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抒情散文

2023年03月08日优秀文章

海边抒情散文(必读5篇)

我来到了海边

文/王俐缨

海南,是个有山、有海、有村庄的小岛。那里的天空一碧如洗,海水清澈见底,浪花追逐欢唱,丛林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无比,令我流连忘返。

我们来到海南,已是深夜。飞机降落的瞬间,正是灯火通明点缀整个海口的时候,此时的海口犹如万条美丽的丝带相互缠绕,让我感觉到了她的小巧和娇羞。对着地面,我放声呼喊:海南,我来了!带着去年没有实现的心愿,我来了!听导游说起海南的文化,主要是以看海、听海、玩海、吃海为主。那我可要好好地感受一把了!

坐上高空索道,我放眼望去,湛蓝湛蓝的大海没有边际,太阳照射在海面上,七种蓝色汇聚在一起,和天相映衬,仿佛仙女下凡,美丽壮观。海风姑娘轻轻拂着我的脸庞,将海浪一波一波地吹起又吹落。轻柔的海风,清爽的海浪,给我带来了丝丝夏日的清凉。

赤脚走在松软的海滩上,享受着海风和海浪的沐浴,感觉真好!我向着大海奔跑着,跳跃着,追逐着海浪,它一浪一浪地打来,像在和我玩耍。在沙滩上漫步拾贝,真有趣!那些贝壳奇形怪状,五颜六色,闪闪发亮,捡也捡不完。快乐仿佛无处不在。

我慢慢地坐下来,闭上双眼,倾听大海的声音。这天籁之音是多么美妙,就是一首天然、和谐、动听的海之歌。"啪、啪","哗啦啦"……听,这音乐是多么动听悦耳呀!如果此时有海鸥经过,有如此美妙的音乐作为伴奏,一定会展翅飞翔的。海浪一个接着一个,一浪高过一浪,我似乎闻到了大海的味道,里面有丝丝的海带鲜,点点的带鱼香,还有丛丛珊瑚的秀丽之气……

不到长城非好汉。来到海南不吃海鲜还真有丝遗憾呢!新鲜无比的海蟹,娇嫩欲滴的鲍鱼,还有说不出名字的各道美味,诱人的香味配上巧妙的烹饪,馋得我直流口水。尝一口,味道真鲜美!妈妈说,这时的我已不像是个秀气的女孩,呵呵!和这么多小伙伴在一起分享美食,不带劲都不行哦!

海南之行,让我着实感受了一把海南的文化,让我在享受激情放飞快乐的同时,收获了许多许多……如果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的!

海边捡黄鱼

文/曹银员

镜头回到风雨飘摇的20世纪60年代。

儿时,我经常在海边捡大黄鱼,若运气好,一般每次可捡到二三市斤重的大黄鱼二三条,是野生的,挺新鲜。那时候,海洋里的大黄鱼像参与世界大战的军队,一个集团一个集团的,仿佛永远捞不完。村子里的渔船每次出海捕捞,总能喜气洋洋满载而归。渔民常常把大黄鱼当饭吃。

我捡大黄鱼的地点就在浙江岱山岛南峰山"求龙"山咀海边。这里面临盛产大黄鱼的岱衢洋,其海岸线长,海域宽阔。春夏之交,岱衢洋大黄鱼高度密集。风平浪静时,人们在海边即可隐隐约约听到大黄鱼游动的声音。鱼汛时节,来自四面八方不计其数的渔船在洋地来往穿梭。船多、网多、鱼多,在捕捞中难免有那么少量的大黄鱼,或扎撞、或破网、或漏取而伤亡。死亡的大黄鱼因肚内膏囊胀气而漂浮在海面上。当涨潮时,这些大黄鱼就会顺潮流漂浮到海边。我的老家就在南峰,离大海很近,平日里我常去海边玩,把捡大黄鱼当作一件寻趣之事。

海边捡大黄鱼,一是要算准潮水涨落时间;二是要善于耐心等待。待到潮水漫到了滩涂,我就开始全神贯注扫视海面。经细细观察,很快就能够发现大黄鱼。凭我的经验:凡漂浮在海面上的大黄鱼因膏囊作用其肚皮都是向上的,阳光下呈金黄色,特别炫目。每次看到漂在海里的大黄鱼荡来荡去,我的心急哪,于是就毫不犹豫把衣服一甩,"扑通"纵身跳入海中,冲着大黄鱼游去。

在海边

文/西岸

"一带平沙绕海隅,鹿栏山下亦名区。好将白地光明锦,写出潇湘落雁图。"清代诗人刘梦兰写这首诗的时候,彼时的沙滩是否如此时呢?望着前来旅游的人们,面对着这个"万步铁板沙"有感而发的样子,我心里一边嘲笑别人的矫情,一边自己也在矫情地发着感慨。这样嘈杂的纷繁俗世中,的确需要有一个地方让心灵休息。

或许,在这样的季节里,赤足走在软沙上,听着那踩在沙滩里的声音,那赤足与地接触的纤细的天籁般的声响,是在办公室僵硬太久的灵魂的喜极而泣,也是沉闷一个季节烦躁太久的彻底放松。

我喜欢早晨迎着露水跑到海边,迎着大海呼喊。这样的海岛小城,家与海的路途并不太远,很庆幸生在这样一个地方,能够面朝大海;很庆幸活在这样一个海岛,能够有地方停下来理理心中的涟漪,"发现夕阳仍在世间无疑是美好的".

假如不是生在海岛,面对春絮般赶不尽的纷繁芜杂,我的眼睛是否还会这样满含感激和微笑?是的,假如不是生在海岛,我的眼睛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依然会带着感激与自豪?虽然未必是生活在海岛的人都能够纯粹地满含感恩的心,但假如有大海一半的热情和纯真,我们面对生活中的一些冷漠,烦恼或许真的会少得多一些。

生为海岛人,其实对于大海的认识未必是最全的,但应该是最真的。海,给了我们太多的美好,虽然偶而也有不开心,但它还是宽容地赐予我们无限的财富。在海边,将目光投向辽阔的大海深处,任凭海风吹拂,虽然有一些海腥味,咸咸的不知是自己的泪还是大海的泪,但用自己的耳朵听到来自大海深处的澎湃之声,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不值得一提,似乎所有的所有只是自己给自己的烦恼。

闲时,去海边看看海,或许是我们海岛人最便宜的享受,然而却也是内陆人最奢侈的梦想。去海边,看看海,会在看海中体味到海的百味与人生的哲理。生活就是看海的过程,生命也是看海的过程。

海边的修辞

文/陈计会

木麻黄

在蓬松的沙滩上行走,我曾试着将一株小木麻黄树拔起。我弓起的身子慢慢拉直,力量的箭簇射出了,最后得到是一把青绿色嫩芽,而树干和根部纹丝不动,紧紧地咬住松散的沙子。我当时隐隐感到地底下有一双坚韧的大手与我拔河。

其实,不只我想检验木麻黄对沙滩的热爱。台风挟着暴雨,常常以掠夺的方式俯冲。我见到木麻黄顺着台风的方向弯曲,再弯曲,然后又扬起高傲的头颅,那墨绿色的王冠。它的柔韧更接近钢铁。纵使断臂折翅,始终坚实脚下的沙土。也许最后没有办法,台风怂恿海水啃噬着沙堆,尝试着淘空它的根基,裸露出密集的根须,然后再将它掀翻。风雨过后,我见到那些根须依然拥抱着,像一首诗里语词的存在状态,它与现实的关系隐喻其中。

当你穿过那片灼热的沙滩,从清凉的海水到进入那片烈日下的荫翳,木麻黄以暧昧的热情迎接你。正如你拨开现实的杂草,发现诗歌有一个神秘的内心。斑驳的阳光从树冠上筛下,海风从树罅间伸出深长的吻。你清爽的肌肤掠过一阵快慰。此刻,你需要一个绻缱的梦。将网床系于两棵树之间,系于这个正午。并且以前排木麻黄树伸展的手臂为取景框,将大海快感过后的低喘摄进梦里。

海朗树

咸腥、湿润、缠绕,一个封闭的、自足的清凉世界,任由我的脚印在滩涂中左冲右突。我惊诧于这古老而又神秘的领域。它让我更接近内心原始的气息。它纵横交错的根须犹如人类社会,你纵使深入其中也无法理清头绪。其实,脚印是你自己踩出来的,你与它有一个共同的起点,都脱胎于母体。它的果实萌出小芽才从枝头上掉下,逐流水而生。命运也由此展开它的随意和归宿。

当你在林中艰难行走,鸟鸣和阳光常常从头顶密匝匝在枝叶间漏下来,生动你涂满油彩的面孔。涛声在外面轰响,你独享这一方静谧。犹如在霞光中翻开一卷诗集,将白日的喧嚣置之度外。我们内心的隐秘往往在不经意间被把握。脚下不时出没的寄居蟹和弹跳鱼,以醒目的语词,提醒你闯进了他们的领地。这一片被绿阴庇护的世界,犹如诗集之于心灵。

海朗树终生在海水中泡浸,却从不诉苦,不说艰辛,它碧绿的叶子聚拢大海的光芒,叶片上还偶尔析出晶体,接近盐的深刻。

沙滩

在陆地与大海的交接处,或者说嘴唇之间,这一粒粒晶莹的沙子,要经过时间机器多长的粉碎、研磨,然后才能聚拢在一起?它构成大陆伸向海中的舌苔,也应最清楚海水的滋味。自古以来,大海是一位激情澎湃的诗人,他向陆地倾诉的情诗,通过不羁的海风,通过舌尖卷起的浪花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从某种角度看,沙滩又是一个自足的世界。每一粒沙子都是一个言词,它呈现沙滩的坦荡,也掩藏内心的隐秘。当你从陆地走向大海,赤足走在柔软而又发烫的沙滩,脚底下传来温柔的爱抚和疼痛,这应是沙子给你最独特的体验。远处海水的轰响和变幻的浪花、欢乐的人群,更远处的船只和神秘的蔚蓝,这一切都让你脚下生风,无视目前的困顿,想尽快投入清凉的拥抱。美丽途中也会凸现一些让你感到讨厌的事物,诸如死鱼、枯枝、易拉罐、避孕套……这个世界丑陋的东西集中呈现,让你的目光措手不及,但转瞬你的目光又被远处牵走。有时你的脚下也会碰到硬物,如果你低头捡拾,那或许是一枚贝壳,甚至是一只活贝。

当你的脚下逐渐感觉到潮湿,你会遇到一些细小的螃蟹,那极有可能是沙蚂。它们见到你晃动的影子,就迅速地躺进洞穴里去了。如果你想追赶它们,也是极难企及的。若想在沙洞里找出它们,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沙洞挖一下就塌一下,挖两三下就盖住了洞口,看不清它的方向了。人类的耐力往往到此为止。它此时或许正躲在沙地幽深、隐蔽的居所里嘲笑你。其实一首实验诗也往往是如此考验它的读者。

由此看来,沙滩是用脚来书写的,也是用海水来书写的,但终归是用海水来书写的。沙滩在海潮的涨退之间彰显其意义。诗歌在事物深处露出桅杆。

虾笼

人们习惯将长条形活动物体比作长龙,让人觉得要越过语言的厚茧才能抵达事物。而眼前这只虾笼,给人的印象是一列从大海里吭哧吭哧驶来的绿皮火车,它应和着大海的涛声。仔细辨认,一节节方形的铁圈套上绿色的胶丝网作为火车厢体。在岸上,它收藏起来,折叠成一迭,你认不出它的模样;当放到水里,一辆古典的火车就活灵活现展现在你眼前。它的每一扇车门是敞开的,呈漏斗状,虾们进去后就极难出来。同时,桌面上还摆着米糠之类的零食,恰好又是虾们的最爱。

这列古老的火车随着海水的激荡而起伏不定,犹如长虹卧波。"它好像没有前进的方向和动力。""不!"它的动力来自一只布满阳光锈迹的粗糙大手,从岸上拉到海里,又从海里拉到岸上。最后,它还会吭哧吭哧地驶向终点站——餐桌。

在目光的聚焦点,托盘上一只只佝偻的金色大虾,能否构成一篇指证陷阱的陈词?

海边童趣

文/倪建军

夏日的海边,天高云淡,海风徐徐,一望无垠的海涂上泛着太阳刺眼的光芒。童年的记忆里,赤脚走在海涂上,脚后跟经常踩着青蛤,那种感觉非常美妙。在盐碱地上捉红螯蟹则需要耐心,用细细的尼龙绳打个活结,套在洞口,然后躲在一边,耐心等待。过一会儿,红螯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东张西望,等它露出半个身子时,使劲一拽绳子,活结便牢牢地箍在红螯蟹的身子上。

渔家的孩子最喜欢的莫过于在海边游泳,为了免遭大人的责骂,小家伙们往往把裤衩脱了,藏在礁石下面,光着屁股在海里游泳,有的孩子顽皮,经常把伙伴们的裤衩藏起来,让他上不了岸。

小伙伴们还会变着花样玩,在浦沟里筑起一条小塘坝,把上游的海水挡住,塘坝下游的浦沟见了底,沟里的青蟹小鱼全都成了"瓮中之鳖".

记得家乡有许多海塘,海塘的内壁由块石垒成,底下经常有青蟹躲藏。小伙伴们禁不住大青蟹的诱惑,伸手进去掏,经常被青蟹的巨螯夹得龇牙咧嘴。

唯一遗憾的是挖海蜈蚣(学名沙蚕)的招数没学会。挖海蜈蚣可讲究了,找到海蜈蚣的洞口,一锄头下去,眼明手快,拽着海蜈蚣的头,慢慢地提上来,动作稍快一点就容易扯断了,断节的海蜈蚣立刻会溜掉。因此每每看大人们悠闲自在地挖海蜈蚣,心里羡慕不已。

记忆中家乡海边的悬崖上有一棵上百年的大榕树,树径一米,树冠巨大,底下是30多米深的悬崖,树上栖息着许多麻雀、白头翁,一天到晚"唧唧喳喳"叫个不停。孩子们最喜欢去攀爬大榕树,带着弹弓去打麻雀,但也有乐极生悲的时候,一不留神,打碎了附近人家的窗玻璃,在大人们的呵斥声中,小家伙们赶紧溜之大吉,作鸟兽散。

春天来时,正是放纸鸢的季节。孩子们去生产队里讨几根竹丝,扎成八角形,然后糊上薄纸,底部系上稻草做的约3米长的尾巴,小时候自己可是制作纸鸢的高手,那纸鸢飞得多高啊!

儿时家里经济拮据,几乎所有的玩具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的,像飞标、竹剑、铁环、弹弓……记忆中最心爱的玩具莫过于三轮小车。那是儿时一位小伙伴帮自己一起制作的,到自家杂货间里找一块60厘米长、20厘米宽的木板,然后用平时卖牙膏皮等废品积攒的零钱,买了3个直经9厘米的"弹子轮"(滚珠轴承)做轮子,从大人那儿找来锯子、斧头、凿子,捣鼓了一个星期才制作完成。

小伙伴们带着自己心爱的小车,来到海边村自来水塔附近的斜坡上,从斜坡上飞快地滑下,那份童真的快乐永远定格在自己的脑海中……

40多年过去了,童年渐行渐远,留在记忆深处的永远是无忧无虑的海边的童趣和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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