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文章

2023年03月15日优秀文章

日落文章(必读7篇)

美丽的日落

文/熊梓谦

我爱看日出,但我更爱看日落。那天,我登上了我家的楼顶,来欣赏美丽的日落。

傍晚,我抬头看,那淡蓝色的天万里晴空,像平静的大海似的,一望无际。接着,天空由淡蓝色变成了深蓝色,就像一位画家用画笔加深了色彩。太阳悄悄躲在房子后面,好像一位害羞的小姑娘,露出了一小半红彤彤的脸。过了一会儿,夕阳镶嵌在西边,发出耀眼的光芒。顿时,它身边的天空呈现出红里透紫的美丽色彩。又过了一会儿,它的脸颊更红了,像一个巨大的火球,这个大大的火球散发出鲜艳的色彩,天空已被这美丽的色彩渲染了,不停变换着它的"小脸蛋",从金黄色变成了淡红色,最后,艳丽的晚霞弥漫了整个天空,那耀眼的光芒没有了,变得很柔和,这柔和的阳光照在房屋上,给房屋镀上了一层金色。渐渐地,晚霞收起它最后一点余辉。

太阳慢慢地从西方落下,悄悄地消失得无影无踪。天空中的晚霞也没有了,星星挂满了整个夜空,不停地闪烁,像许许多多的小朋友在眨眼睛。夜幕降临了。

我仰望着天空,陶醉在这美丽的日落之中。

日落奇观

文/钟璐琳

我爱看日出,但我更爱看日落,今天,我又登上了楼顶,来欣赏那美丽的日落。

我抬头看着,那淡蓝色的万里晴空,像平静的人海似的,一望无际,接着,天空由淡蓝色变成了深蓝色,就像一位画家用蓝色的画笔层层加深,太阳悄悄地躲在了一幢幢高楼大厦的缝隙之中,好像一位害羞的小姑娘,露出小半边红彤彤的脸。过了一会儿,夕阳镶嵌在西边儿那幢房子旁边,发出耀眼的光芒顿时,它身边的天空呈现出黄里透紫的美丽光彩。这时,不仅大楼、树、连我也成光亮的了。

又过了一会儿,太阳光逐渐变弱,可它的脸颊更红了,像饱饮了酒一样,它的脸颊像个苹果一样红。而它悬在了楼房与天的边缘,不一会儿,它更像一个火球了,向着天空,向着哪一幢幢高耸的楼房,喷出红艳艳的光芒。大片的晚霞,慢慢地扩大范围,而且在不断地更换着锦衣,先由粉色变为玫红色,最后变成了紫檀色。刹那间,艳丽的晚霞弥漫了大半个天空,像铺开了一幅巨大的,瑰丽的丝绸,给大地换上了五彩的服装。

这时,太阳像个少女,轻轻地,缓缓地跳着一支轻盈而优雅的古典舞,在各个楼房拼成的舞台上绽放着属于自己的光和彩。兴许是跳的太久了,它急急忙忙的谢了幕就下了台。

这时,天空拉下了一个黑幕将天与地都盖住了,小星星们出来了,好像 在评论着太阳跳的舞是多么优美。

而这时的我还凝视着天空,陶醉在这美丽的日落奇观之中。

日出生情,日落成伤

曾经日出,你满脸的笑容胜似骄阳,灿烂我一日的心房;曾经日落,你含情的双眸驱散冰寒,温暖我一夜的梦境。

逝水流年,一去不返,日出又日落,再也不是旧日的艳阳,曾经的故事,诠释了昙花一现的涵义,陌路重逢,恍若隔世的陌生。

——文/忆尘

忘记从何时起,第一缕晨光袭来时,手轻轻的抚摸脸颊,堆起满脸的欢乐,用不停止的咏唱,掩饰心底的万种心伤,让世人知道我有多么潇洒。

忘记从何时起,黑暗遮去了光明后,安静的躺在回忆里,缭绕的烟雾,起了迷离的忧伤,想着假装的笑容,心便重新回到了挣扎。

阳光下,瘦弱的身躯转来转去,眸顾四方,却依旧不知身在何处,天际里回荡的旋律,点起了尘世的斑斑虚幻,朦朦胧胧中迷失一程又一程。

夜幕下,挥洒着心中万千思绪,笔下触情,那些遗失的角落,黑暗中唤起凄迷的吟唱,点燃了思念的架桥,朦朦胧胧中勾勒一幕又一幕。

那些用心演绎的故事,成了浮世里散去的尘埃,消了希望,事到如今,忧伤尝到了绝望。

在你,烟花升华红妆满地时,是我,倾心付爱遍地伤残时,我用完了一世的柔情,换来了刻骨的心伤。

在你,婚纱解落的那一霎那,是否忆起曾经的我,是否怀念过我手心的温度。

你于路边慢步时,是否想起曾经的我,紧紧的靠在你的左边;你于夜下细语时,是否想过曾经的我,愿意做你一世的星星;你于梦中起舞时,是否出现曾经的我,迷醉在你的身旁?

一直想着前程似锦时,拥你入怀中,你却等不到我的繁华,走的这样的匆忙,断了我所有的希望,让我守到了忧伤,守到了凄凉。

我从未停止过思念,你却在思念中牵手他人,思念到最后转头空,终究不是我陪你到永远。

韶华落尽流年印,半边容颜幻整颜,你是我此生过不去的岸,为你,愿游离人世间,只为寻我心中化不去的笑颜。

一笺红尘笔,握起伤满园,念伊浓墨我抒写,孰料人世缘浅薄,而今伊人归他人,点墨成痴落满伤。

流年望,于我身边浅笑的脸,整我凌乱纸张的手,抚我劳累身躯的人,消失在了今世。

念之念,相遇的一霎间,便付出了全部;怨之怨,分手的一霎间,没有回过头去。若,上苍许我重来过,我一定抓紧你的手,不在用假装的不爱伤害深爱。

爱,这样的轻,轻到心里只剩下心痛;爱,这样的重,重到心里装下了你。轻的重的,转眼间都已如梦如幻,沧海终究润泽不了桑田。

眸中柔情溢出,落在纷纷扰扰尘世,感了鸟儿为我清唱,感了百花为我绽放,感了苍天为我闪耀,恒古的誓言降入人间,滚滚的光阴河停下东流的澎湃,我拥尽了千万繁华,却握不住你随风而去的身躯。

你走了,走的这样彻底,用满地的鲜红灭了我一世的希望,日出又黄昏,我迷失了方向。

相遇一霎,相识一程,人生终不是初见,爱了又散了,唯留下生疼的伤疤受着风吹雨打。

日出,错觉了尘世,一切的一切都是熟悉的印记,时低落、时忧伤,眼角始终晶莹着你的温度;日落,卸下假装的坚强,蹲在回忆的门前,慢慢的安静后换了柔肠寸断。

失去了你,日出又日落,还有何意义,空荡的灵魂没了归处,世界剩了单一的颜色,心底进出着一种心情。

日出生情,日落成伤,我惟愿守着心底的哀痛,期待下一个轮回再重逢。

西山看日落

文/付益铭

今天,我们一家坐在一起吃晚饭,爸爸提出了一个好的建议:到西山看日落。于是,我连忙把饭吃完,生怕太阳早早落到地平线上。我穿好鞋,对爸爸说:"爸爸,我们赶快走吧,太阳都要到地平线了,那就看不到日落了".说着,我快速冲到楼底下,等爸爸妈妈一下来我们便上了车,一起去到了西山。眼看红红的太阳已经一点一点地下沉,我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巴不得太阳走慢点。

到了西山小石林,终于可以看日落了,我从这个石头跳到那个石头,寻找最佳观察点,既兴奋,又激动。终于看到了那火红的太阳!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李商隐的诗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太阳那火红的光芒,把周围的云染成了淡红色。那光,没有早上的太阳光刺眼,暗暗的,令人赞叹。那圆圆的太阳被遮住了三分之一,像一个红色的乒乓球拍。当被遮住了一半的时候,太阳又像个拱形的门。门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了一丝微弱的光芒。

鸟儿不叫了,知了也不叫了,到处都是一片宁静,最后只剩下一片五彩的晚霞,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盯着那晚霞,生怕它突然消失。可最后,它还是消失了,我只有看着那灰色的云,心里默默地想:下次,我一定要再看一次日落,再看一次那五彩的晚霞!

日落风景

文/胡廷楣

终于在日落之前,登上鳌鱼峰顶。

黄山一直就在那里,一路上,我们牵挂的是云。动车在赣州换向的时候,飘过几点雨。坐小车由黄山北站疾驰赶往汤口,抬头看,乌云在翻滚。登上缆车,很快就坠入雾中,四周白茫茫一片,缆车的玻璃,沾满细小的水滴,聚集成珠子大,缓缓滴下。抬头看天上的云,一路总有一些失望。便以李白的诗给自己希望,"云霞明灭或可睹".

云上和云下,是两个世界。缆车上到玉屏楼,迎客松前,即是满眼阳光。下山人,一位上海游客,一位印度游客,各赠我们一支手杖,是见到了我和老妻脸上的皱纹,说上山的路崎岖,用得着。也是祝愿,或者鼓励。

浑身被汗水湿透数次,方才上得鳌鱼峰。这是一条山脊,两面远望,都是云海茫茫。

古诗有"长河落日圆",是西域的旷远,一种空间的悲凉。又有"西风残照,汉家陵阙",写长安的,一种时间的伤感。

两句写傍晚的太阳都无云,而黄山有云。眼前一篇锦绣文章,都在云海。

夕阳缓缓沉下,依旧是光芒万丈。云洁白,眼睛不忍直视,以手挡之。云海无限广阔,似乎全世界的白马都在这里,不可胜数,挤挤挨挨,背脊涌动,听得见马群扑腾嘶叫。

因为风,我们听到了山的呼吸,因为云,我们感到了山的气息。群山的巍峙令风骤变方向,云也随之宛转流泻,似在飘散,又在聚集,乍合乍散。若飞跑,若惊竦。云扑向山峰,瞬间似乎马群撞上了山巅,然而白云非马,瞬间穿过山间,于是知道山是一重一重又一重。云成为舞女,白衣舞女,舞姿婀娜,而又刚健。山上有松树。飞渡的云便衬托满山松树的英姿。松树枝干或者挺拔遒劲,或者妩媚灵动,都随着白衣舞女翩翩起舞。世有所谓"轻云",若轻罗薄纱者。此间的云,和山、和松在一起,绝不可言轻。

落日銜山的时候,脚下的云阵,渐有一些浅浅的黄色。不远处一座山,山巅迎接着落日树和岩石,已经微微发红,仿佛透明。想来空气中还有一层薄薄的云,阳光照红山巅的云,山巅的红是一种感觉。转过身来,东方也是一片云海,云海里的山才真的被夕阳照红。

老妻说,登山三个小时,膝上旧伤疼痛,且慢慢前行。我便说,一路上留意风景。老妻笑言,见到如此气象宏大的落日云海,心满意足矣。

远方有一若隐若现的细线。上为天,太阳将所有剩余的光辉留在天上,将天染成了橙色,过渡到蔚蓝的高天。下为云海,如同一片海水,倒映着天,也染上些橙红。

太阳渐渐沉下,风渐小,不能摇动树枝,依旧可令白云浮动。云色由青白转向铅白,白马也罢,白衣舞女也罢,都歇息。无边的云已成暮霭,如呼吸一样慢慢起伏,似大江大河入海口浩淼的潮水,层层漫涌,缓缓,款款,气度庞然。

日头隐没在云背后了,远方云的脊背上,还有一抹淡到刚刚能看见的玫红,是光的谢幕。

我在山顶坐下,静心观云。

云海中洋溢着浓浓的诗意,流淌着美妙的无标题音乐。想起了看过很多黄山的画。那些将眼见的云落到纸面上的画家,这云便被实在局限,不会流动,不会变化,不可用来想象,也不可能有无限的韵味。大画家黄宾虹是黄山人。初看他倾全力画山,画树,画流水,画亭屋,于云不着一墨。然而,近山的浓墨中有空白,远山的淡彩中有透视,满纸都有无拘无束的云的气息,到处都能看到云的灵动。

眼前是落日中的云,心中想的是大师的画。自然和艺术之间,有着空间虚实的对话。

天色漠漠向昏黑,傍晚该有大鸟飞过,或者林雀的鸣叫,可惜没有。山寂,林寂,云寂,万籁俱寂。听见前面有人喊我,那是老妻在唤。苍老的声音经过了密密松林的过滤,粗糙岩石的反射,便变得悠长。她已经走了很远一段路了,正站在前面的山坡。

匆匆赶上。老妻说,见与你一样在山顶拍照的人,都三个五个过来了。暮色四合,怕你一人独行,认不得路。

空旷的山幽静,只听见两支手杖一前一后,敲击着坚硬的石阶,同步的,是粗重的呼吸。

老妻问我,见识过鳌鱼峰是如何形状。我说没有。她说她也没有。

远处见到灯光,知道离开光明顶下的旅舍已经不远。又见到未黑透的天上已有一两颗星在闪烁。便谈论明天的日出,满心又是向往。

日出日落

久居城市,对日出日落已经疏远得近乎陌生了。在城市里,不单日月星辰,风雨呀、树木呀,小鸟呀,也与农村不一样。什么不一样?存在方式和活动方式不一样。

城市,是人类避开大自然的一种设置。这里没有早晨与黄昏的印象,只有钟点,朝九晚五,上班下班;这里的月没有农村的亮,她是苍白的,敌不过霓虹灯。可以说根本没人去关注天上的月娘,嫦娥奔月只出现在舞台或画页中,经人娱乐;城里的小鸟怯生生,四顾茫然;城里的风没有东南西北之分,只有直街横巷之别。城里人会跑到高山上看日出,到大海边观落日。我也曾在他乡或飞机上看过日出日落,美是美了,但缺一种身在其中的味道。我还是怀念童年家乡那些普普通通的日出日落。

我们习惯于雄鸡报晓,其实,最先知道天亮了的是鸟儿们,它们夜宿村树,因为露天,当天空微微泛白,星光隐退时,鸟儿们醒来,在窝里啾啾交谈。只是声音没有雄鸡那么嘹亮,被人们忽视了。

天上星光被晨曦融化了,东方地平线上露出鱼肚白,很快就亮起一片桔黄,然后,云朵镶上轻红,霞光从地表射出,半边天被金色代替,大大的太阳露出半个脸、升起来了,光芒四射。鸟儿们早已扑腾着飞出,村前河旁有人在牵牛"叫尿"(牛主把牛拉到水里,一声声"尿尿尿",催牛把尿拉出来,盛在木桶可作肥料)村子上炊烟袅袅、女人们在煮饭了,大地苏醒了,村落树木在晨光照耀下,显得那么光鲜,那么有朝气,真像睡足了的人精神十足。

有微风从东边吹来,真怪,太阳未升之时,你没感到有风啊!这晨风,分外清凉,带着野草禾苗和露水的湿气,吹得人浑身舒爽。

太阳已升到村上头了,农人们荷锄挑担牵牛走向田野,新一天的劳作开始了。

读那些出版于半个世纪以前的文学作品,作家们写到日出,写到早晨,从不吝啬笔墨,洋洋洒洒地抒发他们对清晨的迷醉,他们写尽春夏秋冬不同味道的日出场景,描绘了山村之晨小镇之晨雪地日出直至杨柳岸晓风残月,都给我们留下许多美的享受。但现在,这种大自然的美景被写作人忽略了,他们的笔触都在大宾馆里宴会厅上豪华车中直至医院病房。大自然的美丽,大自然的可亲可爱在他们笔下消失了,生活少了些温润。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这是代代农人的生活节奏。较之于日出的突然而致行动有点急促,日落的平缓就让一切都显得从容。其实,日之起落运行速度是一样的,但因为可以预知,所以从容。日头行近西山了,在田中劳作的农人,可以遥见"暖暖远人村,依依墟里烟。"村子里晚饭的炊烟在屋顶升腾摇曳,像是主妇们招呼亲人回归而高扬的手。那轮金色的日头开始变红,徐徐下坠。我们见到不少画家画乡村晚归图。农人牵着耕牛荷锄归来,背景是一轮巨大的红日,光芒四射,烧红了满天晚云,这时候,落霞与晚鸦齐飞,构成绚丽世界。这确是我童年乡居生活常见的图景。也许,还有画家画不出来的歌声,那一曲《王金龙命中不幸》的潮曲,悠然飘荡在开始沉寂的田野上。

文学作品描写日出,也表现日落,那些描绘日落的章节,总比写日出的更具魅力。我曾不只一次与文友探讨这种感觉何来。大家觉得可能落日在一阵辉煌之后迅速消失,令人失落,令人惆怅,因而产生怀念。我想可能还有落日所带来的归家之温暖。当日头从地平线上消失时,暮色四合,归家农人,像被母亲巨大双臂拥进怀抱。乡村的黄昏是迷人的,那是落日的续篇。家家户户都围在一起吃饭,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享受一天劳作之后的闲适。

鸡鸭入寮猪归栏,夜色渐浓村子渐静。孩子们也许静不了,到星光下的外埕去追逐戏耍;大人们去了闲间,抽熟烟,喝薄茶,天南海北说世情;女人们会各自串门聊天,三个女人凑个墟,她们有说不完的话,直到有人提醒孩子们仍在外埕疯狂,才分别去把自家孩子赶去洗澡,逼上床去。

明天,太阳照常升起落下,日子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为何总比在他乡异域见到的日出日落更有味?想来是因为在他乡你只是看客,在故乡,你是那环境中的角色,有切肤之感。

我怀念故乡的日出日落,那是我的乡愁。

瀛湖日落

文/赵攀强

2021年农历正月初一,正是中国传统的新年。记得往年这个时候,天气还是比较冷的,可是今年却有不同,这天中午气温一下子上升到摄氏二十多度,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好像进入夏季一样。

我到岳母家拜年,午饭后与亲友坐在院坝的木椅上聊天,觉得身体燥热,索性脱去棉袄,换上夹克。一年四季忙碌,难得过年清闲,我们放松心情,嗑瓜子,晒太阳,谝闲传,不知不觉到了下午,身子慢慢有了凉意。我赶紧走进屋里披上棉衣,人常说"春捂秋冻",说的是"春头"宁愿穿厚些,也不能因穿得单薄而使寒气入侵引起感冒,造成麻烦。

站在院坝一角,伸伸懒腰,动动筋骨,猛然看见日落时分的夕阳。那圆圆的太阳距离瀛湖对岸的山头只有一丈多高了,圆心是白色的,周边是金黄色的圆圈,放射出厚厚的光晕,将天空染成了绛红色和金黄色。那山头在湖水中有倒影,太阳的倒影还没有。只见夕阳的余辉洒在湖面,波光粼粼,金光闪闪,向外扩散,好大一片,仿佛宽阔的湖面种上一块金田,或者是谁在湖中撒上了一团金粉,不停地跳跃和闪烁。我曾经看见过描绘大海夕阳的图画,觉得很美,没想到今天有幸看到真实动感的瀛湖夕阳图,更显其美。

我兴奋异常,下到坎下那块地边继续眺望,因为那里观日落视野辽阔看得清楚。太阳距离山头越来越近,位置越来越低,湖面的金色光团越缩越小,但是颜色更加金黄和闪亮。慢慢地,慢慢地,那个金色光团由宽变窄,收缩成为一支火把,火光熊熊,仿佛将那湖水已经煮沸。抬头望那太阳,已经快要接近山头了。随后湖面那支火把越来越短,变成了两节灯笼,紧靠湖岸的那节颜色金黄金黄,我想那是太阳的倒影;伸向湖中心的那节颜色散淡些,宽泛些,形状然如一把金扫帚,我想那可能是夕阳的余辉投射水中的倒影。

这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个甜甜的声音喊叫"爸爸",我以为是女儿来了,转过身去,高兴地答应着:"噢!柳儿".没想到那个女孩不是女儿,她也感到惊讶,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说:"哎呀!不是爸爸!"女孩身后站着几个妇女,其中一人说道:"哦!你认错了。"我急忙搭话:"没关系,我像你的爸爸?"女孩说:"太像了,爸爸也爱生活,特爱摄影。"说罢,女孩也走近前来,立在地头,拿着手机拍照,连连说道:"太美了!太美了!"我站在一边,看着女孩,稚嫩的脸庞好像一颗红苹果,好清纯啊!

天空渐渐暗淡下来,眼前的瀛湖寂静无声,微波荡漾,湖中有船,从山的那边缓缓游来。远山绵延起伏,有的只能看见山影,有的还能望见山头,近处的还可看到树木,一片枯黄色,因为立春不久,许多草木还未发芽。我的身下是田,田里种的油菜,多数已经结出花蕾,含苞待放的样子。地边有树,有大有小,高低错落,树上只有枝干,没有绿叶,那棵高大的白杨树,顶上的枝杈悬挂着一个圆球,我知道那是胡峰的巢穴。湖边杨柳依依,微波起伏,水草飘落,串串枝条在眼前轻轻划过,夕阳下的瀛湖意境真美。

再看日落,已经搁在山头了,水里的倒影,也聚焦成一个亮点,快要隐去。瞬间之后,三分之一的太阳被那大山遮掩,接下来剩下半圆,少半圆,一点点,直至无影无踪。湖里太阳的倒影,也是渐渐地褪去,直至完全消失。此时的天边和湖里,还有日光的余辉,颜色呈浅淡的黄红色,我知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黄昏时光,这种意境的美妙,没有身临其境是很难体会得到的。

从1992年春节第一次到瀛湖,到现在已有二十九年,真正站在坎边一个多小时看瀛湖日落,还是首次。是以前没有这样的景致吗?是以前的我不热爱生活吗?回答肯定是否定的。那怎么就没有今晚的奇遇呢?主要原因可能是来去匆匆,没有心情。想到现在人们的快节奏,终日忙着去赶路,错过了路上的许多好风景啊!所以不少人提议让我们的生活节奏慢下来,慢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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