到石老人浴场,穿过数百米的细软沙滩,徜徉在与海水咫尺之遥的岸边,触摸白浪逐沙滩的惬意。那些白浪如同晶莹剔透的雪柱,不见头尾,沿着海岸线,风驰电掣铺展而来,不容你回神,就像那“昼游乎茂树,夕调乎酸咸,倏忽之间,坠于公子之手”的黄雀,忽而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没来得及藏影匿形的星星点点的泡沫及漉漉绵绵的沙滩,偶尔有海藻、有海贝……

欣赏海上日出也是内陆人挥之不去的念想。温带季风性海洋气候,在初冬的海边我们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海风劲吹,无孔不入,我们只好系好扣子,捂紧衣袖,缩着脖颈,凝视海天一色的天空,可看到的全是海朦胧、雾朦胧。不远处,几位一身泳装的男士追逐嬉戏着,踩着白浪,潇洒自如地游进海水深处。我们的目光追随着他们的背影,眼巴巴看着海水淹过他们的双腿、淹过胸部……

天空愈发明亮了,海雾须臾间变得稀薄起来,转眼之间,一轮橘红色的硕大火球横空出世般悬在半空,真真切切,恢宏无比……

青岛人的干练精细给我留下了难忘的记忆。那天晚上,乡党设宴小聚,接近尾声,让服务生预约了一位代驾。几分钟后,一位骑着自行车利索干练的中年男子匆匆赶来,停在黑色轿车前,在与乡党核对确认手机号后,三下五除二将自驾而来的自行车折叠打包,打开乡党轿车后备厢,先衬上自己随身携带的软布,然后把折叠的自行车放进去,才打开车门,一如前法,把软布铺衬在驾驶座椅上,这才落座,驶入万家灯火车水马龙中……

青岛,这座全国首批沿海开放城市,想说不爱你,那是口是心非。打心窝里说,到了青岛,一说离开,都是恋恋不舍。说真的,我不想走!不想离开……

再游青岛

文/姚毅

最近在报纸上看到一篇文章,说某位作家,他坐车时喜欢看窗外的风景,说他的好多创作素材都是从这里来的。

夏日的车窗外,眼晴里装的都是绿,那翠绿的树,绿油油的稻田……眼睛看着前方的路标,7个多小时的车程,总希望早日到达目的地。到了苏北,我看路标有“八桥”,也有“新坝”,同行的人都在开玩笑说又到扬中了,因为扬中也有“八桥”和“新坝”这两个地方。其实,生活中有很多偶然和相似,就比如这地名,我无心去考证这里的“八桥”和“新坝”的地名,想必也都有一个故事。

车到淮安六洞服务区,我看到有一个“猫屎咖啡”的店,本以为是经营者玩噱头,起个另类的名字炒作而为之,但我又猜想估计这“猫屎咖啡”可能是一名牌,于是,我就把拍的这个店招发到我的朋友圈,并写到:“这猫屎咖啡不会是什么名牌吧?我不懂……”哪知,不一会儿就有人关注了。关注的人有年纪比我长的,大多数都是年纪比我轻的,说这是个国际名牌咖啡,产于印度尼西亚。我一直都未百度搜索关于这个咖啡品牌的故事。每个人的兴趣爱好不一,有时在微信朋友圈发一个你认为很有意思的东西,有的人不一定关注。而这次,有的好友从未关注,这次不但关注了,还给了答复,这何尝不是旅行带来的一种意外收获呢?

黄岛是属于青岛的,这里有青岛最大、最好的海滨浴场——金沙滩。

在这里,大面积平坦的海滩连着海。这是个晴天,蔚蓝的天,白云印衬着,深蓝色的海洋一望无际,你可听到阵阵海涛的声音,你也可看到汹涌海涛,金黄色的细沙,质地柔软。游玩的人们,男男女女穿着各式泳裤、泳衣,有的赤足在沙滩上相互追逐,有的在踏浪,有的在游泳,有的索性租一把遮阳伞和椅子在看着人来人往游玩的人群……我属于后者。

也许我是见多了海,已没了开始见到大海的兴奋。人到中年,喜欢静静地坐在这里看。

我第一次见到的海就是青岛的海,我在这海里游过泳,在这里的海边捡过五颜六色的贝壳……人生很多第一次的美好已深深地留在记忆里。

红瓦绿树,碧海蓝天,在这里可以有很好的体验。这里的人行道栽有松树,老房子很多,比如老邮局就在这里。青岛的路不宽,因为城市是建在丘陵上的,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在这里你是很少看到自行车的。好多的各式各样船只停泊在这里,你还可看到一艘退役的军舰。在凭栏远眺,远处有四个岛,宛如一块块翠玉嵌在海水里。

栈桥就是原来德国人在这建的一个码头,伸入海里,听说德国人就是从这里上岸的,后来占领了青岛。美丽的青岛,有着一部岁月沧桑的历史……

码头上游人如织,他们走向海的远处,走向桥的顶头回澜阁,看蓝蓝的海水,看游玩的快艇在水中飞驰,看各式各样停泊在海里的船。

下午5点,我听到天主教堂的钟声响起,我们就开始走向青岛的下一站。

同窗情谊长

文/海艺

7岁入小学,12岁进初中,17岁上大学。20岁之前结交的人,经过大半个人生的风雨飘零,至今仍在陪伴着我,这不能不说是我的幸福和幸运。

提起回访故乡的细节,总有夸张的惊讶在耳畔响起。“小学的同学?小学同学你们还有联络?真不可思议。”

是的,是这样。细想之下,确是神奇。我们不但联系,而且非常紧密。不但女生联系,男生也同样联系。不但同学联系,老师也一起联系。逢年过节,必然相聚。寻常时候,找个理由再聚。

其实,小时候的同学,哪里仅仅是同学?还是邻居,还是街坊。是嘀嘀咕咕悄悄话的小姐妹,也是课桌上画线横眉冷对的小仇敌。谁家爹妈是干什么的,谁家有几个兄弟姐妹,谁家来了亲戚,谁家添了人丁,都清清楚楚。那是一个封闭的时代,也是一个亲密的时代;是一个窄小的社会,也是一个和谐的社会。

况且那时候,很多很多的关系是混合的,重叠的。因为小学直升初中,按片儿划分,不必考学,所以你的小学同学,又是我的初中同学,你的前院后邻,又是我的同校校友,非常普遍。直到初中毕业,一块儿玩的小伙伴差不多还是那些,中途失散的不多。

小时候,我是众人的中心。老师同学间,他们毫不吝惜对我的宠爱。但凡好事,总有我的份儿。出头露面,上台表演,领取奖章,获得赞美。这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父母双亲对我的轻视和漠视,为我的童年染上几分暖色。

今天,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从美国返回,在他们,是极大盛事,几天之内掀起一波又一波欢乐浪潮。他们轮番做东,殷切宴请,把我捧到天上。像小时候一样,让我品尝到人情的甘美,让我全然忘却年纪,只当又回到天真无邪的童年时光。

她,和我同一天进小学,就住在隔壁街上。有一天,雨天放学后,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俩。那阴雨天笼罩下的平房好昏暗呢,记忆里不记得有灯光。他爸爸来了,撑着一把大雨伞。她高兴起来,匆匆摆摆手,跟着爸爸就走。我呢,我妈呢?我妈新调来这所学校,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校舍。老师们都下班了,却不见她来接我。伯伯看出我的焦灼害怕,问我住哪儿,愿不愿意先跟他回家。我点头答应。七岁的我,宁愿随尚不熟悉的小伙伴回家,也不愿一个人在渐黑的校园里,无望地等待。这件事,开启了我们长达半生的友谊长河,至今源源不断。我人生每一个重要关口,每一个关键时刻,她都出现,没有缺席。

她,小学不一班,初中同一班。住在南端的街头,靠近经四路的路口。我俩是同学,弟弟妹妹也是同学。我们相熟的时候,正是对人生朦胧憧憬的时候。在一起,常常讨论人生话题。长大了干什么,要做什么样的人,要过怎样的生活,等等。幸运的是,我俩双双跃入龙门,成为当时社会的宠儿。而今,她既拥有平顺幸福的生活,又在事业领域拥有傲人成绩。回想当年,在她奶奶的小屋过夜,两个小姑娘叽叽嘎嘎有说不完的话。这次为了见我,她专程从青岛赶来,在另一位好友安排的宾馆里,我俩又对床而居,畅谈一夜。

她,曾是我最亲密的姐妹。她和我一起到美国,参与闯荡人生体验,目睹一段悲欢离合。这次她也专门从青岛赶来。实际上从青岛为我而来的,加上前面提到的她俩,一共三位。她们前后分别离开济南去青岛工作生活,如今她们三个人是好朋友,也是我们共同的好朋友。

他,住我胡同口的那位,小时候磕头碰脸从不说话。还有他,也住我们一个胡同,但是住在靠近尽头的那座大院。小学一年级,我们仨从一个班转到另一个班,都忘了为什么。只记得温和的女老师领我们到新教室,在端坐在里面的小朋友众目睽睽注视之下,腼腆不安地进入新环境。多年以后再见,胡同口的那个他,忽然话多得说不完。他儿子怎样调皮,怎样可爱,怎样才能请我帮忙让他儿子上电视。原来男生女生之间的界限,这样容易就打破了!而胡同里面的那位,这次一见,差点儿脱口喊出他的外号!

我们都长大了,成了人;都做了人妻人夫,人父人母;有的还做了官僚长官,掌握大权。可一旦我们聚在一起,光阴瞬间回流,回到胡同,回到学校,回到课外小组;回到他们瞎打乱闹,调皮捣蛋捅马蜂窝,回到我一本正经小大人儿,举着老师给的上方宝剑训他们。看经流岁月,模模糊糊的黑白照片,我还是我,她还是她,照片上稚嫩的小脸儿,轮廓没变,神态亦没变。上帝赋予人的个性和容貌,当在临世之前就确定了,此生难以改变。

那天聚会的欢乐情景,深深印在每个人的记忆卡里。

其实,印在记忆卡里的,又何止这些?每一张面孔,都有一个难忘的故事。待我有闲时候,一笔一笔从容写来。

此外值得一提的,还有我大学里的同窗。虽然毕业以后,星散各地,但在他们集中的鲁西南城市,仍然为我准备了一场隆重的欢宴。当时我回程已近,去与不去,尚在犹豫。那边传来声音,“你来不了,我们就集合部分同学去看你。”让一二十号子人在短时间内集中起来浩浩荡荡奔赴济南,就为我一个人,成本太高了。所以马上决定,不管怎样,腾出一天,去大本营。

当我告别青岛姐妹,乘专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过中午。下得车来,众位同窗早已列队恭候。一阵欢腾。主办的兄长说,还没叫上附近的几位。不然,会更热闹。这一趟行程,经过了泰山,曲阜,与在兖州等得望眼欲穿的两位闺蜜共赴岁月之约。明年是毕业三十周年,到时候定会有更多精彩。但愿我能再来。

我们一起长大,一起变老,彼此见证各自的人生。情同手足,宛如亲人。这般缘分,不是上帝的旨意,又是什么?

矗海远眺

文/矗海远眺

矗海远眺

茫茫大海,山水相连,无边无际,云雾中看不见远航的帆影,波涛里找不着去龙宫的道路在哪儿。挽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矗海远眺,心荡神怡。

任凭海风带着淡淡的腥味钻近你的鼻孔,任凭浪花卷着带有明晰晰的细沙向你袭来。掀起的海水冲到腿上,便横冲直闯的侵向你挽到大腿处的裤子。顿时在你的裤管上留下海水的踪迹,那海水夹杂着的细沙,在不经意间悄悄地藏进你挽起的裤管里。像是免费送给远方游客的见面礼。“呼唰”------海水又回去了。突然间,脚下一沉,双脚顿时有种下陷感觉。这是海水委托你留给沙滩的足迹。

浪花在海风的轻拂下,无忧无虑的抚摸着海滩,无怨无悔的将海滩整日冲刷的干干净净,呈现给游客一片洁净的旅游空间。这好像我们的工作,每天平凡的重复着相同动作,毫无创意的辛苦劳动。然而,只要每天去细心品味,用心对待,你会发现每天很平凡的工作与生活都在发生新变化。

海面云雾渐淡。猛然间,放眼远眺大海怀抱中,有一座极具特色的八角亭,金瓦朱壁,盔顶飞檐。这难道就是“海市蜃楼”吗?再细看,八角亭托着一条长约五百米的尾巴,由海岸前伸入海,划波斩浪。像一条长龙横卧于碧海银波之中。层层巨浪澎湃涌来,激起浪花朵朵,人山人海!

嗬!这不是素有“长虹远引”之美誉的青岛栈桥吗!栈桥初建于光绪十八年(公元1892年),是青岛最早的码头。经1931年改建和1985年整修,现宽8米,全长440米。位于青岛湾中,与市内最繁华的中山路成一条直线,被誉为“青岛十景”之一。

我被眼前的景物吸引了,我被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吹醉了!

鲁迅公园的前世今生

文/刘敬堂

在青岛的汇泉湾旁边,有一座颇为独特的公园,叫鲁迅公园。说她独特,因为她的名字——鲁迅公园。鲁迅先生没有真正游览过青岛,更未到过这个公园,为什么命名为鲁迅公园呢?

我曾在青岛金口二路住过一段时间,周围大多是一些欧式洋房。沿着一条石阶砌成的窄巷向下走去,尽头就是鲁迅公园。

公园坐落在狭长的海岸上,东西长约两公里,宽度不足百米,最窄处仅有十多米!它北面是车水马龙的莱阳路,南面就是碧波荡漾的大海,峥嵘的礁石和溅起的浪花成了她的天然屏障。

我曾陪着友人来过这里,更多的是独自在习习海风中漫步,伴声声波涛眺望海湾中的帆影,便会有一种难以言传的体验。园中游人不多,但能看到摄影家们选择镜头的忙碌身影;也有画家支起画架,专心致志地画着水彩画;还能看到站在褐色的礁石上、手持鱼竿、将鱼钩抛向波涛的钓客……

在公园的进门处,有一座石坊,上面题写着“鲁迅公园”四个楷书大字。

当年德国侵占青岛后,在这里栽植了一些黑松,作为坡岸的防风沙林带,并建成亚洲最大的海水浴场,成了外国人前来避暑的乐园。日本侵占青岛后,将这里改建成“曙滨公园”。中国政府收回青岛后,时任青岛市长的胡若愚主持进行了修建,故公园进门牌坊的正面写着“若愚公园”四个字,背面题为“蓬壶胜览”。园中修建了具有民族古典风格的一座阁楼,这就是我国第一座陈列海洋生物的青岛水族馆。

1931年底,公园更名为“海滨公园”。

青岛解放后,为纪念鲁迅先生,经各界人民代表同意,于1950年更名为今天的园名——“鲁迅公园”,将木制的牌坊和底座改为了石质,并对公园进行了修整,又在2001年新建了“鲁迅自传碑”“鲁迅诗廊”和“呐喊亭”等景点,以寄托人们对这位伟大文学家的敬仰之情。

鲁迅虽然没到过青岛,但在他的心目中,对青岛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感情。他在南京学习地质矿业毕业后,又去了东京的弘文学院进修,后来在日本的仙台学医,最终弃医从文。在此之前,他曾以“索子”为笔名,在《浙江潮》杂志上发表《中国地质略论》说,德国地质学家李希霍芬的“那双侵略者的眼睛,到底何时盯上了胶州(青岛)”?他的结论是“盖自利氏(即李希霍芬)游历以来,胶州早非我有矣”。自此以后,鲁迅就非常关心青岛了。

当时与青岛有关的许多文化人士如王统照、杨振声、沈从文、老舍、臧克家、王亚平、冯沅君、汪静之、华岗等人,都和鲁迅有书信交往。当年萧军与萧红从大连来到青岛后,曾给鲁迅写过一封信,鲁迅很快就给他们寄来了回信,二人非常激动。他们面临危险时,被迫连夜乘船逃往上海,见到了鲁迅。在鲁迅的关心和支持下,萧军的长篇小说《八月的乡村》和萧红的长篇小说《生死场》,在“奴隶社”正式出版了,鲁迅还亲自写了序,自此之后,二萧便在中国文坛上有了立足之地。

青岛是著名的避暑胜地,许多朋友建议鲁迅到青岛避暑疗养,但都被拒绝了,究其原因,是梁实秋在青岛。

蔡元培筹备成立青岛大学(后改为山东大学)时,校长杨振声聘请梁实秋为外文系主任兼图书馆长。

鲁迅与梁实秋的论战长达八年之久,可谓是口诛笔伐,旷日持久,产生了40多万言100多篇文稿,内容涉及教育、文学、翻译、批评、政论等诸多方面,史称“梁鲁论战”。

鲁迅骂梁实秋是《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梁实秋抛出《鲁迅与牛》进行回击……

鲁迅曾说过:“青岛是梁实秋布道的天下,我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可见梁实秋在青岛的影响力了,这也是鲁迅不肯来青岛的根本原因。

台静农是鲁迅的好友兼学生,他在青岛大学任教时,得知鲁迅患病,认为青岛的气候宜人、景观秀美,适合养病,便写信邀请他来疗养。鲁迅还在回信中说了自己的病情。谁知台静农收到回信不久,鲁迅因病情突然恶化而猝然病逝了。

鲁迅去世后,青岛大学的师生们为他举行了追悼活动。他和梁实秋的恩恩怨怨也就划上了句号。

不过,“梁鲁论战”,却成了现代文学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阳光正好

很喜欢晴天,只要有阳光便没有烦恼。

今天天气很好,一如既往的好。

我开始热爱青岛了。

最近每每看到蓝天白云就忍不住随手拍下,然后想告诉世界,我在青岛,很美好。

美好,不代表我已经不想往外跑。

那颗不甘的心,依然努力在跳。

有一天,爸爸从午睡中惊醒,急匆匆的喊我,当我出现在他面前,他舒了一口气,说,没事,没事。我猜想,是噩梦吗?亦或是因为他刚参加完朋友女儿的婚礼。这个男人在慢慢变老,越来越需要我陪在身边,而我却总在想着怎么远远地离开家,再早些年,我更是情愿为了某个别人到某个陌生的城市,想要没有任何负担牵绊。

我真是没用,纠结了自己,打扰了别人。

幸福绵绵长

9月1号,顺利的到达青岛,飞机没有晚点,你的迎接也没有晚点,见到你时,还真像个大笨蛋,哈哈,我也不知道我给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样的,总之,我在等候行李箱的时候,就见到你了,不知道你认出我来了没有。我先向你招的手。激动……兴奋……之后不知道说什么好,顿时变得很担小。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胆小了,尽管我尽量的去控制那种胆小,但是还是会有那么那么的紧张。下午傻样的躺在床上休息,迎接夜晚的降临。

9月2号,腻歪到很晚才起床,其实也没怎么休息好,大晚上的被电话吵醒,大白天的也被电话骚扰,拖拉半天,终于起床,出去溜达,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但是肚子一点都不觉得饿,青岛的海,青岛的天青岛的空气,果然还比较清鲜,风景很美,人确有点累,有你的陪伴,其实很幸福……

9月3号,你去上班,我窝家睡觉,洗衣服,做饭不会开煤气,打不了火,胡乱的解决了自己的中餐,下雨了,刮着小风,有点小冷,讨厌下雨的天,雨多就容易思念,也容易思家,还有因为让白天变成了黑夜,朦朦胧胧的,一天也就朦朦胧胧的过了。晚上你早早的入睡了,知道你累了,早点休息吧,亲爱的,晚安。

唯其情最亲

去青岛,夏天最好。

也不是说青岛的其他季节不佳。春之和煦、秋之高爽、冬之妖娆,都是好的;而是说青岛有全中国最出名的啤酒。一到酷暑,那种金黄甘冽的渴望与飨足,对我而言,无与伦比。

更不是说青岛之外就喝不到青啤。国内不消说得,即便去近百个国家游览,都能见到那枚绿色岛塔徽标;而是说在青岛喝青啤,自有一番特殊的情味,那不是鱼入江湖,也不是鸟归天穹,而是一种极熟稔、又极新奇的欣悦,一份不是故乡、却胜似故乡的归属感。

那年夏天,我去了青岛,去了青啤博物馆。

青岛的夏天,实在当不得一个热字。三十六度的高纬,黄海永不稍歇的海风,使此地的最高温度止步于三十摄氏度。据说,这正是畅饮青啤的最佳气温。

下得车来,一路行去,啤酒吧、啤酒屋、啤酒坊愈来愈多,终于便如夹道欢迎也似,引我向前。鲜艳的招牌,散放的桌椅,巨大的酒桶,高耸的遮阳伞,更有系着彩色围裙的啤酒女郎笑脸招呼……其实不消她们开口,空气已告诉我——中国的啤酒之乡到了。

青啤博物馆的建馆宗旨,是“世界视野、民族特色、穿透历史、融汇生活”。这十六个字,划出了青啤百多年的发展轨迹。所谓“世界视野”,即1903年德国人创建的“日耳曼啤酒公司青岛股份公司”,1914年日商购买并改建的“大日本麦酒珠式会社青岛工场”;所谓“民族特色”,即1945年国民政府接收并改名的“青岛啤酒公司”,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营青岛啤酒厂”。“穿透历史”,意为青啤诞生至今,不但从未停产,而且产量节节上升、销路连连扩大,初建年产量仅为两千吨,而今此数仅仅是全国日产量的三分之一。于是“融汇生活”之义昭然,无论何等时代、何等时期、何等社会,啤酒永是人之所需、人之所好,就连“文革”时期“左”到极点的造反派头头们,也是要打条子特批几箱来飨客自奉的。

人类普遍需要的东西,是理应不受任何打扰的。

博物馆融展览与生产功能为一体,游客参观与工人生产互不打扰,更可相得益彰;尤其是最老旧的机器与最先进的设备同时运作,愈发相映成趣。原始的麦芽发酵器,古旧的糖化发酵池,各时代的经典酒瓶及包装、广告……而镇馆之宝,是一台百年高龄的西门子电机。电机虽老,仍是运转自如。听说在它的故乡,因为战争,它的同辈已是荡然无存。为此,西门子公司曾试图重金购回,却被青岛人婉拒了。正因为有了历史的存留,才显得现今的意义,智者只需比较,便不难感知“变与不变”的哲理。据说本厂用水,主要取自不远处的崂山,那这座道教的仙山,更向这“变与不变”的哲理注入了“道与可道”的玄机。

留连许久,沉吟良多,不觉身上微汗、舌上发干,此时,恰好得到一小杯啤酒的原浆。这是粗加工后的啤酒,浑浊中飘拂麦芽的微粒,好比蝴蝶尚未羽化,荷花尚在含苞,虽还不是很熟、很完美,却是极真、极本色;更因保存时间极短,正是最难求的邂逅、最可寄期待的未来。一杯饮下,我的心顿时化作一条啜饮甘露的麦芽虫,不能发声却忍不住要高声欢唱、未生羽翼却等不及要振翅高飞了。

只惜原浆量少,加上酒味不足,只吊起了我这善饮之辈的馋痨。但这并不打紧,展馆最末的区域便是啤酒屋,有汩汩不尽的鲜啤可供畅饮。鲜啤甘凉爽透,不在话下;又有大粒山东花生并当地小海产等佐酒。青岛濒海,海蜒、鱿鱼和小螃蟹无不鲜香耐嚼,最能助兴。不消多时,两升饮尽,不免神思摇曳、浮想联翩起来。

论起啤酒制造工艺,并不复杂,入行门槛不高,竞争向来激烈。正因如此,一种啤酒能维持上百年而不衰,绝非易事。成功之道,源自人心。任何的物质或精神产品,只要经了人手、即是经了人心,必有道德高下存于内、言行优劣形于外。青啤早先有一条广告,叫做“好人做好酒”,此话犹如誓言,始终得以坚持。俯今仰古,许多人寻到了孔子,寻到了修身、仁义、诚信的儒家传统;由东望西,则有许多人寻到了德国,寻到了规范、严谨、认真的日耳曼精神。前者重人,后者重事,然而在我看来,一杯青啤,实为两种优秀精神相结合的产物。

人类共同崇尚的精神,是理应永远受到呵护的。

喝啤酒,青啤最好。

也不是说其他啤酒的历史不悠久,酒味不香醇,感觉不畅美;而是说,因为去过了青啤的故乡,品尝了青啤的原浆,知晓了青啤的历史,爱上了青啤的品质,我得了一种极熟稔、又极新奇的欣悦之享,有了一份不是故乡、胜似故乡的归属之感,自然生了一层他者亦好、唯其最好的亲切之情。

非为疏别季,钟夏自存因。

琴岛麦连海,崂山水蕴神。

青春百岁史,心意两番人。

欢饮一杯后,唯其情最亲。

远方的远,你的琴声

文/烟如织

七月十五日,青岛行程的最后一天,已经有些疲于奔波却还是决定步行前往鲁迅及小青岛公园,那是个阳光下依旧灼人的上午,我一如往常地穿过街头巷尾,耳机里的音乐响起与沉默负隅顽抗的决心。

又是一次路遇,这次是青岛海军博物馆,我始终认为无意间撞见的风景远远要比计划中的安排更令人欣喜,因而每到一个新的城市,只要时间允许且路程在步行范围之内的我都更愿意给自己一个邂逅惊喜的可能。

海军博物馆分为内外两个展厅,三大海军舰队的前世今生化作黑白的照片与文字,威严而不朽地镌刻在墙,肖劲光大将的遗物展于玻璃橱窗内,荣光谢后依旧是满世的瞻望,开国元勋,统率海军,沉重的勋章还在闪耀着当年的光芒,而曾经征战沙场的喊杀却只留下了空寂的回声。建国的艰辛伴随着时代岁月逐渐被埋进厚重的史书中,生活优渥的后来人也不再热衷体味生死一线的苦难,只是我们不能忘却,那些为实现强国梦而前赴后继的先人们,他们的傲气风骨,他们的生死豁达,他们将国家之兴亡立于万山之巅,是他们的冲锋陷阵为我们温热了广袤的祖国大地,我们生活在当下,应当幸福且感激着。

对于军事知识相当匮乏的我,在外展厅见到荷枪实弹的时候是没忍住一声惊呼的,声名赫赫的“歼X”,鱼雷导弹,直升机,坦克以压倒之势铺陈排列开时气势相当惊人,似乎从满载荣光而功成身退的它们身上隐约还能望见曾经枪林弹雨中的英姿绰约,为保家卫国而战,为海洋强国而征,足以经受万世景仰。

在海军博物馆的最后一站,是三大舰艇的参观,我登上了其中一艘鹰潭舰,被足迹磨平了的木板阶梯有些湿滑,金属构造也不时显露锈迹斑斑,第一代国防航空舰的美誉终究也带来了时光的蹉跎,我站在甲板上,遥望相对的鞍山舰,幸福且感激着。

从海军博物馆出来紧邻着的就是鲁迅公园,山明水秀,绿树红花,蓊郁未然,嶙峋岿然,极具青岛特色的临海公园却没有给我留下太深的印象,它是美的,美得鬼斧神工,蜿蜒曲折,但也许这样的景致在青岛并不鲜见,美得也终究有些雷同。

小青岛公园长长的堤坝上人烟稀少,我走在那延伸到近乎海天一线的公路,遥听远方风吹波浪的一程琴声。因岛上林木长青,遂称青岛,因岛形如琴,水如弦,风吹波涛如琴声,又称琴岛。多么美的故事,多么美的名字。

公园内最夺人眼球的大概就是色彩暗红却极为瞩目的成群礁石,海浪拍打着激荡出的水花冲刷红礁表面,留下好听如弦的波涛琴声,我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上礁石,嶙峋凹凸的表面很难站立,我循着常用的路径,摸索着踏上了临海最近的一颗礁石上,风浪声呼呼地掠过耳际,我隔海望着对面不知名的建筑,努力将这座城市的美常驻心底。

就在那悠然琴声中,我蓦地有些怀念我将要却还未离去的青岛。搬离青年旅舍的那天一早,如愿却又意外地遇见了老板的摄影师父亲,和善的老人蹲在阶梯旁灌溉盆栽,我大概猜到那就是几天前我在青旅杂志上欣赏过的作品主人,走出几步远,又心有不甘地折回,拎着箱子怯生生地站在阶梯口向内张望。老人家再次走出来,看到我,舒展眉头就对我笑。我终于开口,有些不安地表达我意图取经的念头,老人家笑笑就要邀请我进屋细谈。

比起景,让我们难忘的从来都是城市中的几个人。我辗转几个城市,遇见一些人,难忘几座城。

一个人站在礁石上听海声,我骨子里的矫情本质终于得到了完美释放。脚边的牡蛎贝壳快要嵌入红礁内,微小的生命顽强着盘踞不倒。身边的孩子发出欢快的嬉笑声,远处的天际,正响起那一支悠然的琴曲。

走完了小青岛还是中午,萌生起了去五四广场看看的念头,从公车上下来曲曲折折地走到五四广场,标志性的建筑屹立中央,我知道这是在青岛的最后一站,拿出手机订好了去往南京的车票和住处,用最后一段行走来与这座城市说再见。

下一次如果再来青岛,我一定会带上裙子来试图匹及你的美。

给爸爸发微信说明天一早去南京,收到简单的回复一切小心,妈妈收到消息立即一个电话过来催我回家,我在电话里含含糊糊地说知道了,也没敢说旅行中的那些孤独飘零。这一路走到今天,也不知道他们终究为我操了多少心,知道的是爸爸几个小时没有收到我的动态就会紧张兮兮,即便不同意知道我去意已决三思过后还是义无反顾的“爸爸当然支持你啊”,我始终任性,他们竭尽包容,他们就这样在我的身后,目送着我走到了今天的整整二十岁。

最后一晚搬离了让我忐忑不安的公寓住进了经济酒店,临时安顿的酒店却大大超出了我的期望值,不得不说,这绝对是我这一路住过的许多经济型酒店中最温馨的一间。我出门买了一些苹果,之前只风闻山东盛产苹果,亲眼所见之后才被物美价廉的大苹果喂得热泪盈眶,不得不在心里咒骂高出两倍价格的家乡苹果良心何在。而我拎着山东大苹果走在青岛街头的时候,最后一次体会到了对这个城市的融入感。

在青岛的最后那晚,我没想到会毫无征兆地被自己的情绪击得失声痛哭,我握着手机,收不到信号也没有网络,我像是无声地被这个世界隔离开,毫无理由地被委屈击溃。那晚是我这趟旅途唯一一次失控,也始终相信那是毒液的终将释放。

我会告别怯懦的自己,也终究会跟自己握手言和,然后真正地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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