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抚摸火焰的青春及生命

作者: 方福光 [文集]2016年03月27日随笔美文

一片雪原。诗的童话。青春纯净,水的清澈,飘雪,收割忧伤与孤独的一方良药。

雪飘过唐朝的宫殿,掠过唐诗的故乡;划过大中国。

伊人飘逸纯洁的柔情。华清池依然有佳人的的丰满背影;梅花般干净的女神。

梦中雪,倾国倾城,倾倒了男人和江山。征服了手持青铜剑舞雪的帝王将相为她疯狂地战争。

北国飞雪,飘飘洒洒,诗的花瓣。飘过黄昏的夕阳。不再是凤蝶的舞姿。只是一场梦。

贵妃美人,抚摸过火焰的青春,湮灭了空灵圣洁的王朝。不是所有的雪可以写成诗歌

雪不是禅堂,不是所有人跪拜的神庙;不是多情种子。不是飘落纸上就是诗。

飘逸的雪,掩盖了人世间。

陶渊明苏东城见到菊花黄就会伤心地痛哭。漫天飞雪的冬天到了,会把胸中的诗情冰封;会把胸中的爱情冻僵;有雪的冬天不是一首诗。给诗人以生命的是整个世界的美丽春景;

飞雪的山川丛林苍茫,荒原苍凉贫穷,不是所有的土地适合诞生诗歌;流芳诗歌;

哲人到达了雪的草原,见不到牛羊牧人,只能含雪而死。

雪,一次次飞过山乡半坡的月光;飞过铿锵的楚辞;飞过宋词的河山,四大家族的家园;

废墟的城堡,都成了诗人笔下那片雪花。

民清帝国早已是冰雪窟隆;见过圆明园废墟的雪景么?掩遮了肮脏丑陋腐烂不堪的旧梦。

飞雪,是老祖宗的精魂。是干净的血液凝聚成了雪。与雪对视,心里会一片冰冷。

等待雪飘,让灵魂干净。丰满纯粹诗歌;让幸福覆盖香草的荒原;让丛林覆盖城市;给诗人以灵感,赞美中国万里江山五千年文明之后,重塑辉煌;天空下诞生一部《诗经》的下集。

明媚中国冬天一万年。诗人们是一粒粒的发芽雪花,根植于情诗满地的故国。

雪是蛾虫么?在迎接光明里逝去,每一个生命,每一个人似飞雪般融化;白鹭白鹤白天鹅短暂的旅行;飞过一个季节;每一个凝聚成霜,冰封成一个晶亮的精灵。

飞雪,冬天的种子;飘着是梦是空灵是诗歌的魂魄;它冰冻时,是忧伤与孤独。

青春的火焰在雪原熄灭。

青铜剑生锈了岁月,雪,女人般丰润;从冰山飞来,养育过高原。

似蝶的舞姿,掩遮了穷人目光;无法养育江南。

山川江河穿上孝衣;一片空白的纸上写不了苦难诗行。城市和乡村不是童话世界。

冬天的爱琴海有爱么?

疼痛的荒原不再飘着诗歌,屠杀和硝烟焚烧了和平疆域。雪花盖不住染血的土地!

唐诗宋词的故国,楚辞元曲的中国,正从死梦中苏醒。

长城的雪飘是古人的勇士幽灵在倾诉;冷艳明亮的报春花;谁是操纵漫天飞雪的人?

在迎接春天光明里逝去自己的鲜活生命;她象洁白蝴蝶。我们不知道她发芽的梦。

我们不知道她的疼痛。无法抚摸她滴落的灵魂。雪是水的幽灵,干净而纯粹。

梅花开放在飞雪中,是一种生命风姿。梅花和雪花恋爱,是上帝的安排?还是本性缘份使然?是血色与冰冻精灵的融合互补?是二者之间精神的互通?

我仰望梅花和雪花,依恋怀念冬天生命律动的风致,一页页诗画般印在心灵深处。

千里冰霜,梅瓣飘落,染红一块岩石。仿佛是一滴母性的血,一颗灵魂,向阳开放。

文化中心假山。骨头与灵魂,以红色的火焰,点燃一种悲壮。

震颤山河人心。长大的童年。死于一次灾祸;笑容刻骨铭心。

从容宁静的梅姿,兀立陡峭的红岩;在腥风血雨中昂起高贵的头颅;背负着命运;

一把镰刀,一把铁锤,劳动的工具;战斗的武器;

脚踩黑暗,砸烂严寒,绣红旗的光彩,铮铮铁骨,激励灵魂的暗香

壮美一片朝霞,映红信仰;大地的伤口上,红梅如血映红大美江山。

年轮上已经刻满伤痕。枕着火焰入梦;

二十岁的青春,被红色包裹成一团火,在满山遍野绿色中奔跑。

我举起了右手朝英雄的雕像宣誓:决不背叛信仰;决不腐朽堕落;决不贪脏枉法,与敌人斗争到底!

梅花开放在飞雪中,是一种自然规律,是一种生命风姿,是诗情画意。

怒放生命光彩的梅花,血染江河红霞万丈,每个人似烈火中沐浴的火鸟。

每个诗人在信仰中重生!从容就义的诗兄弟们,无法在卧轨跳楼或者烈火中永生。

诗人必须首先打败肉体的自身;必须打败私欲;打败狭窄的心灵江湖;才可能获得大美大爱。

人生的舞台,具有诗人的轮廓。

人的活着,在青春火焰熄灭之后,只是相逢然后别离,人来人往,依靠精神的力量做支柱;眷恋着这个美丽世界。

人生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总是在回忆中痛苦的徘徊,

诗人是有特殊性格松树青竹的气节;梅花是诗人展示的一种生命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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