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人家的文章

  • 老家

    在皖南的群山间,有许多象老家那样坐落在山腰或者山顶的小村落,粉墙青瓦的屋舍明灭在怱翠的山色间,从山脚下远远望去,直让人要疑心是不是邂逅了太虚幻境或者海市蜃楼。当...

  • 呷供饭

    在安仁,即便是最最节俭的人,大年三十晌也会呷上一顿奢侈的饭,这顿饭叫供饭,安仁话容易把它讲成gang fan。 至于供饭的来历,自古以来没有个统一的说法。有说是敬神的,...

  • 采青

    每年正月十四、十五晚上,川南一带的小县城都会流动着一群以采青为乐的年轻人。所谓采青,在当地人看来就是去采摘地里的蔬菜。当然,得是别人家的。换句话说,采青其实就是...

  • 难忘故乡老水缸

    去泰国旅游的友人告诉我,泰国人家里摆放着很多水缸,她让我猜是干嘛用的。我猜不出来,不过倒由此想起故乡的老水缸。如今在高楼居住的人们显然已经习惯了便捷快速的城市生...

  • 年味

    快过年了,繁忙的工作之余办公室的同事们自然而然就谈到年货的置办事宜。本身我们家都在农村,家家都有年猪,年猪一杀,基本就不缺啥了,别的物品平时市场应有尽有,总觉得...

  • 月饼里的秋愁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又逢中秋,我又闻到了月饼的香味,想起了当年母亲自己制作的那个月饼,心中,便弥漫起淡淡的秋愁。 ...

  • 墨香里的年味

    在我们家,真正感到年味的就是那满屋子浓浓的墨香。 每年过了腊月二十,能写一手毛笔字的父亲就支起桌子,拿出笔墨纸砚开始写春联了,这一写就要持续到大年三十。 从我记事...

  • 阳台听雨

    雨,哗哗地下着。久旱后的雨天象个顽皮的孩子,难得如此放肆地喧闹一次。 原本计划好了的朋友聚会让这突如其来的暴雨泡了汤,感觉真的遗憾。 百无聊赖是雨天。既然无事可做...

  • 墨香里的年味儿

    在我们家,真正感到年味的就是那满屋子浓浓的墨香。 每年过了腊月二十,能写一手毛笔字的父亲就支起桌子,拿出笔墨纸砚开始写春联了,这一写就要持续到大年三十。 从我记事...

  • 拜年

    拜年,是最能体现年味、标志性的春节习俗之一。我家的亲戚多,过了大年初一,从初二三开始就在亲戚间走动,一直要拜到正月十五。春节过完了,这拜年才算结束。拜年的过程,...

  • 儿时年景

    小的时候,一到年关,大杂院的单身汉,或是小两口,就着手准备回家过年了。于是我就听到大人们说:有钱无钱,回家过年。那个年代,在一个大杂院,或一条街、一个巷子里,总...

  • 楼上人家

    那年我写《花香飘进我的家》,说楼上人家养的米兰花香,发了几家报刊,那家人高兴,把花搁在阳台上,让俩孩子用扇子往下扇,还教他们唱:米兰花米兰花,小小的叶子笑哈哈,...

  • 勤劳人家暖如春

    当天还没有发亮时,一声鸡鸣牵起了农家的心事,他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生活。那些不绝如缕的吆喝声,那些牛羊犬吠的错杂声,总会在耳边响起,似乎远了又近了。尤其农村的女人...

  • 杀年猪

    在东北农村有这样一个童谣:小孩小孩你别哭,进了腊月就杀猪。在东北农村,可谓是过年时的一件大事,通过这个童谣,也可以看出人们对杀年猪的期待。 杀年猪的场面,更是欢...

  • 沟崂人家

    老村的名字就叫赵家坡,以百家姓氏中的赵姓取名,可知在若干年前,这里一定曾有赵姓人家生息。可自我记事起,村子里有的也就是于、郭两姓总共不到20多户人家。 问及赵家二...

  • 河边人家

    沿着河岸往下走,草越来越丰茂。从起初的刚没过脚脖子,直到郁郁葱葱的漫上小腿,青莹的绿盈满人的眼,朝起的阳光照在河面上,亮闪闪地泛着一波儿一波儿的粼光。 转过一个...

  • 倒树

    这是东乡人家在秋天才有的场景。不是东乡人,应该是念不准倒这个字的发音的。不念daǒ,而念da。从字面意义上看,应该是指躺倒在地上的树,呈一种静态。但在东乡,这是一个...

  • 看花

    我曾经借居的房子,每户底楼前都有一大片院子,有的人家掘了一口井养了几只鸡,有的人家栽了瓜蔬花草。我们居楼上的自然占了便宜,一年四季里,花叶盛景尽收眼底。 也许被...

  • 学哭

    清朝末年,天下大乱,军阀混战,盗匪出没,民不聊生。九江地区满目疮痍,饿殍载道。当时有两个乞丐,一个叫章精,一个叫程实,均已年过半百。两个人经常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 村里的那些事---傻二江

    傻二江,是我们南面村子的一个人,因傻而闻名,十里八村没有不知道的。 那时候我还小,知道傻二江,还是源于人们的街谈巷议。每每三五成群,人们便凑在一起,交换一些新闻...

  • 时光时光慢些吧

    他笑我力气太小我却心底难受,我只做了多轻的一部分,而他承担了多重的绝大部分。 我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闻到他身上混杂着汗水、尘土和汽油的味道,大夏天的着实不好闻,...

  • 胡同深处

    秋日清晨的阳光,投射在低矮的石墙上,淡紫色的牵牛花挂着水珠附在细长的枸杞枝条上怒放。浅红色的牵牛花,爬满胡同边的木栅栏,长长的枸杞枝条,探出头打量墙外的动静,绿...

  • 给爱情的情歌

    如果你需要,我愿意扔掉一切当下的安稳换作时间,陪你去看极光,去沙漠,去找冰川去爬雪山哪怕我特别怕冷,或者,干脆就去我最恐惧的海底,陪你去摸你喜欢的一切美丽至极的...

  • 岭头的桂花树

    岭头是山里一个村落的名字,所在并不在岭头,而是落在一个山凹里。我很好奇这个村落的名字,当车从盘山道上下来,在这个地方猛然减速,最后在两棵古树前嘎然而止。开车的国...

  • 生命的初衷

    四十年前那些乞丐的形象,常常在我脑海里浮现。 在我只有几岁的时候,乡间常有许多走街串巷的乞丐。那是些真正的乞丐,是面有饥色、空着肚子走出家门的乞丐,人家的剩饭残...

  • 巷弄情结

    我始终不明白我的脚常常会把我带往一些犄角旮旯,尤其是那些曲曲折折迷宫般的巷弄。 今天,我又开始一人骑小毛炉转悠了,并且是在热辣的午间。 车随心走,一忽儿已到目的地...

  • 不要抱怨

    抱怨,是一种很常见的情绪,生活中很多人都喜欢抱怨,也就是爱发牢骚。 抱怨孩子学习不好:你看看人家孩子,学习好,有礼貌,还孝顺,一点也不用父母操心,不知人家父母哪...

  • 别人家的孩子

    我从小就有一帮敌人,他们叫别人家的孩子。这群家伙是跟我同龄的可怕少年。这群别人家的孩子乍一看很普通,但在妈妈眼里,他们都是身怀绝技,出类拔萃,我在他们面前一无是...

  • 曾经执念 如今也可放下

    十个月未见你们,如今再聚首,发现即使天南地北,但回到了这里,都会感到亲切,我们一起走过的青春,一起拥有的哭与笑,至今都历历在目。 饭桌上的你依然如以前一样谈笑风...

  • 行走山水间

    节前,同事邀我一起参加他们的自驾游,我说不去,因为特不喜欢长假到风景区去添堵。另一位同事说是去爬山,我欣然应答: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定在第二天早上八点在渡口集...

  • 走进画中的乡村

    一栋栋小巧别致的楼阁座落在山脚下,那小家碧玉的清秀和温婉,与青山绿水搭配得正好,走进徽州,人就在风景区,视线所及都是绿色的山,碧色的水,还有间杂其间的徽派建筑,...

  • 春伤

    二伯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叫月华,二女儿叫月秀,老三叫月兰。各个长的眉清目秀,身材高挑。是远近闻名的家里田里转的开的好女子。,大姐嫁给了五六十里之外的姓唐的大姐夫。...

  • 回家的路

    客车在距离村子三四里地的公路边停下时,天已傍黑。望一眼西北染了一圈黄晕的青黛色的大山,深呼一口气,心头漾起轻松的感觉。 面前是大片的田野,森森然长满了庄稼,一条...

  • 童年的放牛记忆

    我在本溪农村长大,记得少年时,帮家里干的最多的活就是放牛。放牛不会影响太多的学习时间。那是生产队解体后,家家户户抓阄分地分牲口,几乎各家都分到了大牲口,多数人家...

  • 春联的记忆

    父亲读过书,先是曾祖父教他学文习字,后来又上过公办的小学。因此,在老家,父亲算得上有文化之人。曾祖父既是道士先生,同时也教私塾,所教给父亲的,除了三字经等学问,...

  • 打谷场趣事

    生产队仓库和牛棚门前偌大一个场院,是打谷...

  • 再见,那个南开梦

    有些东西,你放不下不是因为它本身,而是自己倾注于它的感情罢了。所以,你怀恋的就是自己的付出而已。 题记 我想,我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虽然时过境迁,我还是想而且一定...

  • 怀念小桥流水,十里荷花

    写下这个题目,就猜想,准有人哂笑一番:这老爷子又恋旧了,没准儿正摇头晃脑地长吟: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嘿!没您想象的那么惬意,也没有那个精神头...

  • 清者自清 浊者自浊

    人的本质是很难改变的,有一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易,一点都不假。 我们总以为生活变化了,条件改善了,接触面广了,年龄跨度大了,兜里的东西多了,就会让一个人从外到...

  • 忘不了的酱油炒饭

    有天,有个同事带盒饭,丈母娘蒸的鱼有点淡,便在鱼上蘸了点酱油吃,大家盛赞此女婿懂事,在打闹取笑的同时,也打开了关于酱油的话题。 说起酱油的使用,我想,谁也不能跟...

  • 母亲的哲学

    今天早晨一睁眼,发现窗外竟零零星星落下雪花来,啊,久旱的今冬终于迎来第一场雪了。 不由得想起母亲来。母亲是四年前离世的。她在老家离世的那天,原本旱了大半个冬天,...

  • 也许这些都是孩子成长的必需

    放假后,儿子和我三叔的儿子两个人就一直粘在一块玩,他俩年龄差不多大,谁也不愿离开谁,以至于我儿子这几天就住在他三爷家,任我怎么叫也不愿回家,每次他总是说回家后没...

  • 父母爱情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能理解父母为什么能走到一起,而且,这一走就是一辈子。 父亲英气俊拔,一米七二的个子,身材魁梧,面庞端正,笑起来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母亲身...

  • 雨中邂逅

    人这一生,总有几次奇缘吧。 那是个夏天,不知是我中途回家拿干粮,抑或是休星期天正常回家去,总之却是我一个人,走出学校的那刻,雷就在头顶轰鸣,乌云野马般在天空奔涌...

  • 需要仰视的村庄

    见惯了淮河两岸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偶尔遇到一两处的高地,也就是不大的土坡,实际上就是常说的江淮丘陵。淮上的农家大多是这样的,俯卧在人们视线的下方,低低的,隐隐的,...

  • 乡下的那些事儿

    我出生的那个叫做十六圩的小村子里,最早的时候从南到北不到三百米的地方,不规则地分布着二十户人家,人口满打满算也就九十来口人。这九十来口人都是清一色的农民。这个二...

  • 春分

    春节我们不怎么叫,是月份牌子上的。我们叫年。 年是从腊月就开始的。过了腊八,就是百姓人家最为忙碌的时候,尤其是主家的婆姨们,要备足年节正月的吃喝,还有走亲戚的捏...