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晚霞的文章

2023年03月19日优秀文章

描写晚霞的文章(必读6篇)

春天的晚霞

文/罗悦其

古今中外,有许多画家把日出、月景、海景等美丽的景色描绘的千姿百态、绚丽多彩,我喜欢这些美景,但是,我更喜欢五彩的晚霞。

那晚霞是那样的美丽,从黄渐变到绿,又从绿转化成蓝,接着有了一抹淡紫……有的晚霞是一层一层的,有厚厚的,也有薄薄的。她的霞光染红了天边的朵朵白云,"红云"变成了一段直通天的那一边的环形楼梯。现在的天空又增添了一份给人遐想的空间……

有时的晚霞是鱼鳞状的,一片挨着一片,有疏有密,大大小小的形状各不相同。大多数情况是红黄相间的。那彩霞也会是黄里透红,红里透紫的,极有层次感。还有时的晚霞是这边一缕,那边一缕的,每一缕的彩霞都是色彩斑斓的,有淡黄色的,有粉绿色的,有橘红色的,还有浅蓝色的……

在天空映衬下,绚丽的彩霞是那样的烂漫,那样的蛇紫嫣红。天空的云被彩霞照得红通通的,绚丽极了,好像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翻了,把天空烧着了一样,晚霞的变化极多。一会儿红通通的,一会儿金灿灿的,一会儿半紫半红,葡萄灰、梨黄、茄子紫,天空都有,还有一些不认识的颜色。

晚霞的形状也是变化多端的,骏马在奔驰;乌龟在慢慢爬行,白兔蹦蹦跳跳:小猫在捉老鼠;小狗在啃骨头……在辽阔的天边,有一扇高大、雄伟的金门,旁边还有两座威风凛凛、双目炯炯有神的石狮在守卫着;在大海上,有许多海豚跃到海面上,并且,还留下了优美的弧线:在茂密的森林中,有几只活泼可爱的小猴子,它们在树顶上跳来跳去……

"好神奇呀!"我情不自禁地叹道。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虽然很短暂,但它包罗着很多。有一位伟人曾说过:人生像一本书,愚蠢的人把它匆匆读过,而聪明的人才会认真品味,因为他知道,这本书只能读一次。

晚霞消失的时候

文/黄玉才

母亲化作一片绚丽的晚霞,消失在茫茫天宇的时候,那年我36岁,刚跨过人生夏季与秋天的分水岭,进入人生之秋。土家人风俗,男逢三、六、九是个坎,36岁那道痛苦的人生之坎,让我失去了可爱的亲人母亲,晚霞消失的时候,让我坠入痛苦的深渊……

母亲是中国传统农村妇女的化身,虽目不识丁,但勤俭持家、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在她身上得到完美的体现,含辛茹苦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躬耕田园,在黄家院子百年老屋里,燃烧完自己的60年青春,像60支明亮的蜡烛照亮着儿女的人生之路。

纯朴善良的母亲,用她无私的奉献,抚育四个儿女。她躬耕田园、操持家务的忙碌身影时刻浮现在眼前。儿多母苦 ,物质匮乏年代,日杂百货生活日用品都是凭票供应,我出生在上世纪60年代初期,正是国家遭受特大自然灾害的贫穷落后山村,百废待兴,农历四月,青黄不接,我赤条条来到人世间,缺乏营养的母子在贫穷和饥饿中挣扎。父亲为了养活一家老小,他远去湖北利川市汪营、小河、白杨塘、观音寺等地乞讨斗米斤粮,背负100余公斤讨得的五谷杂粮,沿巴盐古道行程三天三夜,赶回家,母子早已两天颗粒未进,父亲卸下沉重的包袱,用冷水洗去汗水,煮了一顿香喷喷的"红米饭"(高海拔山区产红米),一家老小饱餐了一顿。风烛残年的父亲,时常给我们讲起荒年往事,至今劳损病经常发作。父亲说,有一次去忠县乌杨镇的表哥家讨粮,回家在龙沙镇山后的茶店 ,方圆10多公里无人烟,父亲背负100多斤粮食,独自一人行走在荒山野岭,那年月,饥饿的人们视粮食如黄金,100多斤粮食有巨大的诱惑力,天已渐渐黑下来,伸手不见五指,突然从父亲身后窜出一个"杀猪匠",上前说:"大哥,你累了 ,我帮你背!"话里软中带硬,一脸匪气,父亲怕他借故夺走粮食,灵机一动,"我的家就在前面!"杀猪匠听说是本地人,不敢强求,父亲急步如飞,跑得汗流浃背,在一个林业站,给乡政府打了电话,告诉了遇险经历和位置,然后在一个路边店歇脚住宿,"幺店子"主人是一位面目和善的老大爷,听了父亲的险情,安慰说:"不用怕,在我这里很安全,粮食不会少一粒,头发不少一根……"第二天天刚亮,父亲又背着粮食赶路,经桥头田畈、三多桥、大寨坎、中坝场,回到官田老家。母亲见父亲离家多日安全回家,激动得热泪盈眶。

母亲陆续生下弟妹4人,到上世纪70年代初,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政策,被强行送到医院"安环",因铁环在体内长期不适,80年代初经乡政府批准,取了铁环,但身体留下后遗症。加之终年劳累,积劳成疾,1987年春,母亲患了哮喘病,从此与病魔抗争。当年我接她进县城医治,刚出院就急着要回老家,她离不开飘着泥土芳香的故土,并支撑着病躯每年喂养一头年猪,瞒着家人上坡跪在地上割猪草。因病多年体弱无力,每天一瓢一瓢地送猪食。见鱼腥草值钱,她上坡用"点锄"一根一根地刨……回到乡村,医疗条件极差,哮喘病常在深夜发作,特别是寒冬腊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无法入睡,"百喘朋"之类的平喘药,仅缓解暂时的痛苦,她为不影响亲人的睡眠,用枕头靠在床背,盯着天花板,一直坐到天亮,年复一年,多少个不眠之夜,病痛把母亲折磨得心力憔悴,多彩的容颜渐渐老去,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因长期睡眠不好,免疫力严重下降。

1998年春节,我回故居与父母团聚欢度春节。腊月二十七日杀年猪,呈现不祥的预兆:杀猪匠一刀下去,几条壮汉按在杀猪凳上的年猪,嚎叫着嘣下木凳在院坝乱窜,土家人世代沿袭的风俗:杀年猪,占吉凶祸福,凡一刀未杀死年猪或猪血旺喷洒在腰盆外,来年必遇凶灾,母亲每当杀年猪都要前往观看,那年在杀猪现场,母亲见此情景,喃喃地说:"祸事可能要降临在我身上……"说着,避开旁人不停地抹泪水。正月初一她还高高兴兴下厨做年饭,当天晚上因吃了舍不得倒掉的冷"猪血旺",半夜开始拉肚子,初二卧床不起,初四凌晨2点10分,含恨西去,天忽降鹅毛大雪,母亲在我们一片哭声中飘升到了天国,母亲的生命终点,也就永远定格在1998年1月31日的年轮上!乡村医疗条件极差,交通不便,抢救不及时,留下千古遗恨,任凭亲人怎么呼唤,终未回头。

母亲虽然离开我们已20个年头了,思念母亲的情结,时常让我梦见母亲去世时那场鹅毛大雪,怀念母亲、怀念亲情,成为我一段时期的真情渲泄,感恩亲情乡情的文字从笔尖涌出:《难忘母亲》《梦雪》《含泪李花千树雪》《春雨梨花涌香雪》《醉卧山窗听雪吟》《落花如雪祭慈魂》《母亲的河水豆花》《桐叶苞谷粑》《母亲远去的背影》《黄家院子》《乡村酒趣》等数篇怀旧散文,有的已发表,产生强烈的共鸣。后来我写了一首怀念母亲的歌词:《妈妈,您何时再回家》:

那年鹅毛大雪不停的下,

您躺在床上已说不出话,

任凭亲人呼唤不作回答。

您丢不下儿女的牵挂,

两行热泪纷纷的落下,

迎着风雪远离了这个家。

床前已冰凉了您的药渣,

满院杂草已长到窗台下,

儿女等着您料理这个家。

妈妈,您何时再回家?

妈妈,您何时再回家?

晚霞

此刻的我,静静地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内心静然,如同秋水般平静。只等,夕阳缓缓降落时那无与伦比的美丽。

这时候天气算不得热,瑟瑟的风袭来阵阵寒溪。轻抚耳边的发际,目光仍是那么坚定地定格在天空,终于,天边的一抹红色让我感到了惊喜——是晚霞,是晚霞么?

我不敢直视太阳,它的光芒太亮,总是让我觉得她神圣而不可侵犯。那个绵延在市郊边缘的地平线,妄想着成为若隐若现的异次元,是的,太阳慢慢地靠近了它,太阳的红色披风显得是那么美丽,越拖越长,似乎,还掩藏着一段凄美的故事。

我也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太阳的红色披风几乎漫过了一半天空,她轻轻挥臂,有一种起舞弄清影的风姿。它用红色或者橙色的颜料,把一片片云朵浸透,那时我早在童话片《芭比与魔幻飞马之旅》中看到的那么绚烂的云朵。我仰头,轻笑,仿佛一伸手,就能出到这么温暖的色系。

我欲向鸟儿借一双翅膀,乘风归去,做太阳的舞伴。我只需要一小片位置,然后,就这么静静地仰望。

夕阳离地平线只有一点点的距离她像是随时都能纵身跳进去一样。我仿佛看到了她的回眸:嫣然的,却是那么忧伤,是她在留恋吗?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我们明天,还会再相见的。"

我莞尔,好的,我会等,明天的晚霞一定会更加美丽。

晚霞如火

文/王南昌

今年63岁的中石化集团华东石油工程有限公司六普钻井镇江分公司的退休高工赵炬肃,每天都要唱同一首歌——《勘探队员之歌》:"是那山谷的风,吹动了我们的红旗,是那狂暴的雨,洗刷了我们的帐篷,我们有火焰般的热情,战胜了一切疲劳和寒冷。背起了我们的行装,攀上了层层的山峰,我们怀着无限的希望,去寻找祖国的丰富宝藏。"

时光荏苒,往事如歌。每当想起近半个世纪的石油地质生涯,从一个普通钻工成长为高级工程师,他都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出生于1956年12月的赵炬肃,在1972年他16岁时,从溧阳招工来到六普钻井公司。老赵说,自己一直把争当优秀钻井工程工作者,作为奋斗的终生目标。40多年来,赵炬肃的足迹踏遍了华东油气田、东北腰英台油田、河北冀东油田、新疆塔河油田、陕西定边油田,山西、贵州、重庆的煤层气(页岩气)田、湖北沙市、江苏金坛、淮安盐岩开发钻井施工,参与了全国400多口油气井的施工技术服务。

赵炬肃从井队的普通工人干起,在石油钻井战线摸爬滚打四十余年,通过不断自学及组织上的培养教育,最终拿到了中国地质大学武汉干部学院钻探工程毕业证书。成长为技术员、助工、工程师、主任工程师、高级工程师。他一步一个脚印,成为中石化钻井液技术系统内的行家里手。2014年出版了自己的学术专著《石油钻井工程及相关技术论文集》一书。全书46万字,由江苏大学出版社出版发行,收录了他40多年来在国家级学术期刊上发表的学术论文60余篇,科技成果数十项。多年来,他获得原地质矿产部科技成果三等奖2次,江苏省优秀青年"五小"成果一等奖1次,二等奖1次,华东石油局科技成果奖8次。多次被评为华东石油局、镇江市优秀科技工作者。退休后两年多时间,还主编了六普钻井公司《油海流金》、《油海诗韵》诗词集、《峥嵘岁月六十年》六普60年发展史、《钻探满甲子,铁军续辉煌》六普60年钻井工程技术发展史等书,系统全面地反映了六普钻井公司60年来发展历程和辉煌业绩,提高了六普在社会上的知名度和形象。

退休后的赵炬肃,虽然不再担任原单位、政协、致公党组织的领导职务,但还在继续积极参政议政,关注社会热点、难点,积极参与调研。他组织致公党润州总支开展争当"社会妈妈"活动已经连续十三年,先后结对帮扶小学生、中学生、大学生十几名,目前此项活动继续在拓展,内容在创新;并针对镇江市加强学前教育问题提出建议;撰写诗词歌颂祖国和镇江美丽的风景;在加强社区医疗服务建设等方面建言献策,发挥余热,为镇江发展鼓与呼。

晚霞湖赋

文/柏菁

秦岭腹地,汉水之巅。东临同谷,西接祁山。秦人发迹之处,乞巧文化之源。悠悠西和州,莽莽仇池山。城西数里姜席境内,有湖开明镜,曰"晚霞湖".巍巍群山环抱,叠叠万顷良田。熠熠浮光耀金,宛如珍珠镶嵌。沿湖树木葱茏,曲径幽雅蜿蜒。杨柳依依拂水面,清风习习醉人颜。龙舟荡漾碧波里,快艇飞驰银浪尖。"游船码头"熙熙攘攘,"森林公园"欢声不断。锦车轻骑往返如织,放浪恣意嬉笑欢颜。"民俗馆"展示千年仇池风情,"文化墙"彰显先秦历史渊源。

乞巧文明,千年流传,传承智慧,教诲良贤,耕织稼穑,女红茶饭,孝老敬亲,礼仪当先。相夫教子,任劳任怨。心灵手巧,智慧祖先。乞巧之神,堪称典范。无欲无求,大义凛然。无有牌位,不筑庙寰。不争香火,只图奉献。迎巧之时,降临人间,送巧之日,匆匆升天。无意扰民,心地坦然。境界之高,诸神汗颜。美德垂千古,牌位立心间。懿德自有人称道,美名永留人世间。夏日炎炎,乞巧盛典,祭拜美神,晚霞湖畔,游人如织歌声如潮,扶老携幼呼朋引伴。彩衣盛装缀满田畴,欢声笑语响彻湖面。巧神美德世人敬仰,虔心寄予袅袅香烟。

晚霞最美,"湿地公园".碧波荡漾,绿草如烟。蒹葭苍苍,浩渺无边。鸣禽啾啾,婉转脆甜。花香妙曼引得蜂蝶卿卿我我,长廊蜿蜒招徕骚客斯斯文文。荷叶田田遮水面,芙蓉婷婷竞笑妍。微风过处袅袅娜娜尽情舞,游人驻足欢欢喜喜长留恋。亭桥廊榭掩映碧水长天,花团锦簇点缀天然画卷。藕花深处鸳鸯对对嬉水面,柳荫树下情侣依依意正酣。

晚霞湖畔农家小院,返璞归真世外桃源。回味田园梦,农耕遗迹现。柴扉古井,村道茅庵。篱笆村舍,袅袅炊烟。瓜果豆荚,农家茶饭。远离尘嚣,难得天然。幸甚至哉,游乐此间。涤荡纤尘,洗心革面。悔堕红尘,心神不安,摧眉折腰,不得开颜。恨不脱俗,流连忘返。融入仙境,解脱尘缘。

晚霞夕照,天下盛名。碧水瑟瑟,霞光峥嵘。落霞似火漫天碧,孤鹜高飞入天际。烟波荡漾浩浩渺渺,清风徐来飒飒潇潇。云影徘徊波光潋滟,渔歌唱晚词勾情澜。荡舟碧波心旷神怡,天人合一陶醉其间。

大美西和,文化之乡,秦人故里,礼仪之邦。仇池巍巍,晚霞荡荡。山川秀美,粮丰果香。八方祥和,百业兴旺。经济腾飞,国富民强。风水宝地,日月同光。人才辈出,演绎华章。诗词墨宝,雅韵悠扬。古韵经典,源远流长。朝野演义,传世典章。钟灵毓秀,惠风和畅。政通人和,黎庶安康。喜乘东风,扬帆远航。

晚霞夕照碧水长天齐焕彩,湖开明镜仇池古国共辉煌。

桑榆情醇醉晚霞

文/刘升进

阳春三月,和风习习。一日晚饭后,摩挲着落日的余晖只身来到了公园。

情侣的呢喃,帅哥的矫健,靓女的妩媚,大妈的广场舞,打太极的一招一式,练剑舞棍的刚柔并济,吹拉弹唱的兴高采烈……使春意盎然的现河更显灵动可爱,婀娜多姿。

抬头间,一对老年夫妇的身影映于眼帘。交叉相握的双手,整齐有力的脚步,悠闲自得的身影,谈笑风生的交流,亲密无间的相依,情思绵绵的甜蜜,宛若初恋的少男少女。

呵,原来是我工作后的首任校长在和妻子散步。

寒暄过后,循着他们夫妇留下的一串爽朗的笑声,我的思绪流向了三十六年前——

那时的我刚脱学生服,才换教师装,一下子从坐在下面听课的学生变成了站在讲台上授课的老师,如此大的反差真有些不知所措。万校长总是变着法子言传身教,还经常叫到家里打牙祭。或许他爱人也是做教师的缘故,有一种天性的接纳与包容,与万校长配合的默契和谐,诠释了"夫唱妇随"的真正内涵。教诲中找到了自己的角色定位,鼓励下尝试了教学创新的探索。那是父爱的宽厚,母爱的温存,兄长的呵护。

由于万校长的人文关怀和超前理念,当时我们学校人心所向,教学质量一路飙升,很快走在了全市最前列。学校教育教学氛围浓郁而多彩,引得省内外百余所学校的领导、老师前来参观学习。作为参加工作不久的我,自豪感浸透了底色,幸福感丰盈了全身,成就感陶醉了灵魂,归属感托正了心态……

目睹他们的背影,分明是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在倾诉,一份牵肠挂肚的爱慕在表白,一声卿卿我我的嘀咕在流淌,一枝清香四溢的花蕾在绽放。

以前他们走过的路是否也曾有过曲折,有过坎坷,有过荆棘,有过汗水,有过疲惫?我不想追溯,因为一切波澜都会融化在无暇的大爱和自信的笑声里。现在他们的脚下确是一片坦途,一片温暖,一腔执着,一层甜蜜。

不知不觉中,晚霞悄无声息的地躲到西山后,莫不是被这真醇的情愫所陶醉?

夜色偷袭了我的双眼。

万校长夫妇的身影已不再清晰,那是在编制更动人、更久远、更悠长的梦么?

我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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