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身体充满诗意

作者: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2015年01月27日心情随笔

诗歌不存在的时代,我们无法找寻诗意的所在,更是无从探寻诗意的人生

就像我们在很多时候,总会错误地以为,我辛辛苦苦追寻的是,学习如何生存;最后,我们才会明白,我们所有的练习,只是为了学会如何死亡。

在物欲横流的世界,我们无从遵循内心的宁静与高远,也无从捡拾被世人丢弃于地的诗歌的肋骨。诗人早已背离灵魂开始出走,开始学会媚俗,学会逢迎,学会在觥筹交错之中屈服诱惑。

建立在灵魂之上的大厦,顷刻之间化为灰烬。面对废墟,或是追忆曾经的伟岸,都使得我们自觉底气不足。

这又是一个不接受自怨自艾的时代。我们不能总是埋怨世界的不公,而是应该自我反省。诗歌不是救世主,更无法满足现实的需要和世俗的需求。活着的诗人,早已不是诗人,真的诗人早已死去;而以诗人自居的人,大半都与诗歌无关,或是披着诗歌的外衣,享受着现实的幸福。于是,诗歌是点缀,是钻石,是美酒,是舶来的装饰物。在需要的时候,熠熠闪光;在可有可无的岁月里,就是一堆无人问津的垃圾。

诗歌开始脱离生活,在虚幻的灯影里摇曳多姿。“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我们在生活之中雕琢的不是生活的本身,而是镀金的物体。在金色的外表下面藏着许多不能示人的东西。于是,诗人开始诅咒谩骂。但是,诗性永远无法回来。

诗歌开始变得陌生,开始远离世俗,开始曲高和寡。开始用抽象的晦涩的形容词,分行排列。而我们知道,诗歌背后的生活是现实的,多彩的,生动的。凡有饮水处,皆能歌柳词的境况不见了;白居易每有新诗,必读给老妇人听,直到修改的老人能听懂的场景不见了;八九十年代诗歌的繁荣期再也回不来了。诗歌成了大家闺秀,成了阳春白雪,成了一群偏执狂的道具。

不论是地域还是先锋,都无法掩饰诗歌的颓废。说实在的,诗歌本身没有错,只是一群群自以为是的所谓诗人,搅乱了诗坛的宁静与安逸。我们不去探讨诗歌的狭隘与固执,单单是一群貌似诗人的家伙所搅浑的现场,都惨不忍睹。

为了什么呢?吸引眼球或是满足自己的私欲或是公开的猥亵,先锋诗人又开始糟蹋我们的肉体。《一把好乳》读来,让不懂诗歌的我大跌眼镜。原来,诗歌可以这么写;原来,最猥亵的才是最先锋;原来,最好的就是表现赤裸的欲望。好在我自知浅薄,难以悟出其中的深意。

我走在迷惘的路上,看不到光明,黑暗也远离我而去。我觉得自己漂浮在一片树叶之上,头上的蔚蓝色和周围的雪花似的泡沫将我包围。我时而觉得自己获得了自由,时而又觉得自己身陷囹圄。这种感觉,我想要的澄明与豁达相去甚远。在欢乐的时候,我看到更多的苦痛。这苦痛源于挣扎与怀疑。我怀疑一切,特别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

读完《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首诗,我豁然开朗,原来我们的肉体不仅充满欲望,还充满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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