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日出的文章

2023年03月23日优秀文章

写日出的文章(必读5篇)

按时看日出

文/银笙

没想到,几年没来北京,污染竟这样严重!前些天,雾霾笼罩,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可壬辰年腊月24日立春那天,一大早我来到丰台花园。突然,北风把雾霾刮散了,饱吸一口清凛的空气,浑身如刚沐浴过那样清爽。

沿着健康大道与晨练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快步行走,抽暇环顾四周。蓝天铺展开湛蓝的大幕,没有一丝杂云,蓝得纯净、蓝得澄澈。举目眺望,一束极细的猩红的浮光在东边天际浮现,那时,千百座楼房还沉浸在黑影中,只有早起的人家使无数扇窗户透出明亮的灯光,猩红的天际、隐约的楼群轮廓、远远近近的灯窗,构成黎明时分最绚丽、最美妙的风景画。一会儿,猩红变淡了,长条的天际变成金红色,西边的整片天的色彩也淡化了,东天的那一处天色愈来愈红,愈来愈亮,楼群似乎托出一个红球,先是浮出半个脸,慢慢、慢慢……当圆球猛地一下跃出时,圆球放出万道利箭,刺得人再也睁不开眼睛。

日出,无比壮丽的日出!在经历了多日的雾霾袭扰后,一下子唤醒国人的环保意识,"根治雾霾、保护人类"成为媒体和人群最关切的话题。欣赏到这一美丽场景,我异常兴奋。我曾多次看过日出,在海南岛大东海迎接过海上日出,在洛杉矶上空欣赏过云中日出……但都没有这次看日出那样激动。

寻常的日出并不寻常。它带来的是光、热、能量、生命,不断给万物注入生命的"血液",每天的日出都象征着新生、昭示着生机,未来、梦想……使我想起那句有名的歌词"万物生长靠太阳"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记得五年前,我因病在北京阜外医院做了心脏手术,出院后住在丰台花园旁的女儿家。术后的恐惧、焦虑、无奈、担心困扰着我,没有了昔日的矫健,没有了昔日的豪情,走一小步也得谨小慎微。在苦闷的日子,我偶然读到法国大作家居斯塔夫·福楼拜的一段话:"我拼命工作,不接待来访,不看报纸,按时看日出(像现在这样)。我工作到深夜,窗户敞开,不穿外衣,在寂静的书房里……"这样的文字使我一下子心胸豁亮,争分夺秒、如此吝惜时间的大文豪每天惦记着"日出",那绝不是作秀,而确实是从日出中汲取源源不断的力量。妻子鼓励我"到花园去!"

"到花园去!"每到朝阳升起的时候,我俩相携坐在湖边的花椅上,背对阳光,由妻子在背上轻轻地敲打,一天、两天、三天……两个多月的阳光治疗,确实像一剂良药,赋予生命新的知觉,新的闪念、启示与发现……使我逐渐恢复健康,又重新笔耕在难以割舍的土地上。

太阳对人类太重要了,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太阳人类以及所有生物再能生存吗?最近,读到吴官正同志的画作题诗,画是两只乌鸦站在枯秃的树桩上张嘴鸣叫,题诗是《梦里涂鸦》:"梦里涂鸦画乌鸦,两只张口争说话,高声嚎叫雾霾大,空气质量这么差!产生原因要彻查,祸害头子应捉拿。失职干部得撤下,否则每天还要骂。"联想到多日的雾霾,联想到毒生姜、毒奶粉、毒菜、毒肉、污染水、假药……心灵时时惊悚。现在,连昔日的中央领导都大声疾呼绳之以法,没有法或有法不依才是造成恶果的根源。平民百姓谁不期望生活的安全呢?谁不希望能"按时看日出"呢?

河洛日出

文/刘育新

卿云烂兮,

纠缦缦兮。

日月光华,

旦复旦兮。

下笔之初,我想到"旦"字。古人造字都是有来由的。这个字的形状表示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因此它的本义就是旭日东升。

刚看到云染红晕时,并未见日。晨曦乍现,天色尚暗。唯东方的云海有光,可分辨层次。有蓝灰色的云纹,有染红的云纹,有稍黄的云纹……层云尽染,各有不同,一条条舒展开来,横向排布在东南隅的天低处。我正在揣测朝阳的位置,稍迟,转眼瞥见东区正门北侧那幢楼边似有红灯闪耀。因为天色不明朗时,楼顶都会有红色指示灯依次闪烁。只是这红灯似乎不闪。定睛一看,那是红日,只露了一点点头。殷红一点,俨然红色信号灯。

接近地平线,垒起厚厚一堵黛色云墙,山一般厚重。

红日在升起的过程中,不断被这黛云遮蔽,有时丝丝缕缕披拂,有时完全隐没,有时露出额部,有时显出小半张红脸。看得到它不停地努力挣扎,不断突破,不断上升,跃跃然,蓬蓬然。

刚刚露面的朝阳就如刚刚出生的婴孩,毫不设防,一派天真任自然,由着人去打量。渐渐冲破云层的阻挡,升到最高楼的上方后,朝阳已褪去残红,完全白炽化,锋芒毕露,让人不敢直视了。

我可以描画日出之色吗?殷红,冒油鸭蛋黄,火红,橙红,橘黄,炽白?似乎都不够。愧无梦中传彩笔,不能详尽其美色。

一角洛河的水面尽显天光云影,水面安稳,忠实地反映出天上哪怕一缕光、一丝云的飞动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倒影也在不断变幻形色,从红渐渐变黄变白,外形也逐渐拉长。

云真是苍穹之上的海,朝阳上方的云,波涛万顷,鳞鳞铺展,繁密拥挤,前追后赶,光影变幻。高天的云倒是白,被天的蓝分割成较为规则的条条块块。

我曾醉心于云的幻化多变,而在朝晖之下,我是顾不得云了。我追寻日出的踪迹尚来不及,眼错不见,就是另一种色、另一个形、另一副姿态了。我深深感到眼睛不够用了,真恨不得多生几双眼睛来。

泰山日出,登高望远,大气磅礴,自不待言;海上日出,一览无余,尽在眼前,目睹一轮红日从大海中吐出,感受水天一色的光影交汇,更是绮丽。而我,于高楼之上、飘窗之内,看这日出的光景,还可以看到河面"半江瑟瑟半江红"的情形,不亦乐乎?

卿云烂兮,

纠缦缦兮。

日月光华,

旦复旦兮。

漫步海边看日出

文/邢云

入岱庙,登泰山,拜孔子……既然是旅游散心,又何必"拿着端着",小时候有个海的梦,梦里的海是蓝色的,纯净如玉,浪涛连天。连日来舟车劳顿,因儿时读过巴金的文章,一直惦念着海上日出。

"海上日出,曙光先照",我们打点行装,直奔日照,期待浪花拍打脚面,期待聆听大海的声音,期待海上日出的壮丽。

到日照时,天色已黑。吃过晚饭,我便和妻儿一同向海边走去。

儿子是第一次看海,刚刚听到海浪的声音,便兴奋得大喊大叫,向着海滩的方向跑。夜空,弯月,一个一个的浪花拍打着海滩,浩瀚的海面银光闪闪,沙滩松软,满天的星星眨着眼,还有那带着咸味的风。

我们也学了巴金的样子,早上四五点便起了床,又一次来到海边。天色微亮,浪花朵朵,海鸥飞翔。我们悠然地漫步在海岸边,踩着软软的沙,以最近的距离和海接触。伴随着有节奏的"哗哗"声,凉凉的海水一次又一次漾到小腿上。任浪花肆意亲吻脚丫,看海浪抚平脚印,听海不停地喃喃私语……

面朝东方,向远处眺望,海天一色,天空是一片浅蓝,很迷人。

转眼间,水天相接的地方出现鱼肚白,天边渐渐有了霞光,微微的,刚开始似只一线,慢慢地,霞光变得红亮,旁边的云层仿佛镶了金边儿。

过了一会儿,太阳的脸露出来了,红红的,就像羞涩的女孩儿用手帕遮着脸。但它似有无穷的力量,使着劲儿一点一点地向上升。天空里的月儿、星星暗淡下去,海鸥鸣叫着在海面上飞来飞去,世间越发呈现出生机来。

浪涛汹涌,无形的喧闹里又透着静静的期待。

我和儿子向着东方,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最东边的光亮随着波浪跳跃,如棉花团的白云被染得偏红了,远处的海面也渐成了红色,红彤彤的太阳,整个出来了。

屏息注视,她愈发强劲、大方,刚眨了几下眼睛,前面已金光四射。

阳光映照在潮水上面,海滩边的沙子被照出了金色的光,壮丽的金沙滩!分不清海与天了,因为只看见一片绚丽的色彩。

赤脚漫步海滩,细品慢读,身后已是长长的足迹。那海,那潮,那浪,都在心中镌刻成了永恒。

"呼呼"的海风有了些许暖暖的温度,柔柔地抚摸着我们的脸。找个理由,到处走走,新的一天开始了,整个世界都醒了。

是的,这是心中的日出!

蓦然回首,世间阴霾不过是一朵浪花罢了。

遥望远处,两条渔船动起来了,一前一后从太阳下面驶过,慢悠悠地,驶远了。

海上日出

文/张璟言

青岛,那儿有一望无垠的大海,有秀美宁静的高山,有异国风情的欧式建筑……但让我最记忆深刻的,却是在崂山海边看日出。

清晨四点多钟,天色已有些发白,淡淡的曙光铺满大地,我们出了院子,穿过一条石板小路就到了海边。现在,东方海平面上是一片淡青灰的云层,当中隐隐透出一条条粉色的霞光,太阳的脸一点也看不见。我和妈妈静静地等待着,海鸥们在海面上盘旋、掠过,汹涌的海浪拍打在岸边,敲打出了鼓点的节奏。

慢慢地,云层的颜色渐渐在变化,青灰色在悄悄淡出,白色、粉色、红色则不断壮大。"太阳要出来啦!"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天空,海平面上露出一弯红色的边缘,太阳先是调皮地探出了小半个脑袋,然后慢慢升起,突然之间,像一只红通通的皮球一样"扑通"跳出海面,整个出现在天空中。初升的太阳又红又圆,非常可爱,但没有热度,不一会儿,就发散出耀眼的光芒。太阳越升越高,光芒已经将天空映上了鲜艳的红色、淡雅的粉色和高贵的紫色。海面彻底被照亮了,波光粼粼中已映上了耀眼的金色,给海鸥飞翔的翅膀也镀上了一层金光。我们陶醉在这优美的景色中,连忙拿起相机,连连按下了快门……

相约海上看日出

文/洋光摄客

有人说:相见不如怀念;我却说:没有相见何来怀恋。也许我已经习惯我们这种关怀很近,关系很远的疏远;心底却放任思绪蹁跹、去贪念再一次相见…… 

那天,你突然给我发来信息,你准备去香港公干,到时我们可以见个面……所有的思念瞬时都化成了期盼……

香港海港城,远远的,我还是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了你。你说,我们一起出海吧,那里没有网络,也无法收到手机信号,就没有人会打扰我们,船票我已经订好了。

你知道我不会拒绝,曾经能懂不能说的一些遮掩或许在旅途中都能暂时忘却,哪怕再次离别也是遥远,至少让我增添些许可怀恋的美好瞬间。

"这艘丽星游轮看起来很美,很壮观,可这船的名字取得也太奇怪了点吧?怎么叫【处女号】呢?""拜托,叫【处女星】好不好,真不清楚你们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啥东西…"

登了船,办好了入住手续,房号是9096,带露台的海景房,里面简约,一如陆地上的连锁酒店,只是空间窄了点,但洗漱用品倒是齐备,难怪她出来时啥都没有带上,就拉我登船。

推开露台的推拉门,美丽的维多利亚港就呈现在眼前。"感觉如何,今晚你就住这里。"……

晚餐在船上的"云顶宫"吃的,她随手点了几个小菜,都是地道的粤菜。我问:"你能习惯吗?这跟你的口味相差甚远,你肠胃一直不是很好,我刚看了介绍,其实这船上还有很多不同国家,不同菜系的餐厅,听说还有米其林餐厅,当然也有你最喜欢的日本料理。""是我没经过你同意,就自作主张拉你上了船,这相聚的第一顿饭,当然是以你胃口为主吧!"

餐厅里一首首轻柔唯美的钢琴曲从演奏者的指尖中缓缓流淌出来,那熟悉的声音一直在耳畔回绕,曾不止一次让我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静静的,放空了自己,放飞了思绪,闭着眼感受那超然解脱的美好。而今,在同样的音乐声中,我感觉它却是激情的,是热烈的,或许那是我的心在演奏。

想不起当时我们都聊了些什么,天气,工作,谈天说地,都好似是些漫无边际的话题,但惟独忘不了的是:看着那张熟悉又模糊的脸庞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俊俏,一头秀发用皮筋简单又随意的扎在背后,在那温柔的眼波里,我默默地期许永久。

晚饭后我们在船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跟其他游轮一样,这里就是一个漂浮在海面上移动的城堡,汇集多国餐饮,各种娱乐休闲、运动健身设施,当然还有价格喜人的免税店,游轮上空间很大,纵横交错的长廊犹如迷宫,好多时已分不清所处位置到底是船头还是船尾,好几次竟然还迷了路,甚至一个不小心还闯进了船上的VIP房,又或者兜了几圈又回来原来的位置。"没想到你也是个路盲""其实我是在逗你玩"……

"你上次去了趟马来西亚的槟城,感觉如何?好玩吗?"

"你不在身边陪我,没有你陪在身边,我一个人走在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我又不像你会说英语,没有人交流,白天一个人走在路上,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那种孤独和寂寞,你是无法理解的。"

"口不对心,说瞎话也不找找对象,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这船上不是有马来西亚槟城餐厅吗?咱们一会就去那随便吃点宵夜,也算是你陪我一起走了趟槟城。"

深夜,【处女星】号已经游弋在公海海面上,风开始大了,游轮外,除了远处那点点的貌似萤火一般的灯光外就是漆黑一片。我们在船顶的甲板上,就一直坐着,公海上的风很大,你不时用手拢了拢那被海风吹散的长发,丝毫没有回房休息的意思……

不觉中,伴随着低沉的汽笛声,东方开始慢慢变红…你似乎突然发现什么似的,拉着我的手来到船栏边,指着前方的霞光说:"记得吗?你曾经说过"知道你早晨喜欢睡懒觉,不能陪我看日出,但一起看夕阳,可好?"今天我已经在这里陪你看日出了。"

"船一会就靠岸了,谢谢你陪了我一晚,上岸后我要回酒店整理下资料,下午的飞机回去,我们下次再一起游。"

不知再见是何时……

海上日出和涨潮

文/徐统存

我一回到东台老家,就想到海边去,尤其想看海上日出和涨潮。

上了海堤公路往南走,走到尽头,便是看日出的最佳点。

海堤边的沙滩上,许多小螃蟹一会儿从洞里钻出来,一会儿又钻进去,不容易抓到它们。近处的黄海滩上有些地方有积水,分布不均匀,像天女散花似的。往东看,可以看到海水面,风平浪静,海水比较浑浊,泥沙含量大,不是蓝色的,而是黄色的,黄海的名字也许就是由此得来。往东看,海天连接在一起,海天一色。

不一会儿,海的最东面,海面上空像点起了几盆火,火焰还很高,上面的云也被下边的火映红了。我站起来,伸长脖子,仿佛要看到海尽头下面是不是有个海谷。渐渐地,火焰的高度在慢慢回落,在海的尽头回落成一条红线,红线由细变粗,我定睛细看,红线的两头变化不大,中间弧形慢慢地隆起。这时候,我看清楚了,太阳像小孩出生一样先露出头顶,红色渐变成蛋黄色,弧形越来越高,把海尽头映照成金黄色,金黄色的面积不断伸展,太阳从半弧形变成半圆形,渐渐地露出大半个圆形,从大半个圆形到整个太阳喷薄而出,时间很短,一滚而出,一个完整的红黄色蛋黄立在东方海平面上。蛋黄渐渐地升高,渐渐地变小,颜色也从红黄色渐渐变成红色,天空中的云朵被照得霞光万丈,整个海面铺满了阳光的红色,渐渐地,太阳由红变白,海面由红色变成满是闪光的鱼鳞片状。近处海滩上的积水被太阳一照,像散落的珍珠。

大海的潮汐是有规律,受地球、太阳、月球等引力影响。海边的人都知道何时大潮,何时小潮,何时涨潮。

此时太阳偏西,下午3点多钟的样子,我站立点的东面和南面全是海,北面是呈U字形的港口,U字形的开口向东。海风习习,天气晴好,海风不怎么冷。

刚到一会儿,耳畔就听到连续不断的呼呼声,像夏天暴雨由远而近的声音。我抬眼向东望去,只见东边的海面上从北到南一字形堆起一层层海水,海水上面是白色略带浑浊的浪花,海水伴着浪花从东向西整体推进,呼呼声越来越响,潮水铺涨到近处十几海里远的时候,潮头的高度也高了几尺,潮水的速度也很快,用呼啸而来稍微夸张,用疾驰而来更贴切。

潮水冲到我站立的堤石旁,拍打着岸石,激起一大片一大片浪花。我赶紧往后退了退。想起课本中学过的"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来描述也不为过。潮头向U字形的港口冲去,中间快,像山字形,潮头撞击到闸门后,分成两股,沿着U字形的两边,向东走,与后面赶来的潮水相冲相撞,激起层层浪花。这是先头部队,不久,大军来了,整个港口水位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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