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遐想

作者: 徐洁 2015年03月02日散文随笔

一份孕育多时的思想,在四月成熟。

书、椅子、写字台、计算机、花,总有一些静物长久地陪伴在你的生活里,它们甚至比一些活物更有感情,相对无言,而心有灵犀,生长成生命存在的一部分。这让人想起了老子的“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这些静物与谁争了吗?它们所付出与获得的爱或许并不少,此所谓以静制动。梁实秋对自己的“雅舍”住得稍久,就会舍不得搬。珍爱为自己服务的默默无语的伙计们吧!

四月总有几个春风沉醉的晚上,有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坐在一起,共同谈论感兴趣的话题,播撒希望,增添面对困难的勇气。话题或许跑得很远,穿越时空,探寻屈子的哀歌,魏晋的风骨,鲁迅的匕首,席慕容的清新还有物理的公式,那些可以广泛地应用于生活之中的原理。

草长莺飞,惠风和畅,春暖花开,通体舒服的感觉是四月特有的优势。

四月仍在阅读,继续寻找精神故乡中的菩提树。

然而,四月的阅读并不安静。正如一首儿歌所云:“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热正好眠,秋有蚊虫冬又冷,收拾书包到来年。”春天的人是不容易老老实实坐在桌案前的。

“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多美的事啊!有人就此逗笑说:孔子有多少弟子呀?结婚的5乘以6是30人,再加上没结婚的6乘以7是42人,正好一共72贤徒。72个人一块旅游,需要两个大巴车呢!

杳杳情怀,荡荡余音,对于文字的执着与坚守成为不变的风格。在这些文字里让人看到正义。而所谓的正义就是把善给予友人,把恶给予敌人。总有人向你讨要着这些文字,迫使你不得不写,不写便对不起那些渴望阅读的关心自己的人,而自己的时日也似乎日渐空虚,“像针尖上的一滴水滴在大海里。”写成为必然,这是与生俱来的事情,任其自然吧。人生只有不断地主动付出,活着才有所附丽。

有些问题需要使劲去想,想透了,笔下的东西才可以出彩。海德格尔希望在“南黑森林”的乡间,把自己思想的根子扎进去,“不是在‘审美的’沉浸或人为勉强的移情发生的时候,而仅仅是在人自身的存在整个儿融入其中之际……”写作是与自己的内心对话。因此,不要在乎那些不可控制又没有多少承载的东西,真正可以把持的一天一天,一分一分,一秒一秒才是最重要的。

站在泰山的对面,物我两忘,相对无语。泰山的伟岸是最有包容心的,它可以用千万年的沉默击败这一时一事的喧嚣,对视泰山是最让人感到安全与坦然的,即使把你心底深处的呼喊无论向它怒吼还是絮语,它都会无限量的包容你,而你也不必披着虚伪的外衣。因此,千万不要跟这个世界较劲,以卵击石。多一点“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悠然,多一点“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的潇洒。如果深谙了生活简单的法则,就可以轻装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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