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的故事

2023年03月06日优秀文章

优美的故事(必读5篇)

因一盒蓝莓打开的故事

文/云中迷泪

一直在整理自己的头绪,听到这个故事以后自己内心很沉重,并不单单是因为这是朋友亲历的事。

几天前,在超市看到蓝莓后就特别想吃,孕妇的喜好总是来得突然又迫切。

想起多日前一个深圳的客户朋友上传过蓝莓园采摘的照片,就这样我打开很久未联系的对话窗口。

天津到深圳,这个距离寄水果,且不管不顾的,孕期的人脑子常是直接幼稚的。

我刚说了两句,我这朋友就来一句14年来过天津,呆过一年回去了。

我说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呀,我号码一直没变。她说那时和他在一起,不自信谁都没联系。

而后话匣子打开怎么都关不上,像是汹涌了很多年的情感在阳光照进来的瞬间,无论尘封多久,依旧鲜活,依旧能够随风起舞,依旧哀伤而美丽。

我几乎插不进去什么话,似乎她也听不进去我在说什么。我在天津,曾是她信赖的合作伙伴,又是她感情萦绕徘徊之地。但是我想,这样的长篇大论排山倒海般的叙述,只能说明她还未走出这段伤痛。

因工作接触到的异地恋,相识4年,这个娇小可爱的南方女孩子,不顾家人劝阻,两年前长途跋涉来找这男人。在津重新工作,租房,完全将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

一年的时间里,这女孩经历了一生难忘的事情。男方父母的排斥外地人,反对谩骂。这男人的好吃懒做,花心风流。逼她打胎,住院的时候无人探望。离津的时候,只有男孩的父亲帮忙提行李。两周后,这男人与别的女人订婚。后来自然是结婚了。我以为故事结束了,极力的劝慰,女孩说后来她的生日等节日这男的还发邮件貌似有点缅怀之前她的种种好,时不时的把她当备胎宣泄不知所谓什么性质的个人情感。

朋友说,这样便更不好走出来。自己失魂落魄,被相亲机构还骗走几万块钱。

电视剧里都是编的吗?当然不是,生活里真的有传奇一样的故事,只因爱情这东西本身充满了复杂,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充满了各种变故,人人都在里面改变甚至扭曲,有时候甚至觉得这里面的甜蜜太轻太短暂,竟然不敌悲痛和伤害来得刻骨。

在听得过程中,我由同情到悲愤,我气愤的不仅是这是与人渣的爱情故事,我纳闷为什么这么一个人让她经历了打胎都忘不掉走不出去。

的确,相恋越久,这根刺扎的越深,我能理解因感情本身的破裂导致分手的两个人,都会有不同时间段的爱情滞留症,有的甚至几年都未再打开心门。可是这种特殊的,与我这种人来说,伤自尊被屈辱的行为足够马上抽身甩丫的混蛋大嘴巴子。彻底老死不相往来,即使自己依旧会受伤一阵子,但那是自己的事情,对方那里已经毫无留恋。

所以我还是禁不住问她,他有什么好,让你这么难忘记?

原因竟是觉得他是基督教徒,看电视里说这样的人很有诚信,因此对他完全的信任。

听完之后,我对这女孩的担心就像我妈之前担心我嫁不出去一样。仔细分析,女孩也知道曾经同事翻出来这男人与前任牵扯不清的聊天记录,只是当时被爱冲昏了头选择不相信。

人渣,总是会有气味寻得见的。年轻的时候,难免因单纯误信误爱过人渣。

可是,知道人渣之后,自己完全都看清他真面目之后,还能那么爱,那么难忘。好吧,电视里都有杨康和穆念慈,但人家好歹成了,这没成的不走出来还等神马啊。我这个急脾气,如果是更熟一点的朋友,我想我会直接冲过去泼醒她。

在几年之前,不记得看什么书,而后发现确实是,其实遇到什么人,被什么人伤,与自身有很大关系。你常去酒吧自然遇不到腼腆老实学长哥哥类型的。女人谈恋爱智商真的会降低的,失败一次其实也是好的。不要次次再遇人渣,那真的就是自身问题了。一个女孩善良单纯很可爱,但这些是不够的,没有智慧和判断力,停留在孩童时代,那可真是做梦。有时,我的用词很尖锐,朋友称我犀利妞。我也感觉自己很多时候都有大义凛然要拔刀相助那阵仗。

总之,愿我身边的人,身边的妹子们都能够幸福。我跟我这客户朋友说了,我有些话可能比较不好听,但希望尽快有一天你想通了感谢我而不是埋怨我,啊呀的,赶快把那破男人踹出宇宙去。我的蓝莓就这样被埋没掉了……

水窝里烛光晚餐

文/赵文汉

7月26日,朋友约我小聚,时间定在晚上7:00.6:30,我就出发了。刚出楼门,一股风迎面扑来,凉丝丝的。该不会要下雨吧?要知道,当天最高气温达到39℃呢,一大早起来跑步,还没开始跑就一身汗。一整天几乎没风,有风也是燥热的,现在这风竟然凉凉的,看起来像是雨前的风。

走到马路上,果不其然,西北方向,乌云在往上翻滚。赶紧骑上电动车,想争取在下雨前赶到饭店去。

天不尽如人意。路还没有走三分之一,就开始飘雨点了。我与周围所有人一样,缩着脖子急急往前赶,不去顾及头上的小雨点。5分钟不到,雨点变得"噼里啪啦",发梢开始滴水,身上的T恤也湿了大半,不得不停下来穿上雨衣。

刚披上雨衣,雨便瓢泼般倾泻下来,风也开始斜怪起来,不时掀起雨衣,整个人除了头、脖子,其他几乎都暴露在雨帘里。马路瞬间变成了汪洋,每个下水道的入水口都在开足马力地工作,无奈雨下得太暴,它们满负荷地工作也来不及把路面上的水全部送走。一个个的车轮在水中飞驰,溅得水花四起,落在身上的水,你无法知道它是来自天上还是车下。

完全变成一个"落汤鸡"的时候,终于赶到了饭店。先到的几位"落汤鸡"一个个端坐在饭桌旁,看着我的狼狈相,哈哈大笑。我反问,你们知道什么叫"五十步笑百步"吗?又是一阵大笑。

人全部到齐了,晚餐开始。三五盅齐端之后,就是推杯换盏地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正在兴头上,一位说:"这脚下怎么有水?谁把水泼地上了?"经他一说,大家才感到自己的脚下也有水,鞋又一次湿透。说话的功夫,水已经到了脚脖,简直比大海涨潮还快。坐在最外边的一位正准备起身去问问咋回事,大堂经理进来了。她一进门就道歉,说雨下得太暴了,外边马路上的下水道下水来不及,形成了倒灌,这儿就成"大海"了,请大家将就着点。

话没说完,竟又停电了。大堂经理出去看看,不大一会儿折返,还带来了蜡烛。点上之后,我们才知道,雨水倒灌把开关给淹了,一时半会儿无法修复,只能用蜡烛了。末了,她还开玩笑地说,碧波里,举行一次烛光晚宴,别有一番风味!席间一位立马就给怼了回去:下水道里倒灌出来的水,能是碧波吗?大家哄笑,大堂经理微笑着再次道歉,然后转身出去,安抚其他房间的客人了。

大堂经理走后,我右边的一位说:"我去伊斯坦布尔,被它第一震撼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是他们的下水道,下水道里可以住人。有那样的下水道,还会倒灌吗?"

我接着他的话茬说:"是的。我们的经济发展太快了,快得出乎人的意料。城市越来越大,但管理城市的理念与措施却还停留在小城市的水平上。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大概是十几年前发展起来的,那时修下水道的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咱们的城市会发展成现在这么大,是不是?所以那时修的下水道,就造成了如今的倒灌现象。我敢说,城南新区就不会出现倒灌现象,因为我亲自见过城南新区修的下水道,里面也是可以走人的。"

我左边的老友站起来也说:"这话说得没错,要允许城市管理慢慢地跟上社会发展的节奏,有时候咱们自己不也跟不上吗?今天的事也别光往坏处想,反过来想,今天我们经历了一次人生很难经历的‘水窝里的烛光晚餐’,也很难忘。大家干一杯,回家休息,怎么样?"

大家齐刷刷站起来,站在没过膝盖的水窝里,一起干了"水窝里的烛光晚餐"的最后一杯。

山谷汽笛响

文/谢辉

父亲开着车,约四岁的我坐在"解放牌"货车的副驾驶位置,我们要回到康定的家。一切,都是崭新的。山重水复前路迷茫时,一声清脆的汽笛推开层峦,推出一片新视野,每一幅画面都新鲜僻静,引我胡乱猜测其中的希奇,比我手里捧着连环画《西游记》还让我惊喜。

"解放牌"带着沉重的喘息,奔波一天,一声长长的鸣笛惊醒疲乏的我,睁开迷朦的眼,已经到了新的世界:运输公司车队。父母都从事运输行业,我的家就在这里了。

车队在康定的南郊,依山傍水。早晨推开房门,眼前辟立的青山似在触手的距离、雪浪翻涌的河流用哗啦的水声宣告它的不可小视。跟在父亲身后,我试图熟识这个新天地。这个叫四川省汽车运输公司十七队的地方是个大大的院子,院里不规则地排列着许多幢房子,布局整齐宽敞的是车间、办公楼,利用空间、依地势修建了一排排的宿舍,生产区域和生活区域没有明显划分。抬眼,四周都有山,青幽幽的山、光秃秃的山环绕着车队。想起一路的情形,汽车在万山丛中盘旋,始终没有走出山的包围。翻越了"高万丈"的二郎山,又到达郭达山、跑马山下,还有好多不知名的山,群山环立。父亲说,从前,山外通向这山里只有挑夫走的小道,道路崎岖、危险重重。十八军进藏时修通了公路,这是一条穿越高原的大动脉,经过它把物资从内地输送到高原。车队在这里像个中转站,也是维修站。

"嘀嘀","解放牌"清亮的喇叭长鸣,叫醒了沉静的山谷、悠长的公路,要出车了。车驶出车队大门,一条笔直的柏油路丝带样铺展,通向高原,联结四川内地。大门外的路边山坡零星散布着的田地和果园。与车队邻近的农家院,房屋用木头立柱、片石砌墙、青瓦盖顶,院子围墙边高高的码放了一溜整齐的柴禾,门口的大黄狗听见汽车鸣笛,吠叫了两声被主人喝止,主妇抱着柴禾进屋,一会儿屋顶飘起炊烟,小院素简安静,像山间长出的蘑菇。车队里,汽车接受检查检验,发动引擎。车间里进进出出的工人穿着统一的工作服,机器轰鸣,火花闪亮,父亲说那是在机床在加工配件、切割焊接。火花美丽似烟火,像是冰冷机械和火热干劲碰撞产生的。

老家是散漫自在的,车队是井然有序的。我上学了,每天,我站在幼儿园门口目送穿蓝色制服的父母离开,制服洗得有些发白了,但干净平整,衬得他们的背影挺拔优雅。父亲说,每日的工作把这条蜿蜒千里的公路与平静的山谷、古老的高原连接起来,这项工作是重要的。父亲的话郑重而欢喜,带着高原的阳光味,让我想起车队里拉起的"艰苦奋斗,鼓起干劲,力争上游"大红横幅。

我们的家在河畔,是单位分配的小小精致的一间屋子和一个充作厨房的楼梯间。我常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木凳上发呆,想这里距老家好远,外婆一定望眼欲穿地等我回去。经过车队白天的热闹,迎来城郊夜晚的寒寂。我不敢单独呆着,总觉得高耸在家门前的山黑森森的让人背上发冷,院坝里的树哗哗地响,透着诡异。想起邻居阿姨说,昨晚黄鼠狼来拖鸡了,鸡窝要关严实;白天坝子里的鸡也要关照好,老鹰会从天上冲下来叼鸡;雪地里有野兽的脚印,山上的野兽来觅食了……吓得我瑟瑟发抖。父母忙前忙后,没发觉我的小心思。

逐渐适应了车队的生活,我熟悉了幼儿园、俱乐部、医务室、食堂、阅览室。周日,车队的宣传队、篮球队、电影放映队总有让人开心的娱乐活动。而且这些都是集体的、共有的,是车队所有人共同分享的,是父母口中所说的"公家"的。"公家"的车"五花八门",有"大脑袋"的大道奇、援朝电影里出现的嘎斯车、结实坚固的解放。"公家"的人更有意思,个子高高的"大马"叔来自河北,瘦瘦的"小马"叔是浙江的,常穿着旧军服,那是他以前在部队时的衣服,嗓音清脆的李孃来自河南、说话斯文的张孃来自上海……我听说的一个词语叫"来自五湖四海",说的就是他们吧。大家一起光是说起话来南腔北调汇聚一堂就有趣,再摆摆龙门阵,简直就是在演戏,夹杂各种口音的爽朗笑声里是满满的幸福感。感染着这份快乐,漫漫长路、车轮滚滚、汽笛声声的世界,慢慢有滋有味起来。

温暖的顺车

文/飘飘飞儿

十几年前,刚刚参加工作。正月里探亲返矿,一天的路程还没走到一半,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卷了下来,车外的世界,白茫茫一片,天地好象衔接在一起,难分界限,白雪掩盖了空旷的四野。司机不停埋怨这倒霉的天气和糟糕的路况,大客车像一只呆笨的蜗牛在白雪皑皑的天地之间慢慢爬行。

接近傍晚,车终于到达市区中转站。由于雨雪的影响,我没有赶上发往矿区的唯一一趟客车,加之囊中羞涩,除去有限的车费之外,并没有住宿市区的费用。站在灯火辉煌的街头,虽然正月即将结束,浓浓的年味儿并没有褪尽,市区处处流光溢彩,不停闪烁的霓虹灯为一栋栋的建筑物勾勒出了高大雄伟的轮廓。我能够想象万家灯火辉煌的背后是一副副温馨和谐的画面,我的心却是一阵阵焦躁不安,风雪依旧在肆虐,天色更加阴冷,令人窒息。

通往矿区的路空空荡荡,风雪摇曳着马路两旁的几棵老榆树,连我的心也跟着飘摇起来。偶尔一辆拉煤的货车从身边呼啸飞过,卷起刚刚落下的雪花,形成一团旋卷的白雾,接着缓缓的散开,马路立刻又恢复了起初的寂寥与宁静。天色越来越暗,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何去何从?丝毫没有了主意的我只得沿着矿区的方向慢慢前行。天完全黑了,孤寂的马路,漫天飞舞的雪花,深深浅浅的脚印,疲惫而伤感的我顶风冒雪往前走。

有一辆拉煤车从身边呼啸着驶过,车灯明晃晃的照过来,刺眼的车灯在黑暗而飘雪的夜里闪烁出诡异的光芒,瞬间照亮了独自赶路的我。一个念头窜进来,搭顺车,搭上一辆能够到矿上的顺车。可是,司机师傅可靠吗?孤男寡女独处在窄小的车厢,会不会……千奇百怪的念头一起涌进心头,仿佛打翻了一瓶调料罐,酸甜苦辣也尝不出什么味儿。

搭,还是不塔?我思前想后,不知所措。眼看两辆车呼啸着从我身边飞过,带动了马路上厚厚的积雪,雪花就象扬起的旋风将我卷了进去,雪珍子顺着我的衣领灌了下去,一直冷到了心底。

当再次看到一束灯光远远照了过来的时候,我扬起胳膊,挥动手臂,急切地盼望车能够停了下来。汽车放慢了速度,缓缓的从我身边驶过,并没有停下来,刚刚热起来的心再次掉进了刺骨的冰窖。我终于放声哭了起来。

就在那时,驶过去几十米的汽车却停止了前进,发动机呼呼叫着,汽车慢慢倒了回来,停在了我的面前。那是一辆老式的东风货车,车窗玻璃摇下来。泪眼的我没看清司机的样子,只听问我要去哪儿?

我语无伦次地诉说着自己的难处,并恳求他让我搭顺车去矿上。司机并没有说什么,又问我详细的地址。车门打开,一只手伸了过来,接过了我递上去的行李,也把我拉进了车厢,汽车重新发动,驶向了矿区的方向。

坐上了车,我尽量掩盖着自己的紧张与不安,并寻找一切可以让我相信对方的理由安慰着自己。司机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轻轻地笑笑。我悄悄侧头看出,竟是一个很洁净英俊的小伙,他专心致志地双手握着方向盘,两眼目不斜视看着前方,沉静的眼眸,唇角略微带着浅浅的微笑,突然之间让我感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袭面而来的还有久识至交的温暖气息。

十几年前,通往矿区的路本来就不太好走,再加上风雪的搅扰,更是难走。汽车东颠西晃地前进,坐在车里的我被摇来摇去,突然一个转弯,我的头重重地撞在了车窗玻璃上。

司机刹住了车,脱下黄大衣,顷刻间让人恐惧紧张,我往边上挪了挪身子。他并不言语,只是伸出手把我往前一拉,然后把大衣垫在了我的身后。

"路难走,靠上!"这是今晚我坐进车里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刹那间,我感到小小的车厢立刻升腾起一股淡淡的温暖!寂静的夜,除了汽车发动机鸣叫的声音之外,车厢内的我们哑哑然,透过汽车前玻璃看去,一束车灯照到的地方,风雪好象变得温柔了,瓣瓣雪花优雅轻盈地落下,仿佛可以听到雪花就象秋天的叶子静悄悄一片片凋落在草地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离矿区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始终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可以落了下来。而我始终紧握在一起的双手此刻已是汗津津。这个时候,司机开始说话:"本来今天晚上我不是来这里的,你搭车那块儿没几步就到我拉煤的地儿了,可我看你姑娘家孤身一人,天黑还下雪,不放心,才把你送到单位,现在好了,你到了,我也该返回去了,以后出门要注意点。"

我猛然无语,他用朴实的语言做着并不热情洋溢的告白,他简单含蓄的告白让我有了一种身在梦幻的惊诧、激动与错愕。我终于明白,这种始终在小小车厢里弥漫的淡淡温暖,原是来自于这颗朴实的心。我的眼睛湿润了,泪水慢慢地流出来,飘扬在车外的雪花此时此刻竟会多了另类的一种婆娑与妩媚,我好象感觉不是坐在车里,而是坐在春日暖阳,蝶飞蜂绕的一片柔和的绿色草坪上,无比的惬意和舒畅!

这个朴实的司机,在这个风雪交加寒冬的夜晚,用一颗平凡但却善良的心让我搭了一次温暖的顺车。那是他的心,在这小小的车厢里像细微的炭火一样默默燃烧。

十几年的岁月,徐徐的春风,带走了青春几许的苦涩与甜蜜,唯有一缕淡淡的馨香,在闲暇的日子若隐若现,那是对他永久的感激。就算今天,我的心也始终期盼,人生路途上能够与他再次邂逅,亲口对他说一句:谢谢你,温暖的顺车!谢谢你,司机大哥!

亲人设的陷阱

文/吴兴江

前年寒假,云南老家一个侄子和一个堂姐夫打电话给我,邀请我到广州玩,说他们在广州做绿化方面的生意,很来钱,请我去参观参观,如果我有兴趣,甚至可以带我做一把。因为已到年关,天寒地冻,不是一个外出旅游的好时节,再者我对做生意没有兴趣,所以我便回绝了。过了两天,再次接到侄子和堂姐夫的电话,说他们已驾车到册亨,要亲自接我们一家人去广州玩,参观参观他们的生意。

面对侄子和堂姐夫的这般盛情邀请,再者想到广州气候温暖,也从未去过广州,于是决定改变计划带孩子和爱人前往。

我们一行5人坐车从册亨出发,侄子曾开过出租车,车开得飞快,一路上只见他超别人的车,从未见哪个车超他,坐得我心惊胆颤,多次让他开慢一点,他都说放心、没事。这时开始为此次出行有点后悔了。很快,我们就到了广西北海,在北海高速,我们终于看见一辆"粤"字牌豪华轿车超过我们。堂姐夫说:"这个‘奥’字牌车很好看,我明年也要弄一台。"我当时满腹质疑,一个长期在广州做生意的人怎么"粤""奥"不分?接下来我们到北海与广州的分路口,侄子不走广州方向,而是走北海方向。我心想,不是请我们到广州玩,怎么去北海呢?我说出了这个想法,堂姐夫说,先在北海玩两天再去广州。我心里当时真有些不快了,北海我又不是没玩过,是说到广州我才来的呢!

到达北海,侄子和堂姐夫把我们带到一个豪华住宅小区,说他们卖的房子在这里。进入屋内,虽然谈不上非常豪华,但能在北海城住这样的楼房,也非同寻常。

第二天,侄子和堂姐夫带我们到海边心照不宣地玩了一天。说实话,我有一种被骗的愤怒,但也不便发作。晚上吃过饭后,堂姐夫打电话叫来一个中年女人,说让她来给我们讲一下资金管理方面的东西,说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我们了解一下他们做的生意。这个中年女人来后,说她和我们是同乡,她家一家子人,老公、儿子、媳妇原来都有公职,后辞职全部来北海创业,而且事业有成,还说什么国家政策支持他们所做的生意,前景很好等。这时我总算明白侄子和堂姐夫的所谓盛情邀请了,心里一腔怒火,多次表明态度不想听,因为我怕被"洗脑",后果不堪设想。但是他们坚持说,听一听没关系。这时堂姐夫开始有些不高兴了。最后,我干脆以太累想休息为由径直上床才算了事。当晚一夜无法入睡,感觉处处被人监视,身处一个危险境地。次日早晨天刚蒙蒙亮,我们一家三口便悄悄起床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什么广州游早就不想了。不曾想刚下楼,便被侄子追上。我非常愤怒地批评了他一通,并说我们要回家了。事也至此,侄子还在三番五次地劝我们去看他们所谓的"基地",还说一天不用做什么事都可以收入上万元。我肯定地告诉他,如果一天什么事都不做就有上万元的收入,全世界哪还有人辛苦工作,都来做这个生意算了,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如今两年过去了,我打听到侄子的生活情况,他原来开出租车赚得的几十万血汗钱全部打水漂,而且他自己的亲妹夫,一个曾经锦衣玉食的煤矿老板也因为他而倾家荡产,他也没有再在北海做所谓的一本万利的生意,回来开出租车维持生计。听到这些,我无语。只想说:亲人设的陷阱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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